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要玩得起,懂?

第15章 要玩得起,懂?

他把林澤扔到車上後才彎腰去拿走自已的外套扔到了前排的椅子上。

随後就開車駛去了林澤的出租屋。

逸言解開安全帶向後方看去,“林澤,已經到了,醒醒。”

可後座的人哪還有什麽意識?

也根本沒把逸言的話聽進去。

逸言扶額嘆了口氣,“算了,就當我日行一善吧。”

他攙着林澤走了出來。

來到大門口的他一愣,随後不爽地踢了下牆角跟。

嗎的什麽破地方,連個電梯都沒有。

他認命地抱着林澤爬上了樓梯。

上到了五樓,他愈發陰沉的眸子才亮了下。

終于到了。

他放下林澤,從林澤的包裏掏出了鑰匙。

剛打開門的那一刻,屋子裏暗沉沉的,看不見一絲光。

逸言扶着林澤開了燈後才把他放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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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皺眉環視了下四周的環境。

此時他心裏迸發出的感受竟是A市裏竟然還有這麽差的住宿環境嗎?

在大少爺的眼裏,不到兩百平方米的這一小塊地方怎麽能塞下一個人的?

林澤每天住在這種小房子裏呼吸不困難嗎?

他現在都感到呼吸壓抑了……

他磨了磨後槽牙抱怨了一會兒林澤居住的環境後,才看到林澤已經恬靜地倚着沙發睡得特別地香甜。

他跨過沙發,走到林澤跟前蹲下掐了一把林澤滑嫩的小臉蛋。

不懂為什麽自從今天掐過林澤的臉蛋之後,逸言好像已經上瘾了般,總喜歡動不動就去掐他。

“喂,小澤澤,要不你跟小爺我吧?小爺讓你住大房子,好不好?”

與其蜷縮在這陰暗的廢棄區,不如跟他住,林澤還能享受段快樂時光呢!

這是他沾沾自喜地向林澤提出來的,認為這就是他對林澤最高的榮譽,畢竟好多人想跟他住都沒那個資格呢!

這句話,好像被林澤在夢裏聽去了,現實中不滿地微皺了皺眉。

把林澤送回家後,逸言就自顧自地開啓了他貴公子的夜生活。

直到中午十二點,林澤迷迷糊糊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時,他才意識到昨晚真的太放縱自已了,現在嗓子幹疼得要冒火了。

想起昨晚和逸言一塊喝得的酒……是逸言送他回來的嗎?

腦袋暈乎乎的還伴随着一陣陣的痛感,他難受地穿好拖鞋去到了浴室。

他在牙刷上擠了一抹牙膏,閉着眼就往牙齒上刷。

刷着刷着,他微微蹙起了眉頭,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的。

刷完牙後他張口了嘴仔細地檢查着,下唇的肉怎麽泛紅了,還有些破……

他深吸一口氣,看來真的是喝上火了啊,以後得克制下了。

林澤走去了廚房給自已整了杯蜂蜜柚子茶。

喝下去喉嚨涼涼的,也不太幹澀了。

他給逸言發了條信息道謝後就放下了手機想去洗已經喝完的杯子。

不料手機傳來了信息聲,還亮了下屏幕。

林澤放下手中的杯子,打開了信息。

“喲,小澤澤真是一夜好夢啊,睡到了這個點才醒。”

隔着屏幕他都能感受到逸言這欠揍的語氣與神态。

林澤挑了下眉,飛快地打下這一串字,“你說是就是吧。”

收到這條信息的逸言不免輕笑了下。

還知道來感謝他?

這不是在像他說明昨晚的一切林澤都通通忘卻了?

他都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如果林澤此時跟他翻臉,他也不介意進度再拉快點,用強硬的手段直接弄得。

他之前是挺讨厭霸王硬上弓的,他要什麽沒有,還稀罕這種手段?

可他現在改變主意了。

林澤确實釣到他胃口了。

也不能怪他為林澤破一次規則咯。

剛把手機放下到一邊後,郁伏就從沙發背後摟上逸言的脖子。

“阿言~在跟誰聊天呀?”郁伏撒嬌地靠在逸言的頸邊。

“醒了?”逸言嘴角輕輕地勾起一個弧度。

“嗯,阿言昨晚太厲害了……”他越說臉越紅,白齒輕輕地撕咬着自已的下唇,一副腼腆又害羞的樣子。

呵……

逸言輕笑地哄了他一句,“那是因為郁郁太可愛了嘛,忍不住呢。”

郁伏笑顏如花,他繞過沙發蹲在逸言的腿下。

“阿言~那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再約啊?”

逸言抽出一張卡,慢慢地移到郁伏的頭頂。

雙指一松,金卡如脫缰的野馬嗖的一下掉落到郁伏松垮垮的衣領口裏。

“阿,阿言?”

“送你了。”逸言嘴角一勾,淡淡地說出這句話。

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什,什麽意思?”郁伏緊張地瞪大了眼睛。

“就是拿着這張卡該吃吃,該喝喝別再來煩我,懂?”逸言薄唇輕啓,冰冷的話語确是用微笑的神态說出。

“言哥,我不懂……”郁伏難以置信地哭了起來,“我們,我們昨晚不是還好好的?你還說,你還說我很棒,你還叫我寶貝來着……”

“膩了。”

他笑了,笑的很開懷,眉眼彎彎,微微露出幾顆白淨整齊的牙齒,如品質絕佳的白玉一般。

郁伏沒想到的是明明能将笑容笑得這麽好看的一個人,卻獨愛玩弄別人的真心。

為什麽,為什麽今天就能換了張嘴臉說不愛他了?

他接受不了,他真的接受不了昨晚還溫情脈脈地看着他的逸言此刻就能無情地抛棄他!

他甚至昨晚挽上逸言的手臂時,還以為自已已經是他的男朋友了……

可笑,多可笑啊……

原來在人家眼裏就是一場可有可無的一夜情啊……

逸言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過。

郁伏不甘地垂下了頭,眼底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一滴滴地掉落在地面上。

逸言顯然是見多了這種情形,他翹着腿無動于衷地笑笑。

“識趣就收下,不要以為你這副肝腸寸斷的樣子能挽留我什麽,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玩得起懂嗎?乖,言哥還是喜歡聰明人。”

他摸了把郁伏的頭發後,邁着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留下郁伏一人蹲坐在地上,他捏緊這拳頭,整個身子都在微顫。

成年人……

玩得起……

可他玩不起啊,他真的付出了真心了。

言哥怎麽可以對他這麽狠心……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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