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第 17 章

◎藍海生電話告狀◎

雖然不能說連座吧,但葉知秋總覺得老人說的買豬看圈還是有些道理的,想要歹竹出好筍,不能說絕對不可能,但實在太少了,畢竟,每日生活在一起,生活習性什麽的不可能不受影響。

當然,在那個年代,宋父這樣的,因為戰場受傷最後被占地小護士勾搭,結成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侶,然後抛妻棄子的很多,他們還覺得自己沒啥大錯,豈不知,好人家誰能看得上他們這樣的?

葉知秋忍不住皺眉,要說家世的事兒,葉知秋不待見他,卻也沒別的想法,畢竟這也不關他的事兒,但等這個家夥下鄉之後,就會成為張旭鳳的另外一個助力。

舔狗還不至于,這個宋新宇好歹也是京城中的高幹子弟,什麽樣的美人兒沒見過,加上他繼承的來自爹媽的風流基因,招惹的情債多了去了,對于張旭鳳這麽個柴火妞還真不至于非君不可。

按照書中說的,這J市的地下黑市中有一條線,就是宋新宇舅舅借着宋新宇父母的勢力控制的,當時張旭鳳已經拿到了桃園空間,去倒賣藥材的那個黑市就是宋新宇舅舅把控的那個黑市。

張旭鳳販賣出的一根二百年人參,被宋新宇舅舅給收上去了,然後利用這根人參,攀上了省城一把手,他舅舅就讓人堵了再次來賣藥材的張旭鳳,要求合作。

盡管她是做了僞裝的,但還是被來黑市拿東西的宋新宇給認出來了,後面他們互相合作,張旭鳳掙得盆滿缽滿,不僅攢下了豐厚的原始啓動資金,還有各種古董字畫什麽的。

宋新宇的舅舅更是快速擴張勢力,改開之後,很快成了全國有名的富豪,同時,宋新宇的父親也借光更進一步,最後成了京城土地規劃局一把手,名利雙收。

因為合作關系,宋新宇對張旭鳳很是照顧,兩人之間有些暧昧,到底有沒有什麽實質的事情,這個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反正他沒少給男主添堵,然後給張旭鳳不少好處,幫她擺平不少麻煩。

田甜看出葉知秋一閃而過的厭惡,就問道:“咋的,宋新宇那癟犢子得罪你了?”

葉知秋擺擺手道:“沒,他暫時還沒有得罪過我,再說,他也沒那個膽子敢得罪我啊,我就是厭惡他家,他爹媽忒不道德,一個抛妻棄子的人渣,一個勾搭有婦之夫的賤人。”

田甜一聽,也同仇敵忾的點頭道:“嗯,搶了人家男人之後,還不消停眯着,幹那眼皮子淺的事兒,真叫人膈應。”

想到什麽又有點兒興奮的道:“要不說根兒不好,肯定長不出來好苗呢,宋新宇下鄉還有個原因,聽說是跟個小媳婦兒那啥,讓人給抓住了,宋新宇他媽就給花錢擺平了,然後打算安排他下鄉避避風頭。”

“這還不算,他妹妹宋新華不是去了文工團嗎,瞄上了一個前途不錯的年輕營長,然後自導自演的落水賴上人家營長,那營長鄉下還有個妻子,在老家給他伺候爹娘,死活不樂意離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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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華要死要活的逼迫那個營長負責,最後到底怎麽整了也不知道,我這着急下鄉也沒時間打聽,給我同學寫信,到現在還沒回複,也不知道到時候直接問宋新宇,他能不能告訴我。”

葉知秋聽得嘴角一抽:“呵呵,他能不能告訴你我不知道,但他肯定很想打死你這個是錯不了的。”

他們吃完飯,又看到被帶着去弄了不少鳥蛋,回來用竈膛餘火悶熟分着吃完的林子軒已經玩累了,現在困得直打晃了,就先帶着林子軒回了招待所。

藍海生這邊兒,一個是因為那些男人還在喝酒吹牛皮,畢竟,上梁這天是不會再做別的,男人又是喝酒就墨跡,藍海生這個主人家自然得陪到最後。

再有,那幾位下放的老人,手裏怕是糧食也不多了,藍海生晚上得過去給送一些糧食,還有肉、菜什麽的,所以,藍海生今晚就暫時在知青點兒住一宿吧。

早上藍海生拎着飯盒過來,看着臉色臭臭的,明顯沒睡醒的葉知秋才知道,半夜的時候,葉知秋跟林子軒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外邊兒嚷嚷着趕緊開門、檢查什麽的,葉知秋忍着起床氣去把門打開。

燈被拉開,因為屋裏的擺設是一目了然,那些人又用手電掃了床底下之後,竟然還打算去搜查葉知秋的包裹,這葉知秋就不幹了。

就在雙方馬上要打起來的時候,公安局的那位副局長帶人趕了過來,後面就将人給帶走了,具體是怎麽回事兒還不清楚。

所以,等吃過飯之後,藍海生就去公安局詢問情況了,走之前,藍海生特意去前臺服務員那裏打聽了,這些人就是直接沖着葉知秋所在的房間去的。

只是,藍海生還是去晚了,那個副局長親自接待藍海生的,很是歉意的說,那些人一早就被這邊兒GWH給帶走了。

藍海生看了一眼那副局長,突然笑了,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然後道:“我這有些情況需要跟軍區領導彙報,用一下你公安局的電話,妄廖副局給行個方便。”

廖副局長自然知道藍海生夫妻倆的家世背景,心裏就是一陣苦笑,這還真是神仙打仗,小鬼遭殃,這他娘的一條過江龍,一座地虎,他們之間鬥起來,他這個小小的公安局的副局長肯定是要跟着倒黴了。

但他還能怎麽辦,只能扯出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将電話推到藍海生面前道:“您請便吧。”

藍海生沒有給京都打電話,而是直接給葉知夏的頂頭上司總隊長,也就是副軍長撥了過去,等那邊兒接通後,藍海生先是自報家門:“嚴總隊長您好,我是暫時負責照顧林老孫子、林先生兒子的藍海生。”

藍本就不是個常見的姓氏,再一提照顧林家小孩兒,嚴副軍長立馬就知道他是誰了,嚴格算起來,他還是藍海生爺爺給提拔起來的。

所以,立馬詢問道:“藍同志您好,是遇上什麽困難了嗎?”部隊的電話都是有監聽記錄t z的,嚴副軍長不可能讓彼此留下話柄。

藍海生自然也清楚情況,立馬公事公辦的将情況說了一下道:“嚴首長,昨晚有GWH的人去我愛人跟林子軒小同志的房間,在明知道沒有可疑人員的情況下,還想要強行搜查。”

“随後,禦馬鎮公安局的廖副局長帶人阻攔,經過一些掙紮之後,被帶回公安局,只是,據說很快,GWH的人就強行将人給保釋帶走了。”

“現在,表面看來就是一次檢查誤會,那個GWH行事霸道,但我現在懷疑,那GWH的人,有可能跟敵特有關,意圖再次傷害林子軒小同志,以期達到目的,讓正在養傷,尚未恢複的林同志和蘇同志,因悲傷過度殒命。”

一旁的廖副局長聽的直撮牙花子,這藍家小子手是真黑啊,心裏也替GWH主任點根蠟,這次算是被他那個小媳婦兒給坑死了,人家這明顯就是奔着他命去的,不過,這也怪不着別人,誰叫他管不住褲腰帶呢。

葉知秋出事落水那天,之所以讓藍海生自己去郵局取彙款和包裹,就是因為這之前,葉知秋先是跟當地GWH主任的情婦發生口角,這邊兒叫小啪叽,随後又被要幫這小啪叽出氣的弟弟,主任的小舅子給瞄上騷擾。

雖然,不管是葉家還是藍家,那都不是一個地方GWH主任能招惹得起的,但強龍不壓地頭蛇,用玉瓶砸老鼠也犯不上。

那會兒是趕上葉知夏去出任務,他們就想等着葉知夏回來之後再說,那個月就暫時讓葉知秋別出村,沒想到就出事兒了。

等他們神魂歸位之後,因為最近身邊一直有人在暗處保護,他們雖然有都是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處理他們,但想着又不着急,沒必要在多事之秋再給添加不必要叉頭。

但現在,他們自己作死,那就怨不了別人了,現在,他們既然被盯上了,自己要是不去給添些料,真就對不起這些人對自己老婆動心思了。

等聽到那邊兒嚴副軍長公事公辦的做保證:“好的,感謝藍同志提供信息,我們會立刻去處理,絕對不會叫一個壞人逍遙法外。”

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藍海生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像什麽軍民魚水情,我們這些老百姓受軍人保護,就有義務為軍人提供力所能及幫助之類的話,這才挂了電話。

廖副局将藍海生送出去之後,二話不說就把昨兒GWH主任給塞的兩條煙找出來,然後送去物證科表示,為了穩住敵人,這是他不得已收下的賄賂物品。

他現在可不敢直接去給人家退回去,那就是給人通風報信了,估計那邊兒很快就會被人給監視起來,這時候過去他也別想好了,就只能把自己包裝成與敵人虛以為蛇的釣魚人。

藍海生當着他的面兒打電話,并且絲毫沒有背着他,就是給他處理尾巴的時間,這樣做是為了拉攏跟震懾,他們不能全指着葉知夏。

現在,這廖副局就是最好的人選,老局長下半年就要退休了,上來的最大可能就是這個廖副局,現在這公安局的日常基本都已經交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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