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讓周總給你鋪地毯

67.第67章讓周總給你鋪地毯

沈婧白天睡多,晚上突然失眠,系好睡衣帶,朝吧臺前坐下,拿了橘子來剝。

不肯和她同床共枕。

他可不是心疼她,是不能睡她。

『喵~』

妹妹跳到沈婧懷裏撒嬌。

她擡手順貓毛,「酸的,你吃不了。」

妹妹撲撲胡須,也就不鬧了。

邢菲約她視頻通話,同是熬夜人。

「婧婧不回來了?」

沈婧低頭,細心剝掉橘子絲絡,「病了。」

鏡頭那邊的邢菲狐疑的眼神打量她,「哪病,挺白。」

沈婧拿一瓣橘子放嘴裏,「腰不好。」

「摔哪了?」

「地板。」

邢菲眉心突然松開,「周公子豪宅的地板這麽滑嗎,叫他全鋪地毯,再摔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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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的沈婧低頭看了眼地上純手工真絲編織的軟毯,臉上分明是笑的,心裏始終開心不起來,「被他冷落了,他寧願在書房工作也不肯出來陪我聊天,又不好意思進去打擾。」

說着,伸手拿紙巾的時候,恰好錯開周律沉的背影。

周律沉出來拿冰水,只能看見她坐在吧臺吃橘子的背影,他眉心微蹙,滿不在意地推門回書房。

沈婧扶了扶腰,久坐容易酸麻,自從認識周律沉,腰沒好過哪一天。

她慢慢走去櫃子翻零食,「幫我再請幾天假。」

「行。」

「還好你不在,馮建又來茶館。」邢菲埋怨的模樣,手瘋狂掐枕頭,「天吶,他說我和你是朋友,他竟然跟我借錢,不給就在茶樓鬧,太不要臉了。」

沈婧料到的,「你沒給吧。」

邢菲說,「沒給,我不傻,報警了,他被蜀黍勸走,第二天他在我家門口堵我,說我再報警就收拾我。」

邢菲還唠叨一通,替沈婧不公,那是親媽嗎,給沈婧就這麽個爛攤子後爹。

為了錢什麽都幹得出來。

邢菲:「你這些年怎麽過的啊,馮建吞了你多少錢。」

不給馮建會恐吓她欺負她,會鬧到外婆面前,報過警,馮建一口咬定贍養過她,她有義務給錢,清官難斷家務事,最後不了了之。

沈婧懶得去想。

住在雲鼎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馮建,可馮建總會去騷擾她在蘇城的朋友和同事。

懶懶靠在牆上,她也覺得煩,好一會兒,低頭看貓,「妹妹,去幫我敲敲門…」

「喵兒~」

沈婧指着門,妹妹似能懂,邁着小短腿在書房門口彷徨。

「喵兒、喵兒、」

妹妹昂首,細細弱弱的叫,門并沒有開。

沈婧始終開不了口,她知道周律沉能解決,并不知道該讓他怎麽幫這些私事。

「算了妹妹,回來。」

「喵兒~」

門的材料隔音好,他可能聽不見。

沈婧轉身的時候。

『嘀嘀』兩聲,門解鎖了。

他這是大發慈悲開門了。

妹妹前爪擡起,輕輕一推門。

「過來。」他口吻命令。

沈婧嗯了聲,彎腰抱起貓,步伐輕緩。

燈光影影綽綽。

男人從隔間的浴室出來,腰部只圍了條浴巾,松松垮垮間,額間碎發的水珠淌過側臉骨線,滑落胸膛,正正滴在浴巾包裹中點,悄然無聲。

神秘,性感。

他沒在意,骨節修長的手拿煙盒咬了根咬在嘴裏,潮濕的指腹摁下打火機,『卡擦』了下,徐徐點上火抽。

極為簡單随意的動作都被他三兩下弄出銷魂模樣,沈婧不争氣地咽了咽口水。

他深邃的長眸看她時帶了三分戲谑的意味,「腰不行還送上門?」

沈婧靠近他,「躺在一起什麽也不做不行嗎。」

周律沉一臉浪蕩,「你行麽。」

她果斷,「我行。」

想想,她好像不行。

只要不被周總勾引,可周總本身不用勾,光是呼吸在耳畔就是一株毒.瘾。

周律沉坐在沙發,長腿傲視撐開,示意大腿的位置。

沈婧靠近,半跪在他身上。

周律沉捏着她的側腰,就這麽軟軟一尺多,掌心幾近攏住,「這麽瘦,腰被我*斷了怎麽辦,嗯?」倨傲的眸子擡了上來,就這麽瞧她。

沈婧視線與她對上,「你溫柔點不會嗎,我這幾天都不敢直視護理醫生的眼神。」

他動作極為寡淡地抖掉煙灰,「她們有分寸,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護理醫生是位年近四十的女性,每天下午都會過來給她按摩腰,每當沈婧看到護理醫生那沒見過這類腰傷的眼神,她都不好意思和人家聊天。

「臉皮沒了。」

周律沉棱唇邊銜着煙,「給你掙回來。」

小姑娘微弱地哼唧,「要。」

煙霧裏,他神色寡淡,「周律沉的女人還不夠麽。」

沈婧撅嘴,又不是女朋友。

「喵兒~」

周律沉眉峰動了動,暗色幽深的眸子輕微睥睨一眼那只小東西。

「貓扔了。」他命令。

沈婧乖巧地俯下腰,把貓放下,「聽話,周公子剛沐浴戒色,不許靠近,誰叫你會掉毛呢。」

她這番話,如同數落他把她扔在隔壁獨守空房。

周律沉短促的笑了一聲,抱着她睡在沙發。

也沒幾個小時就天亮,沈婧枕在他赤裸硬實的胸膛,困也不是,不困也不是,手也不知道該放哪。

馮建的事就懶得開口了。

他每天10點要到聯合開會。

會議什麽時候結束他什麽離開,有時候會開到晚上八九點,聯合跨衆多歐美國家,哪是容易事。

周律沉一走,房間就變得冷清,好幾天都是。

果斷。

沈婧把梁映寧他們叫來家裏做客,打麻将。

就純聊天,聽梁映寧吐槽陳堯。

「看朋友圈了嗎,他陪宋婷婷出國瘋了,坐熱氣球,要是爆在空中,哎耶,我可就喜提亡夫。」梁映寧笑了。

沈婧側身看她的時候,分明瞧見她眼底的酸澀,「你該不會喜歡上人家了?」

那一刻,梁映寧眼神卻回避她,看似輕松自在的胡牌,不動聲色繞開話題,「我們元旦訂婚,綁死他。」

這樣幸福嗎,沈婧問一句,

「你們圈子一旦涉及聯姻都逃不掉的嗎。」

梁映寧攤肩,「我怎麽逃,家裏長輩只求門當戶對,對方品性必須知根知底的,反正我想通了。」

一圈下來,沈婧一直輸,沒贏過。

第二天,梁映寧就不敢來了。

「情場失意,賭場得意,誠不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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