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7 章

不一會兒,顧澤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的冷意又多了幾分,聲音也冰的可以掉冰渣子,“你剛才去吃了燒烤?”

我摸摸鼻子,看來這一關是過不了了。

“貌似剛才是去吃了。”

“是不是,不是就不是,哪來的貌似?!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自己不清楚嗎?”顧澤惱怒的低吼。

見他實在是氣急,我心裏更加發抖了,要是我承認的話估計他能一掌拍死我。所以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一臉委屈地對他說,“其實,我有短暫性失憶症,所以我剛才做過的事情全部都忘記了。”

顧澤嘴角抽了抽,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真的?”

我用力點了點頭。

“據說短暫性失憶有一個辦法可以治療。”他向我走了過來,渾身散發着邪氣,嘴角妖魅地挑起。

我咽了咽口水,“什麽方法?”

走到床邊,他傾身靠近我,呼吸伏在我的耳畔,讓我身體裏升起一股燥熱,“就是,多做、愛。”

能不能不要老是想着這個事,他也不怕精盡人亡。

“我想起來了,就在剛才,我實在是忍不住才會去吃燒烤的,其實我的理智告訴我絕對不能吃!”

“然後?”顧澤挑挑眉。

我吞了口口水,繼續說,“然後老板把一根烤鱿魚串拿到我面前,說是免費讓我吃的。我就想,不吃白不吃。誰知道,我一吃竟然吃上瘾了,唉,其實這也是不能怪我不是?”我還象征性地嘆了口氣。

顧澤臉黑黑的,“所以,這全是那個老板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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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我幾乎熱淚盈眶,沒想到他一下子就看出了利害,“哥哥,你太聰明了,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唔……唔……”

許是實在是忍受不了我的喋喋不休,他傾、下身,嘴唇貼上了我的,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堵住了我下面的胡言亂語。

雖然霸道,但這吻并不纏綿,他過了一會兒就放開了我。

退開幾步,他看着我,眸光潋滟,唇紅齒白,陽剛中帶點陰柔的魅惑的美。總之就一句話,他這個樣子尼瑪真是誘惑極了!!!我忍不住再次咽了口口水。

顧澤眸光一黯,不自然滴撇開了目光。

我納悶了,低頭一看,瞬間臉滾燙滾燙的,剛開我們親吻糾纏的時候,衣服的扣子差不多全扯開了,裏面的黑色蕾絲內衣露了出來。

我急忙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差不多裸露的肌膚,臉上冒出的熱量肌膚可以把我蒸熟。明明比這暧昧一百倍的事情都做過了,現在還是有點害羞,有點竊喜,還有點……渴望。

我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呀!!!

“你怎麽了?”顧澤走了過來,扶着我亂搖的腦袋,“沒事搖頭晃腦幹什麽?好不容易肚子好些了,等下又要痛了。”

這種關心的話語顧澤會時不時地說出來一句,每一次聽我都特別感動,不為嘛,就因為這來自我愛的人口中,即使是一定最簡單的,也足以讓我感動。

“還痛嗎?”顧澤伸手擦擦我眼角流出的淚,滿臉心疼。

我搖了搖頭,開始認錯,“哥,下次我再也不吃燒烤了。”

說完我就抱住了他的腰。

其實我覺得這燒烤吃得真心好,要是可以經常享受顧澤的關心,就算是痛死在顧澤懷裏也心甘情願,更別說醫生說只要戒一個月的辣椒了。

不過沒有一個月不能吃辣椒确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更何況像我這種口味比較重,基本上可以算是無辣不歡的人。

如果是一個人住,或許我還可以偷偷吃點,可是現在顧澤每天在我旁邊看着我,別說吃,就是辣椒都見不到。

比如現在,面前的清炒青菜、魚頭湯、荷包蛋、茄子、清蒸雞肉、牛肉炒大蒜,全都是一點辣椒都沒有,讓我有種去撞頭的沖動。這都一個禮拜了,如果再這麽下去,還不如讓我去死比較簡單!看我現在,面黃肌瘦、骨瘦如柴的,全都是這些菜惹的禍!

我要掀桌!!!

“多吃點魚湯。”顧澤給我端了一碗魚湯,一下子把我心裏全部的怒火給掐滅了,連點火苗星子都不剩。

“哦,好。”我乖乖地接過了魚湯。

因為我的肚子,這個家裏總算有點人煙的味道。一個禮拜前,顧澤家裏的廚房還沒有做過一次飯,純屬是用來擺設的,可是現在那裏堆滿了廚具,冰箱裏也是滿滿的。

每次一進廚房,我就有種‘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的感覺,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誰都會幻想,我這個年紀,正好是幻想的年紀。

我跟顧澤都不是會做飯的人,所以他請了一個五星級飯店的廚師亨利來為我做飯,而且即使他再忙,也會回來陪我吃飯,雖然我們的話還是很少,他也還是面無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心不再像以前那般冷漠無情了。

晚上的時候,他也不會再索求無度,而是每天抱着我在懷裏睡覺。

我以為我們這種日子會一直這麽過下去,直到許可卿來找我的那一天,我才終于領悟到,我跟顧澤相隔的不止是一條人命這麽簡單,更是這三年來的疏離,他早已不再是當年只寵我愛我一個人的顧澤,而是許可卿的未婚夫。

門鈴突然響起,我從床上彈跳起來,以為是顧澤提前回來了。

打開門,許可卿美麗的臉蛋映入臉龐,我有點手足無措,就像是搶了她最愛的東西。她對我笑了笑,好像對我出現在這裏并不意外。

“哥,不在。”我心裏有點心虛。

“我是來找你的。”

這一句話激起我心中千層浪,這麽明顯的語言,如果我還聽不出來她已經知道我跟顧澤的事情的話,那我真是白活那麽多年了。

可惜的是,我自認為這些年并沒有白活。

咖啡廳裏,我故作鎮定地問,“許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她低頭攪拌桌上的咖啡,樣子冷靜的就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半晌她才回答,“你覺得你們這樣做,對嗎?”

盡管早猜到她已經知道了,但是我沒想到她竟然說得這麽直接,在我還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她就切入了正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說完我就後悔了,我這純屬是腦袋被門夾了,她都這麽說了我還死鴨子嘴硬有意思麽?!

她擡起頭,冷冷地笑着,“但凡小三,都是這麽回答的。”

一句‘小三’讓我身體猛地一震,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想看看這位外表溫柔的大美女如何能說出這麽殘忍的話。

“殘忍嗎?”她苦澀地對我笑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相比你們對我的殘忍,這一點,算什麽?”

是呀!這一句‘小三’算什麽呢?她只是口頭上罵了這一句,并沒有實質上的傷害,可是我卻實實在在插入了她跟顧澤之間,真真切切地傷害了她。

我低着頭,不敢直視她傷痛的眼眸。

“想知道我是怎麽知道你們的事情嗎?”放下杯子,她雙眼直視着我,眸光湧動着一股強烈的情緒,名為,恨!

“這三年來,我一直很努力讓顧澤看到我,甚至,愛上我。可是他沒有,即使我是她的未婚妻,他卻從未碰過我。曾經有一次,我們差不多進行到了最後一步,他卻忽然低吼出‘香香’兩個字,我當時不明白這兩個字有什麽意義,但是之後他再也沒有進過我的房間。以前我不了解為什麽會這樣,直到宴會上的那一天,我在他的酒裏下了藥,他聞出來了,卻故意拿給你喝。我才知道他之所以不碰我,是因為你。可是,那又如何,現在他的未婚妻是我,不是你!”

是呀!顧澤的未婚妻時她,不是我。

“你們想這麽偷情到什麽時候?”她問。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以前是顧澤不放過我,而現在的情況是就算他放過我,我也未必舍得離開他。

可是就像以前對顧澤說過的,小三見光死。明明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卻還是貪戀他的溫暖,只會讓我更早死而已。

“回答我!”許可卿疾言厲色,終于撕破了她臉上那一層高雅的面具。

我愣愣地擡起頭,“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麽用?!對不起能掩蓋的了你跟我的未婚夫偷情的事實嗎?”她眼睛血絲彌漫,看起來有點頹敗和猙獰,“我告訴你,秦香香,不能!我真的不明白,你長得那麽漂亮,要什麽男人沒有,為何要跟我搶?!”

因為,顧澤只有一個,我要的從來就只有他而已。

可是,他從未屬于過我。

這一刻,我突然有點妒忌許可卿,她多麽的幸運,能夠成為顧澤的未婚妻,能夠在他未來的日子裏一起面對未知的一切。

“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此刻她的語氣少了絲憤怒,多了絲哀求,“你們在一起根本就是種罪惡,顧媽媽是不會同意的。”

“你、你說什麽?”我驚訝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據我所知,顧澤并沒有告訴她。

許可卿雙眼平靜下來,面無表情地看着我,“你應該知道,他是由他媽媽一個人撫養長大,這期間,他媽媽受了很多的苦。而你卻害死了他媽媽,倘若顧澤執意要跟你在一起的話,他這輩子都會活在痛苦愧疚之中,你想看他這樣嗎?”

這些話,像是一根根細密的針一樣紮在我的心上,讓我的心肺功能出現短暫的麻痹,差一點窒息而死。

如果這些話只能算是動搖了我的心的話,那她下面的卻讓我堅定地改變了信念。

她說,“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是你。中間隔着這麽多事情的你們的愛情,會受到上天的詛咒,萬人的嘲笑。”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是你……

這句話時時萦繞在我的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這章感覺有點亂,回頭我再改改,先放上。

留言少滴日子真難受,嗚嗚嗚

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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