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廢柴逆襲修真文

廢柴逆襲修真文

漆黑的夜晚,修真界一處秘境中,奇怪詭異的煙霧不斷擴散,逐漸蔓延整個秘境。

珩玉一進入秘境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修為被壓制,但是他畢竟是修真界第一強者,可以在幾乎已經看不清楚路的秘境中來去輕松。

他閑庭信步的往秘境深處走去,

這個秘境是上古一個散修留下的,修真界自然一切講究機緣,有不定時開放的秘境,自然就有只有有緣人才能開啓的秘境,

而這處秘境顯然屬于第二種。

透過迷蒙的煙霧,珩玉看到這處秘境是一處古林,就連秘境中的花草樹木,都是一些奇珍異寶,但是他對這些仿佛沒有一絲興趣,只徑直往古林深處走去。

越到深處,煙霧的顏色就越接近黑色,透着無盡的詭異。

終于,在深處出現一個洞穴,洞穴的石門是一個陣法,門外還被藤蔓緊緊纏住,

但此時大門已經被人打開過了,珩玉在大門前停頓了一刻,那上面殘留的劍意,與他同出一派,只是目前還略顯稚嫩,遠遠及不上他。

不再停留,他走進去,首先聽到的兩處喘息聲,屬于一男一女,而後才看到洞穴中幾乎占了一大半面積的湖泊,

那湖泊仿佛就如同一攤死水,它的水面上方徘徊這比外面還要濃厚的黑霧,因此那湖泊看起來也是漆黑如墨水般。

湖邊躺着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在地上極力掙紮,似乎是感受到旁邊與她一起中招的男子,想往她這邊移動,盡管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已經到了崩潰邊緣,但手中還是漸漸聚集起一個冰錐,

若是那男子再動一下,這冰錐就會紮進男子的脖子中,讓他氣息全無。

但是珩玉知道,女子不會成功的,她這幾乎聚集了最後法力的一擊,若是其他人,必定如她所想的那般,一命嗚呼,

只是那男子卻與其他人不同,他身上有着剛剛在秘境中奪取的法寶,會為他躲過致命一擊,到時候,女子再也無法抵擋身上的異樣,與男子在這洞穴中春風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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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終其一生,無法擺脫,只能作為男子的附庸。

珩玉将兩人打暈,揮手讓男子消失在了秘境,而女子還躺在原處。

他一身白衣拖地,走在斑駁肮髒的地上,也沒有弄髒一絲一毫,

走進,看見女子衣衫不整,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頭發絲也被汗水浸濕,但是如此狼狽的樣子,依然不減傾城之色,

但是眼前的男子卻仿佛視若無物,一雙清冷淡漠的眼神掃過她,随後一揮手,女子便懸浮在半空,随後飛到湖上,猛的落下去,甚至湖面都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就那麽直直的浸入湖水底。

随後珩玉算着時辰,心中有了計較,手中拿出一本書,

修長的手指點着一處,眼眸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麽,見湖底許久沒動靜,暗自說道:“這隐霜湖屬性就是冰,按理說她一個百年難遇的仙品水系單靈根,應該要比段帆這個雜靈根,更合适才對,為何還不出來?”

珩玉前幾日偶然間在沖擊飛升的最後一階時,看着那扇門仿佛就在他的眼前,但是他怎麽也摸不到,

仿佛有一道透明的屏障,在阻止他再繼續前進。

在他無比困惑之時,一本書掉落在他的識海中,翻開書,講的是一位異世男子段帆,穿越到修真界一個小門派的掌門之子,也叫段帆的男子身上,雖然說是穿越,但在珩玉看來,這就是奪舍,一個人的靈魂奪取了另一個人身體。

成為掌門之子後,雖然靈根被測出來是下品的雜靈根,這輩子幾乎都與修仙無緣了,

好在段帆的父親老來得子,對其寵愛無比,幾乎用無數的靈石與靈藥供養這個兒子,也居然讓他幾乎無法修煉的兒子築了基,

等到另一個段帆占據身體,出門歷練,各種機緣接踵而至,漸漸改變自己的體質,最後甚至拜入了修真界第一劍宗——浔元宗的門下,最後更是打敗了修真界第一強者——珩玉仙君,成為了修真界三千年來唯一飛升之人。

而在他一路成長的途中,所有人、所有事仿佛都成為了他的墊腳石,其中他成功路上,最大的兩塊墊腳石,一個是方才進入湖底的女子,一個就是他珩玉。

那女子本是寒水閣閣主之女——琉瓷。她本是百年難遇的修真天才,她本是驕傲明豔的修真第一美人,卻在這個秘境中失身于段帆,不得已與他糾纏,

寒水閣掌門人,便是她的母親,卻因為情所傷,閣中人都必須斷情絕愛,因此琉瓷被寒水閣抛棄,後面找到親生父親,卻被愛人殺害,兩人後面看似是神仙眷侶,但在珩玉看來,不過是琉瓷的無奈之舉,甚至段帆在愛上她之後,身邊依然圍繞着源源不斷的紅顏知己。

而他珩玉作為修真界第一強者,千年前就以百歲的年紀,參與過多次仙魔大戰,立下汗馬功勞,至今魔界因為他的存在不敢進犯修真界,

浔元宗也因為他這個第一強者在背後撐腰,才會屹立至今,被稱作修真界第一劍宗,盡管他在浔元宗只是一個不管事,常年閉關的長老而已。

原來這就是他遲遲無法飛升的緣故,修真界已經千年沒有傳出飛升的傳說了,甚至有的人開始覺得,飛升本就是一個傳說,是沒有人飛升成功的,

但是珩玉卻無法這樣覺得,甚至有種感覺,他的修為早就已經突破飛升的境界了,他有時候甚至能模糊的看見這世間的機緣脈絡,他已經漸漸感覺到天道的存在,

如今告訴他,他的命運只是其他人的一塊墊腳石,就算他心性淡漠,也會覺得不甘,

而且,他覺得,天道将這本說給他,說明天道是在等他改變這一切,雖不知道天道為何這樣做,但是他沒有拒絕。

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這裏,這是段帆與流瓷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琉瓷偏離她命運之線的地方,也是段帆第一次獲得機緣的地方。

他從來不屑于争奪別人的機緣來提高自己,那就看看若是這些機緣都到了琉瓷身上,會發生什麽吧。

“砰”,一聲巨響,伴随着的是湖水翻湧而上,

珩玉沒有移動絲毫,離得與隐霜湖極近,但是湖水在馬上近他身的那刻,瞬間蒸發。

隐霜湖本就有滌蕩身體雜質與毒素,增強體質的功效,受過隐霜湖洗滌的人,此後會百毒不侵,

琉瓷在湖底已經清醒了,等到她出了湖底,就看到一個俊美非凡的男子,他一身白衣,翩翩如玉,表情極為淡漠。

“多謝前輩相救。”她感受不到男子的修為,說明此人修為已經是她目前無法探究的,方才的情形,她還存有一絲清醒,自然也知道是他救了她。

琉瓷自然萬般感激,連忙就要向他跪下,但是她的膝蓋卻無法落地,

擡眼,就看到男子墨色的眼眸中幽暗冰冷,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一絲情緒,“你是仙品水系靈根,資質倒是很好,可願拜到在浔元宗門下?”

浔元宗,是每一個劍修夢寐以求的地方,琉瓷自然也不例外,

見她欣喜的樣子,珩玉才卸去了那道在她腿上的力,“這算是你行的拜師禮了,此後你便是浔元宗珩玉長老的關門弟子。”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又多震撼,琉瓷跟着剛剛新鮮出爐的師尊出了秘境,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後面不時的自認為隐秘的瞧他幾眼,珩玉倒是不在意,只是被人盯久了,總還是有些奇怪。

“你是有什麽疑問?是不願意成為我的弟子?”珩玉停下腳步,轉頭詢問。

琉瓷自然搖頭,“徒弟只是高興,師尊,我們這是去哪裏?去浔元宗嗎?”

師尊倒是叫的順口,珩玉瞧她眼中沒有不願的樣子,領着她徹底走出秘境,到了城鎮,掩去兩人過于出色的容貌,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琉瓷倒也沒猶豫,一直跟在他身後。

“浔元宗是要去的,但不是現在,我還有事要做,你也需要向自己的親人說明一下你要去浔元宗的事情。”琉瓷這才發現兩人是朝着寒水閣的方向在前進。

“師尊是如何知道我是寒水閣的?”琉瓷追在珩玉身後問道。

“我雖常年閉關,但也并不是完全不理世事,二十年前,寒水閣閣主之女出生就被測出是百年難遇的仙品靈根,不要說百年難遇,就說我這千年也不曾見過一個。”

珩玉活了一千多歲,對上只有二十歲的琉瓷,這在他眼中,不亞于垂垂老人遇見嬰兒一般,面色也不由變緩了些,

琉瓷聽見他的話,不由的展開笑容,顯得她整個人明豔又耀眼,

“師尊,我叫琉瓷,師尊可以叫我瓷兒,這世上,出來我母親,就只有師尊可以這樣叫我了。”女子可能是太過激動與興奮,見到他也不是表面上那樣冷漠,一路上便叽叽喳喳的沒有停過,

不知道是因為對于年幼徒弟的縱容,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讓一向喜靜的珩玉居然沒有生起一絲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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