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親昵占有

第21章 親昵占有

…………(圈圈)

等一切結束,秦禹峥喚人備熱水,然後抱着累的昏睡過去的人去洗澡,腿間磨的發紅,看着有些吓人。

秦禹峥餍足,心裏想着,不怪他精‖蟲上腦,是小家夥在故意勾引他。

第二日,荊默是在主上懷裏醒來的,剛睜開眼,正對主上含笑的眼眸,頓時臉又紅了,連忙垂下眼。

“小默,早安。”

荊默耳朵尖發燙,低聲道。

“主上……您別這麽叫。”

“怎麽了?昨晚不是挺喜歡的。”秦禹峥湊到荊默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上去,燙的人脊骨發麻。

“屬下……是喜歡的。”荊默放棄抵抗,把腦袋悶進被子裏,卻發現自己還被主上抱着,鑽被窩的動作恰好讓荊默撞上秦禹峥結實包裹着繃帶的胸膛。

“嘶——”

荊默臉色爆紅,連忙鑽出來了,嘴裏不停的道歉,眼神擔憂的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撞疼您了嗎?”

秦禹峥笑着,把人摟着更緊。

“不疼。”

荊默仔細的看了一下主上的臉色,發現沒什麽不好的變化,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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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滿足的男人最好哄了,荊默雖然不懂這個,但還是把握住了最佳時機,雖然最後發現沒什麽用就是了。

“主上,您原諒屬下了嗎?”

秦禹峥點點頭,抱着人閉眼繼續睡。

荊默覺得有戲,趁熱打鐵問道。

“那以後能不能不拿藥玉懲罰屬下啊?就是能不能換個其他的,藥玉會讓屬下變得不正常……”

秦禹峥睜開了眼,但沒有說不行,反而欣然同意了,對荊默單純到極致的話語沒忍住輕笑出聲。

主上同意的這麽簡單,荊默還愣了一下,繼而喜笑顏開。

“謝主上。”

秦禹峥揉揉荊默的頭發,一時心軟,沒把真相告訴他,這對單純的小荊默有點殘忍。

“嗯,都是小事。”

荊默顯然很高興,把小臉貼到主上的胸膛上,還小聲的喊了好幾次,好相公。

秦禹峥腦門青筋直跳,小家夥是真不懂,不怪他,最多還能安穩幾天,就現在就大方原諒他無心的勾‖引吧。

兩人睡了回籠覺,秦禹峥給荊默揉了揉發酸的腰,在床上溫存了好久才起床,一起吃了早飯。

秦禹峥身體好了許多,這會兒準備去扶搖殿處理事務。

“陪本座一起去扶搖殿?”

荊默本在練劍,聞言,小跑過去,笑着點點頭。

“是,主上。”

經此一難,瓊華宮上下人員大面積清洗,袁衣真敬業的挨個審訊調查,終于在嚴刑逼供下,尋找到蛛絲馬跡。

秦禹峥回歸,大肆斬殺瓊華宮裏面的水月教的卧底,徹底肅清瓊華宮,前世一夕之間的覆滅,今生再無可能。

有月餘未見的魔九,今日回來,第一時間來見主上。

“拜見主上。”

“免禮。”秦禹峥頭也沒擡,示意他有話直說。

魔九看了荊默一眼,這幾日不在宮內的消息了解了大半,知道主上不在意,便說道。

而荊默只是在一旁研磨,垂着腦袋,面上沒什麽情緒。

“禀主上,屬下探查數日,在湖州臨西鎮上,得到了謝绾的消息,但是匆匆追去,人卻消失了行蹤,另一人佛呈,是隐世居的一位弟子,天縱奇才,但是命不久矣。”魔九一一禀報。

秦禹峥順着魔九的話回想,七位高手之一,謝绾,男女不明,前世是以面具示人,而佛呈則是那群人中,武功僅次于并非癡傻的李振宇,後來的他,根本不像是短命之徒。

“嗯,你的任務完成了,可以回聽雨閣了。”

魔九心中激動,單膝跪地,躬身行禮。

秦禹峥繼續查看手上的線報,心中思量着對策。

荊默偷偷擡眸看了主一眼,心下滿足的笑着,又偷偷的把眼神收回去。

兩人就這樣安靜無言的待在一處,竟誰都沒有覺得厭煩,反而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兩天後,派出尋找引生花的影衛回來了,秦禹峥避開荊默,獨自去了藥谷。

“現在可以布針了嗎?”

骨羽長老正在着手研究引生花的使用方法,畢竟就算條條框框的注意事項列舉好了,也不能保證他一次就能成功,這畢竟關乎主上的腦子,治不好就算了,就怕影響了主上的智力。

當然,這話骨羽不敢說。

骨羽故作深沉的解釋道,“屬下還需要一陣子的研究,這種影響心智的藥物,不能輕易服用。”

秦禹峥沒想到這麽麻煩,但是骨羽言之有理,他可不想被這不知名的藥物再影響了現在的記憶。

“嗯,那你先慢慢研究。”

秦禹峥說完便走了。

骨羽目送秦禹峥離去,悄悄松了口氣,他能理解主上急于恢複那些消失的記憶,可是,急不來就是急不來。

刺靈藥鬼的藥理比他強上許多,這種害人的東西,他需要一定時間才能摸清,然後再為主上醫治,确保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秦禹峥走出藥谷,情緒有些失落,對荊默越喜歡,他心裏就越愧疚,他總覺得忘記的那部分記憶對他倆來說是一樣的重要。

荊默與他訴說了心意,但是有些事情卻遲遲不願告訴他,這更加深秦禹峥對記憶恢複的渴求,他要知道荊默到底在顧慮什麽。

回到淩霄殿,正看到荊默一襲白衣,手中揮舞的自己的不歲劍,劍勢如虹,身形游龍般有力遒勁。

秦禹峥胸腔發澀,突然覺得,自己對荊默并不好。

若是荊默沒有遇見自己,以他堅韌不拔的心性,在這偌大的江湖,定會有荊默的一席之地。

不止這淩霄殿,這瓊華宮,連他自己都是荊默的牢籠,他本不該止步于此,因着不是自己的錯,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責罰與痛苦。

總在不安,總在求自己別丢下他,否定自己的能力,認為自己卑賤如塵埃。

秦禹峥覺得,是他把荊默變得患得患失的,失去了自我。

可是,他卻在心中止不住的惡劣的想。

他喜歡自己不是嗎?他這是甘願畫地為牢。

他不僅同意了荊默的乞求,還把這個可憐的小乞丐帶回家,給他關心,給他愛。

沒有自由又能怎麽樣?

荊默這個人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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