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是不一樣吧

第31章︰是不一樣吧

江初雪一哆嗦,忙求饒︰“皇上,天不早了,明兒您要早朝吧,妾也要去皇後那兒晨省呢。”

閻殇在她身上拍打了一下,逼問她︰“還胡言亂語嗎?”

“皇上饒命,妾不敢了~”江初雪往他委屈巴巴地說,末了還加了句,“皇上,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妾身子弱着呢,再說了,您不是不打女人嗎?”

“就知道嬌,這麽輕就是打你了?朕打你就是疼你,一般人,朕還懶得打呢!知道嗎?”說完,閻殇又霸道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像是懲罰不聽話的小孩子。

她說不打,他就不打了?偏要打!

心中是這麽想,但他剛才那兩下其實都是很小力氣的。尤其是後面那一下,力量減了一半。

江初雪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打她就是擡舉她?這是什麽歪理?

不過誰讓人家是皇帝呢,說什麽都是對的。

她點點頭,狗腿地說︰“知道了,打是疼,罵是愛,皇上是疼愛妾~妾無比榮幸,外加感激不盡~”

“這還差不多。”閻殇又揉了揉方才打到地方,安撫一下她。

江初雪感受着他溫暖的大掌,心說皇後不愧是他的正宮娘娘,就這打一下,再給個棗的行為,簡直是如出一轍。

次日早上,江初雪難得起早,伺候他更衣洗漱,這還是她侍寝後,頭回大早上起來伺候他呢。

最後,她還站在門口,送他離開。

“好了,外面冷,你進屋去把,朕要上朝了。”閻殇擺擺手,讓她進去,而後轉身大步走。

江初雪嘴上應了聲“好”,人卻還是站在門口,用現代追偶像的眼神,癡癡地望着他的背影,妥妥的迷妹!

閻殇似乎感應到她炙熱的目光,便回頭看了她一眼,轉頭就對上她那雙癡癡望着的美眸。

當下怔愣了一會後,便避開那雙清澈而癡癡的眸子,離開了。

江初雪目送着他離開後,轉身便收回了那癡情模樣,面上一片淡漠。

緊接着,她就收到了內侍監送來的大補藥,好在她的膝蓋好了,這次只要喝一碗藥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閻殇覺得江初雪太過仰慕她,還是沉浸在她的美妙當中無法自拔,接下來的兩天,都歇在了她那兒。

江初雪那個無語啊,他的體力怎麽可以那麽好,整整三天啊,就沒一天安生的,夜夜欺負她到深夜。

尤其是第三個晚上,前半夜身體上伺候他,後半夜他又做噩夢了,還要精神上伺候他。

江初雪就像個田螺姑娘,把被子翻了一面後,照常給他解開胸襟前的扣子,擦汗。

有了上次的經驗,閻殇倒是沒有誤會江初雪了,其實江初雪給他擦汗時,他已經清醒了。

只是眼楮沒睜開而已,享受着這個女人的體貼。

直到江初雪躺下後,他還是沒有睜開眼楮。

天亮時,閻殇看着一旁的江初雪,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這個女人,于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吧?

否則他昨晚做噩夢時,經過她的貼心照料後,就一夜無夢,睡到天亮。

以前他只要做噩夢,就會整夜整夜的做夢,一夜無眠的。

閻殇起身,給江初雪掖了掖被子,又将她額角的發絲绾到耳後。

然後,才下床,由着太監和宮女伺候他更衣洗漱。

臨上朝前,他還走到窗前,低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倒是個讓他舒心的女人。

後宮中,能讓他這般舒心的,很少,很少,少到幾乎沒有......

好在這三天過後,皇帝沒繼續翻江初雪的牌子了,翻了麗妃的牌子。

江初雪也總算松了口氣,本來吧,她最近這變化就挺大的,還把寵極一時的何苑媛給鬥贏了,正處在風口上呢,一舉一動都受人注目着。

要是皇帝還繼續在她這兒歇下,那麽,晨省的時候,後宮那些妃嫔們,不得酸死她。

江初雪覺得,皇帝在她這歇了三天,大概是有些膩味了,想要換種口味了吧。

日子過得飛快,一眨眼就十一月初了,期間,皇帝時不時的翻江初雪的牌子,不是很勤,但也算是受寵了。

這些日子以來,皇帝在她那兒,又做了幾晚上的噩夢,好在她伺候好後,就又歇好了。

十一月初六,是麗妃的生辰,皇後早就發話了,親自給麗妃張羅生辰宴。

不過後宮的生辰宴,也就後宮的人。

麗妃的生辰後,是皇後一手操辦的,自然是在皇宮的長信宮設宴。

江初雪到的剛剛好,長信宮已經有不少妃嫔在那兒了,稀稀松松還有一半的空座位。

不會顯得人少尴尬,但也不會人多了都瞧着她。

她在中下首的第二排,找了個空座坐了下來。

坐下後,才發現前排坐的是文妃,文妃察覺到背後有動靜,轉頭一看是她,便笑道︰“原來是你,瞧着是個可人兒,氣色也好得很,到底是年輕人。”

“姐姐說的哪裏話,妹妹還小,還是姐姐瞧着大氣又有內涵。”江初雪對于文妃突然的搭話,她是有些驚訝的,

因為,文妃向來不喜歡拉幫結派,也鮮少主動和後宮其它嫔妃搭話,這是......看得起她?

文妃捏着帕子笑道︰“是個嘴甜的,也難怪皇上喜歡,就連本宮瞧見了,也是喜歡的。”

“謝姐姐謬贊,妹妹覺得姐姐也很親切,也喜歡姐姐。”江初雪和文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碰到對方說些有深意的話時,她就裝聽不懂,打哈哈唬過去。

也得虧有文妃和她聊天,她才沒那麽無趣。

這是古代,沒那麽多嫁接的果樹和名堂,衆人面前的果盤,擺着全是當季的水果,有橘子,大棗、柚子、木瓜。

江初雪不愛生木瓜的味道,就沒動那切好的木瓜,但她愛極了柚子的酸甜。

橘子雖說也是酸甜的,但水分太多,家宴也不好起身如廁,她便沒怎麽吃橘子。

橘子和大棗是一個個的,柚子早就有人剝好了外皮,一瓣瓣的擺在果盤裏,裏皮就得自己剝了。

她一面吃着柚子,一面和文妃聊着。

突然間吧,耳邊就傳來一道嘲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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