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盛慕不是女人

第59章 盛慕不是女人

陸新澤一瞬不瞬地盯着盛慕,唯獨怕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但,可惜盛慕除了不可思議以外,真心沒有什麽歡喜。

她從未想過陸新澤會送她花,這是什麽樣的場面,她形容不出來,總之,感覺很別扭。

她和陸新澤似乎還不至于到那種地步吧?

盛慕捧着玫瑰花,左右不知該如何,她其實不想接受這花的,可若是把這花直接給還回去,依陸新澤這樣的暴脾氣,估摸着又得和她生氣。

她沒精力和他吵,可也着實接受不了他這突然而來的示好。

“怎麽了,不喜歡?”

陸新澤開口,俊臉上,眉間微蹙,似乎閃過一絲緊張。

盛慕頓了幾秒,搖頭。

“不喜歡的話,直接扔了。”他說着就要将她手上的花拿過來,直接扔地上。

同時還在想着陳策,這出的都是什麽馊主意,沒有讨好到人,也就算了,還讓他這般丢臉。

“欸,別扔……”盛慕喊住他,許是因為不忍心。

“花還是挺漂亮的,放客廳擺着吧。”

盛慕說着,就捧過那花束,就要進裏頭,卻不知這大把的花束裏頭,竟藏着蜜蜂,剛剛和陸新澤那麽一拉扯,兩三只蜜蜂不知是從花裏頭飛出來還是外頭引過來,一直纏着盛慕。

盛慕小時候有被蜜蜂蟄過的經驗,沒差瞎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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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連想要趕走,只是懷裏的那束玫瑰花是罪魁禍首。哪怕陸新澤拿着衣服幫她蓋住臉,可最終,她還是被蜇出兩個大包。

盛慕疼的連連喊叫,不知何時,她已經跑到陸新澤的身上,雙手雙腳并用地抱着人。

她很憤懑,為什麽蜜蜂光蟄她一個人,而陸新澤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難道因為他長得帥?

所以蜜蜂也挑人?

這不公平!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從他身上下來,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

陸新澤着實冤枉,他哪知道花裏藏着蜜蜂?

再說,這花,都不是他訂的,在那之前,他可以下也沒接觸過花啊!

盛慕兩手捂着臉,她兩頰都有被咬,這會兒疼的發疼,蜜蜂蜇人這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她疼的沒差淚流。

她跑進客廳裏頭,一點也不想理陸新澤。

蘭姨瞧見匆忙進來的盛慕,自然也看到她臉上紅通一片,吓了一跳,正要問她怎麽了,陸新澤已經朝他道,“幫我準備消毒水,她被蜜蜂折了。”

額……

這好好的,怎麽會有蜜蜂?

蘭姨詫異,可也快速地去準備藥物。

陸新澤端着消毒水進房的時候,盛慕已經坐在桌前照鏡子了。

那幾只蜜蜂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竟将她臉頰一邊蟄一個,還十分地對稱,這模樣瞧起來,滑稽可笑。

盛慕對着鏡子,搗鼓傷口,就怕裏頭殘留蟄刺,可她這坐着的視線不好,而且鏡子不是落地鏡,她怎麽照,都覺得有些別扭,特別是對着這麽兩個紅圈圈的傷口,更是心情煩躁。

陸新澤将她拉過來,直接坐在床上。

她沒怎麽好氣地看他一眼,都怪他,沒事送什麽花,感覺他就是惡作劇。

而陸新澤看着她這對稱的傷口,還笑了笑,“你這可真是破相了。”

“你滿意了?”

“還不錯,也沒有很醜。”

“……”

都什麽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那兩只蜜蜂是夫妻吧。死之前,也要找同一個人。”陸新澤又是說笑,主要是盛慕這臉上的傷口,想兩個加濃的大腮紅,若是再貼幾筆,就成了花姑娘。

盛慕聽着他的玩笑話,心頭更是郁悶,拿過他手中的夾子,就要自己動手。

“蟄刺有些深,你挑不出來的。”陸新澤緊握着工具,固定住她的臉,“你再亂動,這根刺就拔不出來了,到時候,那可真叫毀容。”

“你是不是很高興?”

“恩,”陸新澤竟然點頭,可随後又道,“你毀容了,也不會随便去外頭亂跑了。”

他不過是與她玩笑,盛慕卻當了真。

“所以,你是故意在花裏頭藏了蜜蜂?”

“你覺得我有那種本事?”他又不是養蜂的!

“你的惡趣味那麽大,誰知道你會不會這樣做!”

“……”

陸新澤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是,他以前是喜歡欺負她,可也從真正地想将她怎麽樣,她怎麽總是把他想成十惡不赦的壞人?

陸新澤頓時很郁悶,幫盛慕處理起傷口也沒輕沒重。

盛慕本來就疼得要命,再加上他這一點兒也算不上溫柔的手法,更是蹙緊了眉頭。

“你能不能輕點!”她伸手推了推人,陸新澤恢複理智,總算是将她有蟄刺那邊的傷口給處理好,繼而又拿着消毒水給她塗抹上。

只是這消毒水,不是醫用的,而是蘭姨剛剛專門特質。

一股兒腦兒的大蒜味兒。

盛慕受不住這味道,“沒有碳酸氫鈉水麽?”

“蘭姨說,這個土方法比較管用,而且沒有副作用。”他一臉為她好的模樣。

呵,他作為醫生,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盛慕覺得陸新澤就是故意在整她,明知她不喜歡大蒜,明明家裏有醫用消毒水,可偏偏給她用這種難聞的大蒜汁。

這整的她一身都是蒜味兒,別說是別人了,就單是她自己都受不了。

當終于處理好傷口的時候,盛慕依然感覺臉上一片火辣辣,她拿手去摸,被他制止,“別亂碰,小心傷口感染。”

“感染了,不正得你意?”她白眼一橫,可這動作搭配着她這紅通通的臉,獨有嬌俏。

陸新澤想生氣,卻生氣不起來,他長臂一攬,就将她攬進了懷裏。

“你是我的玩物,我可不舍得。”

對,等她好了,他還得繼續捉弄她呢!

盛慕心頭這般想着,擠壓在心頭的怒氣,也越來越大,可最終,沒有爆發,也沒有滅亡,只是一點一點地累計。總有一天,這會成為她發瘋的導火線。

盛慕和陸新澤鬧矛盾的事,連續了好些天,不知何時,就連曾雅靜也發現了他們的不對勁。

這天,盛慕正坐在客廳裏看書,陸新澤進來,她依舊沒什麽表情地對他,仿佛就将他當成空氣似的。

他一氣,臉色也沉下來,拿過雜志沒好氣地坐在她對面。

他氣場本來就非同一般,這會兒又同她一樣鬧氣脾氣,曾雅靜抱着玩偶就坐到盛慕身旁,扯着盛慕的衣角,“他好怕怕哦,你們吵架架了嗎?”

“……”

陸新澤不是沒聽到母親的話,神色一頓,正要緩和臉色,便聽盛慕對她道,“別理他。”

“恩恩,小冶也不理他。”曾雅靜點頭,還吩咐盛慕。

對面的陸新澤氣急,“盛慕,你教壞我母親做什麽!”

他生氣起來,臉上五官更為立體,而且真能給人一種射殺的威嚴,他本是對盛慕不滿,可曾雅靜瞧着他這樣,立馬就躲進了盛慕的懷裏,“小冶,他好兇兇哦。”

“媽,我沒有!”

陸新澤百口莫辯,曾雅靜又捏着盛慕的衣角說道,“小冶,他還叫我媽,他是不是要搶走你媽媽?”

盛慕一臉沒好氣,“他可能是神經病。”

“什麽叫神經病。”

“就是腦子有問題。”她随口說,完全沒将對面人的臉色看在眼裏。呵,他要生氣就生氣去,嘴長在她身上,他管不着。

“什麽叫腦子有問題?”曾雅靜又問,仿佛如一個好奇寶寶。

盛慕想了幾秒,便回,“就是不聽話,不乖,讓人讨厭!”

“恩,确實讓人讨厭!”曾雅靜看着陸新澤那擰在一起的眉頭,非常認同盛慕說的話。

陸新澤又怒又急,大喊一聲,“媽!”

他真希望曾雅靜可以清醒一點,可他越是這樣,曾雅靜越是怕他,拉着盛慕的手,就要回房間,“他剛剛又喊我媽了!小冶,我好怕怕。”

“別怕。”

“小冶,我很聽話的哦,我也很乖,你要保護媽媽,別讓他搶走我。”

盛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從沙發上起身,要送她回房。

陸新澤喊住人。

“有事?”盛慕面色不改地回眸,看着陸新澤這要怒不能怒的模樣,心裏還是挺爽的。

不過,她沒有直接在面上表現出來,轉而又裝腔作勢道,“沒事的話,我要帶她上去休息了。”

“或者你可以繼續在這和我發神經。”

“!!!”

她利用曾雅靜來拿捏他,果真,他沒有再鬧了。

哪怕知道她是故意,哪怕知道她利用了曾雅靜,他還是放走了人。

歸根究底,他不想把母親牽扯到他們之間的戰争中。

況且,他也沒真想和盛慕鬧下去。

昨天給她送花,着實出于真心,他不想在和她折騰,本意是和好,可誰知道老天見不得他好,非要來幾只蜜蜂鬧事,盛慕對他意見本來就很大,這麽一鬧,便執意以為他是故意,故意折騰她,故意捉弄他。

這簡直就是比啞巴吃黃連還要讓人說不出的苦!

陸新澤站原地扯了扯唇角,俊眉上透着無奈。

蘭姨經過的時候,也随着嘆了聲氣,剛剛客廳裏發生的事,她是知道的。诶,這兩個折騰的小主,真不知何時才能雨過天晴。

“老大,我給你出的那主意怎麽樣?盛慕有沒有被感動啊?”

陸新澤才進公司,陳策便迫不及待地過來邀功,可這功沒邀成,得來的卻是陸新澤一個接一個的白眼。

“不會吧?這麽浪漫的招數不可用?小言裏的劇情可都是這樣寫的啊!”

“女主一收到男主的花,首先會露出驚訝,接着就是驚喜,在接着就是如花朵二般,羞澀的一笑,再再接着就是……”

“閉嘴!”陸新澤一口打斷那些花裏花哨的橋段。

那些情節放在別人身上或許有用,可放在他身上,立馬就糊!

陸新澤低頭看起文件,陳策怕引火上身,剛要退出辦公室外,哪知陸新澤又從文件中擡頭,沉着聲音道,“你那花從哪訂的?”

“海城最大的花店啊!”

“……”

看着陸新澤那隐隐做怒的模樣,陳策頓時心裏沒底,“怎麽了,哪兒有問題嗎?”

“我想親手把那花店給砸了!”

“額……不用這麽狠吧,老大,就算你求愛不成,可這花店是無辜的啊!”

陳策相勸,雖然以老大現在的實力,買下一個花店,是沒什麽問題啦,可這波及無辜,就過分了。

“無辜?”哼!陸新澤十足地一聲冷笑。

說到無辜,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老大,其實咱們這個方法不行,可以用下一個的嘛,我還有很多招數呢,以我多年看小言情的經驗,保準你能抱得美人歸。”

“你覺得,我還會再相信你麽?”他又是丢過去一個白眼,感覺陳策就是湊忙。沒能讓他緩解,還給他加重了情況。

現在,整的就連曾雅靜也同盛慕一樣,沒給他好臉色了。

呵,他就想知道,以後等母親恢複正常了,會不會後悔!

畢竟,他才是親生的!

“我發誓,這次絕對行得通!”陳策舉起手,一臉真誠。他也不希望老大為情所困啊,雖然他不喜歡盛慕那女人。可是既然老大喜歡,那麽他也就只能愛屋及烏了。

“如果行不通呢?”

“那就證明盛慕不是女人!”

“她是不是女人,我還會不知道?”陸新澤沒什麽好奇,幾乎在盛慕那兒受的氣,全都發洩在陳策身上。

陳策委屈,“我說的女人,不是那個意思。”

“……”

“如果你都這般對她好了,她依然無動于衷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人的心思一點兒也沒放在你心上,老大,你就別白忙活了,世上好看的,好玩的,甚至對你無私奉獻的女人那麽多,你何苦吊在一棵樹上?”

“其實,你只要放棄這麽一顆樹,你便能放眼整片森林,依老大的顏值和能力,到時候,肯定是森林之王啊。”

陳策這時候還不忘勸他回頭是岸。他就怕自家老大受傷太深,畢竟一個沒将你放在心上的女人,你是無論怎麽示好,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陸新澤這次沒有反駁陳策的話,其實陳策說的很有道理,一旦放棄盛慕,他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就算找不到更好的,也一定會找到對他好的。

和別人在一起,他起碼不用每天被人冷言冷語,甚至被氣的半死。

所以,盛慕又有什麽好的?值得他一次又一次地放下身段?

陸新澤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也知道不該在這樣放任自己下去,可出口的話,卻比腦子想的快一步,“別廢話了,趕緊說你的第二個方法。”

額……陳策迷醉,好吧,就當他剛剛的勸說,全都是廢話吧。

隔日下午十分,盛慕在花園裏陪曾雅靜插完花後,便回了房,正有些困頓,卻見蘭姨拿着行李箱,在她房間裏收拾着什麽。

她一怔,蘭姨見她驚訝的表情,便道,“少爺吩咐我給您收拾行李,他說他要帶你出門。”

盛慕看着蘭姨收拾的都是些夏季的衣物,不禁奇怪,“去哪兒?”

她想一定是很遠的地方,畢竟海城正處在寒冬臘月,只有去相反的方向,才是夏季。

“這個我也就不清楚了。”蘭姨是聽陸新澤說過的,只是那英文名,她腦子記不住,這會兒也說不上來。怕誤導盛慕,索性說不清楚了。

“蘭姨,你別收拾了,我不想去。”盛慕走上前,伸手攔住正在整理衣物的蘭姨。

除了海城,她哪兒也不想走。被陸新澤囚禁在這別墅裏,已經是實屬無奈,若萬一他帶她出國,只是又為了捉弄她?

她語言不通,到時候他把她怎麽捏扁搓圓還不知呢。

盛慕對未來的不确定性,充滿了忐忑。

所以,她不會跟陸新澤出門的。

“可是,少爺把機票都買好了,他說明天一大早就出發。”

陸新澤決定了的事,就不會反悔,也不會給人機會反悔。

“他怎麽能這樣!”

盛慕生氣,也不問她願不願意,就決定了一切?

她真是讨厭極了他的自以為是。

但轉念一想,她本來就是他的玩物,就算他決定了一切,也不用過問她的意見。反正,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無可厚非的。

“盛小姐,或許少爺是想帶你出去散散心呢?”蘭姨猜測地說道,剛剛在電話,她聽到少爺心情好像很好的模樣。

她估計這會是一趟愉悅的旅行,多出去走走,兩人也不會總在這屋子裏吵來吵去,或者互相幹瞪眼了。

“他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好心?”盛慕一聽蘭姨的話,就覺得這是在說天方夜譚。

陸新澤帶她出門散心?呵,拉她出去折磨還差不多!

“盛小姐,你對少爺好像存在誤會。”

“誤會?怎麽可能會是誤會。從我待在這裏開始,他何時給我好臉色,何時沒有折磨過我?”

蘭姨放下手中的活,到盛慕身旁,面露難色,“盛小姐,你好像也沒怎麽給過少爺好臉色。”

“……”

蘭姨的話一語道中,盛慕忽然不知該如何反駁了。

确實,她也沒給陸新澤什麽好臉色,可這不是都被他給折磨的麽?

他折磨了她,難不成她還要笑臉相迎?

呵,那樣的話,是不是太過犯賤了?

她憑什麽給那個惡魔好臉色啊!

盛慕不服,蘭姨又嘆着氣,與她道,“其實啊,你們兩個人都太倔了,只要有一方能稍微退讓些,或者寬容些……盛小姐,我知道你對我,甚至對家裏的傭人都很好,你很善良,也很大度,從不會對我們斤斤計較。”

“可是,你唯一會計較的人,就是少爺了。”

“我也知道少爺的脾氣臭,但你若能待我或者待其他傭人那般去待少爺,我想他也不會對你太差的。也或許,少爺在你心中是比較特別的,所以,你才會那樣對他……”

蘭姨的話,盛慕誤會了,連連擺手搖頭,“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怎麽可能把陸新澤當成心上那種特殊的人?

她只是,只是……怨恨他罷了。

“蘭姨,我和他之間有着說不清的亂,我們這輩子怕是都不能和平共處了。他恨我,我也同樣恨他。”

他覺得是她毀了他的一生,她也同樣覺得是他毀了她的一生。

所以,他們現在,誰也不放過誰。

“诶,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一個老阿媽是不懂了的。但我走過來的路,比你們多,看的人,也比你們多。什麽是好人,什麽是壞人,我一兩眼,就能知道了。你和我家少爺都不是壞人,只是你們太過互相針對了,有時候,退一步,其實是能看到海闊天空的。”

蘭姨盡量地勸說,可這些事,是主子們的事,她沒有資格插手,只是少爺是她看着長大的,她不過是希望少爺的情路別太坎坷了。

見盛慕沉默,蘭姨又重新收拾起行李。

盛慕想阻止她,但一想到陸新澤,若是蘭姨不能完成任務,陸新澤或許又會刁難人了。

算了,愛怎麽怎麽吧,反正腿長在她身上,她哪兒也不去,誰也奈何不了她。

可盛慕不知,陸新澤偏偏就有那種讓她往東她就得往東的本事。

這個男人,除了強迫,也沒啥技術了。

待隔日,天還蒙蒙亮,盛慕就被蘭姨叫醒了。

“少爺已經在外頭等候了,盛小姐,你趕緊梳妝打扮一下,和少爺去趕飛機。”

盛慕還處在一臉迷糊中,想起昨天蘭姨早就告訴過她的事,她已然忘記在了腦後。

她又重新滾回被窩,外頭還在下雪呢,她真不想出門折騰。

蘭姨再次進來的時候,見盛慕依然未起,不禁擔憂道,“盛小姐,你再不起床,就會要錯過飛機了。”

錯過正好!反正她就是不想出門。

盛慕在心裏偷着樂,卻不知陸新澤帶着一身雪花進門,他的那一身寒氣感染到在被窩裏的盛慕,她還沒反應過來呢,他的長臂伸手直接裹着棉被将她從床上扛起來。

盛慕驚慌,連連喊着。

但陸新澤不曾停下,直接抱着她就坐進了車裏。

“你又發什麽神經!”待盛慕坐好,氣喘籲籲地同他吼。

陸新澤眼皮底下有些許的青色,但依然精神抖擻,“帶你去玩。”

他盡量拿溫柔的語氣對她,但盛慕并不領情,“我不想去!”

“為什麽?”他為了抽出時間,這兩天都待在公司裏處理公務,可她一句不行去,簡直打擊他所有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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