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王府

第30章 王府

“娶我……”

流蘇公主哼了一聲,她覺得秦歌不配。

可是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已非完璧之身,未來除了嫁給秦歌以外,嫁給任何人都可能讓她的這段清白暴露給世人,到那時皇家的臉面都沒了。

想一想,流蘇公主眼眶泛紅,再度哽咽。

沒過多久兒,馬車就停在了大司馬府門口。

秦歌還是扶着流蘇公主下來,流蘇公主的氣力恢複的很慢,秦歌也不明白為什麽做了那種事後,女人總會變得這麽嬌弱。

大司馬府門口的守衛看到馬車上下來的人居然是流蘇公主,立即上前向她行禮,當然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秦歌摟着她的腰的過分舉止。

可是他發現流蘇公主對此完全沒有不允許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去呵斥這個陌生的男人。

流蘇公主回頭看了一眼還在那等着沒有離開的馬車車夫,對領班的守衛笑道:“麻煩替我給他一點錢,回頭我還給你。”

領班的守衛拱手回了聲“是”,然後迎面走向了這位車夫。

與此同時,在流蘇公主的小聲要求下,秦歌也扶着她進入了大司馬府。

大司馬府可是當朝大司馬王根的家,王根何許人也?當朝權臣,皇太後王政君的親族,前任大司馬王鳳的弟弟,封曲陽侯。

這裏也同時是王氏家族的政治中心。

流蘇公主自小生活在這裏,被王根視若己出,随意進出府邸當然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秦歌不一樣,他是一個對大司馬府來說完全陌生的人。

所以,當秦歌扶着流蘇公主走到前院的時候,就被裏面的前院掌事給攔了下來。

前院掌事先給流蘇公主作揖行禮,随後打量了一番秦歌,詢問道:“公主,這位公子看起來有點面生啊,不知道是哪家的才俊?”

流蘇公主此刻臉色如常,表情卻僵硬的不行,她也不知道該怎麽介紹秦歌。

前院掌事很細心的在觀察,未出嫁的女子對自己的身體任何部位都是很愛惜的,絕不會輕易的讓男子觸碰,這是婦道,也是廉恥。

一個民間女子都懂的道理,一個皇家的公主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前院掌事能看出來流蘇公主和秦歌是關系匪淺。

見流蘇公主不好意思說話,秦歌那裏也在沉默。

他趕忙撫着長須笑了兩聲,打破沉寂的氣氛,“公主好幾天沒有回府了,侯爺甚是想念,公主不妨先去給侯爺敬個早茶?”

“嗯!”流蘇公主微笑道。

流蘇公主往前走,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會跌倒的秦歌也跟着往前邁步,但是沒走兩步就被前院掌事給攔了下來。

“公子就不必相随了,先随我到前廳等候吧。”

“來人,公主可能身體不适,快過來伺候着。”

兩名侍女唯唯諾諾的跑了過來,一左一右接替了秦歌的角色。

秦歌松開手,用一種別有意思的眼神看着低眉羞眼遲遲也不敢回頭的流蘇公主的側影,直到他走遠了,才在前院掌事的指引下進了前廳。

前廳裏,前院掌事在一旁伺候,府裏的奴婢端着豐盛的美食送到秦歌面前。

大口的喝着酒,大口的吃着肉。

秦歌心裏卻是一點也不開心,反而有一種将要被送上斷頭臺的錯覺,他現在在這裏可是困獸,萬一一會兒王根從流蘇公主身上發現了端倪要宰了自己,那可怎麽辦?

直接回到現實去的想法一出現就被秦歌pass掉了,他能發現自從自己穿書以後,這個世界就多了一個他,即使他回到了現實留在這裏的他也會像個NPC一樣活着,只有自己穿回來的時候才能給他最大的自由度。

要不然好端端的兩個人,怎麽會一晚上就發生了肌膚之親。

“公子,早膳可還滿意,要是覺得哪裏不好直接跟我講,我再命人給你準備。”前院掌事詢問道。

秦歌客氣的回了幾句很好後,就不怎麽想和這個人說話,因為他發現這個前院掌事的眼神很古怪,像是要把他扒得幹幹淨淨看個明明白白。

“秦兄,秦兄是你嗎?”

一個熟悉且熱情似火的聲音從門外突然飄了進來。

秦歌啃着比拳頭還大的牛肉正準備起身,就看到朝氣蓬勃的王莽進入了前廳。

“方才回來便聽說府裏來了個留着短發的生人,我一想就覺得是秦兄你,果然沒有猜錯,真的就是秦兄啊,哈哈哈,我來陪秦兄一起吃。”

原來這位公子姓秦,還和王莽認識,前院掌事捕捉到這個信息以後,立馬對秦歌就放松了警惕,而同時也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再在這盯着秦歌。

他拱手作揖,看着王莽問候了兩句就先退出了前廳。

“秦兄,你怎麽會在這裏,是我叔伯請你來的嗎?”王莽好奇地問道。

秦歌苦笑着搖了搖頭,一杯熱酒喝進肚子,知道瞞不住也不打算瞞,“實不相瞞,我是陪着流蘇公主回來的,她去敬早茶了。”

“你和流蘇還認識?”王莽驚訝。

秦歌邪魅一笑,之前是不怎麽認識,可現在哪裏還不認識呢,話往小了說,流蘇公主的腰圍下方有個不大不小的胎記他都知道。

“莽兄,就不說我了,聊聊你吧,你不是去皇宮了麽,怎麽大清早的就往大司馬府跑?”秦歌覺得奇怪。

按理來說在京城王莽有自己的府邸,接受了皇宮的宴請,不好好休息休息,一大早的就到王根這裏來,肯定是有事情要找王根的。

“哦,很久沒見我的叔伯了,故而想過來看看。”

這句話聽上去一點錯沒有,可錯就錯在他來的時間太着急了。

秦歌憑着回憶,很快就想明白王莽這麽做的用意。

王根是當朝的大司馬,輔國的權臣,王莽想要更近一步,只能不斷的接觸和讨好王根,否則的話他那位發跡在先的表兄淳于長就會一直壓在他上面。

心機,果然心機夠深。

秦歌也沒有去拆穿他,這種情況當然是自己心知肚明好了。

他放下手裏的酒杯,不由得感慨道:“原來如此啊,我也正想見見你這位叔伯,看看當今的大司馬大人究竟是何等的風采卓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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