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做攻總要卑微一點

做攻總要卑微一點

付愚帶着繭子的手摸在他身上還真有點疼,連子良咬了咬他的手指,依偎在他懷裏休息,“老~公~”

他的聲音帶着點疲倦的尾音,又故意拖長了,軟軟膩膩。

“你抱着現在的我,怎麽想的都是我穿衣服時候的樣子?嗯~?”

連子良歪着頭看他畫畫,咬着他的脖頸表示不滿。

付愚低頭在他頭頂親了一下,他就不樂意畫連子良的私房畫,“記在我腦子裏。”

連子良被他逗得咯咯笑,“你要自己藏着偷偷想。”

付愚點頭,“嗯。”要不然他還分享給別人嗎?

連子良真覺得他傻了之後又呆又傻得可愛,“傻蛋。”

付愚捏了一下他的嘴,不準連子良這麽說他,“結婚證……是怎麽樣的?”

連子良哼哼道:“結婚?組長,我們現在這叫私通,不叫結婚。”

“?”付愚發傻,“你不是說住在一起就是結婚了嗎?”

死了也要埋在一個墳墓裏。

連子良道:“對呀,可是沒有結婚之前,我們就是私通。”

“組長,我們倆偷偷私通了兩個多月呢。”

付愚不管了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連子良是在作妖,“結婚證是什麽樣的?你把它弄出來,我們結婚。”

Advertisement

連子良擡擡手指,“你都沒向我求婚,結什麽婚?”

付愚疑惑,伸手抓住他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那……你跟我結婚。”

連子良哼哼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付愚愣了一下,“請你跟我結婚?”

連子良唉聲嘆氣地道:“怎麽就沒什麽感覺?付組長,我現在怎麽就對你沒興趣。”

付愚眯着眼睛盯他一會兒,不知道小妖精又做什麽妖,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沒興趣,他們現在生點興趣不是也是翻翻手的事嗎?

連子良哼哼唧唧,掰着手指頭道:“要鮮花,要鑽戒,要儀式……”

付愚什麽都沒有,将毯子一掀,把兩人都裹了進來,吻了連子良一口,“給你點興趣。”

連子良着急地“哎”了一聲,已經來不及了,“不是……”

“你跟我求婚……你硬上我……你看我……答不答應你……!”

付愚沒有鮮花,沒有鑽戒,也不知道什麽儀式。

反正是讓連子良同意了。

連子良第二天裝死不想起來。

他非常低估安保組組長的能力,這個混球糙漢收個上百畝地的菜不在話下,早該猜到這種體力放到他身上得讓他喝一壺。

付愚反倒是吃飽喝足後的春光滿面,一邊給自己穿好衣服,一邊對連子良道:“我很盡興。”

連子良以前老是腰痛,讓他不敢真出力,反正昨夜是真盡興了,連子良也同意無條件結婚了。

他很高興。

連子良半死不活地道:“謝謝惠顧。”

付愚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吻,來給他穿衣服,這才發現他昨夜稍一用力,竟把連子良白嫩的皮膚按得青了幾塊,“好嫩。”

連子良哼哼道:“是你這頭蠻牛……嘶……”

他今天怕是真下不了地了,腰酸背痛,像被付愚暴揍了一夜。

“哼。”

付愚讓他躺回去休息,順手捏一捏連子良白白嫩嫩的臉,“我去給你找找花。”

荒地裏還是能找到一些小花的,但連子良說的鑽戒是什麽東西,他真不知道了。

連子良歪着頭靠在他掌心上,“結婚了,你叫我聲好聽的。”

付愚吐出一口氣,刮了刮他的鼻子,幹脆地叫道:“老公。”

連子良滿意了,“你去忙吧。”

等喂完連子良吃過早飯,付愚去農場裏幹活去了。

連子良坐在床上休息,拿了記錄本,剪下一張紙頁,随後仔細在上面畫結婚證。

等付愚中午回來的時候,連子良已經把做好的結婚證放在了桌上。

付愚給他帶回來一把花,用玻璃瓶裝上,交給連子良,“你看。”

他還給連子良編了一個漂亮的花環,順手帶到他頭上,讓這個矯揉造作的小妖精看起來更可愛了,“結婚。”

連子良哼笑一聲,把花放到一邊,朝他伸手,“抱我起來。”

付愚替他理了理衣裳,将他抱起,兩人坐到桌邊。

連子良讓他先在結婚證上簽個字,一邊說道:“那你聽不聽我的話?心肝?”

付愚一邊簽字一邊點頭,“嗯。”

連子良清了清嗓子,興致勃勃地道:“等我好了,咱倆換換,你讓我試試。”

付愚頓了一下,晃了晃手裏的筆。

按理說,這不是什麽過分的要求,他沒有理由拒絕連子良。

但他不太想。

連子良是個作精,開了這個頭絕對永無寧日了。

付愚用了兩秒鐘時間思考,永遠否決了這個提議,順手就替連子良把他的名字也簽了上去,結婚證就已經完成了。

“哎?”連子良見他多事,就要去拿結婚證。

付愚一把按住他的腰,另一手立即把簽好的結婚證拿開,“這樣就好了。”

連子良道:“你不是聽我的話,組長?”

付愚笑道:“你叫我組長,怎麽還讓我聽你的話,連子良。”

連子良被他氣壞了,付愚還拿上下級壓他。他趕緊掙脫開付愚的懷抱,氣道:“你是我組長,我又不是你老婆。”

付愚結婚證都到手了,準備拿出去貼到門外,“剛才不是,現在是了。”

付愚把跑回房的小妖精一把抄起來,非要讓連子良陪他出門貼結婚證,“你也來。”

連子良氣樂了,“呸,我丢不起這個臉,誰家把結婚證拿出去炫耀。”

付愚道:“你家。”

他怎麽就不能貼?這是他們倆的房間,他們結婚了,就要光明正大地把消息告訴所有人。

“傻蛋!”連子良好氣又好笑地罵他犯傻。

付愚弄好結婚證,抱着躍躍欲上前揭紙的連子良,小聲笑道:“不是挺好看的嗎?”

連子良氣樂了,“沒有人會把結婚證貼在門口!”

付愚不管,“我們貼就有人貼了。”

正好有傻狍子從外面回來。

付愚朝他們喊了一聲,“過來!我和大神結婚了!”

傻狍子們一聽,趕緊加快腳步跑過來,就見兩人的房間門口果然貼着一張結婚證,寫着付愚和連子良的名字,以及在紙頁上畫了許多大大小小的愛心。

連子良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是他戀愛腦,閑着沒事瞎畫的,誰能想到付愚會把紙貼出來。

連子良就要不着痕跡地靠上去揭下來,“對,我們結婚了,只是通知大家一聲。”

付愚一見他朝上靠就知道他沒打消揭紙的心思,将人摟住,對狍子們道:“你們去和大家說,我和大神結婚了,今天早點準備晚飯。”

“哦。”傻狍子們點頭,趕緊跑下去通知其他人,“大神!大神結婚了!”

連子良面紅耳赤地被付愚強抱回房,錘了一下他的胸口,沒好氣地道:“沒人會把結婚證貼在門口!”

付愚已經第三次從他嘴裏聽到這句話了,“我們貼就有人貼了。”

付愚不覺得這事有什麽好藏着掖着的,吻了連子良一口,見他還有點郁悶,又吻了他一口。

連子良被他親得沒脾氣了,他男神是二傻子,不能和傻子計較。

誰讓就他一個人還保存着完整的記憶,把證件貼在門口,總有種扒了底褲曬在門口的感覺。

這個傻狍子還覺得是正常!

付愚給他揉揉腰,“還疼不疼?”

連子良哼哼道:“組長昨夜明明酷刑熬煎我,現在知道疼我了。”

付愚給他捏肩捶腿,幫他緩和那些酸痛的肌肉,“沒有熬煎,我很盡興。”

連子良是說這個嗎?哼哼道:“沒跟你聊你好不好。”

付愚笑道:“你昨夜……其實也很好。”

連子良的反應比以往更動情,褪去了湖邊那時略帶的生澀和緊張,在濃情之時的纏綿變得更加熾熱動人。

連子良抿了一下唇,耳朵尖肉眼可見地紅了。

付愚歪了歪頭,連子良纏着他畫私房畫的時候挺主動,怎麽說兩句私房話反倒臉紅了。

這耳朵熱騰騰的,紅豔欲滴得好像十分可口。

付愚看得十分心動,張口輕咬住了他的耳朵,牙齒輕輕磨了一下,低聲笑道:“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來。”

付愚略微低沉的嗓音伴着吐息的熱氣,吹進連子良耳朵裏。

惹得連子良心口突突直跳,恍沒了神,哼哼唧唧兩聲。

付愚将人按在懷裏,又親了他一口。

兩人今天結婚了。

“你也叫聲好聽的。”付愚道。

連子良何時沒叫過,“傻蛋,鴨鴨。”

付愚捏了捏他的嘴巴,“不是這個。”

連子良咬了一下唇,眼裏忍不住溢出笑意,“老公~心肝~”

付愚愛聽這個,和他對望片刻,捧着連子良的臉頰,親了一下又一下,“我和你結婚了……”

連子良咯咯直笑,“傻蛋。”

付愚道:“讓你等了很久……”連子良像月亮。

連子良哼笑,“你愛我你要表達,過兩天你洗幹淨,咱們換換。”

連子良摸摸他的胸肌,想入非非地YY付愚在他身下的樣子。

付愚免得他老有這種幻想,明确拒絕他的提議,把他的手抓住,放到身下,讓他感受自己的實力。

“不考慮。”

付愚道:“永遠不考慮,你別想了。”

連子良卑微地懇求道:“就一次。”

想做攻總要卑微一點。

他就想試試一次。

他也不是很愛動的人,但對付愚還是會升起那麽一點點男人的欲望,就讓他了結這個念想。

付愚沉默,連子良對他真有這種興趣嗎?

付愚有點糾結。

連子良趁機親親他的手指,趁他傻哄他松動,“好組長,好老公,好心肝,就一次。”

付愚見他對此事簡直眼裏放光,怎不見他昨夜的時候如此主動興奮?

付愚心裏突然不是什麽好滋味,将連子良塞回被窩休息,這事他是別想了。

“嗯,你能打贏我再說。”

“啊?”連子良疑惑,什麽意思,“什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