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慶生

第27章 慶生

“林澤啊,你男朋友來找你了哦。”調酒師小平把林澤叫住,小小聲地跟林澤來了句,還意味深長地沖着他眨了下眼睛。

“……”林澤扯着僵硬的笑容點了點頭。

他之前都跟逸言說過了,就算是簽約情侶也不要在別人面前道破那層關系。

特別是不能讓同學、家人知道他們的關系,讓別人只當他們是朋友關系來定義就好了。

林澤一開始提出的時候,逸言還樂呵樂呵地答應着。

可誰知逸言這個智障居然轉眼間就給忘了,下一秒還在會所裏大呼他“寶貝”。

這巧了不是,被進門的小平給撞見了!

事後林澤還得求着人家幫保密,結果現在還天天因為這件事被調侃。

林澤按照逸言給他發的信息來到一間房門前,他看了手機上的號碼再對了下門牌號,确定了準确無誤後才推門進了去。

“逸言?”

推門進去後,屋子裏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一絲光。

突然“啪嗒”一下,燈亮了起來。

随着兩聲巨響,一條條彩帶在空中飛舞着。

“嫂子生日快樂!!!”

“你們這是……”林澤懵了。

Advertisement

幾十號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把林澤的疑問聲給埋沒了去。

桌臺上一個巨大的蛋糕屹立在眼前,衆人點燃蠟燭後關上了燈,一遍遍地拍着手唱那生日歌。

燭火在空氣中舞動,曼妙的舞姿好似也在為林澤慶聲。

順着衆人讓開的一條道,逸言從中走了出來,他伴随着大家的最後一句,“祝你生日快樂~”

“澤澤,生日快樂呀。”

原本站在原地不知該幹嘛的林澤見到了逸言出來。他眼睛亮了亮,上前一拍他的肩,“幹嘛呢?”

“你可別跟我說你忘了今天是你生日了?”逸言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棕曜石一般的眼睛裏有着柔柔的光。

說實話林澤确實忘記了。

要不是今天早上他爸媽給他發了個紅包,言語間祝他又成長一歲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他都忘了今天是他生日了。

不過因為忙,林澤也沒有選擇回家過。在店裏工作了一整天,又已經忘記他今天生日了呢……

逸言從背後拿出一捧橘紅色的花,裏面還有彩燈在閃爍着,中間立着張賀卡,上面赫然寫着,“祝澤澤寶貝生日~”幾個大字。

他将捧花塞到林澤手上,又拿出了個小盒子,裏面裝着的是一條手鏈。

銀白色的手鏈還鑲嵌着玲珑剔透的白色水晶石,小巧的邊緣還精雕細刻着龍紋,在燈光下泛着靓麗的光澤,顯得異常地昂貴奢侈。

“澤澤,我給你帶上。”逸言眉宇間柔和,臉上的笑容也斂去了以往的玩味。

這一看就明标着昂貴價格的東西,林澤哪肯收下啊,他百般推辭着。

逸言卻低頭在他耳邊輕輕低語,“澤澤,給個面子收下吧,我兄弟們都在看着呢,哪有送出去的東西還有被推回來的?”

林澤看着逸言的兄弟們那個個幸災樂禍的露出玩味的眼神,他瞬間又妥協了不想駁了逸言的面子。

林澤不再推脫禮物,看着逸言小心翼翼地為他戴上那條輕盈的手鏈,他卻覺得這手鏈格外地重!

沉甸甸的,這戴着的哪是手鏈,是錢,是錢啊!!!

他想等以後逸言過生日了,肯定怎麽也要送個等價的禮物去給人家了,不然他戴着這心裏總覺得不那麽地踏實……

逸言給他戴上後,滿意地勾唇一笑,擡起林澤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這一舉動無疑不讓包間裏的吃瓜群衆沸騰起來!

林澤望着衆人姨母笑的神情,尴尬地縮回了手。

今夜逸言開心,與兄弟們暢飲了幾瓶度數較高的酒。

林澤作為壽星就首當其沖幹了幾杯,幾杯下肚他就笑意綿綿地靠着逸言的肩膀拜拜手說自已喝不動了。

“澤澤這就喝不了了?”逸言笑着掐了一把林澤的臉。

林澤确實不善喝酒,不喜賭博,也讨厭煙草味,逸言總打趣着說他什麽三好青年?林澤也不反駁,就當逸言這狗崽子在誇他了。

突然間,林澤感到自已頭暈暈的,腸道被灼燒得厲害,胃裏翻江倒海地攪滾着,好不舒服!

他跟逸言說了句話後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就走了出去。

“沒事,澤澤喝多了,他去上個廁所而已。”他笑容愈燦,望着林澤消失地背影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逸言拿起桌上的酒示意大家一起幹。

衛生間裏林澤雙手撐在洗手臺上,欲吐不止,胃裏把剛剛吃下肚的東西都被吐光光出來。

沒想到酒勁一下子會上來得那麽快,現在他頭疼得像快要炸掉,唇色有些泛白,整個人看起來都那麽虛弱無力。

他用手捧了幾潭清水洗了把臉。

混沌的腦子才好維持着清醒局面,他拍了拍自已的臉,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已,開心地笑了笑。

今日那麽開心的日子,放縱下自已多喝幾杯怎麽啦!又不是天天過生日的,等下回去他還要再痛飲幾杯呢!

“言哥,今天你開心,小弟我也很開心!來幹。”

逸言接過兄弟倒的一杯酒,一口飲下。

“哈哈哈言哥痛快!”

逸言指着桌上的酒撩下狠話,“你們誰要是能一人幹完了兩瓶酒我賞二十萬。”

衆人立馬變得豪情逸致起來,興奮地拿起酒咕嚕咕嚕地往肚子裏灌。

“言哥,沒想到你這麽疼嫂子呢,過生日的排場都給整這麽大!”

逸言哼笑着,顯然被小弟的話語給哄樂到了,湛藍色的耳釘在折射出一抹詭異的光彩。

突然包間裏闖入一個人,他紅着眼沖向逸言,衆人明顯被吓到,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拉住了郁伏。

他臉上的那抹紅暈很明顯,顯然也是喝醉了,但還有一絲意識存在,他皺着臉委屈地哭訴着。

“為什麽?為什麽啊阿言?你不是說你跟每個人都只是玩玩?可你變了,你為什麽會喜歡上那種男人?我哪裏比不過他!?”

郁伏真的很想掙脫他們的束縛,投進逸言懷裏,感受着他失去了很久的溫暖。

“有病。”逸言暗罵了聲,惱火地站起身來重重地踢倒了一旁的椅子。

“到底是誰把這個瘋子放進來擾亂我興致的?不想幹了是嗎!?”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