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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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阿大和邋遢張三聯合了村裏的幾個痞子無賴，主要是因為他們算是看明白了，那厲五湖完全沒有了鬥志了，那麽他們自然要推舉個新老大。幾個人說了，誰先揍了厲五湖誰就是頭。因為厲五湖夠狠，那麽能夠揍他的人自然是更狠的角了。

幾個地痞無賴沒有想到夠狠的人有，不過不是他們，也不是那厲五湖，是那看起來美的沒邊的男人。光頭阿大和邋遢張三這才恍然，難怪那厲五湖乖的跟個跟屁蟲一樣，原來美人不但樣貌夠令人傾倒，拳腳更是硬到你不得不倒。

“公子呀，大俠呀，我們知錯了”

哎就就是沒品地痞無賴的德性。一點爺們骨氣都沒有，欺負弱小得意的跟鼓了腮幫子的蛤蟆一般，打不過人家就比喪家狗還不如。

“爹爹，好困呀!”王憐清寶寶人小經不住困的。好容易睡着了，又被吵醒，王憐清老大不爽的，大眼睛眯瞪着手抱頭蹲在地上明顯違法亂紀長得哇瓜裂棗的幾人。

“寶寶!”華胥夢一見王憐清寶寶出來了，還穿着個內衣，就立馬顧不上那群夜入者，抱起寶寶去了裏屋，給寶寶穿衣服去了。

厲五湖嘆了口氣，光頭阿大等人一聽見立馬擡頭望着，就見着厲五湖的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你們真是太堕落了。”厲五湖的口中蹦跶出個文藝的詞藻來。這是王憐清寶寶曾經說叨他的，他覺得這詞兒挺好，于是用了，怎麽着也體現一下他的文采不是。書不能白讀，教育不能白受嘛!

堕落!光頭阿大等是不大明白意思，不過他們也知道厲五湖絕對說不出什麽好話，因為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可是，光頭阿大等郁悶的是，那厲五湖也好意思說別人，也不看看自己，這才從良了幾天，就以為自己真的就是個良人。那什麽，上次那個村頭教書老頭說了句什麽話來着:江山改了，本性不移。(大家要原諒，人地痞流氓沒文化呀沒文化)對的，說的就是這個厲五湖。

心裏想的，不代表口中就一定要這麽說，人在矮檐下最好先低頭嘛!

“是，我們是太堕落了!”衆口一詞，格外整齊。

“所以——”

厲五湖一個用力，狠狠拍了桌子一下，把衆人的心整的和桌子上的茶杯一樣茶幾，忽的彈起又落下，直吓得一身冷汗。然後，厲五湖還沒吱聲，就聽見嘎吱一聲響，那響聲格外特別。厲五湖把視線從衆人身上收回到拍桌子的那只手上。緩緩擡起手，厲五湖啥都沒覺得。然後，厲五湖見衆人都朝着桌子看，老大不爽地咳嗽了一聲，正待講話，就聽見——

嘩——咔嚓——啪——

“爹爹，糊糊拆房子賣地啰!”

原來，整個桌子都散了。

厲五湖眨巴着眼睛，幹幹地清了下嗓子莫名道: “怎麽這麽容易就散了”

衆人一見那殘敗不堪的桌子，有志一同地将視線集中道厲五湖的身上，準确地說是手上，把厲五湖吓得差點一個跳腳，好在，厲五湖人還是頗有定力的，生生給頂住了。

“看什麽看，爺這點功力還沒有，那還出來混個屁呀!”流氓就是流氓，本性那個很明顯的。當然了，對着一群地痞斯文也沒什麽作用。

光頭阿大等人那個悔呀，原來那美人将功夫交給了厲五湖呀，難怪厲五湖看不上這四季村巴掌大的地方了，人家是心高氣傲來着，可憐他們這些井中蛙只能望着方寸之地，狹隘的心思完全扭曲了人家不屑一顧的好心。

“厲爺饒命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既然武力不行，那就怎麽惡心怎麽來。

果然，厲五湖跟着華胥夢美人也整出點潔癖來了，對着光頭阿大一副嫌惡的樣子，一腳将人踹牆根去了。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們，欺軟怕硬的，怕是我今天放了你們，明天就是十幾個幾十個上門來的。到時候我雙拳難敵四手的，豈不是虧大發了。”

“那你要如何”

“簡單，你們損壞了我的東西自然是要賠償的，你們打了我的家人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罰什麽好呢!”厲五湖琢磨着。

衆人敢怒不敢言。拜托一下，東西是你弄壞的，我們連個桌腿都沒有碰。那美人更不要說了，看看我們的臉還有四肢，都是被美人腳給踹的，到底誰打誰呀!不要颠倒黑白事實好不好。衆地痞無賴終于感受到被人冤枉是多麽的可悲可嘆了。他們平日可沒少幹過這樣的事。

“就罰你們白銀三十兩。”

“什麽!”衆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厲五湖一聽這整齊的問話，立馬拉下臉來，道: “怎麽，你們不願”

“願意，我們願意。”

“那好，等着!”厲五湖剎那間變幻了臉色，眉飛色舞的去了裏間。

衆人蹲在原地面面相觑，照道理說現在是逃跑的最好時機，但是幾個人誰都沒敢先踏出那一步，他們怕呀，那美人太厲害了，黑漆馬糊的就一腳一個擺平了他們，現在亮敞着呢!他們想逃那也得快過美人才行呀!但是不逃的話，他們就面臨着未知的危機呀!而且，衆人齊齊預感，這個危機對于他們來說将會很嚴重很嚴重。于是，衆人心情十分糾結。

老半晌的，裏屋傳出一陣輕笑，衆人都笑得那是那個笑聲是屬于那個美人的。後來又有笑聲，嗯，是屬于那個厲五湖的。而後，就見着厲五湖滿面春風地走了出來。

“來來來，會簽名的簽名，不會簽名的按手印。”

衆人齊齊看向厲五湖拿出來的東西，又齊齊問道: “這是什麽”

“欠條呀!”厲五湖頃刻間收斂起微笑，老大不爽地斜視着衆人。

“呃……”衆人齊齊被無形的壓力給掐住了嗓子，一時間全都說不出話來。

“簽了咱們低頭不見擡頭見，不簽的準備先蹲一晚上，明天和我去縣裏衙門，聽說衙門待遇還不錯，管飯來着，就是缺乏點自由，不過能活動身心。總的來說還是很美好的。”厲五湖邊說邊覺得那衙門就是個花園。

衆人齊齊抽吸，會寫字的立馬搶過厲五湖手中的筆，看都不看地簽了大名。

厲五湖見衆人乖乖就範，樂和着呢!這第一筆生意就這麽做成了。厲五湖想過了，要養美人和可愛寶寶需要很多銀子，正當途徑他不會也來錢慢，這些個旁門左道的，他還是挺擅長的，再說了對方也不是什麽好人，何必客氣呢!還有，剛才美人也沒有反對，還笑得格外漂亮呢!想着想着，厲五湖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衆地痞無賴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全部垂頭喪氣，作欲哭無淚狀。

“你們也別指望我會忘記這茬。你們坑蒙拐騙我管不着，眼不見為淨，只要不礙着我，你們愛咋整咋整去，但是一旦傳進我的耳朵，關于因為要還欠款你們為非作歹什麽的，別怪我不客氣哈!”簡而言之，為非作歹不是不可以，只是不可以靠他厲五湖的邊，因為影響不好嘛!

衆地痞無賴連連點頭。

“天色也晚了，你們留下身上累贅的東西，該怎麽回去怎麽回去吧!我這兒地方小，我人又不太好客，你們就速走免送哈!”厲五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衆地痞無賴連忙着搜羅全身就差沒把破衣爛衫給脫了，然後飛速逃離了這個令人難忘的地方。

厲五湖望着擺在地上散碎的銀子和幾串銅錢，心道:未來幾天的菜色可以得到改善了。美人也該吃得好一些了。嗯，明天一大早就去鎮上最好的酒家打包點好吃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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