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天看兩場現場直播

第二十章 一天看兩場現場直播

李雲鵑害怕的往後躲去,卻因難掩怒恨的神色,下意識的顫聲問道:“為啥?”

“你算計林源搬空了趙家家底,是因為早就和沈文混在一起了吧?可你合離的時候非得要兩個孩子,說明沈文要麽家道中落,要麽被趕出沈家,得靠你養活。”

按照前世看的娛樂新聞分析着,見李雲鵑的臉色有細微的波動,趙荭瞥了一眼眼皮微動的沈文,猜他已經醒了。

這才故意說道:“如今你沒銀子了,還帶着兩個拖油瓶,也就剩下這張臉還能看的過眼。你說沈文是離你而去,還是寧願你出去賣,賺銀子給他花用呢?”

“你胡說!文哥哥與我是兩情相悅,他說過會将我明媒正娶的,絕不會……啊!”

李雲鵑話未說完,趙荭便抓住被子用力一扯,将兩人的遮羞布給提了起來。

拖着被走到一旁,趙荭揚聲喊道:“鄉親們都知道我趙家和這女人的過往,多餘的話我趙荭也不想再說了。從今後,我見着這賤人一次打一次。倒是鄉親們能容得下這樣的女人,當真是胸懷寬廣,讓人佩服啊!”

把被子拖到大門外,趙荭如同戰勝的大公雞,仰首闊步的離去,她得趕緊回家數銀子去,然後好買着瓜子坐等看李雲鵑這邊後續。

然而到家趙荭卻看到喝的大醉的林源,正抱着衣衫不整的菊花亂摸一通,還是在她唯一的木板床上。

被氣的想一把火将茅草屋給燒了,一天看了兩場現場直播,真是辣眼睛!

“林源!”

“沒出息的東西,咋不喝死你得了,要死也死到外頭去,別死在老娘的屋裏,晦氣!”趙荭嫌棄的罵道,這張床她是不會再要了。

一腳将地上倒着的酒壇子踢飛,哐當一聲酒壇碎裂,剩下少量的酒灑落在地,讓四下漏風的茅草屋裏酒味又濃了一些。

被林源摟在懷裏的菊花慌忙的扯了扯敞開的衣襟,紅着臉去推醉酒的林源,根本不敢去看趙荭。

“啪!”

“走開,別煩我!”林源揮手,恰好打在菊花臉上,清脆的響聲像是按下暫停鍵,除了呼吸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響動,扯了菊花按在身下,似乎是想要繼續。

“林源哥,嬸子回來了,求你別……”菊花推拒着林源,急的掉下眼淚,那柔弱的姿态妥妥的受害者。

趙荭冷眼看着這一幕,慶幸沒人跟着她一道過來,否則又特麽因為占着個便宜娘的身份得給林源收拾亂攤子。

上前薅住林源的長發,趙荭咬牙将人拽到地上,轉身去竈間提起水桶,嘩啦的澆在林源頭上。

“呵,銀子都拿回來了?這回合你心意了吧。”看到怒氣沖沖的趙荭,林源嗤笑道。

“瞅瞅你這窩囊廢的樣兒,難怪李雲鵑寧可倒貼沈文那廢物也看不上你!”

趙荭罵了林源一句,轉身對菊花道:“還要臉面就穿上衣裳當啥也沒發生過,就他醉成這樣想把你吃幹抹淨也沒力氣。菊花,你連一麻袋糧食都扛得動,別告訴我你推不開林源這樣的軟腳蝦。”

被戳穿心思的菊花低垂着頭,眼裏盡是恨意,卻委屈的道:“嬸子看不起我,我都知道。可林源哥他……嬸子非要逼死我不可嗎?”

趙荭厭煩的看向門外,這兩人多看一眼她就有揍人的沖動,可不想剛拿到手的銀子都被訛沒了。

“我逼你躺到林源懷裏了?菊花,我也跟你說句實話,你今天要是受害者,我按着林源的腦袋也讓他八擡大轎娶你過門。”

“現在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日後你們是想做夫妻也好,還是就這麽不清不楚的攪和在一塊也罷,都跟我趙荭沒關系,我歲數大了不想整天的給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收拾爛攤子!”

趙荭說完便去院子裏規整藥材,懶得再摻和這兩人之間的事。

“你也聽見了,我娘是巴不得沒我這個兒子,你想跟着我就別指望有好日子過,你還願意貼上來?”屋內傳來林源嗤笑聲。

菊花嘤嘤的哭着,說些什麽趙荭根本聽不到,只覺得心煩。

再打量着這破敗的小院,再拾掇也免不了入眼的荒涼,如今更是連那份清淨都沒有了。

想到這裏,趙荭快步朝趙富貴家裏走去。

一進門,便對上沈氏那欲言又止的臉,趙荭知道她是想問今兒發生的事,但她這會不想提,省的又會想到茅屋裏的野鴛鴦。

“堂哥,我記得周家旁邊那小院是要賣的,我想買下來,你給我寫個字據吧。”趙荭疾步進屋,見了趙富貴便直言來意。

“那房子可住不了兩年,你還不如再添五兩銀子把之前的房子買回來,三五年都不用休整。”趙富貴建議道。

周家旁邊的小院是村裏的外姓人建的,不過一家子搬到鎮上去住了,早就把房契交給村長托他代賣,可這麽多年沒賣出去,屋子也沒修繕過,撐不了幾年又把着村尾。

倒是趙荭原本的那個小院,賭坊收走後也想出手,要不是要求一次性付清十五兩,早就有人買走了,好歹屋頂有瓦片不是?

“我就想住的清靜些,再說旁邊沒人起房子,我想再買五兩銀子的宅基地,日後曬藥也方便。”趙荭說出自己的理由,并将十七兩銀子交給趙富貴,道:“堂哥給我辦個紅契,多餘的堂哥請辦事的人吃茶。”

見趙荭有打算,趙富貴也就不再勸說,收了銀子問道:“趙荭啊,李雲鵑那事鬧的雖不用坐牢、沉塘的,可她名聲壞了,兩個娃子再跟着她也擡不起頭做人,你沒有啥想法嗎?”

趙荭眉頭一皺,她不是原主自是不會有所謂的骨肉親情,但提到兩個小娃子,趙荭心裏難免有些不舒坦,承襲了原主的記憶力自也是承襲了一部分情感。

深吸一口氣,将原主的情緒壓下去,趙荭苦笑道:“當初林源那孽障簽下的文書,想要回娃子也該是他自己出頭,要不然我把娃子要回來,那混賬還不定咋鬧騰我呢。”

“何況李雲鵑也是難纏的,誰知道日後會不會跟螞蟥似的吸過來?堂哥,我歲數大了,真禁不起折騰了,就想安生的活到死!”

見趙荭這麽說,趙富貴到了嘴邊的話也就咽了回去,他倒是好心想讓趙荭家這支血脈不斷,也是想讓趙荭老了有個盼頭。

可趙荭的擔憂不無道理,只能嘆這個堂妹醒悟的太晚了。

拿了村長給寫的字據,趙荭借着揣到袖子裏的幌子扔進空間,便想着回去搬家。

卻在路過老屋的時候,看到一幫孩子在欺負一個小娃子,眼見小娃子額頭都出血了,趙荭忙大喊道:“快住手,你們要鬧出人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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