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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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誡盼着的大婚之日終還是到了,一身喜服的他俊郎非凡,來梁府賀喜的人都道好個惹眼的新郎倌,想必這新娘子也是美的不得了,要不然也用不着梁将軍巴巴的去讨聖旨了。

梁誡只好脾氣的笑着,心中卻盼着落梅的花轎快些到,他哥哥梁訓看着他的猴急模樣着實少見,忍不住打趣他道“瞧你急的那樣子,早知道先讓娘給你納個妾好了。”

梁誡心中酸澀,他對着哥哥正色道: “我只娶她一個。”

梁訓臉色也變得凝重了些,只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不想納妾,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有些事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

府門外有人高聲叫着, ‘花轎到了,花轎到了。’梁誡大步向外走去,他終于在衆人矚目中的情況下将自己心愛的女人迎娶進門,有一種自豪湧上心中,少年時的梁誡就曾想過有一天會成家立業,娶妻生子,當時心中想的無非就是排場盛大,儀式隆重,唯獨沒有那種盼望心上人進門的焦灼,如今他體會到了這種惱人的焦灼,卻也是幸福到了極點。

揭開喜帕的那一瞬間,梁誡的手竟然有些不穩,夢想成真的時候總還是覺得象有些虛幻,看到落梅的臉他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只是她的臉又瘦了一圈,全無喜氣,明明那臉上已搽了上好的胭脂。

梁誡選擇對此忽略過去,他喜歡落梅今日穿的喜服,寬大的紅衣襯得她嬌小玲珑,膚色越發的潤白。

梁誡看着手中的交杯酒,他深深的飲下半杯,喜娘換過兩人的杯子,他接過落梅飲過的那一杯,那酒杯依舊是滿滿的,若不是杯沿的一點兒胭脂印提醒,他懷疑落梅都沒有沾過唇。喜娘也覺得有些不妥,幹笑着想要說些什麽,梁誡已然是将那杯中酒一口飲盡。

落梅接過喜娘端過來的半杯酒,想依舊的淺嘗辄止,可對面的梁誡好脾氣的向她笑着,她只能慢慢的将它咽了下去,自己釀的苦酒果然還是要自己喝。

梁誡知道她酒量不好,見她飲盡了杯中酒便讓人都退了下去,他當然不喜歡落梅無所忌憚的抗拒,可自己從今日起便是他的夫君,還是擔待她一些好了,只是這遲了太久的洞房花燭斷不能讓她敗了興致。

梁誡的眼神暗沉沉的象是積聚了風雨,雙手慢慢的伸向落梅喜服的扣子,一個一個輕輕的解開。

“我自己來。”落梅受不了梁誡慢條斯理的折磨,只想着快些解脫。

“別動。”梁誡将她的手拉下,依舊緩緩的一層一層解着大紅的喜服,他費盡心思才能失而複得,總要細細的體會方能滿足。

梁誡一點一點細細的感受着身下的軟玉,不同于那天在樹林之中的掙紮,落梅這次馴服的很,任他雙手随意游走。

梁誡想喚起她以往的記憶,因此那力道樣式同以往均無二致,可當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的進入時,卻發現她的身體幹澀僵硬,那臉在他挺入的瞬間慘白,他只能細細的研磨,等着她慢慢的适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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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的身體被他填充的太深,以到于那脹痛讓她的身子輕顫,她的身體好像還是忠于她的心,沒有了對梁誡的愛身體也對他抗拒的不得了。

梁誡卻有着太多的滿足,落梅的身體依舊甜美的讓他發狂,看來她還是只有自己這麽一個男人,縱然她心裏可能是沒有了自己,但不管她心裏有了誰身子卻還只是自己的,即便是單純的戰有,他也快樂到了極致,卑微的快樂。

他将落梅的雙手拉到頭頂,這讓落梅有些屈辱,她奇怪自己以前從未拒絕梁誡各種樣式的求歡,可現在只想着他快些結束便好,因為那一下一下的深撞就象是在對自己身體的淩遲,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痛嗎”他邊激烈的聳動邊氣喘籲籲的問她,身下人的臉兒一直偏到了枕中,讓他看不到她是何感受。

“不痛。”怎麽會不痛可她夫君有權利任意掠奪她的身體,她被擡進這府門時就注定如此,梁誡以往對她的身體就有着太多的迷戀,不,應該說是尋歡作樂的上佳人選,身子幹淨,熱情回應,哪個男人會放過這樣好的放縱機會。只是如今自己沒了以往的忍耐,他會不會不滿意

梁誡對她有着太多的愛戀,日積月累的如此多,只想一下子讓她知道并且回應,因此怎麽也不肯停下來。

落梅被拉在頭頂的手想要掙脫,她實在是吃不消梁誡的激情,好似沒有滿足的盡頭,當梁誡發出歡暢到極點的低吼時,落梅的身體已然是痛苦的顫栗,他方覺自己太過狂猛了些,輕輕的從她身上起開後,想擁她在懷裏。

落梅的身子在他的手臂還未擡起時已然艱難的轉過去,半蜷縮着身體着背對着他,裹緊了大紅的被子。梁誡多想她象以往那樣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當時的自己還總嫌床帳太小,落梅擠着了自己,可如今這紅色的雕花大床也太寬了些,她可以遠遠的躲開來。

落梅早上起床時身子還在發酸,可又能怎麽樣,公婆還等着自己敬茶,難道要和梁誡撒嬌說自己昨晚吃不消了,估計梁誡會不屑的回一句“以往一晚上折騰你兩三次都沒見你這樣。”她化了豔豔的妝蓋住了臉色的灰白,新娘子總該有些喜氣,進了別人家做媳婦就不能象在家做女兒一樣。

梁誡已然收拾的差不多了,和他的神清氣爽比起來,落梅明顯疲乏無力,眼看着她在梳妝鏡前盡力遮掩,梁誡心中并不好受,起身上前走到落梅身後道:”走吧,爹娘只是喝口茶罷了,沒那麽多講究。”

落梅停了正往臉上擦胭脂的手,身後的梁誡臉上有着太多的疼惜,她有些不敢相信。

梁誡拉起她的手,兩人一前一後的向前廳走來。

落梅敬茶時明顯的覺得婆婆對自己不是很滿意,她讓自已跪在那裏舉着茶盞的時間也太長點兒,要不是梁誡拉長了聲調叫了聲娘,估計自己還是要跪下去,其實這些事情的細節以往落梅統統不會放在心裏,可如今的她明白這是婆婆有意的讓自己知道,她心目中兒媳的最佳人選不是自己。落梅感嘆自己突然間的就成長許多,別人随口說的話,做的事,她現在都要掂幾個來回才放心,以往的自己有多傻現在才曉得,也難怪梁将軍當年瞧不上了,可為什麽還是覺得從前的日子要好過現在呢

梁誡的兄嫂還好,只是那在旁側坐的妾室素素倒有幾分看不起自己的意思,落梅也知道她不過就是瞧自己只是個六品官家的女兒,況父親是個不會鑽營的,哪比得上她父親谏議大夫左右逢源且家境殷實,可她也太浮躁吧,和範盈就是同類的女子,可看着還是範盈的喜怒不形于色高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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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是結了,可是過的就不是很好了。嘿嘿…和諧很重要,改了三次了,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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