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婚後6
季石雲整個人癱在地上,流着口水,雙眼無神的倒在了地上,被身邊的助理合力送到了醫院。
馬雅玲一早就接到了消息,她離開了別墅,去了另一幢住所找到了還在悠閑吸葉子的季牧俊,馬雅玲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問他到底做了什麽!
季牧俊回做到沙發上,查處了季牧塵的心頭肉,這可比我折騰季牧塵更讓季牧塵心疼,可能因為嗑high了的緣故,他整個人激動的不易,好像做了很麽大好事一樣。
馬雅玲在給了他一巴掌,把他的狐朋狗友直接趕走,“你啊,你父親都被季牧塵弄得進了醫院,剛助理小劉給我打了電話。”
“那走啊,去看看父親。”
季牧俊正要拿了衣服,起身,就被馬雅玲拉住了手,“不能去,媽帶你走,咱們先出鍋避避風頭。”
“出國?為森麽?”
馬雅玲不知道怎麽說,季牧塵這麽做還不是因為她發現了當年他母親的事情,再加上季氏這麽動蕩,也肯定要做資産清算,那她這20多年做的手腳一定會被曝光,就算殺人罪名不成立,那商業機密洩漏,偷s漏s這些事,也夠她吃一壺。
馬雅玲都沒給季牧俊收拾東西的時間,“媽把你爸爸保險箱敲開了,流動資金和不動産都在我這,咱們不用拿,到了國外再去買!媽媽在澳大利亞用你的名義買了一套房産,咱們先去避避風頭。”
季牧俊還沒有意識到事态的嚴重,只是聽說澳大利亞開始興奮了起來,黃金海灘,美女,裸泳,興奮不已的拿了手機和錢包、護照,兩個人剛打開房門,就被警察直接扣住,動彈不得。
就他們母子的心機,早就在季牧塵的算計之中,不過為了保險,醫院他也留了警察。
不過在家裏更好,季牧俊的白色粉狀物體和煙管、冰塊就大大方方的在桌子上擺着,母子倆下了樓,看見剛才季牧俊的朋友都已經被扣留了下來,證明警察早就已經埋伏好了。
季牧塵收到了”魚已落網“ 的消息,回到了病房,看着正在用唯一一只好手夠水杯的星河,眼神一緊。
“你醒了?”
“嗯,”楊星何接過季牧塵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劉向軍和毛毛呢?”
“他們比你醒的早,你們都是需要養的傷,都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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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輕輕地點了點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停了幾秒鐘,才想起來車禍前他要做的事,”你沒事吧。“
”出車禍的是你,我這不好好的嗎?“
“不是,飛機.....我正在趕去機場的路上。”
“我知道,我沒事,平穩降落,你老公可是第一華人機長。”
看着季牧塵臭不要臉的模樣,他倒也是不擔心了,很快傷口開始發疼,臉色變白,醫生給他打了一些鎮定劑,慢慢睡去,雖然不安穩,但是他現在需要休息而不是擔心。
他來為他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
沈易航打來了電話,他在醫院離不開,只能所有的後續操作都有沈易航代勞,不能輕言看到他們一家三口絕望的表情,他覺得一點都不快意。
“你母親的事情,太久了,可能不好追究,但是她設計洩漏商業機密,競業限制,偷s,還有私下轉移不良財産,金額高達十億,在商業問題上估計也夠判個20年。”沈易航面鼓表情帝說着,好像這都是意料之內一樣,“你弟弟,比較嚴重,幾乎都不用審了,吸d,聚衆吸d,還有...販賣,都超量了,可能死刑都沒跑。“
季牧塵不在意,冷笑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那個女人,殺我母親的事情,一定要告下來,就算告不下來,也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她的險惡用心,不能讓我的母親以精神病的名義去世,我要讓她…走得幹幹淨淨。“
沈易航輕生應了一下,”那季氏只怕不好聽啊穿出去。“
”那就申請破産清算,我不在意那個公司,我也不想讓那個老頭痛快。”
“哦對了,”沈易航忽然想起來,“你爸爸,直接在公司就倒下了,被救護車送去協和了。”
季牧塵的眼睛亮了一下,看來他還能看一個人的表演。
他從前臺打聽到了季石雲的看護病房,他還在急診的觀察室,季牧塵還了防菌服進門,季石雲睜着眼睛,插着鼻管,嘴裏有呼吸面罩,僅有一根手指能活動,用力地擡起,好像故意有所指。
季牧塵笑了笑,“父親啊,咱們父子好久沒有好好說說話了,不過可惜了,你是說不了了。”
季石雲的眼睛用力地瞪着,像是責備,像是疑惑。
“馬雅玲,在給你體檢的時候都能和你上了床,可是呢當個小三她不知足,所以在同樣在哪個醫院體檢的我母親的藥裏下了藥,導致她精神錯亂,出現錯覺,這種藥物,不是懂醫的誰能懂?我也是最近才拿到了當年母親的保健品藥物分析報告,還好她的東西我一直都留着。”季牧塵一邊說,一邊摸了摸自己襯衫邊上的袖扣,那是她母親當年給他和父親一人買了一對,不過他很小,只是留着說長大了再用。
“不過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馬雅玲被抓了,這些年季氏不斷有虧空,都是她做的,如果不是她私心轉移財産,也不會有這麽大的虧空,讓我鑽了漏洞。”季牧塵靠在椅坐上繼續說,“哦對了,那個野種,你的小兒子,死刑。”
季牧塵說完自己發自內心的笑了一下,“不過你放心,你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一定會讓你活下去的,不過可惜啊,您是心髒病、腦水腫造成的偏癱,而且腦水腫已經擠壓了腦幹,只怕這說話進食都有問題。不過您放心,這胃管、尿管、呼吸機,護工一切我都會給您準備好的,讓您在這趟個二十年也不用擔心。兒子,一定要就您!”
季石雲絕望地哼唧着,不知道是不是震驚、難過、絕望,在床上躺着二十年半生不死的還不如死了好。
季牧塵走出了監護室,對着醫生說,“我一定要用最好的藥,治療我的父親,我可不能再失去父親了,麻煩醫生了。”
季牧塵一臉的孝順兒子的樣子,給季石雲一切治療和後續的療養都安排最好的。
他心裏知道,只有折磨才是最大的報複。
季牧塵處理好一切之後,回到了楊星何的病房。
“幹嘛去了?”星河沒好氣地問,“這麽半天,不知道你老公在這住院呢嗎?”
季牧塵沒有提到他家裏的事情,不用讓他跟着着急,但是他看到了坐着輪椅的劉向軍在一邊,想必是說了說微博上得事情。
“你就好好休息,別的事情都不要擔心了。”
楊星何看着他平安歸來,身邊的人也都沒事就已經很放心了,網上的無稽之談,自己并不在意,虱子多了不嫌癢,這反而給他帶來了更高的熱度和流量,有什麽不好的。
季牧塵看着星河,滿眼的心疼和關心,微笑着去了洗手間,擰了條熱毛巾來給他擦臉,想讓他舒服一點,小心地避開那些細小的傷口,星河擦拭幹淨後也覺得無比的清爽。
稍微喝了一點溫水之後,星河裹好被子,又開始昏昏欲睡,護工把劉向軍推離了病房,“不用擔心了,網上的都還能平息,只是這幕後的,季總也能處理好吧。”
“嗯,我不會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劉向軍嘆了一口氣,何唐這個小婊砸肯定早就是盤算好了的兩個頂級流量撕逼起來一定是超級好看,對兩個人來說都好,可惜的是,他招惹錯了人,原本很好的形象光是搬弄是非,拜高踩低就已經是娛樂圈的大忌,事情現在已經很明朗了,到底是誰才是受害者,理智的粉絲們也是能明辨是非的。只是從此,何唐便永遠壓在了被楊星何的底下。
“對了,楊立行,這可能還是一個後患。”季牧塵點了點頭,同意劉向軍的擔心,送他回到病房之後,路過護士臺準備拿星河最新的檢查報告。
醫生正好和他交代了幾句,現在頭暈昏睡還是正常,該吃吃,該睡睡,好好養着就好了。骨折和外傷需要換藥,不要沾水,不要感染,注意不要發燒。
季牧塵聽着這些事情,頻頻點頭,好像做錯了事的學生一樣。
他剛要離開,醫生看了看他的腹部b超,又拉住了季牧塵,“對了,病人少了一顆腎,你是知道的嗎啊?”
季牧塵閃回道幾年前,他是和他提過這件事的,現在再提起來,心裏起了一層不明所以的模糊感。
“是的,小時候,他被人販子拐走過,請問對他的身體有影響嗎?”
“少了一個器官,肯定還是有影響的,不過好好調理,對于生存應該沒有問題,生活質量不好說。”
季牧塵點了點頭,雖然擔心,但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部,心裏對着楊立行又恨了幾分,當年父母離世,7歲的楊星何寄養在叔叔名下,他拿着他的撫恤金、財産,卻沒有做到照顧的義務,甚至把他賣給了人販子...
7歲.....他心裏忽然好想想起了什麽一樣。
徹底休息了一個月之後,星河才算正式出院,一只手打着石膏,坐着輪椅還沒出醫院,就看到了門口站着一排排的記者。
季牧塵趕忙叫了人,攔住了記者,引出一條小路,給星河快速推倒車旁邊,扶上了車。
兩個人親密的互動很快再次上了熱搜,大家在恭喜星河康複的同時,對于這位第一機長好像更有興趣,尤其在知道了他與一個月前差點迫降的飛機是同一個機長,便更加狂歡了起來,長得帥,工作好,臨危不亂,救了一個飛機的人,這種英雄事跡簡直把季牧塵塑造成了一個完美的人設。
楊星何眼看着自己的熱度不如季牧塵,在家裏的沙發上,一直手吊着石膏,大方地指使着季牧塵幹這幹那,而季牧塵忙碌着卻甘之如饴。
有些時候,星河還是有頭暈的症狀,嘟嘟囔囔地說想吃草莓,季牧塵立刻下樓買了一份草莓,洗幹淨,切掉葉子,挑了一顆又大又紅,看起來就很甜的喂到星河的嘴裏。
因為星河的出院,幾個從前的朋友一直想去家裏探望他,除了季牧塵離開了中國之外,星河一直和高中同學保持着聯系,時不時的聚一聚,也不為別的,就是熱鬧熱鬧。
張俊陽為首的幾個人熱鬧哄哄的來到了星河的住所,只是開門之後先看到了一張暗沉的黑臉,他本身并不想別人來打擾星河休息,但是張俊陽從在醫院就開始狂打電話,也只能讓人來。
大家像之前一樣擺好了小火鍋,大家啊自己帶着肉、菜、醬料一點沒讓兩個人忙乎,就好像他倆才是客人一樣的忙碌了起來。
張俊陽吃着橙子,時不時擡頭看着兩個人,“你倆…牧塵,我們都不知道你回來。“
季牧塵揚在沙發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星河盤着腿笑了笑,當着大家的面,和季牧塵手拉着手,他已經”名聲遠揚“了,也不怕再有什麽更大的消息了。
高中的時候就知道這兩個人太過親密,現在這樣看着反而覺得一切水到渠成一樣。
”你倆…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不是“季牧塵沉聲說道,”我們結婚了。”
張俊陽剛點點頭喝了一口汽水,瞬間噴了出來,楊星何嫌棄地遞給他兩張紙讓他吧地上擦幹淨。
就在一片歡鬧中,季牧塵受到了沈易航的新聞,“星河再也不會有威脅了。”
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繼續當沒事人一樣和大家聊着過去的事情。
星何是第二天才接到了劉向軍的消息,派出所聯系到了楊立行的前妻,前妻7年前帶着女兒離婚回鄉下再婚了,她才不想管楊立行的事情,就打給了劉向軍。
他第一時間還以為楊立行犯了事,感到了派出所才發現,警察讓他去停屍間認人,這才知道,車禍身亡,肇事逃逸,在深山中連個攝像頭都沒有。
楊立行應該是被人騙去的,這是劉向軍的第一反應。
不過也好,從此星河的路更好走了。
楊星何知道楊立行的消息之後,還是讓劉向軍給他買了墓地,好好葬了,他自己并沒有粘手。
他收到了消息之後,就時不時看看在廚房忙碌的季牧塵,誰有這個本事,恐怕也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