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壞女人就應該做壞女人該做的事

第98章 壞女人就應該做壞女人該做的事

突然間,吳小溪就決定了。是啊,做醫生不但是她從小的理想,有一份體面的工作也是父母對她的期望。

“更好的醫院?”李安然一訝。

“嗯,媽還記得給你做換心手術的寧主任麽,他升職了,現在是院長,他讓我去他的醫院工作,而且還可以選科室,我想去心胸外科,以後做一名像寧院長那樣的醫生。”

“嗯,媽媽支持你。去吧,鄭奶奶這裏有我照顧,你放心好了。”李安然道。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吳小溪就開始行動了。因為李安然的身體也是一般,她可不敢讓母親累着,她先是去了家政公司請了個鐘點工,鐘點工每天過去別墅打掃三個小時,費用也不會高,按小時算,每小時是三十塊,三小時才九十塊,而李安然就負責一日三餐,剛好用做飯頂了房租。又因為自己幹了不足一個月,吳小溪主動說她這個月就不結錢,既然鄭爺爺鄭奶奶當她孫女一樣看,就算是小輩應盡的孝心,對于這點鄭爺爺也不堅持了,只說有困難千萬要跟他說。

一切安排得妥當順利。

倒是那個鄭仁國有些讓吳小溪意外,他剛開始兩天總是在觀察她,有時甚至在套她的話,但她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甚至不明白他究竟想從她嘴裏套什麽話,只是覺得這鄭仁國對她存着什麽警戒,倒不能說是敵意的,因為他有些看着她甚至有些歉意。

有一次,鄭仁國将幾十盒的安理申拿給了吳小溪,說是他一個朋友的父親也吃這種藥,結果一下子買多了,怕過期,鄭仁國想到吳小溪曾說起過這個藥名,他就順便拿了些過來。

所以,吳小溪就有些搞不懂這鄭仁國了,又是警戒,又是送東西,難道是怕他們一家想騙鄭爺爺?

*

雲溪銷售部最近人人都小心翼翼地,鄭總監突然消失了三天,然後又出現了,脾氣卻比以前更差了,以前還只是針對某些她看不順眼的人,現在是誰都逃不過挨罵。

“這周哪個組不能完成分配下去的任務,那就準備這個年終別拿年終獎了。”銷售部周會的最後是由鄭悅思一句扣年終獎的話做為結詞的。

所有人都低着頭走出了會議室,只有鄭悅思坐在最高位一動也不動。

電話響了,她像聽到了兇鈴一般吓得跳了起來,看到了上面顯示的是陌生的電話號碼,她小心地按下了接聽鍵,将手機放到了耳邊。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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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終于接電話了麽?”

電話裏傳來讓她毛骨悚然的聲音,她全身打了個冷戰。

“你這個惡魔,你還想怎麽樣?便宜都讓你占盡了,錢也給了你了,你還想做什麽!”鄭悅思壓抑着聲音怒吼。

“我想怎麽樣,我當然是想長吃長有,吃之不盡,用之不竭啊。你以為你不接我的電話就行了麽,告訴你,你的那些相片可都在我的手裏,你要是敢不聽我的,我随時能讓你身敗名裂,呵呵,鄭總監。”

鄭總監三個字從那人的口裏一說出,鄭悅思就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已經完了,讓那些人知道了她的工作單位,還有那些照片,如果讓公司的人知道,如果讓蕭旭知道,那她……

鄭悅思放在辦公桌上的手緊緊地捏成了團,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想一個辦法。

手機裏面王達的聲音還在響起。

“……不想我把你的照片貼遍你公司的每一個角落就今晚八點鐘過來,地址你沒有忘吧。那裏可是你第一次的地方哦,你要是忘記了,我不介意派猴子去你家裏或者公司接。”王達口氣很篤定,那一天過後他就将鄭悅思的底細都調查清楚了,他當然明白像鄭悅思這種女人,最怕的是什麽。

鄭悅思緊緊地捏着拳頭,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裏,她卻絲毫不覺得疼。

疼,比起那兩天,什麽樣的疼都已經不能算是疼了。

的确,像王達說的,她是不可能忘記那個地方,忘記那幾個人,忘記那兩天經歷過的事的。那兩天,不管她怎麽相求,一遍又一遍地淩辱還是強壓在了她的身上,在那裏,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任人切割的肉。直到後來,他們累了,似乎也厭倦了一塊沒有反應的肉,才将她的照片一張張甩在她的身上,要求馬上轉二十萬給他們作為勞務費和掩口費。

鄭悅思一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人,可是那時她才發現,她簡直善良得像天使,因為真正的惡魔是他們。

她按照他們的要求轉了二十萬,然後他們把她丢到了大街上。正當她以為她至少她恢複了安全,回到了家,剛回到家的她又收到了一大疊相片,她才知道,原來那些人根本還沒有放過她,當着她的面撕毀的根本不是所有的相片,更何況他們肯定存有相底,他們會一批一批地送到她的手上,而每一批就代表着一次他們的随心所欲的壓榨。

“我自己去。”鄭悅思說完冷冷地挂掉了電話。

許多個主意在她的腦子裏轉了起來,買通一批人去把那幾個人的家都搜查一遍,然後再把他們都打殘,讓他們以後都不敢亂說話。

可是,誰能保證她這麽搜就一定搜出來所有的相片和相底。

突然,一個惡毒的主意閃進了她的腦裏。

都是吳小溪那女人害她的,那她為什麽不能讓她承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不,她要讓她比她痛苦一百倍。

鄭悅思突然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那笑就像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發出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笑完,她覺得輕松多了,嘴角甚至還噙着一絲得意,她重新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您好,對,是我。這次還是為了鄭姨交待的事,麻煩您幫我跟蹤吳小溪,并随時彙報給我,尤其是她單獨的時候。為什麽和我要做什麽,我想我沒要必要向您交代吧,畢竟是鄭姨讓我這麽做的,您說是不是?”

說完,鄭悅思放下了電話,她的手微微顫抖,為自己那個大膽且惡毒的計劃興奮,她反複告訴自己,她不是一個好女人,就要做一個壞女人該做的事。

吳小溪,你等着吧,你的痛苦馬上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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