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梁翊一聲老婆,把夏時驚得傻在原地。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梁翊已經環抱住了他的腰身,把整張臉埋進他的懷抱裏。

梁翊的頭發烏黑而蓬松,惹得夏時忍不住把手指插入他的發間撫摸,像是很喜歡這種觸碰,梁翊乖乖坐着一動也不動。

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待遇的夏時不由得的心猿意馬,今天因他而生的火氣也因為現在的旖旎消散不少。

即便梁翊已經醉的沒有了什麽自主意識,夏時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要是把他丢在這不管,周圍人這麽虎視眈眈的,說不定梁翊會被誰撿到酒店裏去。

他攙着梁翊站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攬着他搖搖晃晃地出了酒吧。

夏時沒有把他帶回家,而是帶他去了自己獨居的一處房産中。

梁翊看起來斯文,但是經常健身,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他健碩的肌肉,再加上比夏時高出了大半頭,要扶着他回房間不可謂不吃力。

好不容易進了門,梁翊就被他雜亂的地面磕絆了一個趔趄,夏時下意識伸手去扶,沒想到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板上。

“哎呀我去!”

夏時疼的龇牙咧嘴,梁翊還壓在他身上迷迷糊糊。

他着惱的推了推梁翊。

“還不趕緊起來,你壓死我了!”

梁翊這時才有了些自己的意識一樣,聽話地支撐起手臂,和倒在地上的夏時目光相接。

一瞬間,時間就好像是靜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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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翊不再動作,也不說話,只知道直直地看着他,像是在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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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的目光太直白太仔細,看得夏時心裏有些微妙的尴尬,還有一點毛毛的。

“你快起來,這麽盯着我看幹什麽!”

梁翊的臉龐在他的目光裏迅速失焦,緊接着,一個吻就落在了他的唇間。

這是一個帶着酒氣的、微涼的吻。

夏時頭腦宕機,被反複無常的梁翊搞得不知所措。

可酒精不僅麻痹了梁翊的神經,也開始侵襲他的大腦,讓他不由自主的跟随梁翊的動作,沉醉在這狹窄昏暗的一方空間裏。

直到梁翊的吻更加深入,開始纏繞他的唇舌,右手習以為常般的探入他的衣擺,夏時才像大夢初醒一般,一把推開了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氣。

梁翊被推翻在地,痛的忍不住悶哼一聲。

在這寂靜的夜色裏,任何聲音都足以刺激夏時還未從戰栗中舒解的神經。

不行不行,美色誤事!

夏時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要是真越了界,等到明天他清醒過來,天知道梁翊這個狗脾氣會怎麽樣。

他兩手拍了拍自己浮現出熱意的臉,做了兩個深呼吸,這才起來接着把梁翊拖到卧室裏去。

梁翊被他丢在了床上,他扒去了梁翊的外套,還想再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時,想了想又停下手。

不成,要是真給他脫了衣服,他明天懷疑我對他圖謀不軌怎麽辦?

夏時這樣想着,抱起旁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蓋,也不管有沒有捂住他的臉,拍拍手就想走人。

“哼,讓你氣我,今天晚上難受死你。”

可才剛剛轉身,一只指尖微涼的手準确無誤地從被子中探出來,握緊了他的手腕。

“別走。”

手腕被攥得死緊,夏時使勁晃了晃也沒有掙脫,過了一會兒,他無奈地蹲在床邊,拉下了擋住梁翊臉龐的被子。

梁翊喝了酒,兩頰泛着惹眼的紅暈,一雙眼睛濕漉漉的,隔着眼鏡不舍地看着他,半點沒有白天裏那副精明睿智的樣子,倒像是被人抛棄了的可憐大貓。

“別走,求你。”

夏時眼睜睜看着他玫瑰色的唇瓣一張一合,立刻就被迷了個七葷八素。

平時求而不得的高冷公主此刻對自己卑微乞求,這誰扛得住哇!

發誓再也不追他的夏時當即食言,他恃醉行兇,清清嗓子故意板着臉唬梁翊。

“不行,我就要走,你對我太兇了,我生氣了!”

梁翊神态着急,拉着他不放。

“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夏時聽了這話,美的簡直想要搖尾巴,還壞心眼的想,如果梁醫生早上醒來想起這些事,肯定會羞恥的想撞牆。

他得寸進尺,嘚嘚瑟瑟地說:

“那也不行,你沒有機會了,你已經永遠永遠失去我了。”

夏時還等着他繼續哄,沒想到梁翊不說話了,一下子發了狠,把他拽到了床上,手腳并用地死死箍住他。

“不許走,我不讓你走。”

夏時掙脫了一陣,累的筋疲力盡也沒能脫身,他不滿道:

“梁醫生,你不是在這跟我裝醉呢吧,怎麽這麽有勁兒?”

梁翊像個複讀機:

“不許你走。”

“行行行,不走不走。”

夏時被他搞得徹底沒了脾氣,幹脆也擺爛的躺在床上。

梁翊得了保證,終于消停下來,只是還是摟着他不放手。

折騰了一番,再加上都喝了酒,兩個人不知不覺間睡死過去。

酒吧。

“人呢,說走就走了?”

等到趙聞簡勾搭完獵豔目标,回到卡座已經空無一人,跟他們臉熟些的侍應生只說看見夏時和一個男人一起出了門。

“不是吧,比我搞定的都快?”

趙聞簡正想罵他見色忘友,身邊的人柔若無骨似的攀上了他的肩膀,聲音磁性勾人。

“什麽朋友啊,比我們現在的時間更重要嗎?”

“不,當然是我的寶貝更重要。”

趙聞簡勾住那人的下巴,在側臉印下一吻。

男人雙目狹長,頗有些雌雄莫辯,是一種極具攻擊性的、銳利的美,趙聞簡一眼就注意到了。

他攬過男人的腰,帶着人離開酒吧,直奔他家的另一處産業——酒店。

趙聞簡猜測自己和發小都會度過愉快的一晚,但他沒猜到夏時的,也沒猜到自己的。

他身邊的男人像一條毒蛇,迷人而危險。

趙聞簡被男人壓在床上,吻的幾乎快要無法呼吸,等到男人開始扯他的褲子,他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出不對。

“等等,我們可能有點誤會!”

“太晚了,有些話還是明天再說吧。”

男人再次吻上他,把他的未盡之言吻的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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