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2 “清清的腳踝,想被舔,還是被掰斷呢?”

第34章 32 “清清的腳踝,想被舔,還是被掰斷呢?”

他僵在座位上,透亮的眼眸瞳孔微微縮緊。

纖長的眼睫輕微顫栗地抖動。

空白的大腦中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被發現了。

還不等岑清有任何思緒。

肩膀上忽然落下來一只微涼的手掌,分明修長的指骨微微曲起,像是某種病态的皮膚饑渴症一般,輕緩而貪戀地捏了下岑清的側頸。

手指在白皙的後頸上游動,帶起一層戰栗起來的絨毛,指腹下微暖的頸部肌膚輕輕顫着。

不知道摸到了哪裏,岑清整個人都敏感地一顫。

顧善尋輕笑了一聲。

“怎麽摸一下,能抖得這麽厲害啊……”

他每個字都那麽輕、那麽慢,讓岑清指尖都虛軟發冷。

眼圈逐漸漫開點濕意。

好、好恐怖嗚……

為什麽那麽溫柔的聲線,能說出這種變态到好像即将實施犯罪的話啊。

岑清都真的要冒虛汗了。

他視線飛快移開,不敢再和那雙眼眸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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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感覺到臉側的肌膚忽然被按了一下。

岑清下意識抖了抖眼睫,翹着尖尖的纖長黑羽猶如蝴蝶輕抖翅膀一般。

微垂的睫毛下,那顆紅痣将岑清整張臉都襯的帶有一絲媚豔。

敏感的紅痣周邊被壓出印來,顧善尋盯着那顆平時很容易在視線中溜走,但一旦發現,就忘不掉的小痣,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啊,真可愛。

“如果清清臨幸我,我就不嫉妒了。”

顧善尋溫潤和煦的聲音微微沙啞,“新娘肯定沒有清清漂亮。”

他語氣正常和緩地說,“對吧?”

顧善尋微微一笑。

就好像剛才所有的話語只是玩笑,就連那種馬上就要在這麽多人面前暴露身份的恐怖氛圍都散去了。

岑清:……?

真是大起大落。

他擡起眼眸,只看到顧善尋對他笑得非常溫柔,眼中只有一點明滅不定的情緒在。

岑清好像察覺到什麽。

顧學長從一開始就對他很親近,是那種對人“有意思”的親近。

之前……

相比之懷疑他是新娘,更像是找了個借口在大庭廣衆下和他調情。

“唔。”

岑清剛剛連喘息聲都不敢過于急促。

這會兒終于敢呼吸,胸膛起伏間,眼角下方的紅暈越來越豔。

他抿了抿唇,因為力道稍有些大,将柔軟紅膩的唇珠壓得微微發麻。

岑清舔了下抿合着的唇,聲音細軟,“我不知道呀……”

他低垂着的眼睫下,眸光微微閃動。

“我又沒見過新娘。”

他直接略去了顧善尋所言的“臨幸”事件。

吃過晚飯,衆人不計劃再在外逗留。

他們選擇直接進房間休息。

但即便是在生命威脅下,也沒人提出要一起睡,互相照應,而是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似乎每個人心裏都有小九九,就像顧善尋說的那樣——他們都等着新娘的到來呢。

岑清本來有些苦惱,這種随時随地都被觊觎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明明在這個副本裏他都是厲鬼了。

系統安慰他,【盡快完成任務,就會離分屍的結局越來越遠。】

分開休息最方便岑清了。

他只需要每天将手放到一個白色的影子魂靈手上……就可以獲得精氣诶。

似乎也不是很難呢。

“诶?那每天都吃一個精氣的話,”岑清美滋滋起來,“我七天就完成任務了。”

系統似乎笑了一下。

【……可能更快。】頗有些意味深長。

岑清有些不理解,正要問為什麽,就聽到身後傳來質感溫潤的聲音。

“清清。”

是顧善尋,岑清看到他手裏拿着一瓶沒有标簽的傷藥。

岑清這才想起來,他側腰被人掐出了印子,現在還有一絲絲疼呢……

顧善尋到房間拿了傷藥就過來了,岑清剛走到門口,想到飯桌上顧學長有些異樣的狀态,張了張唇,想拒絕他。

“再不抹藥,明天可能會青哦。”

岑清伸手扶在門框上,指尖劃劃,似乎在猶豫。

忍不住擡手碰了碰自己的腰側。

果然,輕輕一壓,還是有點酸疼的。

在他自己摸摸的時候,顧善尋擡步走近,高大修長的身影慢慢移來,岑清脊背微麻,竟然生出了想要後退,将門關上的沖動。

顧善尋站在了他門口,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個青瓷小瓶晃了晃。

面上一派溫柔。

“可以進嗎?”

漂亮少年站在門口,指尖微擡,觸到了小瓷瓶。

很乖的道謝。

“謝謝,但是不用……”

他正想着怎麽拒絕比較體面,就聽到一聲冷哼,岑清偏頭一看,段陽正倚在旁邊一扇房門上,晦澀不明地盯着他。

那眼神,看樣子好像要吃了他。

說“舔舔”時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叫人實在忘不了。

岑清觸到小瓷瓶的指尖一頓,下意識往上一拉,輕輕握到了男人的手腕。

“——不用客氣。”

他像是躲着什麽似的,有些驚慌地把顧善尋拉了進來,然後“嘭”一聲,關上了門。

段陽:……!!!

門內。

門縫長久不清掃,稍微用力一下便會激出灰塵,岑清咳了好幾聲,眼眶紅紅地轉過頭來,然後看到了顧善尋。

看着岑清一臉“你怎麽在這裏”的神情。

顧善尋失笑,無奈道,“他怎麽你了?”

岑清這才腦子短路一般,想了起來自己剛才是怎麽把人拉進來的。

因為不想讓段陽進來……

所以随便拉了一個男人進來了。

系統評價:很會。

“算了,我先幫你抹藥吧。”顧善尋低笑一聲,手指輕輕攏住了岑清的腰,骨節分明的大手将微空的上衣往裏壓去,隔着一層變成褶皺的布料,落到了柔軟微涼的腰腹上。

漂亮的小新娘,似乎只有脖子是溫熱的……

像是被吸住了一般。

他指腹不受控制地向下陷去。

“唔,痛,”岑清察覺到有一絲絲不對勁,他下意識微微擡起手臂,想要推開,“我自己可以,學長……”

然而怎麽都掙不開男人的鉗制。

顧善尋溫柔而不容抗拒地讓他坐在了床上,指尖探入下擺,想要掀開他的上衣。

岑清又羞又怕,有那麽一瞬間,感覺顧善尋和段陽重合了。

……都那麽變态地用膝蓋抵在他的床邊。

他手下的抵抗力度一滞。

下意識擡眸,要看清楚眼前是誰。

卻撞進一雙有些幽暗的灰眸,裏面翻湧着說不清的情緒,濃稠地幾乎浸染了全瞳。

顧善尋輕笑一聲。

他的聲音溫柔地像是對情人一般,“清清,段陽今天說了什麽?”

岑清不想提這個。

而且他懷疑他們都聽見了……還這樣問。

脂白細膩的兩頰透出些粉色,薄薄的眼皮微微發熱。

岑清腳尖微擡,抵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他想将人踹下去,但是整個人都羞得沒什麽力氣。

他抿了抿唇,洩氣般說,“學長不是聽到了嗎……”

顧善尋“嗯?”了一聲。

岑清咬着牙,聲音微微發抖,想罵人,奈何會的詞彙太少了,“他變态。”

“他哪裏變态了呢?”

顧善尋像是非要從他嘴裏聽到一般,詢問的聲音越發柔和。

這種話怎麽說啊。

岑清忍不住在心裏想,學長怎麽也好像個大變态啊……

晚上的時候就覺得……好奇怪了。

男人盯着他的眼睛,五官微微湊近,笑得很溫柔,岑清被看得耳根都泛起了紅色。

他紅唇微張,想要說什麽。

“他……他想……”

他說不出口。

岑清眼圈紅得可憐。

卻聽到顧善尋輕聲道。

“只是想舔清清的指尖,就叫變态麽?”

極其暧昧、低啞的詢問,裹着很輕微的惡意,落入耳畔。

岑清眼瞳微睜,推向男人胸膛的指尖一抖,呼吸都錯亂了一瞬。

在問什麽啊……

他本來剛張開的唇,吓得發出一聲很怯柔的喘息,下一秒,就感覺到一根手指壓在了唇縫上。

“唔……”

帶着薄繭的指腹微微發燙,揉在了唇縫中,碰到濕軟的嫩紅粘膜。

岑清眼眶內染上水光,驚恐地看着他。

“那想要被新娘臨幸的我——要被稱作什麽呢?”

顧善尋溫柔的神色中滿滿承載着對美麗豔鬼的寵溺,但深暗的眼底,只有欲壑難填的幽冷與邪性。

他的嘴角微微拉大。

“要喊我什麽,親愛的?”

他比誰都要惡劣,那層溫柔的皮下,是一個神經振奮的瘋子。

岑清的心髒幾乎要從喉腔裏跳出來。

姝麗的面孔慘白一片,大腦裏仿佛有聲音在瘋狂尖叫,告訴他眼前男人的極端危險性。

明明潛意識一直都在告訴他。

但他卻忽視了!

從今天下午開始,系統提示他之後,他就一直在想,顧善尋真的懷疑了他嗎?

但顧善尋僞裝的實在太溫柔了……岑清整個人都像是掉進了黑暗的旋渦,他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看到男人縮成一點的瞳孔,岑清心中升起驚悚的割裂感。

明明是最溫柔的學長……

“學長……”

岑清想要想要往後縮,他的腳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臀部往後退,顧善尋卻沒有段陽那麽溫和,他直接将岑清的鞋脫了下來,捏住了他的腳踝。

“喊錯了。”顧善尋輕聲道,眉眼溫和,瞳孔興奮緊縮。

“清清的腳踝,想被舔,還是被掰斷呢?”

作者有話說:

顧善尋·攻馬甲之一:老婆的腳…(﹃ )舔一下

被盯上的漂亮玩家【無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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