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演到你流淚?

第33章 演到你流淚?

傅可叫他氣個半死, 臉上紅白青黑交叉變化,別提多好玩了,左俟站在旁邊險些沒笑出聲來。

讓她給個小輩兒道歉這像什麽話?

眼瞅着她要氣得倒仰暈過去, 江漠也沒說管她, 反倒讓左俟坐了過來, “她說什麽你別往心上去。”

左俟撐着下巴笑盈盈地看他,“我才不生氣呢, 我可是哥哥的貼心小棉襖, 事事都為哥哥着想,才不像某些人呢,只會為難哥哥,給哥哥添堵。”

江漠被他一連串的哥哥叫的耳熱,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子, “少念叨兩句吧祖宗, 你也不嫌害臊。”

“我害臊什麽?我有哥哥護着,我才不害臊呢, 哥哥難不成嫌我煩了?真的嗎?真的嗎?”

說話就說話, 還要暧昧的往前湊,江漠都快讓他整的沒脾氣了,伸手止住他探過來的額頭,語氣說不上的溫柔,“假的,你這麽乖,我怎麽會嫌你煩,好了, 坐好。”

左俟這人見好就收,這下也不管那臭女人了, 乖乖往江漠身邊一坐,像個超聽話的小尾巴。

江老爺子一向不拘小節,江漠他們來的時候他還呼呼睡大覺呢,這一覺睡醒了,這才姍姍來遲的見小輩兒。

他老人家身體健碩,說話聲音都中氣十足,一看左俟和江漠一起來了,嚴肅的臉上頓時眉開眼笑,“小俟和漠漠來了,诶呀,你們怎麽不早點叫我!這我睡多久了?”

一邊說一邊健步如飛的飛快下樓,左俟見他比見親爺爺還熱情,那真是全身八百個心眼子都恨不得賣力表演,“江爺爺!我們都到了好一會兒呢,哥哥給你買了好多禮物。”

江老爺子膝下就只認準了江漠這麽一個孫子,其他孩子他看不上也不親,一個人這些年也難免寂寞,左俟雖然不是他親孫兒,但這麽長時間表現極好,人家到底是也算是江漠的伴侶,江老爺子還是很喜歡他的。

一聽江漠給他買了不少禮物來,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樂得跟老小孩兒一樣,“哪呢哪呢,走走走,現在就拆。”

他下來才看見坐在正廳裏側的傅可,本來還挺歡快的腳步,立馬變得不情不願了幾分,臉上的笑也一下子收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過來也不打聲招呼,傅家怎麽會養出你這麽個不知廉恥不懂規矩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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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來江家做什麽?”

他老人家罵人可比江漠和左俟狠多了,偏偏傅可臉上一白,根本不敢反駁,嘴唇都咬爛了,也只能縮着脖子老老實實挨罵。

左俟扶着江老爺子,心裏嘎嘎樂,聞言少不了一頓添油加醋,“爺爺,阿姨一來就為難哥哥,兇哥哥,還給哥哥找了件麻煩事。”

江漠可是江老爺子的心頭寶,左俟話音剛落,江老爺子就生氣了,傅可慌慌張張站起來剛想解釋,就被老爺子丢過去個花瓶砸在腳底下,吓得她一聲尖叫,慌忙避開,險些還崴了腳。

江老爺子聲如洪鐘,“滾!”

“賤婦!”

“以後誰敢再讓她進門,全都給我滾出主星!”

傅可哪還敢說話,都不用下人請,抓着包就被身後的兩個保镖護着倉皇走了,到最後都沒敢再開口叫一聲江漠。

左俟趕走了人心情大好,坐過去開心地給江漠剝堅果。

時不時地還哼兩句小曲兒,确實是挺得意。

江漠嘆了口氣好笑地看着他,但也沒說什麽,絲毫不覺得他多管閑事,反倒覺得小少爺洋洋得意的神情怪可愛的。

“你可真是叫家裏人把你慣壞了,什麽話都敢說,以後走在外面,沒我們給你兜底,不要這麽拉仇恨知道嗎?”

左俟往他手裏塞了一把銀果,“知道了哥哥,不是你在的時候我才敢這麽放肆嗎?”

江老爺子一聽不樂意了,“你念叨人家小俟幹什麽?他不說我怎麽知道那女人又找上你了?你也是,不長記性是不是?還跟她有來往幹嘛?”

“說,她又沒憋什麽好屁呢?”

江漠情緒穩定的不得了,感覺再大的事,也沒有讓他特別生氣的沖動,“她和慕敏學的小兒子也馬上要考中央軍校了,想讓我給她安排一下。”

江老爺子一聽更來氣了,“她有病是不是!賤婦她真敢張這個嘴,傅家還要不要臉了?”

“那小王八蛋當初怎麽害你的我還沒找她的事呢,她還敢給你添堵!他媽的,賤不死她!”

老爺子一開口就是經典國粹,含媽量極高,江漠輕輕皺眉,“別氣別氣,別當着小朋友的面說髒話。”

江老爺子罵罵咧咧,“我就罵她個不要臉的怎麽了!氣死我了!她居然還敢恬不知恥的聯系你幫她做事,當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非抓她兒子去坐牢!”

“她生的那是個什麽腸穿肚爛的惡心東西,再有下次你給我狠狠報複回去聽見沒!”

江漠輕嘆了一口氣,“好了,她作弄不到我頭上,您放心吧。”

江老爺子還想再說什麽,但轉頭看到左俟還在,硬生生給忍了回去。

當年江家應該是出了不小的事,左俟低眉順目的佯裝沒聽見,手下倒是很勤快的又給江漠剝了一把堅果,随後起身給老爺子順了順氣,“爺爺,我陪你下棋吧,不氣不氣,哥哥說晚上親自下廚給您燒魚吃。”

“他手藝可好了,在家練了很久呢,就是為了孝敬您的。”

江漠手下一頓,剛想說他什麽時候練習很久了,擡眸就對上左俟擠眉弄眼的表情,随即聽到了老爺子一連串的“好好好!”

光是聽那口氣,都曉得他現在有多開心。

江漠愣了愣,突然就覺得自己這孫子當得,着實還不如左俟省心的多,這小少爺放在古代,真适合當纨绔子弟,太會哄家裏長輩歡心了。

他笑着點了點頭,“對,爺爺,晚上我給你做魚吃。”

江漠不是個很會同別人親近的性子,外人總是一邊傾慕他,一邊又畏畏縮縮地不敢靠近他,大家幻想他成為高高在上的神明,渴望神明主動伸手給予他們庇護,卻從沒人敢站到他的身側去擁抱他。

大多數人怕亵渎、怕驚擾、怕讓他不耐煩。

少數人心懷不軌,想将他拉下神壇,狠狠玷污。

這裏面或許也有很多人喜歡他,但都因為各種原因,他們只能退在一步之外,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

只有左俟不一樣,坦然接受,青春肆意張揚的年紀,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頂着被所有人凝視的壓力,自由自在。

他性格不錯,大概也有家庭的原因,在充滿愛意的家庭裏成長起來的孩子,總是要更加明亮閃耀,江漠自己沒有,大概就會羨慕別人,所以總是願意多偏愛小少爺一些。

況且左俟不僅黏他還向着他,這樣一點微不足道的在乎和依賴,江漠确實挺喜歡的。

這麽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連江漠自己都覺得,只要左俟這小朋友不幹什麽作奸犯科的大事,自己肯定會保他一輩子榮華富貴衣食無憂。

平常在家,就更加順着他的意了。

左俟不比江漠在休假,他平日裏要特訓還要學習,還是挺忙的,這事過後他也沒再多問,畢竟現在更重要的還是提升自己,雖然他特訓的時候也懶懶散散的,但畢竟底子好,又有前世的經驗和記憶加成,總體還是挺順利的。

左淵有時候都懷疑,“你精神力是不是測的有問題?我覺得你不像c級的啊?”

“我當時也感覺測得有問題,但是後來又測了一次,還是c級,所以那會兒我還挺緊張的,害怕腦子裏那個不知道什麽颠婆寫的東西是真的……”

左淵又看了他一眼,“反正我覺得你不止c級,你該不會還保存實力了吧?”

左俟一噎,随即笑了起來,“哪有的事,我c級對咱家有什麽好處嗎?”

“有啊,保護你自己,也保護了我。”

只要他一直是c級,那就不足為懼,左淵可以順理成章的待在左家,且一直會被看重,左俟也可以隐藏真實實力,更好的蟄伏起來,好處很明顯,怎麽會沒好處?

厲害的名聲又不能代表什麽,無非是滿足某些人的虛榮心罷了。

傲慢和偏見是大忌,左淵這樣從泥裏爬起來的孩子,他太清楚弊端了,所以一點都不覺得s級精神力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

左俟要是真的有能力在測試的時候壓制等級,這能力就真的讓人覺得恐怖了。

所以他才會問。

但左俟不可能跟他明說,“我的好弟弟,知道哥哥保護你就行了,剩下的你問也沒用。”

“這幾天可有人約你?”

左淵點點頭,“馬上放寒假,景書瑤那幫女生約我出去玩。”

“這娘們怎麽陰魂不散的?煩死了都,你拒絕了吧?”

“嗯,但是簡嘉然約我,我同意了。”

左俟:???

“你小子,不會搞打擊報複這一套吧?”

左淵直視他的眼睛,十分認真的反問,“為什麽不呢?”

“他欺騙我在先,道歉補償不應該嗎?”

左俟這下真笑了,“行,怎麽不行呢,你小子有能力拿捏殿下這多牛逼啊,哥支持你,你開心就成。”

“不怕我給家裏惹事?”

左俟擺擺手,“人活一口氣嘛,咽氣不成死人了?我弟弟年紀輕輕的,有點脾氣怎麽了,反正是他不對在先,你想怎麽樣都正常,注意點分寸就是了。”

“我寒假還想和上校一起出去玩呢,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

左淵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過你六月的入學考核吧,等過了以後你想怎麽玩都行。”

“可是上校只有這個時候有婚假啊,我不拉着他陪我玩,可就沒有機會了。”

江漠畢竟有軍團,在軍部又很受器重,錯過這村可真沒這店了,左俟心裏饞的要命,這可是他香香美美的大老婆啊!全星際人民都愛戴的江漠上校,這誰能忍得住?

左俟也不是說真把江漠看的比一切都重,但畢竟有了婚約關系,男人骨子裏多少是帶着點劣根性和占有欲的。

沒這層關系還好說,有了這層關系,你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更多。

就算他得不到,也不能叫別人得到。

左淵其實不太懂他對江漠的執着,畢竟左俟不像是真的喜歡江漠,他們兩個看着親密,但要說有愛情,實在是有點難以置信,不過左俟興趣很大,家裏人也只能尊重祝福。

寒假期間很快到來,江漠确實打算陪小少爺轉轉的,畢竟做戲這麽久了,左俟表現得一直都挺好,他也不好虧待人家。

計劃都做好了,卻沒想到左俟被家中大哥提去早早熟悉軍部事務,大概率是要加強特訓了。

整的那幾天左俟無精打采的,一見面就靠過來抱他撒嬌,“哥哥我想跟你出去玩~”

“大哥好兇,可是我走不了了。”

說得有氣無力,傷心的不得了,一雙無辜狗狗眼含情脈脈,霧氣彌漫,眼尾眉梢都染上了可憐的粉紅,叫人看得心軟異常。

江漠摸摸他的臉,“沒事,等你考上軍校了,再帶你出去玩也行的。”

左俟沒說話,垂着頭看上去還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埋在江漠懷裏抱了好一會兒才哄好。

左家人看他站在那瘋狂占人家江漠的便宜就想翻白眼,這小子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在家騷包得跟什麽似的,一到江漠面前就僞裝得聽話乖巧。

這就是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主星上的四季交替和往常無異,因為科技改造,不分南北半球了,氣候都是操控模拟的,寒來暑往全都設計好了,江漠本來想着冬季寒冷,他剛好帶着左俟去其他四季如春的星球轉轉,現在沒機會了,只能等下次。

說不上來失望與否,江漠就是覺得沒有左俟,旅游大概會喪失很多樂趣吧。

他沒空,江漠自然也就不休假了,轉而又投到了工作當中,一來一去時間也過得快,下半學期的考核轉眼就到。

在這之前,已經考過了文化課成績,這是錄取各大研究院的通道,像他們這種貴族子弟學校,家中一般都是讓兩手準備的。

不管男生女生,只要精神力覺醒了,有資格參與主研究院和中央軍校的角逐,都要來報名。

左淵是這一屆畢業生的年級第一,放棄考軍校的話,直接就可以去主研究院。

一班的大多數人成績都達标,只要願意,都可以直接進入。

考軍校可就沒那麽容易了,還要在圈定的環境裏接受秘密任務,外界不可幹擾,當中會不會發生意外誰也說不準,想要作弊也是難上加難,而且從附屬星升上來的平民也會在其中。

這是他們為數不多能出人頭地的機會,所以競争相當激烈,也十分殘酷,過程中會有很多不擇手段的考生,能不能通過考核全靠個人實力。

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而且有些升上來的平民考生,本就是某些大家族安排進來的人,承諾照顧好他們的家人後半輩子,讓他們在考核途中斷送其他家族繼承人的性命。

這種事情歷屆都有,到了左俟這一屆,只能說更加嚴酷。

左崇私下交代過他們兄弟倆,“最後的抽組是随機的,你們要千萬小心,有熟人還好,沒有熟人就一定要防範了,誰都不可信,盡量找尋驚喜碎片,以防被隊友出賣的時候喪失考核資格,進了考試區域,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為帝國選拔未來的精英人才,那可真是一點都馬虎不得,前面的綜合能力考察完,圈了一片山地進行體能考核,又封閉了一座城來執行秘密任務。

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幾乎是同比複刻,所有相關任務人員都是真人扮演,少數npc是模拟仿真機器人。

可以說是方方面面的進行考核,想要作弊也是難上加難。

左俟和左淵在家收拾東西的時候,家裏人多少都是有些提心吊膽的,胡婷蘭看着兩個兒子眼眶不自覺地就紅了,“安全第一啊,你倆可別硬抗,要是真遇到危險,立馬呼救,你大哥會馬上趕過去救你們的。”

“咱家不需要那麽多榮譽,你倆平平安安地就行。”

說着說着還帶上了哭腔,左俟嘆了口氣,趕緊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媽,你放心吧,我和老五心中有數。”

“打不過我就朝他吐口水,明知山有虎,猛敲退堂鼓。”

“肯定傷不到我哥倆的,老五那麽厲害的人,別人都得怕他三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胡婷蘭心裏還是慌,“我是怕有人針對你們兩個。”

“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身份尴尬,媽怕有人欺負你。”

左俟笑了起來,“沒事,我心理素質好。”

“只要對得起自己就行,剩下的就交給報應吧。”

反正他出門在外奉行的一直是擺爛文學,他又沒想出頭,這要是還被當活靶子針對,那就別怪他發瘋不做人了。

胡婷蘭叫他幾句話惹得是又氣又笑,“你這死孩子,上哪整的那些歪理邪說,你少煩人!”

“你看你弟弟就不貧嘴,小淵,咱盡力就好,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不要輕易和他人起沖突。”

左淵點點頭,“我知道了。”

江漠也想叮囑下左俟,可又不知道說什麽好,左家人面面俱到,基本上把該叮囑的都叮囑完了。

考核是封閉式的,從開始到結束,大概要兩個月的時間,這期間配備的通訊工具都是軍部統一發放的,他們大概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聯系了。

想了想,他還是跟小朋友提了一嘴,“傅可的小兒子也在今年考核裏面,你離他遠一點。”

左俟挑了挑眉,“哥哥擔心我?”

“我說認真的,如果碰上了,遠離他,不要和他有接觸。”

江漠在他面前的大多時候還是溫柔和善的,嫌少露出這麽嚴肅的表情,左俟一時間也不敢嬉皮笑臉了,收斂了那股子散漫的勁兒,規規矩矩的應了下來。

末了又不死心地問了一句,“他是不是以前對你做過什麽啊?你這麽不喜歡他。”

江漠點了點他的額頭,“少打聽,記好我們說的話,好好表現。”

左俟這才又換上一副笑臉,“那肯定的,絕對不會吊車尾讓你丢面的。”

江漠扯了扯他的臉蛋,“我不在乎你成績好壞,你只要順利通過就行了,不要一個人單獨做危險的事情,見好就收。”

“好咧,都聽哥哥的。”

他們這批參加的人多,到達考核地點之後,家人就不能再進去送了,能帶的貼身物品也比較少,在考核學區門口就要篩查一遍。

幸虧左俟左淵兩個人輕裝上陣,也沒扣下什麽東西,就把小少爺的口氣清新劑拿走了。

光腦這些私人貴重物品,可以放在宿舍,但考核時不能帶,之後聯系,軍部會統一發放手環,用來監測他們的生命安全,追蹤跟進任務進度,且只能和固定的隊友及指揮官聯系。

可以随時放棄考核,确定之後便能就近傳送出來。

這些簡單的規則明細左俟等人早就熟悉了,前面的考核都是軍部比較常見的一些體能訓練,什麽障礙賽、負重跑之類的。

因為考生多,所以這部分也比在學校軍訓時都嚴苛很多,如果成績不達标,直接就會篩選掉一群人。

這也是左崇一整個寒假都扣着左俟左淵兩個人特訓的緣故。

左淵是不讓人操心,左俟可就說不一定了,衆人在審核大廳中坐着時,左崇的表情就很一言難盡,“我他媽讓這臭小子不要壓線不要壓線,他多給我考幾分會死是吧!”

江漠也是有點頭疼,“小俟是從小就這樣嗎?”

左崇氣得臉黑,“你看他那總分加起來,懸不懸?!”

“我看他是一點都不揪心,擱這讓咱倆心裏過山車呢。”

“等他出來看我不揍他?等下要是他玩脫了出局,我真就大嘴巴子招呼他。”

江漠哭笑不得,“也……大可不必這麽狠。”

左崇氣急,“你就別慣着他了!我真的是發現這小子可會蹬鼻子上臉了,現在有你給他撐腰,可把他美死了,臭小子欠抽得厲害。”

到底是親哥,罵起人來是真的一點都不留情。

考核時轉播的畫面不可能完全跟進,每個人的畫面都是比完項目之後就不會再切了,所以左俟除去比賽時間都在幹嘛,誰也不知道。

他還能在幹嘛,他當然在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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