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晉江首發禁止搬運

晉江首發禁止搬運

祂擡頭看向錯愕地注視着自己的言峰绮禮。

“怎麽?被直言不諱傷到了?你不是也用一種龌龊的想法思考我的行為嗎?你不會将我瞎編的故事當真了吧?”

祂用手指勾住言峰绮禮十字架項鏈,将他拉至自己面前。

裙擺滑下露出豐盈雪白的大腿,勾住言峰绮禮的腰身。

“我只不過一直想引誘一個神父玩玩而已,順便一提,你的身材和能力真的不錯,所以我很滿意。”

說着祂吻向那張薄唇上,舌頭掃向言峰绮禮的齒關。

言峰绮禮雖然在上方,祂仰起頭。

卻是少女主動的親吻,言峰绮禮整個上半身倒向床,不得不雙臂支撐在少女的兩側。

他的瞳孔因為驚慌是緊縮的,随着兩人的呼吸交纏,脖頸到耳根的溫度緩緩上升,連眼角都泛起一絲霧氣。

祂伸手揉捏言峰绮禮的耳根,同時成功攻略城池,撬開他的齒關。成功的吮吸他的舌頭,勾動它糾纏。

突然,言峰绮禮的舌尖傳來一下猛烈的刺痛。

祂松開言峰绮禮,将手指放在唇畔,祂微微開口向被咬者展示,血液的顏色在口腔中一閃即逝。

舌頭被咬了,言峰绮禮捂住嘴後退。

血腥的鐵鏽味在口中不斷蔓延。

祂譏諷地看着言峰绮禮,張口說話時沾着血絲舌尖在口中一閃而過,祂道:“像你這種人,還是乖乖找個聖女來救贖。乖乖把昨晚的事吃進肚子裏,然後現在給我滾。”

言峰绮禮勉強站立住了身軀,窘迫又慌張的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祂,然後猛地轉身身形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白澤】從窗臺上落了下來,歪頭道:“如果不喜歡,還有其他世界基石的候選人,第四次聖杯戰争前還有五年的時間,無論做準備還是在這個世界游玩都可以決定。”

祂沒有說話,只是轉頭望向弗洛倫薩的天際。

“我一直在想,我的願望能否實現。”

【白澤】微微搖動一下蓬松的尾巴,眼中是止不住的好奇心。

造物主的願望,真的讓它十分好奇。

祂只是輕瞥一眼【白澤】道:“別牽動你無畏的好奇心,不要讓我動殺心,畢竟你不可能成為第二個路西菲爾。”

【白澤】一瞬間感覺全身的毛乍起,它連忙結結巴巴回複:“知……知道了。”

它……它就不應該試探神,它欲哭無淚。

祂看了一眼天外,手指動了動,窗簾自動合上。

△▽

穿過黃金之門,言峰绮禮目不斜視的走在哥特教堂的連廊下,一旁路過的修女,驚訝的看着這個預選司祭恍惚神游的樣子。

他一只手放在胸膛上,那塊皮肉肋骨下的血紅色的心髒正在劇烈的跳動,舌尖的痛楚如此的刺激神經。

但是他卻絲毫不感受到痛苦,取而代之的是那取之不竭的熱流在他的身體裏流淌。

在他22年的人生從未感受過的。

“绮禮司祭?”

他沒有回應任何人,只是漫無目地的向前走,血水染紅了一只眼睛。

“神父大人。”一個白發的女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白發的女人,身上的皮膚被繃帶纏繞。她的名字是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言峰绮禮認識她,一個身患絕症的信徒。

她紫色的眼眸正用一種憐愛的情愫的眼神注視着他。

“您的額頭受傷了,是發生什麽事情嗎?”

言峰绮禮回過神,目光聚焦到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的臉上。

“如果可以的話,我來為您包紮。”說着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她緩緩勾起嘴角,那是一個特別溫柔,甚至充滿女性光輝的笑容。

她伸出手,就要觸及言峰绮禮的臉頰時候,他猛地後退一步。

言峰绮禮随意的一擦才看到手背上的血跡,下意識回避掩飾地回答道:“我這是撞到了,謝謝您的關心。”

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聞言收回手,微微垂眸自己略帶心思的接觸試探,結果讓她十分窘迫,這個男人并不是和她有同樣的心思。

“那,恕我告辭了。”說着言峰绮禮毫不猶豫的轉身。

“言峰神父!”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突然叫住他。

言峰绮禮轉身。

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有些寂寞的緩緩綻開笑容:“一直以來,多謝您的照顧了。”

“不用。”言峰绮禮含糊的回答,然後毫不留念的轉身。

日光從穹頂的采光口照射下來,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用憂傷又溫柔的眼神注視着言峰绮禮。

“願神,祝願您。”

這個原著和言峰绮禮結為夫妻,并且為了言峰绮禮自殺的意大利女子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走向了與言峰绮禮沒有相交的命運。

而言峰绮禮的選擇則是更加混亂無序的命運。

他不知道的是,他感興趣并且愛戀的女性并不是一個悲慘命運的浪蕩少女,正如他無數次跪在十字架前手握誦讀聖經對那個全知全能的神祈禱,無數次問神,為什麽我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我為什麽感受不到幸福和快樂。

言峰绮禮從沒想過,他會以凡人男女的心态愛戀上神。

因為愛戀上神,他選擇了和原著全然不同的命運。

世界線收數,如果澤爾裏奇能親眼見證的話,他将極其欣慰的看到這個世界終于從一灘無法流動的死水發展為緩緩流動的支流。

在此刻,這個世界不單單是被蘑菇和虛淵玄畫在筆下的故事,打破了常規的秩序,擁有了人物能自己決定的未來。

祂睜開眼,伸手展開在自己眼前。

屬于命運的支流在指尖緩緩流淌,創世的必備選項,流動的命運已經形成。

“哈,比想象中的快啊。”

祂第一次綻開了開心的笑容。一掃被澤爾裏奇暗算的陰霾。

祂伸個懶腰從床上跳起來,然後打開房門。

一個沉重的身軀倒向祂。

“言峰绮禮?”

真是好大的驚喜啊,祂掰着倚在祂肩膀上言峰绮禮的臉,一只手扶着他的背,只感覺入手滿手粘膩。

祂一巴掌将言峰绮禮推到一邊。

言峰绮禮一下子摔下去,趴在地上,但是卻沒有絲毫動彈。

祂迎着走廊的燈光看向自己的手,是紅色的血液。

祂蹲下身看向言峰绮禮的後背,發現紅色的血跡從黑色的教會禮裝衣料下滲透出來。

[啊,這一會沒見,他這是怎麽了?]【白澤】從門框一躍而下。

祂伸手一下從他後脖頸握住神父制服衣領,随着撕拉的聲音,言峰绮禮的後背裸露出來,上面是皮開肉綻,血色的鞭痕布滿結實線條分明的後背。

【白澤】沒有全知之眼,它自從被神創造,便是作為工具快速穿梭空間而發明的,所以它沒有掌握時間和空間之外的法則。

而…祂有……

但是自從它誕生跟在祂的身邊,便沒見祂刻意使用。

【白澤】看向祂,只要祂開啓全知之眼無論宇宙多麽微小的變化,從過去到未來的一切真理都在祂面前無所遁形。

但是,祂沒有用。

【白澤】看得出祂在沉默的注視着言峰绮禮,可惜的是它完全沒有看清祂在想着什麽。

“原來如此。”祂莞爾一笑,站了起來。

祂自上而下,俯視着言峰绮禮,伸腳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臉。

“即使不知道追求為何物的空虛之人,仍在本能的追求真理嗎?”

【白澤】繞着言峰绮禮走了一圈,讀過原著《fate》的它,也很清楚這個男人是有着怎樣的本質,以及會有什麽樣的命運。

所以【白澤】會對言峰绮禮一個少女糾纏不清感到疑惑和不解。明明是個紙片人,卻能獨立牽動命運的線,沖出有限的框架将這個剛填補無限世界的未知處填滿。

【白澤】耳朵動了動開口:[主,有人來了,是言峰璃正。]

不過一分鐘,木門被敲響。言峰蒼老溫和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李小姐,恕我無理打擾,我名字為言峰璃正是言峰绮禮的父親,請問我的兒子是在這裏嗎?”

祂收回注視言峰绮禮的目光轉而看向門口:“請進吧,言峰绮禮确實在這裏。”

門緩緩拉開,一個身軀佝偻,面容松弛布滿皺紋的慈祥老人推門進來。他先是在屋內掃視了一圈,然後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言峰绮禮。

嗔怒和愧疚與憐愛在那雙渾濁的眼內層出不窮。

【白澤】看向倒在地上的言峰绮禮,顯然是這個家夥主動向父親請了破戒的罪,被父親打的皮開肉綻後跑到了主子這裏。

啧,看起來是個木頭卻足夠狡猾嘛!

用被父親打的皮開肉綻的傷口博取愛人的同情心。

還來了一場開門賣慘。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男人!

祂看着言峰璃正微微顫顫蹲下身不舍又懊悔的輕撫言峰绮禮的頭,半響裝作體貼的開口:“既然你來了就把他帶走吧,我沒有學過治愈術,本來想找修女治療他的。”

言峰璃正收回手擡頭慈愛的注視着祂的雙眼:“我叫了修女過來,這次我是來找您的,李黛小姐。”

說着言峰璃正站起身溫和的注視着祂。

“為什麽?”祂毫無波瀾地注視言峰璃正。

言峰璃正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注視着祂,卻什麽都看不出來。

唯一确定的,這個少女并不愛他的兒子。但無論如何總比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那個命不久矣的女人要更适合绮禮。

想到這裏言峰璃正用一種和善的目光看向祂道:“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可以邀請您來我的會客室喝一杯紅茶嗎?”

“可以,不過我喝綠茶。”祂點頭。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