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雙倍奉還,幫南希出氣
第78章 雙倍奉還,幫南希出氣
陸老元帥腦海裏回憶起上次喬森來自己家吃飯,難怪謹川會把他帶回來,甚至還允許他用之前南希的房間,那間房他看的可是比誰都重要,保姆都不能進去打掃……
黃林聽着對面一遍遍的嘆氣,兩個老家夥就這麽通着話,但是不知道該講什麽,心中還是有些傳統思想的他們也不知該怎麽解決這件事,因為取向這個東西是天生的,無法改變。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我跟他媽商量一下怎麽辦吧。”陸老元帥說道。
兩人挂斷了通訊,陸母此時端着水果出來,陸老元帥跟她講了關于謹川的事,陸母就這麽拿着盤子,直愣愣的站在客廳中間。
北部基地,醫療室。
此時陸謹川正在看李威給他傳來的中央倉監控視頻,眉頭緊鎖。
南希身上每挨一下打,他的心也就跟着顫一下,巨大的怒氣已經翻江倒海,無可平息。
陸謹川把這個視頻轉給了黃林,然後扭頭看着一旁病床上躺着的人,對方沒說話也沒有動靜,他起身過去,發現竟是睡着了。
陸謹川眼中充滿心疼,南希的半張臉上還在發紅發腫,後脖頸那裏的紅也沒有消去半分。
他伸出手隔空靠近着南希的臉部還有後脖頸部的溫度,都比其他地方要更熱一些,最後陸謹川把手輕輕的放在他的頭上,摸了摸他又長長一些的頭發。
這會走廊外傳來腳步聲,李璟和安禾剛好過來到窗邊外,同時看見了裏面的那一幕。
陸謹川聞聲看過去,同兩人打了個照面。
李璟開門,道:“元帥好,你是來看喬森的?”
“嗯。”陸謹川說。
“元帥您是剛從戰場上回來的?需不需要做精神力疏導?”安禾問着他。
現在喬森身受重傷,元帥看着精神力很不穩的樣子,在暴動的邊緣。
“不用。”陸謹川道。
“你們在這裏幫我看一會他,處理完一點事情我就回來。”陸謹川又說。
李璟點了點,然後陸謹川離開。
李璟過去把門輕輕關上,然後又去到床邊看一眼已經睡過去的喬森,醫療室正中間被放着了一個桌子,上面還有兩支筆,顯然是元帥的。
安禾本意是來看看人傷的怎麽樣,現在看喬森已經睡下,掃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後,緊皺眉頭,心中嘆氣着。
富貴險中求,喬森作為新人就被元帥選中成專屬向導,帶來巨大的榮耀同時也讓他飽受其害。
在向導營那邊不是被罵就是在被罵的路上,還好幾次都要被拿掉這層身份了,如今來了北部也成了敵方首要綁架之人,弄得一身傷。
*
陸謹川在出去之後就聯系李威去基地監獄,李威收到他的視訊,看着對面的背景,然後愣了一秒的問:“元帥你已經回來了?”
“嗯。”陸謹川回他。
“好的,我這就過去與您彙合。”李威說。
基地監獄。
此時兩名哨兵和一名向導正被吊在架子上,手腳用鐵铐铐住。
陸謹川向着旁邊的一個醫生示意,醫生于是上去給那兩個打了冷靜劑的哨兵注射了清醒藥劑。
“我已經嚴刑審問過了這個向導,他什麽都不肯說。”李威道。
那個向導已經是渾身是傷,嘴角也帶着血。
當那兩個哨兵清醒過來後,看見對面一臉蘊藏盛怒的陸謹川,其中一個直接挑釁說:“有種你就直接殺了我。”
陸謹川看着他臉熟,南希臉上的一巴掌就是他打的。
他上前兩步,軍靴在這監獄裏發出攝人的聲響。
陸謹川擡起手,手掌用力之大,掌風迅速,連李威都沒有反應過來,一道非常嘹亮的巴掌聲就響起。
強大的哨兵帶着怒氣跟暴動的精神力,這一掌沒有半分留情,直接震得他手掌微麻,而被打的那個哨兵頭早就歪向了一邊,然後吐出了一口血在地上,甚至其中還有一顆牙齒。
“這是你打喬森的。”陸謹川冷冷的看着他說。
他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讓他正視着自己,哨兵此時看着如此駭人的陸謹川,已經不負先前的英勇,而是渾身顫抖着。
“啪——”
又是一道同樣分貝的巴掌聲響起,這一次陸謹川換了另一張臉,冷聲說:“雙倍奉還。”
李威還有醫生站在後面都大氣不敢出一下,此刻的元帥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一頭完全發狂發怒的雄獅。
陸謹川又找來了繩子,套着那兩個哨兵的腦袋死死勒緊,然後一步步後退。
兩個哨兵劇烈的掙紮,然而手腳都被拷住,鐵鏈發出叮叮當的聲響,同時痛苦的哀嚎聲傳來。
李威拉着醫生也跟着往後退,他還是第一次見元帥這麽“心狠手辣”。
兩根手指這麽粗的麻繩,看樣子是要将他倆的腦袋給活活勒下來,就因為他們用繩子同樣勒了喬森,其中一個還打了喬森一巴掌。
不過他完全沒有半分同情,因為作為聯邦子民,首先他背叛聯邦背叛人民在先,成了一個可恥唾棄的奸細,然後還敢對元帥的專屬向導下手,簡直就是活膩了。
一方對比,一旁的那個向導感覺自己受的折磨已經算是最少的了,他此時都已被吓哭,渾身都在發抖看着那一幕。
當那兩個哨兵被活生生的勒着後脖頸還只剩下半口氣,陸謹川松了手中的繩子,那個向導急忙的大聲道:“我說!我全部都說!讓我死個痛快吧!”
他知道背叛聯邦這種大罪肯定是活不了,他只想死快點,而不是這種活生生的被折磨,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正在遭受毒打。
陸謹川對着李威示意一眼,李威于是上前做錄音。
這個向導把好多東西都交代了,其中還包括跟他接頭的人是誰以及他所知道的同樣為奸細的向導和哨兵。
當全部都說完後,李威掏出來槍,直接一擊斃命,給了他個痛快。
“這幾個人全都吊在基地門口示威,然後每抓住一個奸細也都吊過去。”
陸謹川冷漠的說着,他臉上面無表情,宛如是來自地獄的酷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