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數控系統

數控系統

高層領導大部分還是對沈梓瑤持有欣賞态度的，放棄國外的舒适生活，毅然決然地回來報效國家，這樣的好同志，他們沒有理由不欣賞的。

而有一些領導，他們看過沈梓瑤的資料後，對她持有懷疑态度，首先她原本對大陸的态度很排斥，卻在一兩天之內突然轉變，再則她是一個學經濟的，就在各大專業蹭蹭課，就能研究出先進的通信技術，這也未免太扯淡了，所以他們嚴重懷疑沈梓瑤是國外勢力派進來的間諜，至于上交的技術不過是為了取信他們罷了。

還有就是中立派，他們只看結果，結果就是沈梓瑤同志上交了先進技術，就算她是間諜，他們也無所謂，他們巴不得這樣的間諜多幾個呢。

上面的一號領導，等他們吵夠了，這才重新拿起沈梓瑤的論文，說道: “我們這次開會主題是這篇論文，你們覺得論文上的信息戰可信嗎”

大家不說話了，不管沈梓瑤的身份是否可疑，她的論文數據卻是準确的，有關專家看過後，又結合手邊的情報，一致認為很有操作性，也就是說論文上描寫的信息戰場景，漂亮國完全有實力把它變成現實。

“我提議咱們也得盡快推動現代化軍事改革，要不然咱們可就被動了。”

齊戰舉手提議，這個決定倒是全票通過，就連質疑沈梓瑤的人都沒有反對，他們也想國家變得強大，任何對國家有利的事情他們都不會反對，他們還提出了幾條建設性的意見。

這麽一讨論，時間就到了中午，大家都饑腸辘辘，但是興致還是不減，但是一號領導卻提出了散會，讓讨論好了具體章程後，再來報告給他，他下午還要接見一個重量級別的外賓，實在沒有時間再在這裏和衆人一起讨論。

而他一走，大家雖然餓，但是還是不舍得離開，最後還是各自的警衛員，把飯菜端到了會議室，他們在會議室邊吃邊讨論，吃完飯後再繼續，這一讨論直接讨論到月上中天，才讨論出一個初步的章程。

而後他們又說起了論文的作者沈梓瑤，她身上的疑點實在太多了，除了一小部分人堅決要求調查沈梓瑤，大部分人都覺得他們不應該随便調查一個歸國的愛國人才，這樣會寒了他們的愛國之心。

“沈梓瑤同志身上的的确有疑點，不過我們定性一個人，只看她做了什麽，我不認為能夠寫出這樣的論文給咱們提醒的人，會是間諜。”

說話是的齊戰，他看了論文以後，對沈梓瑤心裏別提多佩服了，擱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仗還可以這麽打。

馬上就有人再次提出疑問: “你們不覺得一個學習經濟的，突然間拿出這麽先進的技術，還有這麽有深度的論文，有些不合常理嗎”

齊戰旁邊的一位首長，突然爽朗一笑: “天才的世界，本來就有些不同尋常，不能以常理推斷。”

看來他也是站在沈梓瑤這邊的，最後又有幾個人發聲，态度也很統一，那就是在沈梓瑤沒有做出任何有害國家的事情之前，不允許對她采取措施，而這個态度也最後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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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瑤不知道她的論文所帶來的影響，更不知道高層對她的态度，她此刻測驗過鋁合金之後，發現裏面的矽添加的少了，影響了性能。

不過提到矽，倒是讓她有了新的想法，衆所周知，矽是制作太陽能光伏板的主要原料，馬上就要進入夏天了，三伏天的威力，她可不敢小觑，肉身凡胎的，熱射病可不是玩的。

所以她打算研究出太陽能空調來，這樣她在享受空調帶來的清涼的時候，就不用肉疼電費了。

“沈同志，你這是怎麽了”

趙科見沈梓瑤愣神，趕緊關心地問，沈梓瑤回神笑了笑，說道: “沒事，只是突然有了一個靈感。”

趙科忙問: “什麽靈感”

他倒是不意外，他們做研究的，靈感總是喜歡突如其來，而且很多的科學成果，還是意外得來的。

沈梓瑤沒有藏着掖着，回道: “太陽能空調。”

趙科張了張嘴巴，想說你可真能想，不過他們做科研的可不就得敢想嗎，但是想到他們手裏的2G技術還沒有進展，便建議道: “沈同志，雖然咱們做科研的要敢想敢幹，但是也得腳踏實地，咱們手裏的2G技術還借着老百姓的錢呢。”

沈梓瑤知道他是好心，所以沒有生氣，笑着回道: “太陽能空調和2G技術有重疊的地方，比如電池，所以我并沒有不務正業啊。”

趙科想了想還真是，他看沈梓瑤的目光都不同了，眼鏡後面的眼睛看着她全是欣賞，其實從東方牌尋呼機的合作開始，他就對這個年輕的項目組副組長改觀了，這次她突如其來的靈感，她竟然能夠将靈感和手裏的2g項目聯系起來，他自覺自己是個天才，可是跟沈梓瑤比起來還多有不如。

“把鋁合金裏矽和銅的比例分別調高0.1%個百分點，另外爐火的溫度再調高3度。”

趙科還在感慨，沈梓瑤就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态，這跳躍的思維，讓趙科險些跟不上，馬上集中精神做事。

而這次冶煉出來的鋁合金雖然性能比起先前的更加符合要求了，但是沈梓瑤總覺得可以更好，可是經過她運算，發現鋁合金裏面添加的各種金屬比例都沒有問題，于是她便把目光投向了冶煉設備，和趙科倆人，還有一衆工作人員的檢查和運算，最後還是熔化爐的設計有問題。

既然發現了問題就解決問題，自此沈梓瑤和趙科便在鋁合金廠住下了，另外又打電話找秦老幫忙，找了兩個冶煉方面的專家過來幫忙，大家奮戰了兩個日夜，把熔化爐改造了一番，這才冶煉出導電性，散熱性，重量更輕，損耗率更加低的鋁合金。

而這個時候，沈梓瑤已經困地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先前因為東方牌尋呼機的事，連續熬了十來天，後來雖然休假，可是她又是找鄭媛，又是寫論文的，小半個月了，她的總共睡眠時間不超過二十個小時，也就是說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她平均每天也就睡兩個小時，連續的熬夜讓她的一雙眼睛更是能夠跟國寶媲美，精神上也有些恍惚了。

趙科還算好點，一來他昨天休息時間充足，二來他到底比沈梓瑤的身子底子好些，雖然兩天只睡了不到仨小時，但是還能撐得住，最起碼神志清明，不像沈梓瑤這會兒全靠着本能在挪步，他看着嘆口氣，上前去扶住了她。

“沈梓瑤同志，我送你回家裏休息吧。”

沈梓瑤搖頭，她這模樣回去別把她姑姑給吓壞了，她不怕別的，就怕她姑姑讓她從研究所辭職。

“回宿舍。”

幸好所長陳墨給她安排了宿舍，讓她除了家之外，還有一個落腳的地方，趙科也準備回宿舍，他倒是不怕家裏讓他辭職，而是家裏沒人，他父母也都是地質學家，滿世界地跑，所以回家不如回研究所呢，研究所裏最起碼還有人氣。

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沈梓瑤扶自行車後座，而他剛坐到車座上，沈梓瑤的腦袋就靠在了他的背上，隔着薄薄的襯衫，感覺着女孩兒溫熱的呼吸，趙科的臉突然變紅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跟女孩子近距離接觸呢，趕緊下車，把沈梓瑤的身體扶正。

這樣子他是沒有辦法載她回研究所的，趙科決定坐出租車回去，這之前他先喊醒人: “沈梓瑤同志，你醒醒。”

沈梓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疑惑地問: “怎麽了”

趙科見她這樣，突然有些心疼，語氣也溫柔了許多: “沒事，我突然不想騎自行車了，我們坐出租車回研究所吧。”

沈梓瑤乖巧地從自行車後座上下來，然後乖乖地跟在趙科後面，等他喊來出租車後，又乖巧地上了車，上車後靠在車座上秒睡，趙科看着無奈又心疼，輕聲地跟司機師傅說了地址後，便坐到了副駕駛，倒不是他不想照顧沈梓瑤，而是這女人把出租車的後車座直接當作床了，長胳膊長腿地把幾個座位全部霸占了。

不提沈梓瑤這邊睡得昏天黑地，就說秦子瑜來到京城後，首先拜訪了秦家的故交，當然這些人身份都不簡單，秦家是愛國商人，從抗戰時期就開始資助大陸，冒着生命危險給大陸運送緊缺物資，和大陸的高層領導一直關系不錯。

不過拜訪這些故交的時候，他并沒有帶上鄭妍，私人感情和公事他分得很清楚，他雖然把鄭妍當妹妹看，但畢竟不是親妹妹，這可是秦家的人脈。

鄭妍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辦法，不過等秦子瑜回來，就問他: “子瑜哥哥，秦伯伯真地決定代理華國國産的東方牌尋呼機了就不怕出問題”

秦子瑜擡眼看着鄭妍，直把鄭妍看地發毛了，這才問她: “你跟我來京城的時候說，你想要了解大陸，以前你排斥大陸，是因為對大陸不熟悉，可是你來了京城後，就沒有見你出去過酒店，這就是你嘴裏說的，想要了解大陸”

鄭妍見秦子瑜生氣了，趕緊解釋道: “我這不是還沒有倒過來時差嗎，我這就去買一部東方牌的尋呼機，解一下國産品牌。”

說這話的時候，鄭妍肉疼了下，因為沈玉和沈梓瑤兩個賤人，鄭家的財産縮水了好多，她的零花錢也跟着少了一大半，這讓一直揮金如土慣了的她哪裏受得了，又怕她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出端倪，進而看輕她，所以平常還是竭盡全力地照着以前一樣地揮金如土，她的信用卡已經透支好多錢了，再去買一部華國國産的尋呼機，她真有些肉疼呢。

秦子瑜那裏沒有看出來她的言不由衷，選擇性無視，想着東方牌尋呼機不錯，鄭妍看過後就會知道大陸其實沒有她想得那麽差勁，鄭妍平常其實很善良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對大陸，對自己的祖國，成見這麽深，這是秦子瑜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可惜鄭妍想買東方牌尋呼機，也不是想買就能買的，因為這個品牌的尋呼機太火爆了，往往剛鋪上貨轉眼就能賣光了。

鄭妍慶幸自己不用花冤枉錢的同時，心裏也有些不舒服，大陸人也真是沒見過世面，一個尋呼機而已，值得這麽瘋搶嗎。

不過轉過頭回到酒店，路過大廳的時候，見到了一個女孩兒竟然拿着一個大紅色的尋呼機，對比了下自己黑乎乎的尋呼機，突然有些想扔，聽完那個女孩兒跟朋友介紹這紅色的尋呼機就是東方牌的尋呼機，而且這尋呼機不僅能顯示漢字，還有日歷時間功能，還能當鬧鐘呢，鄭妍趕緊把自己手裏的尋呼機放進包包裏，太丢面了，不過大陸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因為有了這個插曲，鄭妍回去後，倒是沒有再跟秦子瑜說代理東方牌尋呼機不劃算的事，為了讨好秦子瑜，甚至還誇了兩句秦家有眼光，不過也僅此而已。

“對了，子瑜哥哥，你在京城認識的人多，能不能幫忙找一找沈阿姨，鄭媛，還有梓瑤啊她們來了京城後，也不知道過得怎麽樣，雖然她們做錯了事，但畢竟是一家人，我爹地和媽咪都很擔心她們呢。”

鄭妍擔心沈梓瑤她們，秦子瑜還算相信，但是鄭家旺和桑碧珍他可一點也不信呢，這倆人可不是大度人，沈梓瑤她們三個讓鄭家吃了這麽大的虧，他們能放過她們才是怪呢。

所以他并不打算幫忙找人，就怕鄭妍告訴了鄭家，給沈梓瑤三人帶來傷害，雖然沈梓瑤她們坑了鄭家一把，但是這件事本來就是鄭家有錯在先，沈梓瑤她們不過是反擊而已，所以這場恩怨裏他中立。

“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談代理權，聽聞香江已經有幾家過來接觸争取了，所以我得把人情和精力用在生意上，幫不了你。”

鄭妍争取: “子瑜哥哥，我真的很擔心她們，聽說大陸的治安很不好，到處都是偷盜搶劫的，她們三個弱女子，可別被欺負了啊。”

秦子瑜的眼神頓時變了，鄭妍知道她剛才說大陸的壞話，又惹他生氣了，趕緊挽救: “子瑜哥哥，我剛才着急才這樣的，我肯定會好好解大陸，放棄對大陸的偏見的。”

秦子瑜的大哥大響了，是孟琬打電話過來，要約秦子瑜出去，鄭妍的雷達頓時開啓，表示要跟去，但秦子瑜還在生她的氣，直接拒絕了，氣地她在房間裏捶枕頭，這些北妹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氣過之後，她便拿起包包走出房門準備去上次碰到沈梓瑤的地方，看看在那裏能不能打聽到沈梓瑤的消息，結果顯而易見，沈梓瑤本來只是路過而已，附近的人怎麽可能認識她，鄭妍不甘心便找了一家酒吧準備去開心下，那裏她認識了一幫社會上的閑散人員，俗稱混混，在金錢攻勢下，倒是不再兩眼一抹黑，也有人能夠幫她找沈梓瑤她們三人了。

而她不知道她的舉動，很快就有人報告給了梁林，梁林就知道這女人不消停，特地拜托了下朋友，讓他們幫忙想辦法，別讓鄭妍花錢找的混混，打聽到沈梓瑤她們的消息。

而沈梓瑤不知道鄭妍正在找她，也不知道梁林在背後幫她，她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候後，才終于醒來，神清氣爽有沒有，就是皮膚都紅潤不少，人啊，真是不能缺少了睡眠，無論為了健康，還是為了顏值，等把2G技術鋪展開，她也該放慢腳步了，這輩子她不想重複上輩子，只有工作的枯燥生活了，更不想把糟蹋自己現在這具健康的身體。

“小沈啊，休息好了”

沈梓瑤洗漱過後來到研究室，一進去秦老就把她叫了過去，先是關心了一番她的身體，實在沈梓瑤從鋁合金廠回來的時候，那副恨不得立馬倒頭就睡的樣子，太讓人擔心了，秦老還專門喊來了醫生給她檢查了一番，知道她只是嚴重缺覺，這才放心。

“休息好了，現在我渾身都是勁兒呢。”

沈梓瑤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表示自己沒事，秦老卻不買賬: “小沈啊，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研究進度雖然緊迫，但是該休息還是得休息。”

沈梓瑤笑着答應了一聲: “知道了。”

其實她也很想休息，但是2G技術是她回國後，主持的第一個大項目，還借了華國老百姓的錢，她想要趕緊出成績，盡快還錢，可不得趕着點嗎

秦老又怎麽看不出她的言不由衷，知道光說沒用，想着後面他多敦促她休息就是了，說着就跟她說了昨天的工作進度，鋁合金解決了，精雕機等設備上面也在談判，目前看來能買進來的可能性很大，那麽現在只剩下塗層的材料，還有電池了。

“你說的那個鎳氫電池，負責的小組把方案也遞交上來了，你看看有沒有達到你的标準”

秦老遞給她一個沓稿紙，她拿過來看了看，設計方案已經非常成熟，她經過運算，稍微改動了一些地方，這才說道: “我先拿去工廠看看生産出來的效果，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先幫我生産兩塊大哥大的電池原裝的電池太不經用了。”

秦老一口答應了下來，并且說道: “就是你不說，我們也要生産的，咱們的手機就算上市了，也不可能馬上完全取代了大哥大，而那些大哥大的用戶，以及生産廠家都是咱們電池的潛在客戶。”

沈梓瑤拍了拍腦袋，故意自嘲道: “虧我還是學經濟的，生意經還是不到家啊。”

因為想要盡快給自己的大哥大換電池，沈梓瑤從秦老的辦公室出來後，回自己小組研究室跟趙科說了聲，便準備去電池廠，趙科知道後，也要跟着一起去。

沈梓瑤想着現在京城的出租車不多，打車還得等，趙科如果去還可以騎車載她，路上又想起了買自行車的事，不過之前她必須先學會騎車，便問趙科: “趙同志，學騎自行車難不難”

趙科笑道: “小孩子都能學會，你覺得難嗎”

正好路過一個小孩兒，一只手扶着車把，一只手抓緊車杠，一條腿從車杠下面的三角鋼處伸過去，以一種看着很別扭的姿勢騎着車，她想華國的小孩子真是太能了，竟然會在自行車上耍雜技。

趙科聽了哈哈大笑: “哪裏是耍雜技，不過是因為長得太矮了，所以才不得不這樣騎車罷了，這樣很好學的，我小時候學騎自行車也是從這個姿勢開始的。”

沈梓瑤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反正我看着很了不起，這個姿勢很考驗人的平衡性的。”

一路說笑着來到了電池廠，兩人立馬轉換成工作态度，拿着圖紙找了工人師傅，簽了保密協議後，這才把圖紙交出去，讓工人師傅調試機床。

工人師傅都是熟手，拿了圖紙後，沒用多久就把電池給生産了出來，沈梓瑤和趙科拿去測試，結果完全達标，然後沈梓瑤拿出自己的大哥大，把電池安上，給秦老打了一個電話試了試，續航能力是原先電池的幾倍，制造電池技術成功了。

再等塗層材料研究成功，精雕機等設備一到位，華國的2G手機就能立刻投入生産了，沈梓瑤肩膀上的壓力總算減掉了些。

等他們回去跟項目組的人一說，大家也很高興，不過他們并沒有停下鑽研的腳步，因為他們的目标不是把2G手機生産出來就完事了，他們要做是的讓華國能夠擁有自己完整的手機生産鏈。

接着沈梓瑤他們再次投入研究當中，沈梓瑤還是主攻原材料，不過設備研究小組，以及其他的攻關小組，她也經常過去指導，總能提出一些很有建設性的意見，讓研究員們茅塞頓開。

而就在第三天的中午，他們需要的精雕機設備也傳來了好消息，聽說已經談妥，并且已經在港口裝船了，項目組一片歡騰。

而塗層原材料，又經過兩天的攻關，也終于能夠量産了，他們只待精雕機等設備一到，就開始生産2G手機了。

而這時候沈梓瑤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了華國高層的辦公桌上，因為她和幾個專家改進過的冶煉鋁合金的熔化爐，這一次立下大功了，沈梓瑤走後，他們經過運算之後，把冶煉航空鋁合金的熔化爐也照着樣子改進了，結果冶煉出來的鋁合金，強度，韌性，還有抗疲勞性都比原先得好，他們敢确定這些鋁合金就算比不上漂亮國的，但也是世界上也是超一流水平。

這個發現，讓本來對沈梓瑤持有懷疑态度的高層領導中，有幾個對沈梓瑤改變了态度，航空航天涉及國防力量，間諜再是為了迷惑他們，也不敢這技術送給他們的，而因為這個，沈梓瑤也被列入了重點培養的後備力量名單中。

沈梓瑤對此一無所知，因為2G技術有了重大進展，她給自己放了一個假，打算好好休息休息，她又有四五天沒有回家了，還真想姑姑和鄭媛的。

“沈同志，要不要一起吃飯”

趙科突然來約飯，沈梓瑤拒絕了，她現在可是歸心似箭呢。

可是回到家後，家裏竟然空蕩蕩的，她姑姑和鄭媛都沒有在家，心裏有些失落，拿起大哥大給沈玉打了一個電話，結果她去了外地考察。

經過一番調查，李拓的家庭背景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家裏的公司運轉良好，現金流也正常，再加上風評也好，是一個優質的合作對象，她便找了律師和他簽了合同。

李拓的爸爸李文軒也是個雷厲風行的，簽訂合同後，便馬上着手準備建廠的事，他在深城那邊有工廠，而且那邊拿地容易，政策也好，他傾向于在深城建廠的，可是沈玉不想離開京城太遠了，侄女在這裏工作，閨女在這裏上學，她可不想離她們太遠了。

李文軒只好在京城周圍找地方建廠，而沈玉也跟着去考察了，鄭媛則交給了李拓的媽媽照顧，反正這丫頭挺喜歡跟李拓玩兒的，她也沒有準備去接她。

沒有人在家裏，沈梓瑤随便做了點飯菜吃了後，便去睡了，打算睡醒後再去把鄭媛給接回來，哪裏想到她竟然睡了一個對時，從下午一點睡到晚上一點，得，這可沒有辦法接人了。

休息的一天全部在睡覺中度過，沈梓瑤有些可惜被她睡覺浪費的時間，不過睡覺也沒有不好，最起碼她的皮膚恢複了水靈。

再次回到研究室，沈梓瑤除了去指導設備研究組之外，便開始研究追蹤定位器，出口的那些，體積還是有些大，争取體積再小一點，這樣更具有隐蔽性，還有就是給鄭媛的定位手表，也得好好研究。

可惜無論手表，還是小體積的定位器，都得用到精雕機，精雕機是在第三天到京城的，一到位沈梓瑤便趕緊過去了，然後就發現了這個精雕機是數控的，而且自帶的系統跟她掌握的不一樣，她掌握的是後世華國人自己研發的系統，和現在世界上所用的數控系統，完全是兩個知識體系，所以她到底要不要把這精雕機改造改造，讓它能夠加載她掌握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