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還是現在最乖
第23章 還是現在最乖
剛出了暗室,江念绮坐下平複心緒時,蕭以墨走了進來。
“念绮,本王去一趟郁相府裏,你沒事先回府吧。”
江念绮看着鏡子中別致的珠釵,輕輕點了點頭。
待他走後,芝琴上前輕聲道:“郁相?是曾經太子的那個老師嗎?”
“嗯,他也是擁護太子的,也算是一代忠良,不過他比我爹懂得變通,逃過一劫。”
江念绮取下了頭上的珠釵遞給了芝琴,後者接過後放進了一個精雕的箱子裏。
而後不解的看着她:“聽說他那時也是王爺的老師,不過這王爺罕見的沒讓小姐你一起去?”
江念绮轉身,帶着芝琴準備回王府。
“帶我去做什麽?郁相最見不得我們這些人,他肯定有所顧及。”
可剛走出去,就聽到前面溫昀他們在小聲議論。
“王爺這倒還是有分寸,知道念姑娘身份,沒有帶過去。”
“郁相可是出了名的板正,不知道王爺會不會被郁相說教,以為他亂玩。”
“王爺可是明白着呢,玩歸玩,這郁家不是還有個小姐等着王爺娶嘛......”
正當有人還想說時,溫昀卻突然轉身看到了江念绮在背後,瞬間遞了個眼色讓他們住嘴。
“念...念姑娘,你什麽時候來的?我們就随便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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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绮冷冶絕麗的面上沒有任何波動,只是淡淡一笑。
“無妨,妾身知道自己身份,先不打擾各位公子了。”
溫昀看着她瘦弱纖細的身影,一時倒有些恍惚。
一旁的李生看着他,滿臉的無所謂。
“這有什麽不能說的?那些女人跟着咱玩一玩撈些寶貝,就算不要她們了也夠她們往後生活。”
其餘人一聽也紛紛點頭,又開始讨論自己的美嬌妾。
江念绮想起了,郁相有個小女兒,後來身體不好被送去了山上寺廟修養。
看來是快下山了。
不過也好,那郁相門生遍布天下又受百姓尊敬,這樣蕭以墨就有一大助力。
她踏進王府後路過書房,突然想起剛才溫昀說的左府裏的機關圖。
環了一眼四周,便悄悄地走了進去。
她那日在書房看到蕭以墨有一個木盒,應該就是放重要的東西。
憑借自己從師妹那裏學的一些旁門左道,撬開了木盒。
果然,那個機關圖在這裏。
趕緊拿過紙筆畫了下來,又放回原位,閃身離開了書房。
夜深人靜時,江念绮想好了之後去左府的計劃,便上了床榻睡覺。
可到了半夜,突然感覺自己被窩裏鑽進了一個冷涼的東西。
她睡眼惺忪又帶着一絲警惕:“你是誰?”
“你希望本王是誰?”
蕭以墨從被子裏摟住了她的軟腰,往自己懷裏攏緊。
可江念绮依舊迷迷糊糊,半夢半醒。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是刺客的話肯定走錯房間了,出門右轉第一間才是你找的。”
蕭以墨摟着她的手在她腰上重重一捏,聲音沉冷薄怒。
“江念绮,這就是你本能反應?希望本王被刺?”
這一聲名字,讓江念绮瞬間清醒,卻有些惱他擾了自己清夢。
“你回來了。”
蕭以墨把她身體掰過來,逼迫她與之對視。
“本王再問你一遍,如果真的有刺客來了,你還會這樣說?”
江念绮眸光清然,語氣不溫不淡:“那你希望我怎麽說?說你要刺就刺我,別刺王爺?”
“你...你連裝一下都不裝?別的女人不都是會這樣說?”
蕭以墨雙眸微眯,漆黑的眼底辨不清情緒。
“你不是說就喜歡我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嗎?”
江念绮斂眸,鴉羽般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
“你...就是倔。”
說罷,蕭以墨青筋凸起的手直接掐住她的下巴,吻了過去。
那股強勢又帶着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鋪天蓋地壓了下來。
又兇又狠的吞食着她。
江念绮呼吸不上來,欲要推開,可毫無招架之力。
手被他牢牢擒住,背在了身後。
另一只手又把她抱起,讓她跨至他的腰間。
給她一種帶着壓迫感的懲罰,被迫和他糾纏。
江念绮纖弱的身體經不起他折騰,很快就昏昏欲睡,被他禁锢在臂彎裏睡了過去。
“還是現在最乖。”
蕭以墨看着她恬靜的睡顔,忍不住在她眉心吻了吻,也閉上了冷眸。
次日
蕭以墨知道她渾身酸軟,便替她掖好被子沒叫她,起身去了溫府。
“烏孫國缺糧,昨日左相答應給他們糧食,條件是借了他們兩萬兵力。”
溫昀看着蕭以墨,若有所思道:“嗯,這是左相自己借還是替皇上借?”
蕭以墨低頭撥弄着玉扳指,看着面前燭臺的視線忽明忽暗。
“現在來看,左相還不夠勢力敢在皇上面前搞小動作。”
溫昀點了點頭。
“嗯,不過我們現在知道皇上又多了兵力,也算有了準備。”
讨論了一番後,溫昀突然話鋒一轉。
“昨日,你那念姑娘沒有跟你置氣吧?”
蕭以墨眉心微蹙,冷眸閃過一絲不解:“置氣?你怎麽知道?”
想到昨晚江念绮說的那些,蕭以墨心裏還是很不爽。
“還是跟你生氣了?我還以為她當真這般大氣,昨天也是我們幾個多嘴,讓她不高興了。”
溫昀見蕭以墨眉頭緊鎖,替他倒了一杯清茶。
“說什麽了?”蕭以墨眼眸淩厲了幾分。
溫昀撇了撇嘴:“就是說王爺你不會把她帶到郁相那裏......還有郁家小姐和王爺你......”
把昨天他們幾個說的都說給了蕭以墨聽。
“砰----”
蕭以墨還沒聽得完,就直接把茶杯重重地扣在桌上。
“你們幾個嘴巴是真的需要換一個。”
溫昀縮了縮脖子,桃花眼微微一挑。
“哎呀,當時沒注意到念姑娘在身後,可...郁相也看重你,你和郁家小姐不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嘛。”
蕭以墨陰沉冷戾的眉眼瞬間染上了三分薄怒:“誰給你說的?本王怎麽不知道要娶她呢?”
“王爺?你和郁家聯手,那可猶如天助,皇上當初想納她為後都納不到,你不會為了念姑娘而......”
“這事本王自己知道。”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蕭以墨就冷聲打斷:“以後不準在她面前提這些。”
溫昀見他神色冷得掉冰,也沒有繼續往下說,又讨論起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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