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鎖章
“啊……啊!”我捂着頭跪在地上,感覺到腦袋快炸了!
“向歡!你怎麽了?”牧遙跟好名都過來拉我。
我痛得躺在地上打滾,腦子裏好像有成千上萬只蟲子在啃咬……
“向歡!”牧遙把我抱起來,對好名說,“你去給葛老師請假,我帶他去醫院,待會你再來,不要葛老師過來。”
好名顫抖着聲音:“好、好……我知道了。”
李牧遙抱着我就下樓,我額頭全是汗水,忍不住用拳頭去砸腦袋。
“別打……向歡你冷靜一點!”牧遙的焦急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響起。
我一只手緊緊捏住他肩膀,一只手敲打着自己的頭,痛得我幾乎休克!
到了門口,就聽見門衛老頭說:“啧啧啧……不聽老人言啊!”
“阿……阿善……”我抖着身子,眼淚一直流。
腦海裏一片漆黑,我卻能聽到稀稀地下雨聲。
“怎麽了?你忍一下,我帶你去醫院……”牧遙吻了吻我額頭,抱着我往前跑。
學校離醫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我使勁往李牧遙懷裏靠,只想離他更近一點,可是越這樣……他就離我越遠。
“冷……我冷……”
他雙手緊緊抱住我,紅着眼說:“我抱着你,不會冷的……你別亂想了,記不起的東西就不要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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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嗯……”我抱着頭哭出來,“疼……疼啊……”
那種感覺讓我生不如死,蟲子在我腦子裏為所欲為,它們啃食着我的血肉,想吞噬我的記憶!
“向歡……啊!”李牧遙驚叫一聲,然後我們兩個身體都前傾,重重摔倒在地!
原來他被腳下的石子給絆倒了,我全身都擦得刺痛,但是腦袋更痛,我縮倦着身體,快要昏過去……
李牧遙流着淚從地上站起來抱我,摸着我臉:“向歡……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沒用……”
現在天只有一點亮,路上沒什麽人,李牧遙哭得很難受。
我躺在他懷裏,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
“疼……”我呢喃着,實在沒了力氣。
白光一閃,我站在學校的操場上。
李牧遙腳上穿着那雙帆布鞋,他雙手插兜,對着我笑。
我向他跑過去,只想擁抱他。
李牧遙被我抱住,我貪婪地聞了聞他身上的氣味:“阿善……我好想你。”
“歡,你一定要,記起我啊。”
他在我頸項吻一下,然後我主動湊上去吻上他的唇……
我很冷,李牧遙身上很熱。
我想要他,我像發瘋的野獸,騎在他身上狠狠剝奪他每一寸肌膚。
李牧遙輕輕啃咬着我的耳垂,我全身酥軟,卻只想更深入地得到他,我要他再也離不開我,我要他只能愛我一個人……
我用各種方法讓他興奮起來。
“阿善……你愛我嗎?”
“……愛。”
李牧遙壓在我身上,一根根手指伸進那穴口,我忍着疼痛迎合他的擴張。
他粗暴地吻着我嘴唇,在我脖子上的傷口處狠狠又咬了一口,我痛得驚呼出身,他卻更加亢奮……
我把雙腿分開,他一只手抓住我腳腕扛在他肩上,然後把那炙熱地wu器猛地插入我身體裏!
“唔嗯!”我被這種快感且疼痛的感覺刺激得頭暈目眩,脖子還在流着鮮血,在我耳邊染紅了小片細沙,像一朵盛開的花……
“爽嗎?”
“……唔爽~”
他每次都很粗魯把我占有,我哭着,眼淚流到傷口處,痛得我不敢動。
李牧遙小心翼翼地親吻我身體,抽動的頻率慢了起來。
我抱着他,無力道:“疼……”
“我輕點兒,乖~”他吻走我眼角的淚。
最後我痛昏了過去,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
“醒醒,小歡歡。”
好名推着我肩膀,他說:“別睡了,李牧遙在等你呢。”
我起來,自己正睡在寝室裏。
“怎麽了?”
好名樂呵呵地笑:“小歡歡,李牧遙肯定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你快去吧!”
我揉了揉太陽穴:“在哪裏啊?”
“小樹林呢。”
“哦。”
我出了寝室,才發現這是睡覺時間,不知道他這麽晚找我幹嘛。
我一路哼着歌,心情莫名的暢快。
快到小樹林的時候,突然我退後一步,猛地跑回寝室。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我的大腦在控制我,潛意識不要我去小樹林!
到了寝室,好名早就睡下了,莫希晨還站着。
我問他:“你怎麽還不睡啊?”
莫希晨說:“睡不着,順便等你回來。诶,你去哪兒了?”
我搖搖頭:“沒去哪,你呢?”
他一臉幸福地說:“去見阡陌了呗。”
“嘁!大半夜幽會,絕對做啥事兒了!”
莫希晨紅了臉:“說啥啊你,咱倆不就是拉拉手,接個吻啥的嗎?”
我躺在床上:“算了算了,熱戀中的男孩子,你快睡吧!”
莫希晨笑了笑,“你還不是一樣?”
然後就躺床上去了。
我撇撇嘴,睡覺去。
我瞌睡淺,過了會,就聽見莫希晨下床的聲音。
“起來了?”
莫希晨“诶”了一聲:“你還沒睡呢?”
我說:“本來就要睡了,被你吵醒了。你幹嘛去呢?”
“那我小點聲,去上廁所,你去不?”
我擺擺手:“不去了。”
然後莫希晨就出去了。
我嘆口氣,聽見開門的聲音,就坐起來問:“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啥啊,我是李牧遙。我有點冷,想跟你睡。”那人來到我床前,脫了鞋子就上來了。
我把被子揭開:“咱倆挨緊點,床小。”
李牧遙鑽進被子裏,果然他全身冰冷,我把他抱着,親了親他嘴角:“睡吧。”
他也抱着我“嗯”了一聲。
第二天起來,李牧遙不見了。
我發燒,很嚴重,四十多度。
要不是好名發現,我肯定燒傻了。
那時候想,李牧遙冷,不可能也把我給弄發燒吧?
去了醫院,看到莫希晨縮着身子在哭。
我去拍他,哪知他一看到我就大叫起來躲開我。
好名也變得沉默寡言,一看我就有種想破口大罵的樣子,可是他沒有,連話也不跟我說了。
大家都怎麽了?
我問好名:“你們怎麽了?”
沒聽到他說話,我就暈了過去。
“……原來兩男的不能領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