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能怪他

第62章 不能怪他

易郁低下腰跟小萱說:“小萱,你先去程叔叔那裏玩會兒,再吃點東西,爸爸去一下廁所。”

小萱笑着點頭,朝着程昊焱跑過去。

易郁脫掉身上的圍裙,起身走到司馬青山面前,一把拉着他的手往出口走。

走到安全出口,易郁才松開他。

易郁回頭對着司馬青山問道:“你、為什麽會……你怎麽找到小萱的?”

司馬青山總覺得自己隐隐之中貌似忽略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但是一時又拿捏不準。

聽到易郁的問話,他回答道:“阿郁,你誤會我了,我也只是剛好路過這裏想進來吃個飯,你的孩子……也就是小萱,她拉住我就叫我爸爸,我也很無辜的……”

易郁扶額,他怎麽才知道司馬青山原來還有這麽不要臉的一面。

“在飛機上的時候,我都跟你說了,我們都需要時間冷靜冷靜,這樣才能更好地對我們的關系做出解決的方法,你不能……”

司馬青山猛然點頭,“對啊,我們不是在冷靜的嗎?你讓我給你時間和空間,我給了啊,我真的只是恰巧路過……”

“阿郁,我說過要和你重新開始,這件事情并不假,我願意遵守你的約定,我也可以等你,但是你不能連我出現在哪裏都要受限制吧?”

易郁一下咬緊了後槽牙,他說的貌似也沒錯。

“那你自己去吃飯吧。”

說完,易郁轉身正愈走出樓梯的門,司馬青山突然拉住他一側的手。

易郁有些不耐的回頭,“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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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青山臉上的表情布滿委屈,再配上他那頭長發,像個受盡欺負的小媳婦。

他搖了搖易郁的手,說道:“阿郁,我的易感期要到了。”

“你的易感期到了,和我有什麽關系嗎?”

司馬青山嘴唇微微笑,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幅度,輕聲說道:“我對你進行标記了,現在只對你的信息素有感覺,平常的抑制劑也解決不了我的易感期,所以,阿郁……”

“所以你為什麽要對我進行徹底标記呢?”易郁聲音拔高了幾度,接着說:“反正你自個兒解決,我沒時間、沒精力,總而言之——我不想幫你。”

他一下甩來司馬青山的手,轉身離開。

司馬青山勾起唇角,伸手挽起一側的發梢,頭發是時候該剪掉了,阿郁貌似不喜歡這樣子的自己,對他沒有任何一點吸引力呢。

阿郁,你一定會來幫我的,對吧?

這頓飯吃到後期,兩個大人加一個小孩都吃的極飽。

原本說吃完再去四處逛逛,可是小萱已經躺在程昊焱的懷裏睡着了。

易郁想了想,還是回家吧。

……

現在他也回家了,小萱就不再由程昊焱幫忙接送學校。

人家也有人家要做的事,易郁也不好一直麻煩他。

一天的中午,易郁剛剛從小萱的幼兒園回來不久,正在做午飯給自己吃的時候,程昊焱打來了電話。

“你确定是在書房的書桌上嗎?”

“好好好,我看到了,我給你送來。”

于是半個小時後,易郁來到了程昊焱的公司樓下。

這是他第五次來到這棟大樓,每一次都是幫程昊焱送文件。

程氏集團剛到程昊焱手上不到三年,他就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外界對他贊許有加,程氏集團更是差點躍入百強企業。

易郁并不怎麽了解這方面的東西,只是每次給程昊焱送文件的時候,能從大樓的裝修變化看出程昊焱的成功之處。

他被程昊焱的秘書帶到他的辦公室。

秘書看起來應該剛來不久,身形看起來有些瘦小,臉小小的,誇張點的說法就是只有巴掌大;身上穿的西裝不是很合體,有些寬松;皮膚很白,梳了一個不合适他的大背頭;整個人比起易郁還要矮一點,身上雖然戴了隔絕貼隔絕信息素,但易郁看出來了,這人應該是個Omega。

秘書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放在身前的茶幾上,“易先生,老板還在開會,估計還有五分鐘左右就能結束,還請您在此耐心等待。”

易郁點點頭,“好的沒事,你先去忙吧,我在這裏等他就好。”

秘書彎腰退身,走的時候還不忘悄悄扭頭看了兩眼易郁。

這就是,老板喜歡的人嗎?

真如那秘書所說,程昊焱五分鐘後風塵仆仆地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同時門又被他大力關上。

他的臉上還帶着未散去的怒氣,是剛剛開會被那群股東氣出來的。

都說了不投城西的那塊地,偏要投,這樣下去不都全賠了!

巨大的門響也有些吓着易郁,他有些不自然地起身,幹幹地叫了兩聲程昊焱。

程昊焱揉揉眉頭,等到那股煩悶的情緒下去之後,才堪堪回頭看向易郁。

“小易,你來了。”

易郁拿起茶幾上的文件走過來,“嗯,你要的文件。”

程昊焱一把接過文件随意地扔在身後的辦公桌上,語氣盡量溫柔地說道:“小易,你吃飯了嗎?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易郁抿抿唇,他看得出來程昊焱此刻的故意,他應該是心情不好,估計是剛剛開會鬧的。

易郁說道:“昊焱,我吃過了。文件送到我就先回去了,我回去畫畫稿子,一會兒還要去接小萱呢。”

程昊焱喉結滾動兩下,想出口的挽留抵在喉口,他點點頭,“好,辛苦你跑一趟了,晚上我也回家一起吃飯,你到時候多做些吧。”

易郁答應他的要求,程昊焱兩步走在他的前面為他打開辦公室的門。

“下午見,昊焱。”

“下午見。”

走出程氏集團的大樓,易郁回頭看了看這個地方。

果然壓抑,這也就是他為什麽不願意從事辦公室工作的原因,那種競争的氛圍令人心情郁悶,要是他在裏面上班,估計真得抑郁。

他站在門口等車,不一會兒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易郁微微回頭,發現是剛剛的秘書。

秘書一路小跑過來,把手裏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易郁。

“易先生,這是、這是老板給您的孩子買的雪花蛋糕,老板說這是他和您孩子之間的小約定。”

易郁有禮貌地接過,“好的,謝謝你,麻煩你了。”

秘書臉紅着搖頭,“沒事沒事,應該的。”

秘書轉身離去的瞬間,易郁看見了他後頸處的隔絕貼不知何時被扯掉,離腺體不遠處的地方,若隐若現地出現一抹紅痕。

不過,易郁不以為意,他也算是過來人,知道紅痕是怎麽來的。

他笑着轉身坐車。

剛到家門口,就看見司馬青山俊偉的身影站在門口。

這麽熱的大熱天,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手裏捧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一只手不停地摁着門鈴。

似乎是知道裏面沒人,他站兩分鐘,又接着去摁。

易郁站着看了他好大一會兒,才低笑着走過去。

在快接近司馬青山的時候,他又收起臉上的笑,神色有些嚴肅。

“你來幹嘛?”

突然的出聲,司馬青山有些窘迫的回頭。

“阿郁,我以為你還沒睡醒呢。”

司馬青山這副樣子真不像他以前那般難以接近,有些太過平易近人了。

易郁歪着頭看他,“司馬青山,你不簡單吶,這才幾天,你就把我的地址弄明白了?”

司馬青山笑的一臉讨好,他把手裏的花雙手遞給易郁,“阿郁,送給你的,我做了攻略,他們都說送玫瑰花有助于重歸于好。”

易郁越過他拿出鑰匙開門,說道:“我不要,你自己拿走,我不喜歡玫瑰,我喜歡滿天星。”

聞言,司馬青山一下就扔掉手裏的花。

昂貴的花就被他随意地扔在地上。

易郁聽到東西掉落的聲音回頭,丫的,被司馬青山的這一操作直接驚掉下巴。

易郁一邊責怪,一邊撿起地上的玫瑰花束。

“不是,你扔掉它幹嘛?”

司馬青山在易郁蹲下的瞬間也跟着蹲下,他說道:“你不喜歡它,那我還留着幹嘛?下次我送你滿天星。”

司馬青山以前就是這麽……傻的嗎?

“都說了,你要給我時間思考……”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過來送花,送完我就走。”司馬青山開口打斷易郁的話,接着補充,“阿郁,我的易感期還有六天。”

回應他的是易郁霸氣的關門動作和砰的一大聲。

司馬青山手掌貼着門。

他的阿郁愈發可愛了,真叫他心癢難耐,忍得他渾身難受。

但無法,他要是繼續像以前一樣,只會把他們兩個人越推越遠。為了能和易郁更好的相處,他不得不表現出這般乖順的模樣。

阿郁喜歡這樣,那他就這樣,他們以後可以這樣一直相愛,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就好。

在此之後,易郁的門前一連三天都會收到滿天星,很大一束,顏色不帶重複,上面還附的有一張卡片,卡片上寫的是司馬青山易感期的倒計時。

易郁才懶得管他,那是他的易感期,他愛怎麽過就怎麽過,與他有什麽關系。

就算、就算司馬青山标記他了怎麽樣?又不是他叫他标記他的,不能怪他。

alpha一旦對Omega進行标記,他的易感期就只能和标記的Omega一起度過,其他Omega的信息素已經無用,Omega亦是如此。

但是易郁并不像司馬青山那般對抑制劑免疫,不管他有沒有标記,他都可以靠抑制劑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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