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沉浸式體驗被殺

沉浸式體驗被殺

打開暗格,裏面竟放着一個盒子。李想把盒子打開,這裏面放着一個檢測報告。

檢測報告上面的各種數值讓人難以看懂,但是最後結論還是看的懂的,上面寫着——此物輻射含量超标,過度接觸容易致癌。

李想微微挑眉,他早有預感,但如今看到這份檢測報告,倒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噠,噠,噠。”

突然,在李想的身後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而在腳步聲響起的同時,李想的脖子也就不受控制了,自動的轉頭,改變視角。

處于視角的緣故,李想的身後站着一個高大男人,看不清容貌,但卻兇神惡煞極了。

這會時間他已經朝李想撲了過來。李想下意識從原地站起來,想要躲開大漢的攻擊。

但是……

李想看着面前的自己愣了愣,他眨了眨眼,什麽情況,怎麽看到自己了?

難道……靈魂出竅?

在李想思考的時候,那高大男人已經撲了上去,一把掐住李想的脖子,将他壓在身下,不管怎麽掙紮都無濟于事。

看到這一幕,李想的脖子也不由得隐隐作痛,甚至隐隐有窒息感。

不對,面前這個不是我。

李想聯想之前的不對勁,大腦清醒的得出了結論。或許是他反應過來了,脖子上的疼痛瞬間消失,就連窒息感也不複存在。而面前不斷掙紮着的“自己”,也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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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長裙在掙紮中弄得褶皺,原本美麗的容顏此刻因為痛苦而皺到了一起,不複曾經的美麗。

女人哪裏是高大男人的對手?漸漸的,她掙紮的幅度也變小了,最後再也沒有了動作。

那紅裙女人死的痛苦,死前竟連眼睛都沒閉上,脖子上還有指印殘留。

真慘吶。

饒是李想,此刻也不由得同情一二。

李想不是臉盲,這紅裙女人他認得,正是被分屍埋花壇裏的衆多屍骨之一,也是讓他們進來的“鑰匙”。

做完這些後,那高大男人的身影便漸漸消失了。

之後,李想便離開了書房,這裏估計也沒多少線索了,基本都被他翻過了。

走在走廊裏,李想便遇到了一個熟人。

“李哥,你的脖子是怎麽回事?”李逸有些驚訝的看着李想的脖子。

李想一愣,“怎麽了?”

之後兩人去了衛生間,李想看着自己脖子上黑色的指印也不由得皺了皺眉。

“沒想到竟然沾染上了。”他還以為清醒過來了就沒事了呢。

“怎麽回事?”李逸有些擔心。

李想便把剛剛在書房經歷的事告訴李逸。聽完過後李逸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簡直驚險啊。要是李哥你沒有反應過來,豈不是……”

“只是,這黑色指印……”李逸頓了頓,又提起了李想脖頸處的黑色手印,忍不住有些擔心,“我之前聽說過一個傳說,鬼會給自己的獵物打上标記,這個說不定就是。”

李想摸了摸下巴,“應該沒有多少問題。就算真有問題,也不礙事。”反正他也差不多明白丈夫王強的真面目了,現在不做聲也不過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線索。

李逸作為情報商人,如何不明白李想的想法,心中暗嘆這位李想還真是拍戲狂魔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拍電影啊。

“之前聽了李哥的情報,我這邊也不好不做表示。”李逸笑吟吟的說道,畢竟不管怎麽看,這位李想都是不簡單的,別人都是明星,演員,歌手,獨他一個是導演。

而且之前他做出的表現都不簡單,或許他可以學呂不韋來個奇貨可居。

“說說?”

“說起來,這事倒是和李哥你遇到的那紅裙女子的有些關系。”李逸帶着李想進入一個卧室。

“這裏便是那紅裙女子的卧室,其名劉怡。”李逸介紹道,“是王強包養的小情人,對外宣稱是保姆阿姨。不過王強在李沁死後艹深情人設并沒有續娶,所以才只是小情人。他們是純粹的金錢關系,倒也沒有多少感情。”

說着,李逸還拿出了保養協議以及一部應該是屬于劉怡的手機,上面正顯露着劉怡和別人炫耀自己找了個錢多事少的金主。

很明顯,這是個純粹而肮髒的金錢交易。

李想點了點頭,他掃視房間的布置,不得不說,家具都很好,就連梳妝臺上的化妝品也不少。

“當然這裏面還有不少補充的。例如,這位劉怡也發現了花壇裏的屍體。只可惜沒過多久,她就被害了。”李逸摸了摸下巴。

“我之前還好奇她死在哪裏了,如今一看,估計是又發現了那份檢測報告,又正好撞到王強的面上才被殘忍殺死的吧?”

“劇情,連上了。”李想對于李逸提供的信息非常滿意,目前收集到的線索,已經足夠支撐他拍一部電影了。

他現在就想快點醒過來去拍電影!

靈感就如同水中的游魚,稍有不慎就會轉瞬即逝,抓都抓不住。

“李沁的丈夫王強看似很疼愛李沁,但卻暗地裏搞來一塊帶着強輻射的石頭,忽悠她日日佩戴,又賣相關的醫療保險,最後在李沁因癌症死亡後發了一筆錢。之後做聲音發達了之後又因為情人發現自己曾經的罪證,最後痛下殺手。”李想稍微總結了一下王強的行為。

“王強的真面目就是害死妻子後吃着妻子人血饅頭,還艹深情人設又要找情人,又為了保守秘密殺死情人的鳳凰男。”

随着李想的話音落下,他面前的事物卻驟然一黑,随後他在一睜眼便躺在了醫院裏。

李想:???

李想:我不是在家裏嗎?

李想雖然懵了一會,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應該是過度勞累昏睡過去,家中的機器人發現不對勁報警把他送到醫院裏了。

這可真是麻煩啊。

李想揉了揉腦袋坐了起來,還沒等他把手上的針拔掉,迎面就走過來一位黑裙女子。見到李想這麽做,頓時大驚,她迅速跑到李想身邊,制止了李想的動作。

“李想,你幹什麽啊!點滴都沒打完呢!”

“徐姐,你怎麽來了?”李想有些懵。

來者是李想的熟人,姓徐,名悅,是李想鄰家的青梅,兩人一同長大,一起上學,直到考大學的時候才分道揚镳。

不過饒是如此,他們兩人的關系也沒有淡了。

他們雖然是青梅竹馬,但卻是實打實的朋友。一個月前,徐悅便交了一個男朋友,李想還抽空送了祝福過去。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能把自己弄的猝死在家裏啊。”徐悅沒好氣道。對于一同長大的竹馬是什麽性子她還不知道?

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一直都有一種近乎于病态的執着,一但狀态上來了,別說周圍的環境了,他就連自己身體都不在意。

“沒有的事,只是稍微沉迷了一點,我現在好着呢。徐姐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做個檢查。”李想義正言辭的說道。他可不想把時間費在醫院裏,他要快點回家上片場!

“你啊,一天天的沉迷拍電影,真不知道以後誰會站在你的身邊。”徐悅有的時候真的覺得,李想就是個和電影結婚的人。

“誰待在我身邊有區別嗎?”李想聳了聳肩,說着就要把手上的針給拔了。

徐悅連忙止住他的動作,“至少打完這一瓶再去檢查。如果情況不好,別怪我把你按在這繼續打點滴。”

“是是是。”

打完點滴,又去做了檢查,确認沒有問題後,李想終于被放出了醫院。

出了醫院,李想就如同脫缰的野馬一般,跑的飛快,連和徐悅告別都急匆匆的,聲音到了,人卻已經跑沒影了。

看到這一幕,徐悅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面對這個竹馬,她倒真有一種養兒子的感覺。

話分兩頭,另一邊,剛回家的李想便直奔片場裝置而去。登錄片場,李想看着空空如也的界面也不惱,馬不停蹄的開始構建場景和角色開始拍攝。

一個月後,李想抱着自己打磨好的電影上傳到自己的導演號上了。

現如今的導演已經不需要擔憂拍了電影沒有渠道播放了。每個導演都可以憑借導演證申請導演號,在這上面放電影,導演獲得的收益也不少,和放到電影院的收益沒有區別。

畢竟如今哪有人喜歡出門逛啊,也就那些談戀愛的人約會喜歡出去。

當然,新人新電影,沒有名氣很難傳播開來,所以之前李想也報名了新人導演大賽。

這是專門給導演準備的大賽,一年一度,只有本年畢業的新人導演可以報名,也算是給新人導演一次出名機會。可以說是畢業後的導演最重要的一次大賽。

對于這次大賽,李想也算是準備充分,雖然原本的電影泡湯了,但他覺得他這次的電影也不輸他之前制作的電影。

做完這些後,李想便松了一口氣,關掉光腦,倒到床上呼呼大睡。他為了做電影,已經連續一個月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呼呼大睡的李想完全不知道他的電影給網絡上的網友帶來了多大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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