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還記仇呢

第24章︰還記仇呢

江初雪被他這麽一拉,左手臂條件反射性的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心髒的跳動後,她忙收回了手,別又認為她饑渴了。

于是,她一雙手背在身後,她想要的是自由,他能給嗎,這話她要是說出來,怕是夠她死好幾回了吧?

“妾什麽都不想要,只要皇上好好的,妾就滿足的。”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作嘔啊!

“小傻瓜。”閻殇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睡吧。”

後半夜有了這麽一出後,兩個人都是一夜無夢,睡到天亮。

關于他夜裏沒有吃她這件事情,江初雪覺得有些意外,她是不會相信這麽個暴君會心疼她膝蓋受傷,才沒辦事的。

她認為皇帝大概是嫌棄她受寒,膝蓋又有傷,所以才沒要她。

又或者是百花叢中逛累了,體力不行了!

閻殇不知道她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恐怕當場就要力證雄風。

天亮的時候,江初雪一睜眼,就是張放大的俊顏在她面前,對方正半眯着眸子,打量着他,不知道是在欣賞,還是在探究。

江初雪回想昨晚的事情,貌似最後是和平結尾的,想到這裏,她萌萌地揉了揉眼楮,“皇上,早上好,妾給您更衣吧。”

“不必了,你多睡會。”他起身,手臂一張,就有一大波丫鬟太監上前給伺候他更衣洗漱。

也就是這個時候,江初雪才發現他剛才是沒穿上衣的,上身露出一大片亞麻色的肌肉,精壯極了。

她将被子一扯,腦袋埋在被窩裏,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身材是極好的。

只可惜這麽好的身材,偏偏是共享的!

正想着呢,她頭上的被子就被掀開一個小角,臉蛋被皇帝捏在手中,頭頂傳來他難得溫潤的聲音︰“昨晚辛苦你了。”

是的,昨夜是他做噩夢時,睡得最舒适的夜晚。

那個噩夢,雖不會天天在夜裏出現,但也會隔三差五的擾亂他的睡眠。

閻殇從沒像昨晚那樣,做了噩夢後,還能安然入眠,思來想去的,大概是因為她?

“妾這種病人,照顧皇上也不是什麽大事,只要皇上不誤會妾,妾做什麽都是值得的。”江初雪以為幻聽了,他居然有這麽溫潤的時候?

而江初雪說的這個誤會,不只是指昨晚,還有點意有所指。

閻殇微微一怔後,淺笑道︰“小沒良心的,一覺醒來,還記仇呢?”

“不敢。”江初雪吐了吐舌頭。

這吐舌頭嘛,也是看人的,長得醜的吐舌頭,只會讓人惡心,貌美如江初雪,又正值青春的年紀,吐個舌頭都帶着輕靈之氣,嬌俏動人。

閻殇是個正常男人,自然也是愛美人的男人,他被江初雪這番舉動驚了一會子後,才緩緩開口,“皇後那兒,朕去說一聲,你就不必去請安了。”

“別,皇上體恤妾,妾心領了,可皇後待妾一直挺好的,妾睡一覺後身子好多了,還是要去的。”江初雪眼光長遠,才不會因為一時的寵愛,就忘記自己是誰了。

況且她病了,皇上都在她這裏歇了一晚,這麽引起公憤的事情,她遲早都要面對的,不能逃避。

聞言,閻殇就坐在床頭,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好半響,他突然掀開她腿上的被子,看了看他膝蓋上的傷,眉頭微蹙,倒是沒有嫌棄的樣子,“你是個懂規矩的,好好養傷,朕要上朝了,改日再來看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待離開了紫月閣後,閻殇端坐在龍攆上,緩緩開口︰“宸婉媛被罰跪一事,你可知道?”

徐忠賢是太監大總管,這整個皇宮,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皇上不問,那他就是啞巴,皇上問話了,他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否則那就是欺君之罪。

“回皇上的話,奴才聽聞昨兒個晨省,萱貴媛在半道上等着宸苑媛,最後不知怎的,萱貴媛就倒下了,還摔碎了镯子,聽說那镯子,還是皇上您送的呢。”

“這麽巧,朕才晉了宸苑媛的位份,萱貴媛的镯子就碎了。”閻殇嘴角勾起一抹薄情的笑。

根據徐忠賢的說法,他也知道了個大概,英明如他,女人這點雞皮蒜皮的小事,他一聽就明白了。

“雪路裏滑,是有點趕巧。”徐忠賢讪讪地尬聊,皇上說的話,他不得不搭腔啊,必須得聊到皇上聊不下去為止。

果然,閻殇聊不下去了,幹脆靠在龍攆上閉目養神。

見狀,徐忠賢也不敢多說什麽了,知道皇上這會兒煩着呢。

待皇帝離開後,江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暖和的被窩裏賴了一會床後,她也起床 ,梳妝打扮了。

吃早膳的時候,妙竹把煎好的藥端給了她,她屏氣一口悶。

可她才喝完治感冒的藥,內侍監的太監就又端着藥盤子來了,“宸苑媛,您身子虛,請喝補藥。”

江初雪有史以來,第一次面對這避子湯,稍稍猶豫了一會,而後,她端起那碗所謂的大補藥,咕嚕嚕直接喝光了!

內侍監的見她喝光了,招呼一聲後,端着托盤就離開了。

江初雪看着滿桌子的早膳,只覺得胃都被極苦的中藥給灌滿了。

真是的,這內侍監都是木頭做的嗎,明明皇上就沒有和她做些愛做的事情啊,送藥前也不問問行情,上來就讓她喝!

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呢,男女之間,就沒有單純的睡覺嗎?

額......這個問題,貌似她都不信呢!

也難怪那些小太監不分情況就給她藥了!

尤其是皇上,這種閱女無數的男人,哪裏還有單純可在?

而那些小太監,也不能打聽主子夜裏有沒有行事了。

況且帝王的私事,哪裏由得着他們做奴才的來問。

江初雪搖了搖頭,吃了兩塊酸梅糕,化解一下嘴中的苦味,就去了長信宮。

長信宮裏,衆人難得規規矩矩一回,沒有唇槍舌戰的。

皇後一如既往的和顏悅色,對誰都嘴角帶笑,好像在座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的情敵,而是她的親姐妹,女兒。

萱貴媛的眼楮,基本就沒怎麽離開過江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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