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忍?
忍?
蔚成風最後給成覺發了條短信告訴他白練秋他帶回A市了,讓他幫忙照看下人,他有常姒那個小醋王,實在是有些不方便。
成覺回了他個知道了,就沒信了。
就蔚成風搞出了這些破事兒,在成覺看來純屬沒事找事,怎麽的,把人從孤兒院接出來就得照顧她一輩子?
人各有命,富貴在天,他就不信了,白家這麽試探他,那姓白的女人會不知道?
只能說那女人把自己送到龐老面前,算她豁得出去,不過白家的女人,一向都豁的出去。
之前得罪于哥那姓白叫什麽來着,對白亭亭,正兒八經的白家女,結果為了害虞家被于文洋弄進了‘媚色’,後來雖說虞家不計較将人給放了,可白家女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聽說那白亭亭後來遠走A國,再也沒跟白家再聯絡過。
至于這個白練秋,雖不說不知道她本姓是什麽,但能在白家養了十幾年,白叔那人又慣會打親情牌,說白練秋現在心還向着蔚成風,成覺是不信的。
那對父女,他不是沒聽說過。
上回酒店白練秋設計蔚成風,被白家追到家裏逼婚,成覺這事可是聽說過的,所以蔚成風這是間接性失憶?成覺覺得蔚成風這真是沒事找事兒,別說虞家那姑娘,就是他都覺得他做的太多了。
還讓他照顧,行吧,別作妖到他眼皮子底下,他以是可以照看一二,不然,他不介意直接送她下地獄。
成覺看一眼手機,就冷笑着将手機扔到一邊。
有病。
常姒這邊第二天就親自殺來了常風科技,日常将蔚成風拉出去陪她買買買。
“哥哥,爸爸說你賣掉了游樂場1%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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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成風的身子一頓:“是。 ”
“錢呢?”
“我......”
“給姓白的用了?”常姒突然甩開蔚成風的手臂,滿臉愠色。
“是。”
“哥哥你可真大方,才說不給她買房了,轉手就送了人家幾千萬,怎麽?這是給白家的聘禮!”常姒表現的出奇憤怒,他的錢她是不在乎,可前提是他不是給別的女人亂花。
蔚成風停下腳步,表情嚴肅起來,語氣也沒那麽柔軟了:“常姒,白家是我送練秋進去了,現在白家要賣女求榮,我不能不管。”理由還挺充分?
常姒雙臂抱肩:“行,那游樂場剩餘的股份還回來,我家的錢,不是讓你在外面養女人的。”
蔚成風點點頭:“行,我轉給你。”蔚成風低着頭:“抱歉,常姒,我今天沒什麽心情陪你逛街,公司還有事,我先————”
“要分手嗎?”常姒冷不丁的說道。
“随便吧。”蔚成風明知道自己現在不理智,可他是真的厭倦了總是圍着小公主不停哄,不停道歉的日子。
常姒氣紅了眼,大步的轉身,邊擦眼淚,邊哭着跑遠了,蔚成風混蛋!
蔚成風揉揉眉骨,分吧,跟她在一起雖然快樂時多,但小姑娘太愛生氣,他并不太想生活總是圍着一個小姑娘轉。
可能是他最近真的累了,既然一段感情總是充滿負擔,那不如放放。
多久了,從小姑娘15歲,他們在一起4年。
從常姒剛剛從他手中要股份,說他在外面養女人開始,蔚成風就怒了。
明明什麽都沒有,他也解釋過了,孤兒院那段日子是他人生為數不多的至暗時刻,白練秋雖然小,卻是他在人間得到極少溫情的其中之一,雖時日尚短,不過月餘,他們卻是真的約定将來相互取暖的。
他新交了女朋友,确實是他食言,可讓他眼睜睜的看着練秋出事,他做不到。
之前在孤兒院白練秋是蔚成風的小夥伴,後來随着時日久遠,便轉換成另一種親情一樣的感情。
他從未奢想過虞家的小公主,可讓他機緣巧合得到,他也愛惜了。
可是虞家的公主,脾氣太大了,動辄生氣,他并不是他的父親、哥哥,他是她男人,她總這樣倨傲的對他,讓他向來驕傲又自卑的男人自尊心屢屢受挫。
分開也好,讓他想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繼續這麽委曲求全的生活。
她為什麽不能懂事些呢?他明明都解釋過了。
蔚成風一拳砸在牆上,指骨即刻見血。
E市D市的生意沒了,剩下那4%游樂場股份轉送常姒,那蔚成風真的就只剩他的新公司虞成電企了,資金的話還需要貸款,成覺是不會借給他的。
蔚成風突然就要為生活開始擔憂了。
蔚成風将游樂場的股份還給虞家後,一身落魄的走在街頭。
A市車水馬龍,纖陌交通的人流很快就将他淹沒,蔚成風從沒這麽近距離的融進過這個都市,原來失了墨家的光環,他也是如此的渺小。
他從沒經受到生活的鞭打,如今看來到生受一次了。
他的虞成電企還在裝修,蔚成風突然就覺得生活索然無味了,他回了常風科技,敲開成覺辦公室門,一臉頹喪的走進去。
“呦,今天是落魄王子COSPLAY?”成覺在桌邊調笑的揶揄他
“我跟常姒分手了,成覺,公司能不能安排個職位給我,我沒錢了。”蔚成風坐在成覺的正對面一臉頹喪。
“卧槽!”成覺差點跳起來:“你說真的?”
蔚成風點點頭。
“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又分手了?”
“倦了。”蔚成風捂住臉放在膝頭,一臉的逃避現實。
“你提的分手?”成覺覺得蔚成風還沒這麽作。
“她提的,我同意了。”
“行,分手就分手,反正你倆也不是第一次分了,沒錢是怎麽回事?你的身家呢?不是游樂場還有5%的股份嗎?”成覺稀奇了,游樂場一天沒倒閉,他就有錢拿,在他看來那可是日進鬥金呢。
“1%從白家買斷了白練秋,剩下的還回去了。”
“什麽?你瘋了”成覺站到凳子上,想上桌,考慮到他如今的形象,又坐回去。
“1%就算給了白家,那4%是怎麽回事,還回去,還哪去了?”成覺很想敲開蔚成風的腦袋,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麽構造。
“小姒說我用虞叔叔的錢在外面養女人,讓我将剩餘的股份給她。”
“你就給了?”
“嗯。”
“哦,”成覺又重新坐好:“其實她這麽想也沒什麽錯,你确實在其他女人身上花了幾千萬,她替游樂場收回你的股份,不是她跟你要游樂場的股份,坐在女朋友這個身份,這也算合理,好吧,我接受你破産了。”成覺同情的看着蔚成風。
“都說讓你別管白練秋的事了,瞧瞧,為了芝麻丢了西瓜。”成覺替他惋惜
“成覺,我累了,小姒她,太難哄了。”
“行,你開心就好,公司的職位随便你挑,工資跟你在游樂場的薪水一樣,年薪20萬,沒提成,沒分紅,你沒意見吧?”成覺開啓資本家的壓榨嘴臉
“沒有。”
“行了,你可以出去工作了,蔚同事。”
蔚成風低着頭走回之前的辦公室。
“那個,晚上喝一杯。”成覺實在覺得這樣的蔚成風有些可憐。
B大校園。
常姒被白練秋堵在回宿舍的路上。
“虞小姐!”
常姒停下腳步,直直的看着這個讓她和蔚成風分手的主要原因。
“成風,成風哥的外套,你替我還給他吧,替我謝謝他,衣服我洗過了,”白練秋跑的氣喘籲籲,臉頰因為跑步顯得紅潤潤的,常姒站在女人的立場欣賞,不得不說她有種小家碧玉的溫婉。
蔚成風喜歡這種的?
常姒将衣服接過來,沒說什麽,就要錯身而過。
“虞常姒。”
常姒沒有回頭。
“我不會放棄的。”
常姒抱着衣服繼教往前,假裝沒聽到白練秋剛剛挑戰的話。
等轉過一個彎,常姒将這件外套丢進垃圾筒裏。
若無其事的回了宿舍。
常姒将自己砸在床上,蒙住被子。
他放手了,之前的每一次他都在拼命的挽回她,而這次,她實實在在的看到了他臉上的疲憊和厭煩。
呵~
她虞常姒居然也有讓人厭煩的一天。
常姒蒙頭睡了一上午,中午也沒吃飯,而是去了美發店,讓理發師減掉了她那一頭及腰的大波浪黑色卷發,待我長發及腰,嫁姶你可好?
可沒了要嫁的人,那她還留着這頭長發幹什麽?
他最喜歡撫摸着她的一頭長發親吻她,他的手指會穿過她的發絲,與他的唇一起愛撫她......
長發一絲絲的落地,象征他毫不留戀的眼神。
虞常姒閉了閉眼,讓理發師将她及耳的短發染成灰色,常姒忍着痛,又打了一個耳洞。
她向來最是怕疼,身體的疼痛減輕了她心髒的抽痛。
常姒戴上一枚銀色的耳釘,在鏡了裏照了照她的新造型。
還不錯,她依然美麗,只是眼底多了那麽一抹化不開的悲傷,這樣看着更性感了。
常姒想到性感。
又看看身上這一身保守的傳統大學生造型。
常姒冷笑一聲,進了一家大型服裝商城。
等再從裏面出來時,常姒全身都已然煥然一新。
蔚成風剛跟成覺從客戶那邊出來,乍然看到街邊一個形似常姒的女孩兒還有些發愣。
成覺問他在幹嘛,叫他幾聲都沒聽見。
“哦,沒什麽,可能我看錯了。”成風收回視線,那個女孩兒的背影真的很像小姒,可小姒是長發,也不會穿成那樣就在大街上溜達,蔚成風失笑的收回視線,現在的女孩子可真是開放。
春寒料峭的天氣就穿一件低肩的露背裙,那裙擺短的将将遮住大腿,這麽一件衣服上身,別說遮掩,看着更讓人垂涎了,女孩子還染着灰白的發,真是年輕,什麽顏色都敢嘗試,可果他的小姒敢穿成這樣上街,他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想到這裏,蔚成風的眼神暗淡下來,才分手第一天,就看誰都像她了。
蔚成風在想,要不要去跟她道個歉,唉,想小姑娘了,就算她壞脾氣,總是盛氣淩人,他,還是忍不住心軟。
一下午他都在奔波新公司的事。
蔚成風剛想推了成覺的酒局,晚上去B大找常姒。
可晚上他去了B大,被成覺告知常姒在‘夜色’,是的,這個酒吧現在是他的了,他準備用來裝成他們未來科技的電競酒吧。
成覺電話那邊很急,讓他趕緊過來,是常姒的事。
蔚成風想,小丫頭不痛快了,這是也去酒吧買醉?
可直到蔚成風到了現場,才發現成覺說的還是含蓄了。
這哪裏是要出事,這是已經出大事了。
蔚成風看到了什麽?
那個在舞池裏領舞的火辣少女是他的小姒嗎?
不可能的。
她敢穿的這麽暴露在公共場合這麽讓人占便宜,他會打斷她的腿呢。
況且他的小姒是長發,哪裏是面前這個吊帶,露腰,穿着超短熱褲,染着白毛短發化着濃妝的不良少女?
不可能的。
蔚成風的身子晃動一下倒退了一步,被人好心的扶了一把:
“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
他有事,他的心好痛。
虞常姒,她真的敢!
已經有小混混上前搭讪了,還有人趁機卡油。
可他的小姒只是妩媚的笑笑,還繼續在舞池裏獨領風騷。
成覺來得比較早,看着還在外圍發愣的蔚成風嘆了口氣,上前先一步将虞小公主身邊不懷好意的人給擋開。
拿口型沖着蔚成風吼:過來啊,還看什麽?
先将人帶走再說。
眼瞅着這姑娘就要在這裏吃虧了,虧他這個正牌男友還看得下去。
“成師兄,是你啊~”虞小姒手臂搭上成覺的脖子,要跟他跳舞。
成覺自是願意的,但前提是旁邊沒有一道要殺人的視線看着。
“虞師妹,成風來了。”成覺示意常姒看向舞池外面。
虞常姒不理,她今天喝了酒,她決定了,今天誰撿到她,她就歸誰,她現在沒主了。
要從新找個男主人。
常姒靠到成覺的懷裏,成覺有分寸的虛攬着她:
“成師兄,陪我跳舞吧,晚上我就跟你回家~
嗝~”
這是喝了多少?
跳舞可行,回家還是算了。
成覺将常姒交給終于走過來的蔚成風手裏。
“有什麽事好好說,我先走了。”成覺功成身退。
常姒眯着眼睛看身前這個新的男人。
“哦~,你長得像他,不喜歡,我要成師兄,師兄~”
常姒被蔚成風大力的拽着手腕拉出了舞池,一直出了‘夜色’酒吧。
外邊的風一吹,有些冷,常姒的腦子暈了一瞬被凍的清醒的不少。
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抱着肩,委屈的發抖。
可前面晃動的重影只呆呆的看着她,都不給她披件衣服。
突然好委屈,她不要吹冷風,還要跳舞。
五彩眩暈的聲浪會短暫撫平她內心的哀傷,常姒轉身就摸索着想回到‘夜色’。
“還能認得出人嗎?”蔚成風的聲線比這料峭初春還要寒涼。
“蔚成風?”常姒覺得不可能,他們分手了,他走的那麽義無返顧,不會是他。
常姒搖搖頭也不管是誰了:“小哥哥,我好冷,我們能不能進去說?”說完她還輕輕撩了一下男人的下唇。
笑得醉眼迷離。
小哥哥?
這是将他認成了誰?
還是誰都可以。
“冷嗎?看你穿的這麽清涼,我以為你不會冷。”
常姒這回确實是聽到蔚成風的聲音了。
“蔚成風?”常姒蹙眉歪着頭,想努力看清眼前的身影。
好像有一個模糊的輪廓,然後就是重影了。
常姒搖搖頭,好像更暈了。
“不用你管,你是我的誰?我凍死也不用你來收屍。”小姑娘硬氣着呢。
轉身就踉跄着身形往回走。
這蛇形走位把蔚成風給氣笑了。
一把拽住人就拉上了車,打開車上的暖氣,蔚成風看着還想跳車的小姑娘,氣得恨恨的磨牙。
“你倒底喝了多少?”
“不用你管,你是我的誰?”小姑娘軸上了,翻來覆去就是這兩句反駁的話。
坐穩當了,人好像又清醒了點,開始用力掰車把手,小丫頭打定主意不跟這個壞人共處一室。找他的白練秋去吧。
妹妹不玩了。
常姒将車門掰的哐哐直響,可蔚成風在裏面上鎖了,這是軍用車改良版,任她翻出個花兒也是打不開的。
“蔚成風你有完沒完,放我出去~”
哥哥也不叫了,就直呼其名。
蔚成風點點頭,俯過身幫她扣好安全帶,然後發動油門。
“你要帶我去哪,停車,停車!”常姒開始在車上大呼小叫
“不是要跟成覺回家嗎?
我帶你回。”
“我才不要回你跟白練秋的家,這們這對奸夫□□,惡心!”嘔~
說着還真的要吐在他的車上。
蔚成風頭疼的将車剎停在路邊,拿過紙巾和袋子過來替她處理。
常姒也沒想吐,她就是打個比方,她才喝了一、二、三瓶紅酒,沒有醉的。
蔚成風又遞了兩張紙巾給常姒,還替她開了瓶水。
等人安穩些了才重新發動汽車。
蔚成風這次去了他新買了公寓,常姒總嫌棄他拿公司當家,所以他選了離B大不遠的一個高檔小區,想着可能常姒會想搬出來跟他一起居住。
因為是剛買的公寓,還沒太裝修,只添了基本的家具,算是勉強可以生活。
小姑娘快上大二了,如果不出國,或許她會覺得住宿舍不方便,公寓裏他特意為她準備了實驗室和書房,想着小丫頭可能會用到。
沒想到房子還沒收拾好,到是要先收拾人了。
蔚成風将人半抱着拖進直達電梯,這裏一層只有一家住戶,所以上了電梯,按好樓層就是私人空間。
蔚成風看着安分下去的小姑娘,不知道她是難受還是不想跟他講話。
很好,減掉了他最愛的長發,染的這是什麽顏色?
雖說她無論怎麽都美,可是!
這也很沖擊他的審美好吧。
還有,耳朵上是什麽?
居然跑去打了耳洞,不是最怕疼嗎?
這可真是為了報複他。
很好。
她做到了,他承認他要心疼死了。
還有這身衣服,這到底穿的什麽鬼?
鬼都比她穿的多好吧,瞧瞧這少得可憐的布料,天知道這種衣服到底是怎麽上市的?
雙肩幾乎□□露着,蝴蝶骨脆弱又性感,皮膚白中透着粉,他不用低頭都感受得到那裏的波濤洶湧,所以他沒來之前,到底便宜了多少混小子。
還有這腰,蔚成風倒抽一口涼氣,全露在外面。
氣死他了。
這麽白嫩的細腰還有性感的腰窩,他要回去打死那些看到她身子的男人。
還有腿。
這是傳說中的齊?短褲吧。
啊~為什麽不幹脆不穿出門,啊!
她還穿什麽衣服?
蔚成風一拳敲在電梯板上,兩眼真是發黑。
臭丫頭這是要造反,他要打斷她的腿。
瞧瞧她都做了什麽,他珍惜的她的一切,她就這麽大方的暴露人前,就這麽任性,不知道保護自己。
如果不是成覺,今天晚上不知道要出什麽大事。
小姑娘這是身體力行的用自己狠狠在報複他。
電梯到站,蔚成風一把将人打橫抱起來,大跨步的進了公寓。
将人狠狠摔進白色布藝沙發。
常姒又清醒了兩分,擡頭看看周圍,這是哪?
還好,面前恨恨瞪着她的男人認識。
“蔚成風,你兇什麽兇?你是我的誰————”
“我告訴你我是你的誰!”蔚成風上前一步扣住常姒的下颌,将人狠狠訂在沙發上。
“常姒,我是你男人。”
......
蔚成風發了狠......
徹夜笙歌後
蔚成風沮喪的坐倒在地上,扶住頭懊悔他昨夜的沖動。
他瘋了嗎?
而且蔚成風驚奇的發現,除了開始他是被憤怒趨使的話,後面他幾乎全憑着本能。
蔚成風明明聽到那些可憐的哭泣聲,可他居然充耳不聞,那種感受,真的像是被魔鬼附身。
他......
在那一秒,就是惡劣的想看她哭~
她哭的越兇,他就越興奮?
蔚成風第一次這麽明顯的意識到他可能有點兒變态。
明明,明明,他一直克制的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