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南宮令來支援

南宮令來支援

陳雨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翊淳扶到車邊。

雖說陳雨霏有着171cm的身高,但是她支撐着183.5cm的白翊淳還是有些吃力,畢竟他現在喝得爛醉如泥,就好像大啤酒沫子似的特別挂杯,好幾次在往下走的時候摔在臺階上,這讓陳雨霏累得靠在車上大喘氣,白翊淳就順勢把她壓在車上不省人事,她只好無奈地用最後一絲力氣讓他離自己遠一點,但好像并沒有什麽用處:“白總,你是故意的吧?你這明明自己能走,非要挂杯!”

“嗯……嗯……這樣有安全感……兮晴,你在我身邊……我有安全感。”白翊淳半醉半醒、迷迷糊糊地環在陳雨霏肩頭不肯松手,一副小孩子脾氣似的求安慰。

“你可拉倒吧。”陳雨霏嫌棄的眼神看過去,咬牙堅持把他塞進副駕駛,并彎着腰給他把安全帶系上,嘴裏還碎碎念般地吐槽,“我覺得酒才是你的安全感!你以後就跟酒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呗,還相親幹嘛呀?真是,誰要是以後嫁給你啊,可就天天伺候你這酒仙兒吧!”

白翊淳醉生夢死分不清虛拟和現實,仍舊勾着陳雨霏的肩膀不撒手,陳雨霏想撤離卻被束縛住不能動彈,酸痛的腰讓她支撐不住,一下子摔在白翊淳身上。

白翊淳順勢雙手環住她,一手攬着她的肩膀,一手攬着她的腰,把她往肩頭帶,腦袋也湊過去想靠着歇一會兒。可陳雨霏是神志清醒的,她用手撐開他那腦袋,一臉嫌棄地說:“白總,你可真是會借力啊!”

“嗯……兮晴……你剛才……那話說的不對……不能亂說!你要說那話……”白翊淳話都說不清楚,陳雨霏氣急敗壞地錘了他一拳,問:“剛才那話怎麽了?我還不是實話實說?”

“我跟你說……剛才那話有魔性!誰……說那話……誰就要栽那個人……手裏!兮晴,你要這麽說的話……你是想嫁給我嗎?”白翊淳一句話把陳雨霏問得面紅耳赤,流星雨般的小拳頭在他肩膀落下,他卻感覺像睡前按摩一樣舒服,嘴角帶着享受的微笑,模模糊糊地來一句,“舒服……”

“你……你松手!我要開車去了!”陳雨霏幾下就掙開白翊淳的懷抱,整理着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捂着自己發燙的臉轉到駕駛室坐好。

白翊淳揉着惺忪的眼睛,說:“兮晴。”

“嗯,啥事兒?”陳雨霏臉色陰雨綿綿,總想一腳把他從車上踹下去。

白翊淳嘿嘿地笑着,聲音嗚嗚咽咽了很多,能聽清楚的只有兩個字:“房事!”

陳雨霏的心咯噔一下,頭腦中一片空白,血氣上湧到心狂跳,滿臉黑線地說:“不要臉!”

“嘿嘿,兮晴,回家吧。”白翊淳央求道,陳雨霏沒有回答,一腳油門開車就走,白翊淳在車的颠簸下睡得很香甜。

車很快就回到采星苑的院子裏,陳雨霏吐了一口氣,癱軟在座椅上,說:“終于到了,白總……”她側頭看的時候,白翊淳還在酣睡中,時不時地還能聽見他哼哼幾句:“嗯……真好……”

陳雨霏沒眼再看他,自己一肚子也沒有消,忍着巨大的酒氣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晃着他的肩頭說:“白總,到家了,咱下來回屋睡去,行不行?”

“嗯……你別懂我,我還要睡覺呢……”白翊淳猛然一甩手,陳雨霏手劃在門邊上,被門邊上幹漆皮劃得滲血,她又疼又氣,嘴唇都在發抖:“白翊淳!你……你真的……我真想一笤帚疙瘩給你旋外屋地兒去!”

就在陳雨霏感到手足無措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低頭一看是南宮令打來的,她如同抓到一棵救命稻草一樣,接了電話,聲音委屈巴巴的很可憐:“喂,南宮哥。”

她的一句話就被南宮令聽出來情緒不對,南宮令關切地問:“雨霏,你怎麽了?”

“我沒事南宮哥。”陳雨霏死活不松口她的心事,南宮令說到做到,邊挂電話邊跑去停車場。

幾分鐘後,南宮令的車停在院子裏,下來車就跑向陳雨霏,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她:“雨霏,你怎麽樣?沒事吧?”

陳雨霏在南宮令面前變得嬌俏可愛,溫柔如水,指着車裏酒氣熏天的白翊淳,小嘴兒一癟,柳眉一皺,說:“南宮哥,你來得正好,你……你把他弄下來,我沒力氣了。”

“他……他不是傷着肋骨了嗎?怎麽喝醉的啊?”南宮令着實被白翊淳驚着了,臉上嬰兒式的笑容也皺成一團兒,走到他身邊碰碰他的臉,說,“白總,您能聽見我說話嗎?”

“南宮哥,你別喊了,他現在已經聽不見你在說什麽了。他現在是□□留在家,靈魂出去遛街子喝得爛醉”

“那怎麽辦?”

“靠你把他拉出來。”

“啊……”南宮令一時無從下手,卻還是費勁巴拉地給他從車裏拖出來,白翊淳醉意難料,覺得有人在給他底氣,便投機取巧地把全部力量都壓在南宮令身上。

南宮令被壓得踉跄好幾步,多虧陳雨霏在旁邊幫襯,不然他就毫無防備地摔在地上:“哎呀我的媽呀,他喝多了怎麽不帶骨頭的?”

“南宮哥,他跟那大啤酒沫子似的當然沒筋骨了。”

“雨霏,咱倆是老鄉,你這口音怎麽跟他這麽像呢?”

“我……我哪兒知道,都說了20多年了,改不了了!南宮哥,趕緊給他送屋裏去,在這兒挂杯可不太行!”南宮令和陳雨霏架着白翊淳走進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氣。

陳雨霏拍怕手說:“嚯,終于給他弄上來了。南宮哥,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你站住!”南宮令抱着雙臂倚在門框那兒,用迷離的眼神看着她,擋住她的去路,說,“你幹什麽去?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伺候他的?”

陳雨霏甩了一下手,湊到南宮令身邊,說:“南宮哥,你這話就不對了。第一,是你給我打的電話!第二,我也沒讓你來啊!第三,我一個女的怎麽給他換洗衣服?”

“呃……你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那……那你先出去吧。”

“我去弄點醒酒湯,他今天的藥怕是吃不成了。”陳雨霏無奈地走出去,在廚房裏忙活好一陣才熬煮好的,盛在碗裏給他端過去。

她走到門口敲敲門:“南宮哥,醒酒湯好了,我給你們端進去了。”

南宮令打開房門,接過陳雨霏手裏的湯碗,說:“都弄好了,進來說話吧。”

陳雨霏把醒酒湯放在床頭,看了一眼熟睡的白翊淳,蹑手蹑腳地把南宮令拉到一邊,悄聲地說;“南宮哥,他真是太氣人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非要喝得酩酊大醉!我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我能被他氣死!”

“那你想怎麽做?”

陳雨霏招招手示意南宮令靠近些,她在和他密切地耳語着。

這一幕被裝睡的白翊淳眯着眼睛看得一清二楚,雖然他醉了,但是他潛意識特別誠實,看着陳雨霏和南宮令這禁忌距離心裏頓時就堵得不行,故意嗆咳一聲翻過身去。

陳雨霏聽到動靜後,連忙和南宮令分開,轉頭去看白翊淳,說:“白總,你要是醒了就起來把醒酒湯喝了吧。”

“嗯……嗯……你喂我喝……我不想動。”白翊淳迷糊中還帶着撒嬌的語氣,拉着陳雨霏的胳膊不放手,陳雨霏沉下一口氣兒,給南宮令使眼色讓他過來換位置,另一邊又哄着白翊淳:“行啊,喂你可以,但是你不能睜開眼睛,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白翊淳真的是被陳雨霏拿捏得死死的,點頭如搗蒜,說:“好……”然後暈暈乎乎地倚在南宮令身上,還舒服地蹭了蹭南宮令的脖頸,搞得南宮令差點沒把醒酒湯灑在他身上。

陳雨霏怕穿幫,把腦袋貼在南宮令的臉邊,說:“白總,你好好的,別亂動,要不我就走了!”

這一聲真的很好用,白翊淳乖乖地喝完了醒酒湯安心地睡下,南宮令和陳雨霏退出房間。

在下樓梯的時候,陳雨霏的手剛搭在扶手上,南宮令發現了她手背上的傷口,他的心抽了一下,說:“雨霏,你受傷了?”

“啊?!”陳雨霏有些震驚地看着南宮令這般心疼的模樣不知所措,随後解釋說,“沒事的南宮哥,是我不小心劃傷了,一會兒塗點藥就好了。”

“嗯,那你多注意。”南宮令很想靠近她幫她上藥,但是他忍住了,他不想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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