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說什麽了
你說什麽了
辛詩詩點點頭。
前幾年皮膚白皙的溫大大更适合,最近他沉迷小麥色皮膚,确實不适合粉色領帶。
辛詩詩最後選了一條棕色的領帶,一件襯衣,“下個月就是蘭路的生日,我準備提前送給他。”
君茗随口否認道:“下個月不是溫大大的生日。”
“六月十三是蘭路的生日,小助理,你不稱職哦!”
溫大大出道時,人家說把生日改在六月更好,溫蘭路真實的生日,其實是三月七號,我遠比你了解他,君茗想。
辛詩詩給丹丹選了,一套大紅色真絲床單作為禮物。
“你為什麽送丹丹姐,結婚用的床單啊!”
“丹丹要結婚了,你不知道。”
君茗搖搖頭。
“你以為她為什麽離開蘭路,蘭路的父母為她介紹了一位在美國的男子,丹丹也要走向新的生活,只有溫蘭路,一徑沉淪。”
“他哪裏沉淪了,我看挺好的。”
“你沒見過從前的溫蘭路,你當然不懂。”
“所以,你覺得你能帶給他快樂。”
辛詩詩,十分肯定道:“我當然能。”
Advertisement
“我想,他想要的快樂不是你。”
“不是我,也不會是任何人,既然不是任何人,那就也能是我。”
辛詩詩的電話突然響起,“詩詩姐,你在哪裏,我想請你去美容院呢!”
“不用了,你太客氣。”
“詩詩姐,我今天下午沒戲,一起玩會呗!就這麽說定了,還有蔡姐也在,說好了,不能不來啊。”
辛詩詩禮物也買好了,覺得沒必要一直拒絕人家。
便和君茗道:“君茗,你先回去吧!”
“知道了,”君茗打了出租車回去。
第二天晚上,君茗去跟溫大大對戲,總覺得溫大大有些疏遠自己,坐位置隔着一米遠,也不會在休息的時候聊天,開玩笑,君茗和溫大大對完了戲,悶悶不樂的離開了。
丹丹聽見君茗回來,立馬跳起來道:“君茗,大消息。”
“什麽啊!”
“陸雪賊心不死,竟然找詩詩姐要求改劇本。”
“肯定沒成功吧!”
你怎麽知道。
“辛詩詩喜歡溫大大,怎麽可能讓陸雪改。”
“确實,不過君茗,你怎麽像只小病雞似的,垂頭喪腦的。”
“丹丹姐,我怎麽惹到溫大大了,他今晚一直對我愛搭不理的。”
“我看你沒做錯什麽啊!”
“是啊!我沒做什麽了,”君茗真的很受不了,溫大大那種态度,蔫巴巴的坐着,丹丹,看不下去了,“好了,君茗,明天我幫你問問。”
“丹丹姐,要不然你現在就幫我問。”
“君茗,溫大大休息了。”
“那好吧!明天一早,你就幫我問。”
“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君茗沒上保姆車吃飯,溫蘭路也沒問,辛詩詩滿面春風的拎着,一個粉色保溫壺上了,溫蘭路的保姆車。
“蘭路,嘗嘗我買的梨湯,對嗓子好哦!溫蘭路盯着那個粉色保溫壺看了半晌,打開小口喝起來。
辛詩詩就一臉溫柔的看着,丹丹,受人之托,努力當個電燈泡,希望辛詩詩有事趕緊離開,自己問一問溫大大,為什麽突然對君茗很冷淡。
“丹丹,我拿了梨湯,忘記拿飯了,你幫我拿一份好不好。”
“好啊!”丹丹,跑着去拿了飯,發現自己又被使走了,等吃完了午飯,溫蘭路下車,辛詩詩也去找導演聊劇本,丹丹,才找到機會,“溫大大,你和君茗。”
“我去拍戲了。”
“溫大大,我還沒說完。”
溫蘭路,已經走到攝像機前,丹丹也不好一直跟過去,影響他工作。
“哼!你們剛看見了,拎着個保溫壺又上了溫蘭路的車,辛詩詩肯定喜歡溫蘭路。”
“那又怎麽了,”蔡榮道。
“所以不幫我修改劇本,有什麽了不起,你看看她那上趕着倒貼的模樣,我真想吐。”
“好了,小雪,別再說了,讓人聽見。”
“聽見就聽見,我巴不得她聽見,我可聽說了,辛詩詩倒追溫蘭路好多年了。”
好了,導演催了,你到底還吃不吃,不吃下去拍戲。
“不吃,劇組的飯,難吃死了,外賣又太油膩,當了女明星啊!能吃的東西太少了。”
“你身材非常好,為了你頂頂好的身材,少吃點也是值得的,好了,去拍戲吧!”
陸雪,聽了彩虹屁,才滿意的下車拍戲。
其實陸雪身材很平板,特點就是瘦,然後就沒有了。
拍完了下午的最後一條,陸雪湊近溫蘭路道:“溫老師,我看辛編劇喜歡你,可你不喜歡辛編劇,既然不喜歡人家,幹嘛接人家的劇本,又當又立。”
君茗和丹丹站的遠,沒聽見兩人說了什麽,只覺得陸雪表情邪惡的說了什麽,溫大大臉色白了白。
溫蘭路朝着丹丹,君茗走過來時,臉色還沒有回轉過來,“溫大大,怎麽了,陸雪和你說什麽了,”君茗,擔憂的問道。
溫蘭路一言不發,快步走到車前,冷着臉進去坐下,君茗和丹丹也跟着坐進去。
“今晚不用對戲,你們也別來打擾我,我想早點休息。”
“君茗,你說陸雪和溫大大說什麽了,溫大大氣成這樣。”
“那種人,指望她說點好話是不可能的。”
可憐的溫大大,丹丹惆悵道:“遇上這樣的極品工作夥伴,還好拍完這部戲就橋歸橋路歸路,要是職場上,遇上這種人,在一個辦公司,天天擡頭不見,低頭見,甩都甩不掉,那可就慘喽!”
君茗突然沖出房門,跑去砸陸雪的房門,“誰啊!敲這麽響,吓死人家了。”
陸雪,一開門,就看見君茗兇神惡煞的站在門口,還沒等說話,君茗就沖了進去,把房門關上。
陸雪被君茗氣勢所震,退後幾步,“你想幹什麽,何君茗。”
“下午,拍完戲,你跟溫大大說什麽了。”
怎麽,溫蘭路一個大男人,還要你一個小助理出頭。
“你說什麽了,回答我,”君茗用平常十倍大的聲音對着陸雪大吼。
“我說什麽了,不過是覺得溫蘭路虛僞,人家辛編劇對他有意思,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既然不喜歡人家,還接人家的戲,又當又立的。”
“又當又立,你有資格說這句話。”
“你什麽意思。”
“你才是個婊子,天下皆知的婊子。”
“何君茗,你要死,”陸雪,一邊罵,一邊一巴掌呼過來,啪的一聲,君茗白皙的臉頰上,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出現。
君茗一把把陸雪推到在床上,揪着她的頭發提起來,又再次推倒,陸雪被這種打法,搞得很屈辱,腦袋又很暈,頭皮很疼,完全無法反擊。
“何君茗,小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君茗才不管陸雪的咒罵,一直把她丢在床上又揪着頭發起來,又丢。
丹丹跟着沖出來的君茗,卻發現君茗進了陸雪的房間沒出來,蔡榮看溫蘭路那個呆呆的助理,站在陸雪的門口,走過去問道:“你站在這幹嘛!”
“這個,君茗在裏面。”
“何君茗在裏面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她一下子就跑進去了。”
蔡榮,一把推開丹丹,“一問三不知,”大力拍門道:“小雪,小雪,你們在裏面幹什麽。”
君茗看陸雪已經七葷八素了,自己去開開房門,丹丹和蔡榮沖了進來,看見君茗臉上鮮紅的手掌印,丹丹大叫,“君茗,你被打了,”君茗神色凄苦,仿佛不止被打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