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可還滿意?

京城的熙王府裏,晨光透過窗戶縫滲透進來,落在昏暗的床榻上,院裏裏殘餘的花香一陣一陣,像是抽風似的飄進黑暗的卧房裏,更顯得将房間的凄清悲涼。

床榻上的何絮雙手環抱,将下颚抵在膝蓋上,她臉上一片靜谧安然,眼神清冷淡漠。然而,內心卻有一股絕望油然而生。

之前她身中劇毒,被何妍關在将軍府的後院裏,沒吃的、喝的,她想的卻是如何活下去,并且要怎樣将這筆債讨回來。

然而這一次,她內心裏的絕望像是牆岩上蔓藤,不斷的向她內心深處不斷的延伸。

她忽然覺得,與其這樣活着受屈辱,不如死了,也許就能回到現代了。

砰的一聲響,門被踹了開來。她低下頭枕上膝蓋,身體微微發顫,內心是從未有過的害怕,以及對這種生活的厭倦。

她閉上眼睛,不想接觸到門縫裏忽然鑽進來的那一束亮得可以閃瞎她雙眼的光。

帷幔之外,公儀熙頭戴白玉束發冠,身着一間深紫色的華服,着一雙鎏金靴。他站在門口良久,踏着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而來。

他掀開床幔,看向床榻上的女子,她頭發披散,衣衫淩亂,整個人蜷縮着坐在床榻的最裏角,只露出了她光滑的脖頸,脖頸上布滿了深紅的痕跡,有些滲人,卻又絲絲透着些暧昧的氣息。

房間裏安靜得只剩下呼吸的聲音。

許久之後,公儀熙彎下腰,伸出他指節分明的手掌,悠然的握住了床頭的鐵鏈,嘴角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

他輕輕一拉,床榻上狼狽的女子便整個人都朝着他撲了過來。她的額頭撞在他的胸前,震得他生疼,他卻不知道這種痛是心痛還是身體痛。

自從親眼見到這個女人與其他男人茍且之後,他原本沒有的知覺都回來了。兩歲的時候被母後關在黑暗裏,長時間的折磨,讓他失去了知覺。二十三年後,卻因為另外一個女人的背叛,找回了陌生的知覺,讓他體會到了身體和內心的疼痛。

他變得更加暴躁,更加讨厭這個女人。恨不得将她折磨而死。

随着何絮身體的前傾,房間裏發出了一陣鐵鏈相碰撞的聲音。锒铛,锒铛。

公儀熙扯着何絮的衣領,将她拽了起來,與他面對面的對視着。她的眼神清冷淡漠,與往日沒什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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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公儀烨勾結,讓他在頃刻間失去了最親近的人,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感受到了二十多來從未感受過的恨意。

他想讓何絮和他一樣,深刻的感受什麽是痛苦,什麽恨。

但是,他把她用鐵鏈栓起來,蹂躏她,折磨她,讓她活得像是一只狗一樣。她的眼神還是一樣的清冷,沒有他想象中的恨意和怒意。這讓公儀熙更加不爽。

她只着一件青缌衫漪裙,透明得看得見她婀娜的身軀,白皙的肌膚如玉,以及身上布滿的深紅色印跡,大大小小,幾乎布滿了她的身體。

看到她身體上的痕跡,往日的一幕幕回放在他的腦海裏,還有她的哀求的聲音索繞在他的耳邊。

一陣熱流經過,公儀熙冷笑一聲,一只大手伸進了她的衣衫。他嘲諷的聲音像是魔鬼的呢喃:“怎麽樣?本王做的,可還滿意?”

竟然給他下了媚兒眼,他當然得伺候好她,否則她以身試毒不是白辛苦了嗎。

何絮冷眼看他,他的觸碰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曾經她的身體會有顫粟,會覺得反感,她會試圖抗拒,她也會試圖求他放過她,聽她的解釋。

可如今,她已經變得麻木了,任憑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游走,她只感覺像是一陣微風掠過,掀不起她內心的任何波瀾。

半個月來,她已經習慣了他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她。

她從未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麽。

她淡淡一笑:“想要就直接來,何必找那麽多的廢話。一具殘破肮髒的身體而已,需要就盡管拿走。”

她的話像是一把尖銳的刺刀插進公儀熙的心髒,讓他呼吸困難。他心下一陣揪心的痛,握着她身體的大手狠狠一用力。

肮髒?她說的是他肮髒吧。

感覺到胸前的疼痛,何絮眯起了雙眼,冷笑道:“公儀熙,除了上我,你還有什麽本事?也不怕精盡人亡?”她受夠了這個男人,自從回到京城,他将她用鐵鏈栓起來,像個囚犯一樣把她綁在床上,不日不夜的強暴她,将她的手腕一次次折斷,又一次次的接上。

“你不是很享受嗎?給本王下藥,不就是為了滿足你嗎?”公儀熙的嘩啦一聲,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除去。

何絮身上僅有的青缌衫漪裙被他褪了下來,露出了她美麗的酮體,即便是布滿痕跡,她的身姿依然凝脂點漆,很容易便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這個女人總是太容易讓他生氣了,他暴怒而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萦所:“看來是本王不夠滿足你!”

沒有任何前戲,他直接闖進了她的身體。疼痛襲來,她痛,他也痛。但,似乎只有身體上的疼痛才能緩和內心的酸楚,又似乎不夠緩和。

他加快速度,讓兩個人的身體都進入一個極度疼痛的狀态。

似乎還是不夠,他張開薄涼的唇,露出他森森白牙,用盡全力咬住她的香肩,把心中的怒氣全發洩在她的身上。

陣陣疼痛襲來,何絮皺着了好看的秀眉,咬着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随着他的動作,房間裏只餘下鐵鏈相撞的清脆锒铛之聲。

一股血腥味彌漫在公儀熙的口中,他斜睨看向她的臉頰,看向這張絕美、又讓他無比憎惡的臉。

她咬緊牙關的樣子,眼神清冷的樣子,臉上淡漠的樣子,一切都是他最讨厭的。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狠狠的懲罰着她。

但身體的疼痛終究都無法掩蓋彼此內心的痛。他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這個女人是毀了他一切的女人。

他大口喘着粗氣,将氣息全噴在她的臉上。他身上的龍涎香充斥在何絮的鼻尖,原本覺得好聞的氣息,現在卻覺得無比的惡心。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的一切在她看來,都無比的惡心。

他的手掌掐着她的纖腰,只恨不能将她全數柔進自己的身體。

下身的痛陣陣襲來,她咬緊貝齒,沙啞着幹澀的嗓音罵他:“混蛋!”

他裂開嘴角,“看來是本王不夠賣力!”說着,他伸出舌尖舔上她的耳尖,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引起她身體的一陣顫粟,半個月的赤身相對,他自然知道她的敏感點。

她一陣**,原本幹澀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他原本的疼痛也逐漸被一陣快感所代替,他加快沖擊的力度,不顧她是否能夠承受。

如今的他像是一頭餍足不了的豺狼,也像是一只暴怒的獅子,沒有冷漠時候的理智。

身體體驗着一陣陣快感,公儀熙臉上出現了松動的表情,似乎身體的愉悅讓他心情也愉悅了不少。他閉着眼睛,喉嚨裏發出悶聲,聲音說不出的魅惑。

激情褪去後,他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将自己埋在她的身體裏,他的一雙大手不停的游走,臉上一副沉醉的樣子,不管是因為媚兒眼的作用,還是因為她的美好,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身體太讓他着迷了。

他擡起渾濁迷蒙的雙眼看她。

前幾日,她的眼角還能流出一兩滴清淚,那時候,他總是忍不住用舌頭或是用他薄涼的唇瓣吸幹她眼角的淚珠。

而現在,她的眼神冷漠中有一絲空洞和絕望。眼角幹澀得舌頭舔上去都覺得幹燥。

他忽然很想看見她哭,想聽她的求饒聲。

他趴在她的身上,一邊喘氣,一邊命令她:“哭一個給本王看看!”

何絮也大口喘着嬌氣,撇過臉去不看他,她恨自己的身體,居然對這個惡魔有反應。

她一向很美,倔強的時候更美,而公儀熙卻更喜歡看她狼狽的樣子,喜歡她哀求他,喜歡她嘤嘤的哭泣。

他捏着她的臉,強迫她看着他将唇貼在她的身上,輕輕的吸允,引起了何絮的一陣顫粟。

手上沒有了他的壓制,她擡起手,正要甩一巴掌過去。

公儀熙更快的捉住了她的小手,這雙手原本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如今長時間被鐵鏈鎖住,手腕上一道道鮮紅的印記,也有青紫的痕跡。

忽然,咔擦一聲,何絮的手被他折斷了。

何絮發出了輕輕的抽吸聲,聲如細蚊,在公儀熙聽來,卻是格外的動聽。不待她的聲音結束,他咔擦一聲,又将她接上了。

來來回回幾次之後,他在她的耳邊呢喃:“本王最喜歡看你狼狽的樣子,聽你哀求的聲音。”

經過半個月的折磨,何絮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變态,便嘲諷道:“是不是只恨不能将我揉進身體裏,盡情的享受?”她冷笑一聲:“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男人不都一個樣。王爺只不過是一個比一般人更加沉迷于此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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