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廢柴逆襲修真文
廢柴逆襲修真文
床上鋪着很厚,看着很柔軟的毛毯,純白的毛毯上躺着一個女子,女子一身紅色寝衣,躺在床上,絕色卻又格外蒼白的臉頰,
珩玉出現的時候,就看見本應該安然入睡的琉瓷,此時臉色蒼白,滿臉冷汗,看着像是陷入了噩夢,無法掙脫,眉眼間充盈着無法散去的痛苦之色。
他低下身子,擡手查看,卻被床上女子的手緊緊抓住,珩玉不得已俯身在琉瓷身體的上方,
差一毫,兩人就要肌膚接觸了,珩玉穩住自己的身體,垂眼看着還十分不舒服府琉瓷,他身後僅僅用一只玉簪固定的墨發,也散落下來,鋪在身下的紅衣上,仿佛兩人在這一刻,自成一個超越師徒的暧昧氣氛中。
突然就在這時,本來還沉浸在噩夢中的女子,突然睜開了雙眸,眼中還有未曾散去的驚惶不定,在看清珩玉的那張臉時,臉色突然一變,變得更加蒼白,隐隐還透露這心痛與委屈。
“師尊。”琉瓷輕聲喚了一聲。
她本以為珩玉會馬上退開兩人之間的暧昧的距離,回到之前那疏離的師徒氣氛上。
但是珩玉在看到她蘇醒的那一刻,他知道琉瓷恢複了全部的記憶了,估計是他在琉瓷睡前給她吃的丹藥終于起了作用,但是仿佛作用太大了,她不僅僅恢複了記憶,就連那段被他删除的記憶,應該也恢複了,
想起那幻境中,身下泛着媚意的低吟,那仿佛要刺痛他眼眸的片片紅色,珩玉眼眸漆黑,在琉瓷看不見的角落中,透着些他自己也未曾發現的欲望,仿佛要将身下人吞進肚中。
“瓷兒,可是恢複記憶了,可有哪裏不适?”
琉瓷微微搖頭,想要躲開珩玉撫摸她發絲的手,甚至她還感覺到,兩人現在的距離有些過于近了,較于方才,珩玉已經完全将自己的身體靠在床上,與她緊緊的挨着,
這讓琉瓷很是不适應,這讓她又想起那混亂的一夜,雖然那只是一個幻境,但是她的心神卻真真實實的經歷了,所以讓她突然想起,那種觸感仿佛還留在自己的身體上。
珩玉看着女子可以避開他的眼神,側頭卻将隐藏在墨發後面的通紅的耳垂,暴露在他的眼底。
珩玉微微勾唇,“你身體被魔氣侵入,我雖然已經将魔氣為你完全拔除,但是你目前的修為還有受了些損害,”
見到琉瓷還在不停的想要離他遠一點,珩玉幹脆将她拉入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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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你剛恢複記憶,我為你療傷。”說完自己的修為就不斷的向琉瓷虧虛的身體中傳去。
琉瓷不知是什麽時候又睡着了,不知是因為他一時輸入的修為,她暫時不能完全承受,還是因為她今日剛剛恢複記憶,心神有損。
停下輸送修為的動作,确定她已經睡的不省人事,珩玉這才肆無忌憚的看着懷中的女子。
兇獸仿佛已經完全沒有了束縛,一心只想将女子占為己有。
——
第二日,琉瓷睜開眼,她發現自己的傷已經好了大半,身旁已經沒有人了,但是琉瓷仿佛還能感覺到,似夢似醒間那個抱着她的,讓她感覺到溫暖的懷抱,此時她纖細瑩白的手掌輕輕撫摸那一處,心中悵然若失。
随後幾日,兩人一個養傷,一個為她療傷,倒是仿佛回到了以前親密的師徒關系的時光,但是兩人都知道,這只是假象罷了,琉瓷貪戀師尊給的那點溫情,而珩玉也不揭穿,甚至也沒有提兩人在幻境中發生的事情。
這日,雪山迎來了外人,是寒水閣閣主,琉瓷的母親。
她看着自己的女兒,安然的模樣,終于放下了心頭的巨石,
“母親,您怎麽來了?”珩玉一早就知道她要來,此時已經避開兩人,讓兩母女安心說話。
“是仙君特意傳信,讓我來看看你,雖然他多次與我通信,說你已經無礙了,但我終究心裏還是不踏實。”琉瓷終于感覺到一向性格冷淡的母親,對于她的關愛。
心中泛起一陣陣暖意,兩人坐下,
閣主這才将她與蕭骁之間的糾葛告訴琉瓷,她其實是知道琉瓷從小心中就有疑惑,疑惑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是她從小懂事,估計是不想提起她的傷心事,所以琉瓷從來也不問。
“你生下來,便沒有魔族人的特征,卻是修真的好苗子,所以我本不想讓你知道,你的父親是多麽陰險之人,可這次,他終于還是對你下手了,”說着,撫摸琉瓷的臉頰,
“這次魔界似乎又要卷土重來,兩界紛争将至,瓷兒,你是珩玉仙君唯一的弟子,若真要打起來,我怕.......,他雖是陰險狡詐之人,但終究是你是生身父親。”
琉瓷懂她的意思,她擔心,她這個親生女兒對父親出手,會有心劫,修真講究因果,若是真又什麽,恐怕會阻斷她的飛升之路。
但是琉瓷此時卻露出一個明豔的笑,“母親,他從未曾養育過瓷兒,況且他是魔族,女兒絕不會姑息。”她本就對那個素未蒙面的父親沒有什麽感情,恢複了之前的記憶,也想起蕭骁對于她的利用,
在她的心中,那僅剩的那一絲父女之前,早就灰飛煙滅了。
見她沒有絲毫為難,眉眼堅定正直,閣主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又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
就在閣主走後不久,消失許久的珩玉也終于出現在琉瓷的面前,許久沒有看珩玉,琉瓷今日才發現,她那個冷漠矜貴的師尊,仿佛變了許多,不是容貌上的變化,
他還是那樣俊逸非凡,但是眼中神性越來越強烈了,但是在神性之下,仿佛又隐藏着什麽,讓琉瓷不太敢揭露,仿佛有種預感告訴她,若是揭開,會發生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情,甚至會推翻兩人目前看似平靜的假象。
琉瓷再也不想被珩玉刻意疏遠,所以她寧願裝作,完全不記得幻境中發生的事情,只想離眼前的男子更近一些,再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