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太折磨人

第九十七章 太折磨人

怕被水打濕, 脖子上的東西被臨時取下。

為了節約時間,兩個人一起洗的澡,景曉顏仔仔細細地幫她洗了個幹淨,浴室這麽亮的燈, 看着她給自己洗, 江語綿小臉紅得不行。

燈光下被盯着, 人果然還是純情的。

快速地沖了個澡,景曉顏幫她把身子擦幹, 套上睡裙, 抓着她又把取下來的項圈給戴上。

江語綿被她牽出浴室,看着她的動作,她的心已死,她發現她買來的東西,折磨的好像都是自己。

景曉顏拽了拽手裏的鏈子, 很快撂下一句話, “乖, 站着別動。”

江語綿乖乖站着,僵着脖子朝她走過去的方向看,得,又去翻那個包裝袋了。

眼睜睜看着她從裏面拿出眼罩還有另外的頸帶, 江語綿眉梢一抽, 在景曉顏走過來的時候直接往床上跑。

江語綿居高臨下地站在床上,手指着她, “別動!”

景曉顏一頓,偏頭眨了下眼, 神色疑惑。

“怎麽?”

江語綿揉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胳膊,一邊想着是自己昨天太過分了應得的, 一邊又想着自己現在承受不住她的“愛”,不能讓她這樣做,內心矛盾了幾秒,她選擇了後者。

她輕咳一聲,抓起身前的鏈子,潇灑地往自己身後一甩,還沒說話就被甩在身後的鏈子抽了一下,抽得她背疼。

“嗷!”

江語綿摸着被誤抽的腰,一臉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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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曉顏:“……”

她沒忍住笑,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床上,走過去抱住江語綿,手在她後背和腰上揉了揉,擡頭笑盈盈地看着她,“你站這麽高幹嘛?”

還給自己抽了一下。

江語綿撇嘴,一臉的委屈,“站得高,有氣勢。”

景曉顏輕笑一聲,伸手抱住她的腰,給她抱起來又放下,讓她乖乖坐在床上。

抱着手氣定神閑地問:“說吧,你想幹嘛?”

江語綿擡眼看她,沉默幾秒,腳心貼在她腿上,抵着她小聲道:“都說了,還沒好,不行……”

景曉顏挑眉,“我又沒說要做。”

江語綿腳收回來,轉身就指着她放在床上的眼罩,“那你拿這個幹嘛?”

又摸到脖子後面的鏈子,氣呼呼拽回來,“還有這個!”

景曉顏頓了一下,拿起眼罩,在江語綿警惕的目光下,直接給她戴上。

在江語綿手摸到眼罩的時候,直接開口:“不準摘。”

手被景曉顏拉下來攥在手心,江語綿心頭一梗,什麽都看不見導致她有些不安,反手就抓住了景曉顏的胳膊,往她懷裏靠。

“不是說了不做嘛……”她聲音小小的,一點自己想要的氣勢都沒有。

景曉顏拉過她的手讓她抱住自己,“是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的。”

江語綿抱住她的腿,感覺她彎下腰,又拿什麽去了,她舔了舔唇,“那你還這樣搞我,而且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太對。”

景曉顏看着手裏的頸帶,漫不經心問:“哪裏不對?”

“我覺得你這樣對我,有損形象,我們不應該發展成這樣,有點變态。”

江語綿緊緊摟着景曉顏,她覺得自己說的句句在理,景曉顏可是自己的好姐姐。

她的好姐姐怎麽能跟自己一樣心眼子這麽壞呢,不能。

景曉顏哼笑一聲,也不知道是誰先變态的。

她拽過江語綿的手,在她輕呼聲中把她兩只手扣到她身後,然後用頸帶把她兩只手綁住。

江語綿心驚,脫口就道:“我靠!景曉顏你還綁我!”

她坐着掙紮了一下,手腕被綁在後面,她欲哭無淚,因為她掙脫不開,只能說自己買的頸帶質量太好了。

景曉顏抱着手看她,眯着眼笑:“你叫我什麽?”

看不見景曉顏的表情,江語綿幹笑一聲,“老婆~”

“別這樣,我害怕。”

江語綿撅起嘴,可憐兮兮的。

景曉顏伸出手,拉過她身前的鏈子,笑着扯了一下。

江語綿:“……”

她擺爛了,不掙紮了,“你到底想幹嘛……”

接着又嘆了口氣,豁出去了似的:“哎喲,我知道錯了,昨天不該那樣對你,我大錯特錯,是我變态,我是死變态,但你不是,你溫柔點嘛。”

半晌沒聽見景曉顏開口,她肩膀一垮,有氣無力地妥協道:“那你下手輕一點……”

這可憐兮兮地模樣,景曉顏笑了半天,終于沒忍住笑出聲。

聽見她的笑聲,雖然看不見她,但江語綿還是擡起頭,“老婆~”

景曉顏拽着她,臉上的笑壓都壓不住,說話的語氣裏都帶着笑意,“你起來,跪好。”

江語綿遲疑了一下,手被綁在後面,起來的時候有點不平衡,艱難地跪起來,在床邊邊,她感覺如果景曉顏不在自己跟前的話,往前傾可能會摔下去。

被綁着手一摔,那肯定是臉先着地,江語綿想着就立刻往後仰,跪得筆直的身子立刻坐了下去。

剛想把她抱走的景曉顏有些無語,她把江語綿臉上的眼罩掀開,“看清楚了,在這不方便,自己挪床中間去。”

她還不抱了呢。

江語綿眨了眨眼,慢騰騰挪到床中間,面對着床頭,滿眼警惕地盯着爬上床的景曉顏,“我能不能不戴眼罩?”

說完她晃了晃自己的頭,腦門上的眼罩紋絲不動,她知道景曉顏想情景再現一遍,想着就主動挪了一下,跨坐在景曉顏剛躺好的腿上。

景曉顏身上穿着昨天的吊帶,她背靠在床頭,感受着腿上貼在一起的肌膚,心頭顫了一下。

江語綿也感受到了,她咬了咬唇,穩了下心神,眼巴巴看着景曉顏,跪坐在她腿上。

“可以不戴,如果你不會害羞的話。”景曉顏起身,勾住江語綿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懷裏。

聽這話,江語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喉嚨輕滾,“你想幹嘛?”

景曉顏擡起頭,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不幹嘛,就是想幫你看看,怎麽就不行了,萬一傷到了怎麽辦,所以我檢查一下。”

江語綿瞪大眼睛,腿心微緊,張了張口,閉上眼,“戴上!”

眼罩重新被拉下來,江語綿心一松,耳朵不争氣地泛起紅,她咬了咬舌尖,景曉顏到底是怎麽一本正經說出這種話的!

景曉顏抿了下唇,她其實沒有江語綿想得那麽淡定,她脖子和耳朵粉粉的,燙得不行,就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身子慢慢往下滑,掀起的裙擺蓋在臉上。

江語綿咬唇,跪得筆直,一顆心提着,渾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落在那道氣息上,腿很快被抱住。

沒幾秒,底下的聲音傳上來,景曉顏還真的給她檢查上了:“還好,就是有點……嗚……”

成功堵住她的嘴,江語綿呼吸輕顫,懸着的心終于死了。

景曉顏臉蹭了一下,調整好後張了張口,唇瓣輕動,撩撥着江語綿的神經。

江語綿深吸了口氣,腿被緊緊抱着,想起來喘口氣都起不來,她有些脫力,搖搖欲墜地跪着,手被綁在身後,很難一直保持平衡,手腕用力掙了一下,沒有一點用,她快要堅持不住了,感覺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鑽在睡裙裏的呼吸越來越燙,越來越重,江語綿都怕景曉顏憋死在裏面,她膝蓋骨都要軟了,後背和額頭全是汗,甚至有汗珠滑過下颚滴了下去,這種方式真的太折磨人了。

江語綿跪不住了,咬着唇,洩憤似的坐了下去,觸感更是刺激了。

她輕蹭了一下,其實挺舒服的,不過她是真怕景曉顏會被憋死,很快又要起來,但某人不樂意了,好像這樣正合她意,死死把她往下拽。

江語綿呼吸極其不平穩,太折磨神經了。

她聲線輕顫,“把我手解開。”

景曉顏松口,理智回籠一些,差點溺死在裏面,她喉嚨輕咽,手摸到江語綿身後,艱難地扯了一分多鐘才給她把手松了,摸到她手腕上的汗,這才發覺她原來這麽熱。

江語綿大松口氣,手立刻撐在床頭,穩住身形,景曉顏又開始親她了,她難耐地扭動一下,很快被她察覺。

景曉顏呼吸微沉,臉濕了大半,張口輕咬,逼迫得江語綿下意識提起腰,坐起來些。

得到些空間,手很快蹭過來,指腹在泥濘裏上下打轉,已經忍到極限的江語綿猛地顫栗。

景曉顏平複好呼吸,指尖越發濕滑,她眸光一顫,指腹輕易地往裏摁進去半截,很快便察覺到江語綿的異常。

沒幾秒,手往外退了退,帶着侃意的聲音微啞,“啊……忘了,不行。”

江語綿緊咬住唇,下意識緊了緊身子。

“你吸住我了。”景曉顏的聲音輕輕地,但說出來的話很驚人。

江語綿深吸口氣,撐在床頭的手松開,彎腰撩開睡裙,抓住景曉顏的手,帶着她往裏摁。

景曉顏眉眼微睜,被包裹的手指用了點力,很快聽見一聲悶哼聲。

本就顫顫巍巍跪着的江語綿終于撐不住了,手立刻撐在床上,一滴汗也跟着滴落。

她喘着乞求她,“別折磨我了姐姐。”

聞言,景曉顏把她推倒,翻身起來。

她看着渾身汗津津的江語綿,眼底有些詫異,伸手幫她撩開脖子上黏住的頭發,終于不欺負她了,“确實不太行,但我輕點,就一次。”

江語綿躺在床上,後背貼着床,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太難熬了,聽見景曉顏說的話,她輕輕嗯一聲,聲音委委屈屈的。

她已經繃到極限了。

房間同樣響起昨天晚上的鈴铛聲,景曉顏聽得神經一跳一跳的,很快幫江語綿把脖子上的東西摘了。

也許是先前折騰的太過分,江語綿很快就到了,景曉顏很克制地抱着她就來了一次,身上也全是汗。

江語綿就沒有昨天那麽好的待遇了,被抱着沖了個澡就出來了,又被景曉顏裹着睡袍扔在沙發上,有點凄慘,但也沒辦法,誰讓她根本站不住。

景曉顏給她吹完頭發,換完床單才把她抱上床。

“今天就一次,不算,等你好了再來。”

江語綿擡頭,以為自己是幻聽了,但努力睜開眼後就看見景曉顏近在咫尺的臉,她無力咬牙,吐兩個字,“畜生。”

景曉顏擡起江語綿的頭,讓她枕着自己胳膊,把她摟進懷裏,“我能有你過分?”

江語綿微微皺眉,自己能有景曉顏過分?

想到今天的遭遇,太折磨人了,她簡直不敢經歷第二次,但又不得不說很舒服,而且自己沒哭。

她疲憊地閉着眼,輕哼一聲,不說話了。

景曉顏臉上挂着笑,擡了擡腳,擠開江語綿的腿,死死的和她貼在一起。

江語綿困得不想理她,随便她亂動,她明天還要上班,再不睡就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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