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竹馬的小甜糕(19)
第20章 竹馬的小甜糕(19)
最後還是丘南琴說:“請先進來吧,站在外面也不太好說話。”
進入池家,靳東駿在沙發上坐下,靳原跟在男人身後想要一同入座,沒成想又被男人教訓了幾句。
“來道歉就要有來道歉的樣子,你給我站着!”
靳東駿看見靳原都已經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了,還這麽不懂事,心裏累極了,到底是為什麽之前他總是縱容着這麽個玩意兒。
真是不争氣。
丘南琴上樓了一趟,沒過多久又下了樓。
“安安現在睡下了,如果是為了前幾天的事情來的話,還是改天吧。”
丘南琴明顯已經下了逐客令,況且小家夥大病初愈,确實是容易疲倦的。
靳原尴尬極了,今天來池家就已經很煎熬了,沒想到過幾天還得來一次?
靳原想想就覺得崩潰。
面對靳燃時,女人也直接毫不掩飾地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小燃啊,安安睡前一直念叨你,今晚留在這睡吧?”
聽見小家夥回到家還想着自己,靳燃心情莫名的明朗了起來。
還算這個小家夥有良心。
靳原只能暫時先跟着男人回靳家,而靳燃則是像池家的一份子一樣,吃着丘南琴端出來的果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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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回到靳家說不定還得挨父親一頓教訓,父親什麽時候對他這麽嚴厲過,都是靳燃的錯!
“安安就在上面,剛睡着不久。”
黑發少年點點頭,為了洗澡的水聲不吵醒小兔子,于是靳燃找了間空房洗好澡穿好黑色絲質睡衣後才輕聲走到池白安的房間。
小兔子抱着自己的胡蘿蔔抱枕,小臉肉乎乎的,正在香甜的夢境裏遨游。
靳燃看着那個鸠占鵲巢的蘿蔔抱枕,心裏有些不舒服。
于是趁着小兔子翻身的間隙,少年快速将蘿蔔抱枕從小家夥懷裏抽出再丢走,一氣呵成。
看着小家夥這次抱着的終于是自己了後,靳燃滿意地勾勾唇。
感受着懷裏的柔軟,少年突然發現自己心底的某一處突然開始松動,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可他并沒有過多的糾結,畢竟重活一世,他已經想通了很多,有些東西一定要先抓在手裏才能是自己的。
黑夜裏,兩具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只剩下在床腳的胡蘿蔔抱枕形單影只。
——————
男人吻了吻少年因犯困而溢出眼淚的眼尾。
“安安,早安。”
男人的聲音帶着清晨的沙啞。
已經是準中考生的池白安小朋友迷迷糊糊地回了句。
“早哦哥哥...”
池白安被抱起來洗漱,就像是他們這将近十年來天天都會做的那樣。
依照慣例,一直到池白安坐在餐桌前,才稍微清醒一點。
吃過早飯,靳燃開車送池白安上學。
靳燃比池白安大七歲,按照當時和靳東駿談的,他本該在十八歲成年那年就出國深造,可因為小家夥的原因硬生生拖了将近五年,現在終于到了不得不說再見的時候了。
不過他相信他和他的小家夥一定很快就會見面了。
靳燃去機場的時候,池白安專門請了一天假,剛開始還好好的,可當男人要去登機時便開始情緒低迷,最後泛起了小淚花。
抱着男人的腰部便開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淚。
“能不能不走?”小家夥幾乎哭到哽咽。
“安安乖,不是還能打視頻嗎?”男人哄着抱住自己不撒手的眼紅小兔子。
靳燃最終還是在時間将近的時候登了機。
池白安請了一天的假,剛好這剩下的半天就在家裏守着手機。
一直等到半夜,算着哥哥應該已經下飛機了,幾乎立刻就打了個視頻過去。
視頻響了三十秒。
無人接聽。
當鈴聲響到五十多秒的時候,視頻電話被男人接通。
靳燃想過自己出國小家夥會有多難過,但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不過他的心情也不錯,因為這說明小兔子心裏是有自己的,這樣一來,他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視頻被接通,映入眼簾的便是小兔子那紅紅的眼睛,和要掉不掉的晶瑩淚珠。
“哥哥……”
少年軟糯的聲音經過機場信號不好導致的卡頓傳出來顯得有些失真。
“嗯,我剛出機場。”
出了機場,已經有專車在機場外等着靳燃。
靳燃上了車,因為沒帶耳機,全程都将車內的隔板升起,聽了一路小家夥對他說的話,幾乎條條都是在說希望哥哥早點回國看看他。
最後看到小兔子說着說着眼睛都快要合上了,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早已經淩晨一點了,平時這個點小家夥已經早早入了夢鄉,可今天為了和他多講幾句話一直熬到了現在。
可小家夥死活不肯挂電話,而靳燃又肯定是不會先挂小家夥電話的,所以靳燃就只能看着少年說話的時候腦袋一點一點的,到後面幾乎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粉色的唇張張合合,嘟囔着一些關心的話語。
最後,視頻畫面裏的小家夥終于在手機面前睡着了。
靳燃這時也已經到了靳家為他安排的住處。
“怎麽又不蓋被子。”
靳燃說話的語氣滿是無奈與溫柔,他沒有挂斷這通視頻,而是打開了丘南琴的聊天界面輸入着。
——丘姨,安安睡了,沒有蓋被子,麻煩您給安安蓋上被子。
接到消息後,很快靳燃便看到視頻裏女人為少年蓋上被子又輕手輕腳地離開。
少年的手機因為被枕頭遮擋住了,只露出了攝像頭的部分,這便是為什麽女人沒有發現兩人正在打視頻的原因。
靳燃嘴角帶着溫柔的笑意,他将手機擺放好,接着又拿出電腦開始處理起公務,感覺到疲憊時只要看一眼視頻裏少年安穩的睡眠,便覺得這一切再累都是值得的。
中途視頻被切斷,靳燃想着應該是少年的手機沒電了才會關機。
可沒有了少年的睡眠的模樣當做興奮劑,靳燃又工作了一會兒便有些心不在焉。
末了,靳燃才失笑地揉了揉太陽穴。
怎麽辦,哥哥好像也離不開安安了。
作者有話說:
打卡處:
上班累死了到時候開學軍訓,別人站軍姿暈的暈倒的倒,只有我對教官說:教官!我能連站六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