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沒有她不行?
第20章 沒有她不行?
眼前的左貴妃其實是江念绮的師妹,林姝。
“師姐,當初你一心學武和制香,我也就喜歡這些旁門左道。”
江念绮替她把被子掖好。
“過幾日我再去見左貴妃,多了解她的事,好讓你不要在皇上和左家面前穿幫了。”
林姝嬌俏臉上盈盈一笑,随即又讓宮婢拿了一張畫像遞給江念绮。
“對了,我打探到你弟弟好像在左丞相府裏,你看像不像?”
江念绮接過畫像。
看到上面的人和自己眉眼有些相似,平靜淡然的心瞬間翻湧了起來。
“他怎麽在左相府裏?我等下潛進府裏看看。”
說罷,江念绮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囑咐了她幾句,就悄悄離開了宮殿。
剛回到府裏,就看到一身玄色雲紋錦袍,孤傲冷然的蕭以墨坐在大廳裏。
“念绮,等下陪本王去李生府裏替他爹賀壽。”
江念绮拿着手中的畫像微微捏緊。
語氣淡淡,卻透着一絲着急:“今晚舞樂坊那邊有重要的演出,我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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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那演出比陪本王還重要?”蕭以墨冷眸微凝,口氣十分強勢。
江念绮細長的柳眉微蹙:“我已經答應了麗娘必須去,再說,你也是現在才跟我說,那邊已經來不及換人了。”
“什麽時候說有關系嗎?那本王親自給麗娘說,看她還放不放人。”
蕭以墨完全沒把她的不悅看在眼裏,擡手輕捏了捏她白皙的臉頰,起身就要往門外走。
江念绮瞬間拉住了他的手,清眸仍舊冷淡。
“以墨,你不要讓我為難,你說過,不會幹涉我舞樂坊的事。”
蕭以墨一聽倒停下了腳步,可渾身氣壓已經低的不行。
“那你不陪本王,本王找別人就是。”
說罷,甩開了她的手,就要往外面走去。
江念绮看着他離去的孤清身影,眸中一蹙但很快又歸於平靜。
沒過幾秒,轉身就準備回房換衣服潛進左府。
可蕭以墨見江念绮不但沒有追上來還反而走了,整個人已經沉冷得不行。
返身從背後一把拉她入了懷,捏住她的下巴。
“你不在乎本王找別人?”
江念绮吃了一記痛,卻仍舊淡然:“有人陪着你那便更好,的确,出席這種盛宴是需要女人來點綴。”
“江念绮,本王是需要女人點綴嗎?”捏住她下巴的手緊了幾分。
江念绮那雙清澈似水的眸定定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沒有資格限制王爺你去找別人。”
蕭以墨臉色愈發陰沉,捏住她下巴的手狠狠一甩。
“倒是聽話。”
說罷,轉身拂袖而去。
江念绮看着他徹底離開了府門,才轉頭走回自己房間。
李生父親大壽,左丞相也會去李府,所以今晚正是好時機潛進左府。
看着手中的畫像,那清然的眸裏蘊了一絲水霧。
找了十年的血親,當然比陪他去李府享受別人尊捧重要。
蕭以墨坐在精奢的馬車上,冷涼地指尖摩擦着腰間的玉佩,心卻愈發煩躁。
剛下馬車,就碰到正要進府的溫昀。
“喲,王爺今兒個怎麽一個人?現在不是走哪都要帶着念姑娘嗎?”
蕭以墨眸光漸沉,面色冷凝:“說的就像本王沒了她不行一樣?”
“那倒不是,只是...你們鬧矛盾了?”溫昀神色一驚,這江念绮膽子不小。
蕭以墨側目冷睨了他一眼,卻又徑直往前走。
“不關你的事兒。”
溫昀一聽眉毛輕挑,跟着蕭以墨走了進去,直接被李大人安排到了主桌。
而對面正好就是左丞相和左源。
“王爺,老身聽了小兒和王爺在馬場的事,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
左丞相拿起酒杯朝蕭以墨舉去,雖話裏姿态低,可神情還是很不服。
畢竟這王爺因為一個卑賤的女人,讓他疼愛寶貴的小兒受了傷。
可蕭以墨執起酒杯,卻沒有看他一眼,自己喝了下去。
“左相,你累不累?本王就當沒看見你,你也沒看見本王,不好嗎?”
左丞相一聽,老臉瞬間難堪又隐着怒意。
趕緊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嘴角輕抽了抽,沒有說話。
不僅他,這一桌的人也着實尴尬。
雖都知道這左丞相和王爺明争暗鬥,可這王爺當面怼他還是第一次。
已經鬥得這般厲害了?
一旁的溫昀倒是明白了幾分,這蕭以墨不會這般沉不住氣,在馬場和現在都是因為那江念绮。
蕭以墨和江念绮鬧了別扭,這左丞相自己就撞上來了。
看着他又自顧自地倒滿了酒,低嘆一聲:“王爺還是少喝點。”
可蕭以墨并沒有理會,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執着酒杯,一杯杯地往自己喉嚨灌。
酒過三巡,衆人也散的差不多,只留下平時和蕭以墨一起玩的幾個貴子。
“這王爺今兒是怎麽了?這酒就跟水一樣喝。”李生小聲問着溫昀。
溫昀嘴角輕笑:“這王爺自從有了某人就變了個樣,你說是因為什麽?”
幾個貴子一聽也紛紛明了,那肯定和江念绮脫不了幹系。
“這念姑...這女人也是有點不識好歹了,敢惹王爺生氣。”其中大理寺卿趙大人之子趙恒輕斥道。
李生上前替蕭以墨倒酒。
“王爺,女人如衣服,多的是女人想伺候王爺呢。”
其餘人一聽也紛紛附和:“就是,這找女人就是陪着爺玩,敢惹爺不高興,直接扔了。”
有人見來機會了,順勢興奮的看着蕭以墨。
“王爺,要不在下給王爺帶個絕色尤物?那腰啊,別提......”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蕭以墨舉起酒杯的手從他頭上直接倒了下去。
白色的液體從他頭上一直往下流,讓那人狼狽不堪卻又低聲求饒。
“王爺,我錯了,一時多嘴了。”
蕭以墨眉眼陰鸷沉戾:“一個個的話怎麽這麽多?嘴巴不想要了?”
衆人一聽瞬間住了口,面面相觑。
不等他們繼續想辦法讨好他,蕭以墨就将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扔。
“無趣。”
說罷,起身甩袖而去。
夜,沉寂萬分。
突然,王府一道黑影閃過,徑直奔向了一個房間。
芝琴看着一身黑色夜行服的江念绮捂着自己後背飛速進來,趕緊走上前扶她。
“小姐,你受傷了?”
江念绮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是我失算了,那左府機關重重,你幫我上一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