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第 28 章

飽滿的肌肉隐藏在襯衫下,随着酒水撒上變得若隐若現,能讓人輕易看到下面的肌肉輪廓。

淡黃色的酒珠順着帥氣的面孔滑落,在落到嘴角那處傷疤後被主人伸出舌頭,将其卷入嘴裏,随後勾起一個略顯色/氣又滿足的笑容……

砰!

九枝緩緩睜開雙眼,并沒有任何從地上爬起來的意思,抱着被子就地一滾,直接鑽進了床底下,然後将腦袋埋進被子裏,發出無聲尖叫。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為自己夢到這種內容而尖叫,還是在為夢的內容而尖叫。

總之都是前兩天那個任務的錯,她一個十五歲的單純少女可見不得這個!

如此想着,九枝終于再次從床底下滾了出來。

昨天晚上臨時通知,今天擁有難得的假期可以回家,在學校這段時間基本只能用手機聯系,她是真的很想甚爾。

哦,對,還有惠。

九枝到家的時候,男人還挂着很惡劣的笑容舉着一塊小蛋糕,看着惠努力墊腳舉手去夠,看起來顯然是把自己兒子當做了玩具。

聽到門口的響動,甚爾轉身看去,對着九枝招招手:“回來了?”

九枝湊過去靠在甚爾肩上,惠趁着不靠譜老爸手落下來的瞬間立刻将小蛋糕搶了過來,随後頗為成熟的嘆了口氣,将小蛋糕拍在九枝身上:“送你的!”

“給我的?”九枝驚訝的指指自己。

甚爾忍不住擡手給自己兒子彈了個腦瓜崩:“對,昨天晚上知道你回來後,從今天早上的點心裏省下來,給你留的。”

聞言九枝很給面子的,在惠期待的目光中拆開,将小蛋糕塞進嘴裏吃了下去:“謝謝惠,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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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靠在甚爾身上,吃着惠給的小蛋糕,她的人生已經圓滿了!

就是兒童食用的東西,雖然聞着奶味很足,但真的沒什麽味道啊。

九枝咽下嘴裏的小蛋糕,跟甚爾說着這幾天執行任務遇到的奇奇怪怪的咒靈們。

因為實力足夠,九枝和直哉很快就結束了兩位學姐親切的老帶新,自從在那個牛郎店的任務之後,冥冥和歌姬恢複了之前二人組隊的模式,九枝和直哉在沒得選擇下被綁定到一起,兩人到處跑着執行任務。

說實話,大部分咒靈的實力吧也就那樣,最累的是前往咒靈出現的路上。那真是哪裏都有,人多的有最繁華的商業街,人少的都不知道有沒有人類存在的深山老林。

不過出于某種莫名其妙的心虛,九枝的描述中并未出現之前去的那家牛郎店的任務。

惠聽了一會二人的聊天內容,随後如同一個小老頭一樣,背着手回到客廳落地窗前,拿起蠟筆繼續自己之前未完成的畫畫,頗具後現代主義風格。

晚上三人吃完飯之後,甚爾才突然想起來什麽一樣說到:“對了對了,之前應該沒和你說,我被請去高專做老師了。”

聞言九枝雙眼一亮:“高專?甚爾要來我們學校嗎?”

“怎麽可能,樂岩寺那個老頭子可是出了名的古板,我說的是東京校。”

?!

“不要!為什麽?!”

自從知道九枝之後準備回到咒術界,做咒術師後,甚爾這個咒術師殺手的工作就漸漸不再接了。

畢竟他可不想之後接到什麽讓他暗殺禪院九枝之類的工作,或是誤傷到九枝身邊的同伴。

不過作為賭場裏的常駐肥羊,禪院甚爾偶爾還是會從中介孔時雨那裏挑點合适的任務。不過從那之後他主要的動手對象就從随便是誰,到後來的專對咒靈或詛咒師動手。

然後在前段時間執行任務的時候,甚爾的暗殺目标詛咒師,恰好也是高專那邊的目标,他和東京校的老師,同時也是一級咒術師的夜蛾正道撞上了。

兩個人的目标并不沖突,只要将人做掉,夜蛾正道能完成任務回去,禪院甚爾也能得到雇主的錢,所以也沒發生什麽沖突。

就是在戰鬥過程中夜蛾看中了甚爾的實力,對方只憑借□□就能達到這種程度,夜蛾正道覺得這屬實是給自家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問題學生,一點小小的來自社會的毒打的機會。

而且禪院甚爾嘛,拐走禪院家的五百萬,這事整個咒術界誰不知道?

自從九枝入學京都校,這事就再次成為了咒術師們喜聞樂見的閑談。

甚爾最初是拒絕的,他怎麽看也不是那種服從編制的人吧?

但說實話,咒術師這行賺的也不少。

簡而言之他給的太多了。

夜蛾正道至今都鬧不明白,到底是他說的報酬打動了對方,還是他說禪院九枝都做咒術師了你還做咒術師殺手是不是不太好,打動了對方。

總之雙方達成了愉快的合作,禪院甚爾成了東京校的外聘體術教師。

九枝有點不高興:“既然甚爾願意做老師的話,就來我們學校啊,為什麽去東京校?”

為什麽會去東京校?

主要原因當然是夜蛾邀請的他,邀請的地方也是京東校。

而次要原因……

甚爾看向身邊鼓着臉不開心的少女。

大概是……一點點大人卑劣的私心……?

“我可不想當你老師啊。”

“哈?!”

九枝猛地扭頭:“不想當我老師甚爾想當誰老師?”

随即,電光火石間,入學東京校的五條悟,以及在另一個世界的這個時間段裏,想要嘗試挑戰五條悟的甚爾湧入腦海。

這一刻,禪院九枝覺得她悟了,并對五條悟這個人的讨厭在此時達到了巅峰。

“所以甚爾比起我,更喜歡那個五條悟吧?!”

甚爾:……?

男人此刻的表情是真的有點茫然了。

那個六眼除了以前他湊熱鬧好奇見過一次外,就再也沒見過了,而且他對一個男人什麽喜歡不喜歡的。

但九枝卻覺得如果用這個邏輯來說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畢竟她從小就被拿來和五條悟作比較,大人們都在好奇她到底能不能贏得過五條家的六眼。

所有人都對五條悟有很高的期待,并堅定的認為他能成為最強,那甚爾會對五條悟也感興趣不是正常的嗎?

“既然那麽喜歡那個六眼,甚爾就去做那家夥的老師去吧!”

說着,九枝扭頭就走,并将房門甩出很大一聲,以此來昭示着自己的不滿。

被吓了一跳的惠茫然的看向二樓緊閉的房門,以及沙發上的父親。

兩個人吵架了?

禪院惠疑惑,皺眉,随後卻見自己父親盯着緊閉的房間門,緩慢的勾起嘴角。

在笑,很開心的樣子。

那就是沒吵架?

大人好奇怪。

他還是繼續畫畫吧。

第二天一早,從樓上下來的九枝顯然怒氣未消,平常會圍着男人叽叽喳喳,結果如今卻一言不發,對方說一句她才答一句,然後吃過早飯因為臨時任務就被輔助監督叫走了。

且不提之後來到東京校後,禪院甚爾用體術給了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讓夜蛾頭疼不已的倒黴學生一頓毒打。九枝這邊板着臉,氣壓低到禪院直哉都很會看人眼色的不在說話。

可憐的咒靈被當做出氣筒,被拔後,在回程的路上直哉才疑惑的看向九枝:“就是提前結束休假而已,你不至于吧?”

……

“我怎麽可能為那種事情生氣!”

“那是?”

“甚爾要來學校做體術老師。”

聞言直哉也是雙眼一亮:“來咱們學校?”

九枝冷哼:“東京校!”

直哉下意識反問:“???為什麽不來京都校??”

“對吧?!”

那一刻,九枝終于找到了理解自己的人,和直哉說了起來,二人言談間對東京校的怨念簡直要溢出來了。

駕駛位的晴子小姐雙手捏着方向盤,覺得自己和這裏的氛圍實在格格不入。

這就是咒術師的世界嗎?

那她的确不太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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