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你怎麽打人啊!”
第19章 “你、你怎麽打人啊!”
這話說的難聽,圈子裏誰不知道江左兩家是被算計了,平民不清楚左俟的身份,看到他要和大家心中的美好上校成婚,說些憤懑難聽的話可以理解,但大家都是一個階層的,這樣侮辱人确實是挺刺耳。
顧星馳和藍子瑜當時就火了,還沒開口,左淵已經一拳揍了上去。
左俟輕輕“诶”了一聲,“幹嘛啊,打這種垃圾不髒了自己的手?就他這號的,也是拿錢辦事,別為難打工人。”
左淵氣得不說話,左俟直接點開光腦,站在那大個兒面前目光沉沉,“我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說誰教唆你來的,我就不把剛才的錄音發給上校。”
“我确實無所謂,家族棄子而已,誰都能來踩一腳,但你們敢踩上校嗎?”
“你們知道他什麽人嗎?”
“敢跟‘帝國之鷹’叫板嗎?”
那同學大概也沒想到左家兄弟倆玩這麽大,登時臉都吓變色了,他家才什麽背景,如何能跟上校對上?
“誤會、都是誤會,同學,我剛就是口嗨,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左俟看都沒看他,“勞資數到三。”
他那光腦就在那大大咧咧的擺着,對方根本就不敢拖延時間,一緊張立馬就給禿嚕出來了,“是金利斯!是他叫我找你不痛快的。”
左俟得了真相,冷冷瞥了他一眼,“滾!”
金利斯和他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這傻逼也不止和他不對付,他也看不慣顧星馳的,但這次屬實授意的太過了,左俟當然沒一個好臉,他不會和江漠主動告狀,剛才說那些都是為了唬人,上校一天多繁忙,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一點好印象,可不想就因為這種小事消磨沒了。
左淵剛來學校,還不知道這人是誰,歪了歪頭剛準備問,就見左俟掉了頭就往二樓的高級就餐區走去了。
金利斯是瓦利家族的小少爺,他哥哥前些年被左崇壓下去,至今沒翻身,這小子就一直記恨左家,而且他們家現在背靠皇太子,就更加嚣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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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對上的幾次左俟都沒當回事,但他真的不喜歡自己的婚事被人拿出來這麽嘲笑。
說他廢物草包什麽都可以,唯獨把那種惡心的凝視強加到他和江漠的身上,叫他忍無可忍。
金利斯也是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麽快,左俟直接殺到跟前來了,他都沒做好反擊準備,畢竟确實是他不占理他心虛,氣勢當然就弱。
剛開口叫了一聲“左俟”,面前矜貴的小少爺就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二話沒說猛地砸向二樓的欄杆處。
當場就給人腦袋上開了瓢,額頭上的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左俟砸完人,目光生冷的要命,他一把丢開暈暈乎乎的金利斯,“垃圾。”
“我來告訴你,你哥哥就是菜逼,他永遠比不上我大哥,你要是有種,下次別找人,到哥面前來說,我叫你見識見識什麽才叫有人撐腰。”
“你看看你自己這熊樣,你他媽也好意思跟我叫板?”
“什麽東西。”
左俟平日裏還是挺溫和的,他從來不主動找人麻煩,大多時候也都是一笑而過。
因為長得好看,大家對他的印象,也還都停留在他是左家乖巧懂事的小少爺上,甚至很多人覺得他脾氣都不錯。
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麽生氣,下手這麽狠,食堂鬧哄哄的氛圍一下子就靜下來了不少,不少人都伸着脖子看二樓的景象。
金利斯被磕的眼冒金星,這會兒雙手捂着額頭,站都有點站不起來。
他身邊本來還有幾個跟班的,但一對上左俟和左淵兩兄弟居高臨下的目光就慫的不行,以前怎麽不知道這哥們氣場這麽強的……
有幾個同學壯着膽子開腔,“你、你怎麽打人啊!”
“不就是開個玩笑嗎?你怎麽玩不起啊,還動手打人,金利斯、金利斯你沒事吧?”
“快叫老師!”
左俟都給聽笑了,“真他媽給爺氣笑了,開個玩笑,我也開玩笑啊,你們怎麽玩不起啊?還告老師,真就這點本事啊~”
他罵人總是帶着股陰陽怪氣的調調,跟左家二哥學了個十成十的氣人,主打一個精神魔法攻擊。
果不其然,又給金利斯那幫人氣得不輕。
畢竟是把那孫子腦殼磕破了,這會兒血流的哇哇的,在食堂的老師很快就趕了過來,将金利斯送醫院去了,順便把左俟和左淵也提走了。
誰叫這兄弟倆都動手打人了,學校不可能不管,這裏的學生都大佬,誰他們都得罪不起。
處理糾紛矛盾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叫家長呗~
左俟和左淵兩個人都懶得搭理,往門口一站跟門神一樣,他倆小帥哥長得都挺帶勁兒,一黑一白簡直統一帝國審美,都挨老師批了,樓梯間內,還遠遠的有學生一直往這邊瞟。
左淵的頭發留的長,日後若是長發留到腰了,估計更得迷死一大片。
他似乎對叫家長這件事挺稀奇的,聽老師訓斥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偏頭問左俟,“哥,你被叫過家長嗎?”
左俟伸了個懶腰,“沒有,第一次。”
“餓死我了,艹,午飯都沒吃,一肚子氣。”
他那白眼翻的很有水平,對面訓話的主任一聽這倆學生的口氣,氣得生發液都要逆流了,“你們兩個!聽到我說話了沒!”
“你們是帝國的未來,是最優秀的年輕一代!你瞅瞅你們一個個什麽樣子,站好了!沒骨頭嗎?”
“就你這樣的,将來怎麽替帝國效力,你還想考軍校?上戰場殺蟲族?你做夢!”
左俟不痛不癢,左耳進右耳出,幹脆還忍不住打了個呵欠,主任真是沒想到他這麽個一班的尖子生這副德行,氣得胸口疼。
金利斯就是額頭磕破了,流血看着有點吓人,其實傷勢倒不是很重,包紮好之後就回來了。
距離左俟和左淵被罰站也過去三個小時了。
按理說這點小傷,上醫院簡單的愈化燈一照,很快就能結痂,人類身體素質提高這麽多年,早就不是脆弱的小寶貝了,瓦利家族還給他包紮整的挺嚴重,左俟看的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