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沒懲罰倒跑了
第38章 沒懲罰倒跑了
“芝琴,芝琴...”
江念绮輕聲叫了幾遍,可無人回應。
她只好勉強的起身下了床,披上白銀雪狐披風走到門前。
忽然,這門卻怎麽都打不開,不論她使勁往外推拉,門卻像是從外面上了鎖。
“不用白費勁了,本王已經鎖住了。”一道幽深冷傲的聲音響起。
江念绮停了手,往日沉靜的眉宇間染上了一抹不悅。
“蕭以墨,你鎖住我幹嘛?你讓我出去。”
蕭以墨慵懶地背靠在門側邊,深沉的雙眸靜靜地凝着樹梢上那兩只金雀。
“都怪本王太縱着你了,還是要給你一點懲罰才行。”
江念绮擡手又拍打着房門,那白皙嬌小的掌心已經又紅又痛。
“懲罰就是把我關在裏面?你打算關多久?我說過,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
蕭以墨神情散漫不羁地雙手環胸,可聽到她一道道拍打聲,那盛滿怒意的胸腔還是浮現了心疼。
“那看本王的心情,本王勸你不要再折騰了,你那手掌都得拍爛也出不來。”
江念绮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紅透了的掌心。
“蕭以墨,你就是在逃避而已,所有人包括你自己都知道,你最終還是會娶她,你現在鬧這一出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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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墨一聽,垂在身側的手忽然握成了拳頭,轉身一拳砸向了旁邊的石柱上。
眉頭微皺,可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痛楚。
“江念绮,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了,等你說錯了,本王就讓你出來。”
說罷,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
江念绮興許是昨日被折騰得太累了,冒着細汗坐回到了床榻邊,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氣着。
突然,芝琴的聲音從門外傳進。
“小...小姐,奴婢實在拗不過王爺,讓你被關在了裏面,對了,徐州那邊傳消息說,打探到了左相他們的根據地。”
江念绮一聽眉頭舒展,緩過心神後恢複了往日的冷靜。
“你去舞樂坊我的房間,把木盒裏師妹送給我的簪子拿來。”
芝琴連忙“嗯”了一聲,就快速出了府。
蕭以墨和溫昀他們到了賽馬場。
可那一群貴子看着蕭以墨眉頭緊鎖又渾身散發着低氣壓,也不敢騎馬玩樂。
看他沒有帶着江念绮,便知道又是這女人惹了王爺不高興。
這王爺養的美人可真是夠大膽,三天兩頭鬧情緒。
不過王爺竟然沒有把她扔掉,搞得他們也不敢吭氣,捉摸不透。
過了片刻,蕭以墨那冷沉地聲音才響起:“江念绮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把本王推給別的女人。”
一衆貴子一聽大概知道了,肯定又是關於郁家小姐的,這其中只有溫昀知道真正的實情。
“前幾日不是還說念姑娘吃醋吃的很嗎?”李生在一旁小聲嘟囔。
蕭以墨側目睨了他一眼,眸中厲色一閃。
“她就是怪,一面又吃本王的醋,一面又把本王塞給別人,本王成了什麽?被她給呼來使去。”
一群公子哥似懂非懂的點頭,而一旁的溫昀眉心跳了跳,有些忍俊不禁。
自始自終人家念姑娘就沒吃醋吧,一直都是自家王爺在那腦補......哎......
“王爺,這女人就是恃寵而驕,冷落她一會兒自是知道誰才是主子,離不開你的。”
“就是,王爺何必把精力浪費在她一個人身上,聽說其他樂坊又來了一批美女。”
......
“滾滾滾,你們一邊玩去,讓本王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蕭以墨語氣冷躁,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衆人一看也趕緊到旁邊玩馬了,這還正合他們的意。
溫昀把玩着手中玉骨折扇:“王爺,這念姑娘也是不得已,你說太皇太後交待的,她能不照做嗎?”
或許是欣賞作為舞姬的江念绮竟有識大體那範兒,便也幫着她說話。
蕭以墨淡漠地掀起眼皮,冷冷地看着他。
“她是本王的女人又不是皇祖母的,竟和皇祖母一起玩本王,就是被慣出了毛病。”
溫昀撇了撇嘴,拿起扇子輕輕一搖。
“王爺,相比其他的嬌妾,念姑娘不哭不鬧不争,也一心為你着想,這是別人夢寐以求的,怎麽到你這......”
剩下的話不用他說完,覺得蕭以墨也明白。
可蕭以墨心裏還是有股莫名的煩躁,根本就聽不進去。
正當他想把溫昀驅開時,德喜一臉着急忙慌地跑了過來。
“王...王爺,念...念姑娘她留下一封信後,撬開鎖跑了。”
蕭以墨聞言立馬站了起來,狹長的冷眸微眯,陰沉的臉上怒意達到了極致。
“這就是你說的乖?本王還在罰她竟然跑了?”
溫郁頓時縮了縮脖子,這念姑娘膽子是真的大。
蕭以墨接過手上的信,那隆起的眉宇間才稍微松開些,飛身一躍回了王府。
看着門把上被簪子撬開的鎖:“德喜,替本王準備一匹快馬,本王要去徐州找她。”
德喜眸裏一驚,趕快下去備馬。
蕭以墨再看了一眼那信【家裏突發急事,先回徐州一趟,勿念】
胸腔氣得起伏不定,直接把信撕得稀碎。
待德喜把馬牽來時,蕭以墨一個利落的翻身上馬,策馬飛馳而去。
德喜看着他揚長而去的身影,怔愣在了原地。
這徐州路途遙遠,矜貴的王爺竟然一個人騎馬去而不坐馬車。
只因這騎馬速度比馬車快幾倍。
突然,一道身影飛速落在德喜面前。
“德喜,這王爺是要去哪?都沒吩咐我們。”
德喜看着王爺親自訓練的暗衛首領,焦急道:“事發突然,王爺想都沒想自己就貿然出行,你趕快帶着人跟着王爺,往徐州那邊去。”
暗衛首領一聽“咻”地一下又飛身出了府,往蕭以墨方向趕去。
在回徐州的路上,江念绮載着芝琴騎馬往前趕。
“小姐,王爺會不會很快就追上咱們?”
江念绮一身幹淨飒爽的白色勁裝,緊握着缰繩搖頭。
“不會,我們走的是小道捷徑比他快了半天,他沒去過徐州那邊,自然是不知道。”
芝琴點了點頭:“小姐,你是故意把王爺引到徐州去?”
“嗯,他也在打探左相的根據地,師父說左相的根據地就在徐州,我也只好用這個方式告訴他。”
她知道以蕭以墨的性格,發現她偷跑肯定勃然大怒,立馬會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