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救命!這個太監有億點點行(1)
第15章 救命!這個太監有億點點行(1)
【叮!您已抵達第二個位面!】
【叮!解鎖拯救目标信息:秦楚】
@Part2:
你是神,那我便是你狂熱的信徒。
☆
“诶聽說了嗎,太子殿下去逛花樓被陛下抓回來關進了東廠,敕令讓秦廠公好好管教管教。”
“還是陳将軍親自去花樓抓的人,陛下龍庭大怒,估摸着太子殿下好一陣不能回東宮了。”
“東廠什麽地方,太子殿下嬌生慣養的哪能受秦廠公的管教,指定哭哭啼啼的受不了。”
祈綏抵達世界,口幹舌燥,渾渾噩噩的。
只模糊地聽見門口幾個小太監在八卦議論。
身上有些涼,被風吹得一陣一陣的冷。
他掙紮着坐起來,才發現未着寸縷,四仰八叉地倒在柴房的角落裏。
“阿嚏!”
祈綏打了個噴嚏,撈起旁邊的裏衣,納了悶,“誰把我衣服扒了?”
心理變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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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1害羞地捂了捂臉,【綏綏,好白!】
“你…”祈綏忙裏忙慌地系好衣繩,“一個系統學人說什麽騷話?”
耳濡目染,他把牛波教壞了?
白團子可疑地升上兩朵紅暈,【這樣的福利請給我來一打!】
祈綏:“滾!!”
色胚子!
【嘤~(′ 3`)】
未遇到任務對象,系統傳輸不了劇情。
祈綏也不急,準備先去周圍勘察下環境。
順便吃點喝點偷雞摸狗點。
柴房門被鎖,他身手利落地翻了窗。
剛落地,便聽見牆根拐角處傳出清清冷冷的一聲,“事情都辦好了?”
“是的主上。”
說話的是個暗衛,雙手抱拳,态度十分恭敬。
“我們已将暗線埋在圍獵場上,只等祈王狩獵之際,将他一擊斃命!”
男子嗓音沉沉,宛如手指摩挲在粗糙的砂紙,言語間像極了指點江山的統治者。
“屆時陳河必定貼身跟随,需多加提防。高官貴胄,一個也不許放過。”
祈綏正偷聽得起勁兒——
【叮!劇情加載成功!傳輸劇情中……】
原主祈綏,大祈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偏他生性風流,常流連忘返于青樓花館,碌碌無為,是個不堪大器的主兒。
昨天剛被老皇帝派人從花樓裏揪了出來,怒極之下丢進了東廠,讓東廠主秦楚好生管教。
秦楚,便是本世界的反派。
為人心狠手辣,是鄰國大周皇帝流落民間的皇子,蟄伏于大祈,如今位高權重,令人忌憚。
他步步為營,企圖颠覆大祈。
最後被正義凜然的位面男主陳河将軍一劍割下頭顱,懸于城牆三日示衆。
【檢測到本世界劇情反派,目前黑化值70,任務要求:黑化值清零,改變反派悲慘結局。】
祈綏嘀咕着。
“什麽東廠主,不就是個太監……”
話音未落。
祈綏脖頸一疼,涼意頓時竄入骨髓。
一把寒光閃閃的劍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秦楚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棱角分明的臉龐藏匿在黑暗中,宛如一只等待捕食的惡狼。
“太子殿下,深更半夜不就寝,在這兒鬼鬼祟祟的做什麽呢?”
祈綏一動不敢動。
生怕劍走偏鋒,見血封喉。
他咽了咽口水,神情不悅,“本王才醒,起來找點吃食。秦楚,你這是何意?”
秦楚冷笑,将劍收回劍鞘,戲谑道:“太子殿下這是清醒了?”
祈綏這才想起來,自己是被老皇帝罰來這東廠的,而從花樓帶回來時,他還醉的一塌糊塗。
秦楚見了,二話不說扒了他衣服。
潑了桶冷水,最後丢進柴房關着。
并說:“既然皇上讓我好好管教太子殿下,那臣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狗仗人勢的東西!
祈綏哼了哼,裹緊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的裏衣,“那深更半夜的,秦廠公你又在這兒作甚?”
原主雖然風流成性,皮相卻是一頂一的好。
沒有飽經風沙的糙感。
細皮嫩肉的像個漂亮姑娘。
京城男男之風開放,不少人臆想過他們的太子殿下,雖然他們的太子殿下似乎更鐘愛美人。
秦楚的目光毫不避違地從他臉上掃過,嗤笑:“太子殿下怕是偷聽到奴的談話了吧?”
祈綏皺眉,“你可知背叛我祈國的下場?就不怕我去父皇那兒告發你?”
“太子殿下若真想告發臣,何苦還跟臣對峙?”
“更何況——”
秦楚笑意低沉,如詛咒一點點地滲透進少年的骨骼,幽深的眸子閃爍着暗光。
“太子殿下如今在我東廠,一舉一動皆在臣的監視下。若敢輕舉妄動,臣必送殿下殡天。”
“……”
太狂了,太狂了!
現在反派都敢騎他頭上撒野了!
祈綏恨得牙癢癢,但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趕緊轉移話題。
“本王餓了,快去給我找點吃食來。”
“殿下怕是忘了,你來我東廠是受罰。陛下親自吩咐,一切吃穿用度皆按規矩來。”
意思是,要他和這群太監一起同吃喝住行。
行,忍,他忍。
這是反派,他打不過。
祈綏握了握拳頭,小不忍則亂大謀。
臨走前,報複性甩下一句,“閹奴!”
可憐了這張好臉,偏偏不能人道。
剛轉身——
【警告!警告!反派黑化值+5】
【目前反派黑化值:75】
WTF?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祈綏一回頭,準備和他好好理論一番。
秦楚似乎早有預料,唇角噙着玩味的笑。
“小殿下,你說臣是閹奴。可我看殿下弱不禁風,明天怕是要好好受教一番。”
這話什麽意思?
681:【你的衣服是他扒的。】
他被看光了?卧槽!!
“秦楚!”祈綏惱羞成怒,裹緊了裏衣的繩帶,“你敢對本王無禮!”
這家夥不會——
轉念一想,他是閹奴,不能人事。
秦楚瞥他一眼,聲音沒什麽起伏。
“殿下,夜已深,趕緊回柴房歇着吧。明兒,還得早起呢。”
祈綏咬牙,怒氣沖沖地走了。
秦楚望着少年的背影逐漸遠去,指尖無意識地敲擊着劍鞘。
連暗衛何時出現了也未發覺。
“扒了他的衣服……”
秦楚想到今早醉醺醺的少年倒在自己面前,扒拉着他的褲腿,那幅秀色可餐的場景。
嗯,其實也還行。
沒京城傳言中的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