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舒服嗎
第五十三章 舒服嗎
姜唱聽到這句話,頓時有種忐忑不安湧上心頭。
他吓得說話都結巴:“什麽……上什麽藥……”
陸霖澤不耐煩的掀開姜唱身上的被子,男孩布滿傷口的身體映入眼簾。
“如果你不想做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就乖一點。”
姜唱伸出手又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關鍵部位,紅着臉哼哼唧唧地:“可是……這也太羞恥了。”
陸霖澤挑了挑眉,冷笑:“你是不疼了?”
姜唱癟癟嘴唇,一副可憐樣:“疼。”
“過來。”陸霖澤逐漸失去耐心。
姜唱糾結了半天,道:“我自己來吧。”
陸霖澤有潔癖,平日裏那麽愛幹淨的一個人,此時卻要用手給他的那地方上藥,他光是想想都覺得自己命大。
陸霖澤不耐煩地啧一聲,把藥扔在一邊,直接起身走到衣櫃前拿出一條黑色領帶,桎梏住姜唱的雙手,三下五除二地綁在了一起。
姜唱被陸霖澤一系列流暢的動作吓到,嘴巴微微張着,傻乎乎地望着陸霖澤。
下一秒,他感覺到身上一涼,被子被徹底扯開。
陸霖澤覺得自己魔怔了,他看着男孩殘破的身體竟然隐隐覺得口幹舌燥,邪火下湧。
如果沒有被傷到,男孩未經人事的地方,應該是粉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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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理智壓住沖動,将冰涼的藥膏擠在指尖,然後往那處抹去。
男孩被這藥膏刺激的渾身一抖,口中竟然溢出一聲呻.吟。
姜唱的臉頰迅速紅起來。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因為這聲音,變得不對勁起來。
冰涼的藥膏仿佛有奇效,姜唱覺得那處沒有那麽疼痛了,之前火辣辣的感覺也減輕不少,只是……覺得好奇怪。
“好了嗎?陸霖澤……”姜唱扭着腰,躲閃陸霖澤給他上藥的指尖。
陸霖澤眼神黑沉,一只手死死摁着男孩的細腰,另一只手把藥膏緩慢而又均勻的塗滿每一個角落。
看着男孩逐漸變得緋紅的臉頰,陸霖澤輕笑:“姜唱,舒服嗎?”
男孩這下連扭腰都沒法扭,像一只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姜唱的眼裏閃着淚花,眼尾因為生理性變得通紅:“別弄了……”
他的抗議沒有任何用處,陸霖澤這個人性格惡劣,最喜歡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後來,姜唱不記得陸霖澤是什麽時候放過他的,只記得那一瞬間眼前一黑,特殊的、奇異的,可怕的感覺朝他席湧而來。
最後他體力不支加上高強度刺激,徹底昏睡過去。
他也沒有看到,陸霖澤拿着手帕細細擦拭每一根手指,唇角微微上揚,心情愉悅。
他盯着男孩的睡顏,眼神中滿是可怕的瘋狂的占有欲,恨不得下一秒就把男孩吞吃入腹。
最後,他伸手給姜唱蓋好被子,姜唱睡覺不老實,也可能是因為身上的傷口太痛,一直夢呓。
陸霖澤起身走出房門,走進書房。
他坐在桌前,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就立刻被接通,那邊傳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喂?”
“季飛,一次十萬,我要他付出代價。”
那邊被稱作季飛的男人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放心,給我三天時間。”
陸霖澤言簡意赅,剛想挂掉電話,那邊猶猶豫豫地說:“陸老板,我知道規矩,但我還是想問一下,那個男的是做錯什麽事了嗎?”
陸霖澤本不想回答,可他想到季飛與姜唱的淵源,開口道:“他傷了姜唱。”
季飛聽到這個名字,沉聲道:“陸老板,我辦事你放心吧。”
電話挂斷後,陸霖澤指尖輕叩着桌面。
他眼神深沉,想到剛剛男孩在他手中的反應。
看起來都還算正常,可罪魁禍首一定要付出代價。
“姜唱……我要怎麽才能把你護好。”陸霖澤沉聲自言自語道。
陸霖澤幫姜唱跟學校請了假,放外校人員進入學校的保安也被辭退,而姜唱的室友張遠也被開除處理,其中自然是陸霖澤的手筆。
張遠家境不好,上高中都是家裏砸鍋賣鐵供他,他當時會去陷害姜唱,就是因為有人找他說要給他一筆錢,讓他辦一件事。
他猶豫過,可還是沒有禁住金錢的誘惑,誤入歧途。
張遠被通知開除處理的那天,他的父母從農村來到了學校,兩個樸素的農民拉着張遠在辦公室跪了兩個小時。
最終還是沒法改變任何結果。
張遠的父母聯系上姜唱,要親自登門道歉。
姜唱在睡覺,手機放在床頭,電話是陸霖澤接的。
他本不想接受張遠父母的懇求。
可陸霖澤看了一眼熟睡的姜唱。
他又覺得,姜唱或許是想聽到道歉的。
男孩的心滾燙炙熱,性格直白又真誠,即使有些想法總是憋在心裏不說,委屈了也一個人默默抗下,可內心還是會因為這些而受到傷害。
姜唱應該得到道歉。
陸霖澤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為與從前的自己多麽大相徑庭,他總是想狠狠的讓這張白紙染上污跡,可他現在卻維護着男孩心底純淨的那一片潔白。
姜唱暫時還不能下床,所以張遠父母來的時候,他半躺在床上,後背塞了個靠枕,臉色蒼白帶着病态。
他睡的正香被陸霖澤叫醒,告訴他張遠馬上來登門道歉。
姜唱臉上閃過為難,其實他不想面對張遠。
一看到張遠,他就會心生懼意,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好心被扔在地上踐踏。
房間門被打開,先走進來的是衣着樸素,臉上有着皺紋,看起來樸實的老夫妻。
他們手裏拎着雞蛋和水果,看到床上的姜唱有些無措。
他們身後跟着張遠,張遠不敢擡頭,只是悶聲跟在後面。
姜唱牙齒輕咬着下唇,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移開視線。
“孩子,實在對不起,張遠他一時糊塗犯了錯誤,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張遠媽媽眼眶泛紅,語氣充滿歉意。
張遠的父親看起來就是那種沉默寡言的農村男人,此刻因為兒子的所作所為,羞愧的紅了臉。
他伸出手把張遠推到姜唱跟前,恨鐵不成鋼地說:“還不趕緊道歉!”
張遠嗫嚅着,紅着臉道歉:“對不起。”
張遠父親緊接着說:“我們回去一定會好好教育他,對不起了孩子。”
姜唱忍着身上的疼痛,對他們笑了笑:“沒關系。”
張遠的母親面色糾結,半天後開口道:“我們家沒什麽錢,小遠是村裏最有出息的一個,考上了城裏的好高中,學費也都是我和他爸種地掙得錢,他還有個姐姐,老早就嫁人了,彩禮都留着給小遠以後娶媳婦呢。”
說着說着,婦人的眼淚落下來,她拿有些粗糙的手擦了擦,又繼續道:“現在因為這個事,學校要開除小遠,孩子你看你都原諒他了,能不能……”
婦人話音未落,被陸霖澤冷聲打斷。
“時間到了。”
婦人神色慌張,一個箭步沖到姜唱跟前,握住姜唱的手哭嚎:“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讓學校開除小遠!”
姜唱胳膊上的傷口被拉扯到,疼的他倒吸冷氣。
陸霖澤厲聲道:“張遠!”
張遠連忙上前拽住自己的母親往後拖。
本來安靜的房間裏一時間嘈雜不堪,張遠的勸告聲,張遠母親激動的哭嚎聲,還有張遠父親的嘆息。
陸霖澤突然後悔把這幾個人放進來。
幸好沒過多久,四五個身材魁梧的保镖走進來,将情緒激動的一家三口拖出家門。
房間裏這才恢複寂靜。
陸霖澤皺着眉,想着等會又要叫阿姨把房間徹徹底底打掃幹淨了。
進了外人,髒。
姜唱神色不太對勁,好不容易消腫的眼睛,此時又變得通紅。
“陸霖澤,我……”姜唱欲言又止。
“嗯?”陸霖澤擡眼看去。
“我可不可以,不原諒。”姜唱小聲說。
陸霖澤聽到這話,勾起唇角。
他發現姜唱有時候太乖太懂事,把委屈都裝在心裏,即使有想法也不會說出來,一步步忍讓,所以才看起來好欺負。
姜唱現在能說出自己的想法,進步很大。
他的小寵物,終于嘗試亮爪子了。
“說說,為什麽不原諒。”
姜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半天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因為他是故意的。”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或許會選擇原諒,縱使內心百般委屈,還是會忍耐。
但是在陸霖澤面前,他還是沒忍住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其實叫做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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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唱在陸霖澤家裏住着養傷,家裏并不知道他受傷的事情,更不知道他請假。
他知道,是陸霖澤刻意幫他瞞了下來。
這幾天他的傷勢好轉許多,除了陸霖澤每天堅持親自給姜唱上藥以外,倒也沒什麽不适。
姜唱捧着藥小口小口地喝着,聽着浴室水聲,莫名覺得耳熱。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
姜唱以為是自己的,拿起來看去。
陸霖澤的手機沒有上鎖。
映入眼簾的是兩條消息。
季飛:陸老板,人已經處理幹淨。
季飛:【視頻】
姜唱手指顫抖着點開那個視頻。
裏面竟然是齊全,他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旁邊有一塊沾滿血的軟肉,而齊全的下面,
被整整齊齊地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