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準吃那藥

第25章 不準吃那藥

蕭以墨掐着她臉頰的手力道變大,似是要陷進她臉裏。

“你什麽身份?你的身份還不是本王給的。本王說你是舞姬就只是舞姬,本王說你是本王的女人才是本王的女人。”

江念绮的臉被掐的生疼,可她眉目仍舊澈然淡定。

“那王爺的意思是,我就是你的玩物,你高興怎麽定論就怎麽定論?”

蕭以墨眉梢冷峭,一把甩開了她的臉頰。

“難道不是?聽本王的話,不是讓你擅作主張。”

江念绮垂眸,依舊平靜。

“嗯,知道了。”

蕭以墨看她漸漸乖順,閉上了冷眸,孤冷陰鸷的面龐才溫和了些。

“過來,替本王更衣。”

江念绮看着地上那一包避子丸,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幾分,挺拔纖細的身影卻沒有動。

蕭以墨遲遲沒感受到她的氣息,瞬間又蹙起了眉頭。

強橫地把她軟腰攬住,大掌貼在她的後背緊緊地禁锢在自己胸膛前。

直接吻了上去,猛烈宣洩。

不容她一丁點兒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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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撬開她的牙關,瘋狂掠奪裏面那柔軟。

江念绮感受到一股熱流在身體裏亂竄,敲打着他胸膛,可手很快被他擒住。

另一只手又粗暴地往她衣裙裏探去,惹得她肌膚一寸寸發熱。

她只好在他唇上輕輕一咬,那血腥味瞬間蔓延。

蕭以墨微微一頓,松開了她的唇,冷涼地指尖擦了擦自己唇邊的血跡。

狹長的雙眸暗了下來,透着冷冽,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吃那藥。”

那語氣強勢地就像是給了她恩賜一般。

江念绮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神色依舊清然。

“怎麽?本王給你榮寵不要?”蕭以墨臉上又浮上一層寒意,似乎有些不耐煩。

江念绮忽然低聲輕笑,清眸裏閃過一絲譏诮。

“那如果我真的懷孕了怎麽辦?到時候要灌我堕子湯?”

那堕子湯可不像避子丸,這傷害身體的威力大的多了,容易落下病根不說,身體不好的人還會死。

“難道你沒想過替本王生孩子?不想邀寵?”

蕭以墨冷沉的聲音透着幾分莫名的煩躁。

可江念绮斂眸,那嗓音又清又淡。

“王爺只是被控制欲一時占了理智,你難道會娶我或是納妾?我們這樣身份的人連側王妃都不配。”

蕭以墨眉頭緊鎖,剛要開口又被她打斷。

“或許能成為你卑微的侍妾,你的王妃和側王妃能接受我的孩子嗎?深宮宅院裏,這樣身份的孩子有幾個不被欺辱?活得下來?”

她想起了太皇太後,即使沒有他的王妃,那太皇太後也絕不會允許她有了他的孩子。

蕭以墨臉色陰沉的吓人,凝着她,眸裏卻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那本王的确應該獎勵你,獎勵你的懂事乖巧,替本王着想。”

不到片刻,轉身拂袖而去。

房間瞬間安靜,江念绮深吸了一口氣,卻還是跌坐在了床榻上。

因避子丸的藥性,使她本就疲憊不堪的身體更加脆弱,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她身上的擔子太重了。

午夜夢回,自己的父母和妹妹死不瞑目的看着她,還有那下落不明的弟弟等着她。

她沒有資格肆意的過自己的生活。

次日

江念绮準備走出房間時,德喜就帶着四個人過來,而這四個人還擡着兩個沉木大寶箱。

“念姑娘,這裏面是王爺賞給你的寶物,說是給你的獎勵。”

江念绮怔了怔,瞬間想起了昨晚他臨走說的話。

“嗯,放下吧。”

德喜看她神色依舊冷清平淡,嘴角輕抽了抽。

這念姑娘果然是一股清流,兩箱寶物可算是以後的日子不愁,還吃香喝辣,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德喜,要不你挑幾個拿走?”

江念绮輕掃了一眼裏面的寶貝,滿不在乎。

“我可要不得,念姑娘沒事的話奴才就先走了。”

德喜縮了縮脖子,趕緊離開了。

江念绮拿着昨天記下來的機關圖,又偷偷潛入了左府。

蕭以墨和其餘貴子去頤華園遛鳥,可他心思早就不在這鳥上。

“王爺怎麽又悶悶不樂?這趙恒帶的珍稀吸蜜鳥一眼都不瞧?”

溫昀一邊逗弄着鳥,一邊關心着他。

可蕭以墨卻似乎沒聽到一般,低頭撥弄着手上的玉扳指。

溫昀見此撇了撇嘴,又去調侃李生。

“這鳥跟你家那美人挺像,都挺嬌豔,今日怎麽沒帶來?”

李生一聽眉頭一皺:“那臭女人爺把她甩了,竟然背着爺把那避子藥給換了,故意想以子來求富貴。”

溫昀聞言連忙搖頭。

“那可要不得,若她有了你孩子,這李大人不得把你腿打折。”

其餘人一聽也紛紛點頭。

“就是,我每次都是看着她們吃的,這些女人一個個精得很。”

“況且爺都還沒娶嫡妻就有了孩子,那爺以後在衆多貴女挑選時就落人一頭了。”

......

一群公子哥你一言我一語,吵得蕭以墨本就陰冷沉戾的臉瞬間薄怒。

“你們幾個比這鳥都還煩人。”

貴子們一聽瞬間住了嘴,又忘了王爺喜歡清靜。

紛紛轉頭看着他,聽着他下一步指示。

可蕭以墨眉頭緊鎖,抿了一口茶,頓了幾秒才開口。

“你們當真不會讓那些女人懷孕?”

這群人一聽微微一愣,這王爺剛才倒是認真在聽他們讨論呢?

其中趙恒順勢接話:“那是,那孩子名不正言不順,生下來爺都覺得膈應。”

溫昀見蕭以墨突然認真了起來,倒是猜出了幾分。

“這孩子血統不正,生下來也是個受氣的種,只會招人看不起。”

這話故意說給蕭以墨聽,況且他還是皇室貴族,皇室最講究這些。

李生也自以為明白,湊上前問道:“王爺,難道是你家那念姑娘也想母憑子貴,讓王爺你不爽了?”

蕭以墨聞言,那雙漆黑如墨的瞳滲着寒意,冷嗤一聲。

“她?她才不屑這,懂事得很,自己倒吃了起來。”

衆人聽後又愣又不解,面面相觑。

這麽懂事的嬌妾誰不想要?

李生眉頭微擰:“那王爺這是在不高興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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