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裴大家長濾鏡三千米厚

第18章 裴大家長濾鏡三千米厚

一路無話,主要是還是顧宴很困。

裴墨池住的地方離公司近,但離老宅就遠了一些。

開了快兩個小時的車才到。

顧宴坐在後座,歪歪扭扭的,最後倒在了裴墨池的懷裏。

“老張,空調開一點。”

顧宴打着小呼嚕,腦袋枕着一個硬硬的東西,讓他有些不太舒服。

動了好幾次才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全身上下都挂在了上面。

難受的只有裴墨池,身上的人還不知死活的扭來扭去。

禁欲了28年,那好歹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這種折騰。

深吸了一口氣,眸光深深的帶着潮湧。

最後只能壓抑着體內的熱度,看着窗外的景色。

好在顧宴找到合适的位置之後便沒動了,安靜的睡在男人身上。

到了裴家老宅後,顧宴沒有蘇醒的跡象。

裴墨池的車也在老宅停了一會兒。

這不免讓其他準備迎接的人,有些不解。

怎麽,停在門口卻沒人進?

大家還以為看錯車了,正打算離開的,就看見裴墨池下了車。

下了車沒有立馬進門,而是在車旁等待了片刻。

大家都伸出腦袋去看。

就見車內晃晃悠悠的走出一個美人,看起來像是剛醒的樣子。

這不...顧宴嗎?

衆人驚恐,裴墨池何時對顧宴這麽體貼了。

顧宴睡得迷糊,醒來時發現裴墨池正抱着他,吓得他瞬間清醒了。

【靠,吓死了,這比做噩夢還恐怖好不嘞】

裴墨池先下了車,顧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得淩亂的衣服,才迷迷糊糊的開了車門。

還摔了一跤,撞進了裴墨池懷裏。

大眼瞪小眼。

【我真的不是死綠茶,爺真的是剛睡醒有點腿軟】

尴尬的從裴墨池懷裏出來,顧宴表情有些不自然。

裴墨池眉頭一皺,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迎接的衆人終于看到了一點相同之處了,果然還是很讨厭這位漂亮廢物的,不然也不會抱着後,立馬推了出去。

大家放心了,畢竟以往大家看了顧宴都要刺一句。

真讓他給爬上去了,還不知道怎麽在他們面前拿腔拿調的。

裴墨池走在了顧宴的後面,很是不解。

死綠茶又是什麽,新詞彙增加,晚上回去查查。

面對讨好裴墨池的衆人,顧宴已經習慣了。

上個月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那群人還對他很是鄙夷。

那些人也是不待見顧宴,繞過了顧宴,來到了裴墨池的身邊。

裴墨池一一點頭,沒有多說話,而是跟上了顧宴。

到了宴會,鎖定裴爺爺,喊完,送禮,收功。

顧宴可不是原主,知道自己不受待見,還舔着臉去讨好。

流程走完就得了。

“爺爺,近日可好呀,我...”

顧宴兩手空空。

【我禮物呢!】

下車太迷糊,忘了拿了。

“這兒。”

裴墨池将袋子塞給了顧宴,才叫了一聲爺爺。

粗心大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有時候上學連自己書包都會忘記的傻老婆。

“墨池和宴宴來啦,讓我看看有沒有長胖,墨池瘦了一些,哎喲,我的宴宴倒是胖了一點。”

裴爺爺高興極了,握着兩個人的手說話。

裴墨池小小的揚了揚下巴,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小驕傲。

這可是他自己養起來的老婆,怎麽會給養瘦呢。

“這是宴宴畫的嗎?”

本來顧宴還想随便花點錢去買點什麽,反正裴爺爺收什麽都挺高興的。

但裴墨池非要在昨晚讓他畫一幅畫,表示最近課業的進步。

行叭,畫就畫。

于是便有了今天這個成品。

畫被拿出來的時候,連一向慈愛的裴爺爺都愣了一下,“這是鴨子?”

裴墨池尴尬的指了指那不明生物頭上的耳朵,“爺爺,是兔子。”

就是不太明顯。

【都說了不畫,非要我畫,反正我是你老婆,我丢臉你也丢】

裴墨池輕輕一笑。

知道是他老婆就行。

天天就是旭旭幫寫作業,也不想想老公的好。

裴爺爺尴尬的笑了笑,“兔子呀,啊...挺像的。”

說完便有些嫌棄的讓管家把畫給拿走了。

裴墨池扶着裴爺爺坐上上座,“宴宴最近去上學了,太久沒畫有些生疏了。”

“宴宴去上學了呀!”裴爺爺有些驚訝的說。

顧宴點頭,乖巧的回道:“是呀,已經一個月了。”

裴墨池繼續誇道:“老師,昨天還打電話誇宴宴,說宴宴課業做得好。”

【吹牛不打草稿,老師沒投訴我擾亂課堂已經很客氣了】

裴墨池:“……”

就知道顧宴在學校準沒幹什麽好事!

他不想打電話給老師問情況,就怕老師告訴他,顧宴上課畫烏龜。

能氣得他半宿睡不着。

裴墨池和裴爺爺聊着天,也就沒顧宴什麽事了,找個地方打游戲。

還想多誇幾句自家孩子的裴墨池,聽到顧宴心聲後,轉眼人就不見了。

小混蛋怎麽總是這麽不服管教。

“行了,別看了!”裴爺爺一臉的笑意,拿手在裴墨池的視線中擋了擋,“墨池,今天怎麽回事,怎麽十句裏頭八句都是宴宴,以往可沒見你這麽喜歡說自己老婆。”

裴墨池自己也是無意識的,不知道自己為何最近突然這麽關注顧宴。

明明以前自己恨不得繞道走。

“你不是讨厭他纏着你嗎?”

裴爺爺最懂自己孫子了。

父母去世後,又接手了裴家的産業,壓力大。

後來又被強迫着娶了顧宴。

他心裏氣,裴爺爺都知道。

顧宴呢,也确實不是一個良配。

花錢沒度,嚣張跋扈,小小年紀就不上學,跟着那群富二代厮混。

但顧家對裴墨池有恩,這是毋庸置疑的。

也是為了這個恩情,苦了他孫子。

但近幾個月倒是沒聽說,顧宴在哪個富二代圈子大放厥詞的事了,像是改了。

但裴爺爺活了多大歲數了,這種性子,怕是真改不了。

或許是為了讨好自己這個孫子,裝的。

“爺爺,宴宴就是調皮了些,最近一個月,他不是在學校上課就是在家學習,很乖的。”

論大家長對自家孩子的濾鏡,三千米厚。

昨天下午還因為顧宴逃課在寝室打游戲而生氣,今天就誇起來了。

“你啊,一個月前還說要盡快離婚,現在不離了?看上了?”裴爺爺調侃着說。

裴墨池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對顧宴,他越來越看不懂了。

既看不懂自己,也看不懂顧宴。

爺孫倆的話題,沉默了片刻。

“誰打起來?”

“顧宴,嗨呀,就是糾纏裴家,最後成功跟裴大少爺結婚的那位。”

“喲,熱鬧了,看看去。”

豪門大家族最忌諱的就是熱鬧,但同時又是最愛熱鬧的。

裴墨池隐隐約約聽到了顧宴這兩個字,眼眸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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