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biubiubiu~
biubiubiu~
連子良揉着頭發醒來,可憐自己這嬌弱的身板,只怕要做好應付老公長期需求的準備了。
付愚最近的興致真的是越來越好,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家後也不累。掌握了技巧之後,十分樂衷于耕耘和收獲。
付愚本想留着連子良在家休息的。
連子良不樂意,“我也要出去。”
付愚那就帶他出去兜兜風,“那你再穿條褲子,別被蟲咬了。”
現在十七八度的天,兩條褲子能把他悶得不能人道。
連子良拒絕,“之前是意外,我會小心的。”
付愚道:“那你還是在家做飯吧。”
連子良還能真讓他發號施令不成,出門就要去騎車,順便頂嘴道:“你才去做飯。”
付愚把他撈回來,硬是把他按住,多穿了一條褲子,将褲腳整整齊齊地紮進襪子裏,這才松開他。
連子良要被他欺負哭了,“哇啊……!”
付愚捂住他的嘴巴,帶人出門,“走了,帶你出去,不準哭。”
連子良要被他氣暈,“傻蛋!傻蛋!”
付愚自顧給他的背上挂好一把麻/醉/槍,揣好小刀,讓他坐上小三輪座駕,朝城外開去。
到了城門,付愚開始做法,“芝麻開門!”
Advertisement
連子良一愣,笑到頭掉,“噗……哈哈哈哈……”
有誰能見過付愚傻成這樣的樣子。
城門激活後有人體識別感應系統,只要有人出城就會開門。
付愚現在才知道被這個作精耍了。合着他這兩天跟個神經病一樣每次出門都做法。
“芝麻關門。”
連子良一想到付愚的傻樣,一路笑個不停,被硬穿兩條褲子的屈辱直接笑飛。
付愚開着小三輪,突突突來到放置夾子的位置上。
這些地方的野生動物其實不少,只是春風號的攝像捕捉能力太差,才導致傳回來的資料很片面。
陷阱點位上又抓到了一只肥田鼠,只不過夾了一天,早已經死翹翹了。
付愚去把田鼠撿起來,帶回去照樣吃。
在他去收取獵物的功夫,連子良已經發現目标,舉槍朝着一百多米的草叢外射了一槍,精準地命中那只“兔子”。
付愚見他打中,又過去撿獵物。
連子良一笑,站在山坡上,繼續在草叢裏搜尋目标。
這種“兔子”真的非常多。
準确的說,它不是兔子,它皮下有很多的脂肪,卻有着和兔子類似的繁殖能力,加上現在富裕的生存條件。就這麽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在這片山頭上剿了四五窩。
連子良又一槍打出,再命中一只田鼠。
付愚走過去撿的途中,也擡搶命中了一只獵物。
連子良伸長脖子看了一眼。
付愚的眼神很好,槍法更準,随手一槍就打中了。那出手簡練的樣子看得連子良心癢癢。
連子良繼續在山野間搜尋獵物,又一槍命中。
付愚從東跑到西,去給他撿獵物。
風吹草低。
付愚擦擦汗,跟着連子良一邊走一邊四處觀望,很快又見到目标,朝連子良打了個手勢,指過去。
連子良一槍命中,随後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付愚點頭。
連子良于是坐在山頭上開始啃土豆餅
付愚見他吃起來,自己認真搜尋起獵物,繼續打獵。
付愚剛擡起槍,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瞄準的獵物突然就被搶先一步擊暈了。
他回頭看,不遠處的連子良放下槍,又開始啃土豆餅。
付愚去把獵物撿回來,慢慢滿山找目标。
一只“兔子”很快從眼前跑過去。
付愚舉起槍,槍口微微上移,一槍就打偏了。
只見身後飛來的麻醉針迅速補上了這一擊,精準命中獵物的屁股,“兔子”沒跑兩步就倒地不起。
付愚跑去撿起來,塞到背簍裏。
連子良哼哼,“你在幹什麽?”
付愚道:“我沒打中!”
連子良道:“你打你的。”
付愚信他,“嗯。”
付愚的槍法就是變不準了,一連三槍能追着獵物的屁股跑。
這些動物因為平常環境太好導致危機感不足,顯得有些呆。但利器追着它屁股,再呆也知道要跑起來了。
“兔子”在草叢中一竄,速度不慢,猛地讓狩獵難度直線上升。
連子良一槍打空——
付愚心裏“咯噔”一下,立即擡槍去封“兔子”逃跑的前路。
連子良這才補到第二槍。
付愚很快去把擊暈的獵物收起來。
連子良調轉槍口,瞄向付愚的屁股,喝道:“不準動!”
“你在放水,付愚,你在作弊!”
付愚呆在原地不動,“我沒有。”
連子良道:“你就有!”
付愚說道:“我打不準,你打得準。”
連子良哼哼笑,“我打得準,你猜我能不能打中你的屁股?”
付愚咬了一下唇,被槍瞄着多少有些不自在,微微側了一下,“你倒是舍得打。”
連子良壞笑,用槍瞄着他,在他的屁股上來回描邊,嘴裏拟聲叫道:“piu!”
付愚樂了,擡腿朝他走過來,“你也別動。”
連子良道:“你不準動,你不準動!”
端槍的在後退,沒端槍的反倒在逼近。
連子良收了槍,拔腿就跑。
付愚立即從慢步緊逼變成直線追擊,三步并作兩步,撲上去一把按住連子良。
連子良被他抓住,滾到草地上,屁股上直接挨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
連子良哼哼唧唧地捂住屁股,把付愚推開。
付愚笑道:“打獵,不能打老公。”
連子良不屌他的淫威,手指比槍,對付愚一頓火力輸出,“biu!biu!biu!你敢打我,付愚,我恨你。”
付愚将人攔腰一抱,扛到肩上,準備下山回去,“你恨我?哼~”
連子良用手戳他的屁股蛋,“放我下來。”
付愚沒好氣地笑道:“你恨我?”
連子良沒話說了,他莫名踩到付愚的炸點了,再惹他要遭殃,“沒有,老公。”
付愚道:“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你答應過我什麽?”
連子良道:“聽老公話,不能拿槍biu老公。”
連子良道:“我愛老公,老公是我心肝。”
付愚把他放回到車上,沒收掉他身上的麻/醉/槍,用手指比槍頂在他腰窩上,“晚上……就換我打中你。”
“哼~你恨我。”
付愚被他氣樂,“不見得。”
連子良完蛋了。
他怎麽就和這個傻狍子開這種玩笑?付愚是個嘴硬的鴨子,但他沒死。壓抑了這麽多年的感情終于有朝一日能妥當,自然是神鬼莫近的雷區。
連子良沒回到園區就慫了,一路上摟着付愚的腰,哼哼唧唧沒敢說話。
回到家裏,付愚把獵物扔給傻狍子們去處理,直接抱着腿軟的嬌妻回房。
連子良靠在他肩上哭唧唧,“老公,老公。”
“明明是你打我,我說你一句都不行嗎?”
“我不是你的心肝啦!”
付愚捏住他哭哭啼啼的臉蛋,這作精一哭二哭三哭,花樣百出,“吃完飯再哭。”
連子良倒在床上默默流淚,今晚他是跑不了了。
付愚開始免疫了。
晚飯是老三樣,土豆白菜和糧粥。
連子良吃飽好挨揍,“你不心疼我,明明是你打我。”
付愚給他洗完腳,随手把洗腳水拿去倒了,“我不打你。”
連子良道:“你打我。”
付愚過來咬了一下他的膝蓋,來脫他的衣服,将他的手放在他自己胸口,“你摸着你的良心說說。”
連子良哼哼唧唧,“你兇我就像打我一樣。”
付愚也沒有兇他,這個作精說不得罵不得,明明放在手心裏捧着還嫌硌,“你……真是。”
付愚滿腔愛恨化作行動力,将連子良壓在床頭,深深吻了過去。
連子良快被這濃烈的情緒吞噬殆盡,前一半是享受甜蜜,後半場早該趁着沒暈之前趕緊求饒,“老公……好老公……”
……
第二天天氣不錯。
兩人都沒出門忙,作為基地裏最受寵愛和尊敬的大神,确實能擁有這點偷懶的特權。
付愚不打擾他賴在被窩裏睡懶覺,伏在桌上畫結婚證,用來給後面準備結婚的新人。
農場裏的土豆快收好了,這讓傻狍子們對今後的幸福生活蠢蠢欲動。
付愚花了一上午時間,畫了十來張結婚證出來,整齊地裁剪好後放在一邊。
他見連子良還是迷迷糊糊在床上打瞌睡,翻開記錄本來畫畫。
連子良沒日沒夜地操勞,快散架了,背對着付愚在神游。
小嬌妻賴了一上午,還沒穿衣,從毯子裏露出一段潔白的香肩。
付愚靠過去,将畫好的畫遞給他看。
這張畫像很小,只有掌心大,正是連子良現在賴床的樣子。
付愚不太喜歡留他的私房畫,讓他看了一眼,就準備拿去燒了。
連子良又氣又笑,“你要燒它,那畫它幹嘛?”
付愚道:“給你看。”
連子良樂了,“我自己的樣子,還要你畫給我看?”
付愚看着他一笑,點火将小像燒了,“我畫給你看。”
連子良坐起身,挂到他背上,嘻嘻一笑,“你不想留我的,你畫一張你的,留給我看。我把它貼在我襯衫裏面,讓你貼着我的心,怎麽樣,心肝?”
付愚真是要被這個妖精迷得找不到北,捏了一下他的腰,“我就陪在這裏。”
要什麽畫。
付愚将人撈到懷裏,啄了一下連子良的手背,給他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