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遇襲

第40章 遇襲

野區內的喪屍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沒,但哲子目前的實力遠非剛進《幻滅地帶》所能比,對付零零散散的一兩只喪屍根本不在話下,熟練的彈跳、走位、舉槍、瞄準、射擊……她的身姿,在這片空地上猶如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輕盈而不失矯健。

但同時,她的槍聲也引來了以屍王為首的好幾路屍潮,它們正在朝自己瘋狂逼近……這情形是如此的似曾相識,此刻的她,心中所想的,并不是如當時般的恐懼,而是想到了周嘉亮,那個有點臭屁偶爾範二的小男孩,從海上的狹路相逢,到後來成為戰場上并肩作戰的戰友,周嘉亮對于哲子,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甚至在自己成功竊取“乾坤雙證”後,對方都覺得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唯一有能力擊敗自己的人,卻在最後時刻放走了自己,這也讓哲子一直心存愧疚……

大波屍潮可以利用巽風之神的力量進行團控,秒掉這些小怪綽綽有餘,想到這裏,哲子迅速開出風遁,并同時舉起那把狙擊步槍AWP,這把槍是烈馬送給自己的禮物,雖然在當時只是件戰利品,但哲子卻一直視如瑰寶,愛護有加。

風遁的作用下,狙擊步槍幻化為巨大的虛空弓弩,周圍的碎石和塵埃在這一刻被迅速卷起,形成大型護盾龍卷。周圍的雜草樹木也随着這股強勁的氣流開始瘋狂擺動……

嗖嗖嗖……!

無數虛空之箭從龍卷中勁射而出,正所謂箭無虛發,喪屍們開始一個個倒下,屍王們由于體型巨大,用強壯的軀體扛下無數箭後,最後也終于堅持不住,相繼轟然倒地,其身上被利箭所穿透的窟窿,密密麻麻,覆蓋全身,樣子宛若掉在地上的幾只大型馬蜂窩。

殺完屍潮後的哲子收起槍,并點開了手環內的地圖,圖中顯示,她目前正身處于斯塔利市的西南部,與處于東北部的東木社相距甚遠,但同時她發現,這片野區也是合田社的勢力範圍。

打野怪刷積分,是很多人在這個世界中的日常,一路走來,哲子已經擊殺了大大小小不少野怪,積分自然高得離譜,如果放在現實世界,她俨然就是個超級富豪。

途中當然也有不少散人會時不時的插上一腳,他們中有些是想利用她的力量為自己的利益服務,而有些則是更直接的想要明搶積分,這時候,與人鬥、與怪鬥就成了哲子的日常……

預料之中,幾個衣衫褴褛的家夥已經注意到了她,正從遠處緩緩走來,他們的扮相,一看就是散人或者新人,習以為常的哲子,默然的望着他們,已做好了臨戰準備。

對方一共有三個人,中間為首的是一個光頭中年黑人,體型微胖,髒兮兮的白色體恤外套着一件破爛的亞麻外套,下面穿着牛仔褲,在他身邊的是兩個十來歲的黑人少年,一男一女,男孩留着黑色小卷毛,女孩梳着編發,他倆同樣穿着T恤和類似的外套,但整潔程度上明顯比那個中年人好很多,這三個人看上去就像一位父親帶着兩個孩子。

“你好。”中年男子朝哲子友好的打了個招呼,“請問,你有吃的嗎?”

哲子沒有回答,只是警覺的盯着他。

“哦,別誤會,我們沒有敵意,只是從昨天來到這兒後一直沒吃東西。”他向哲子介紹着身邊的兩個少年,“這是我的兩個孩子,約書亞和佐伊,他們都快餓壞了……”

哲子看了看約書亞和佐伊,從兩人迷離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被這裏的環境吓得不清,顯然是經歷過了一番波折才走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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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子猶豫了一會,但還是從手環中調出了幾根巧克力棒和一包壓縮餅幹,還包括三小瓶飲用水,這些都是從東木社帶出來的。

“謝謝,非常感謝!”中年男人激動的接過食物,并将它們分給了約書亞和佐伊,兩人随即撕開包裝袋,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我叫瑞克,我們來自英國,昨天早上,我們在河灘邊行走,突然就被一陣強光照到了這裏……”那個叫瑞克的中年男子開始介紹起了自己,以及他們這兩天的經歷,無非是被喪屍追殺之類的常态。

哲子聽完後指了指瑞克的左手腕,問道:“你們的手環是從哪裏弄來的?”

“你是說這個嗎?”瑞克擡起手腕看了下說,“這東西是在一個大水池旁邊撿到的,那時候剛好有三個,我覺得這就是為我們準備的,所以就……”

“你們帶武器了嗎?”哲子問。

“帶了。”瑞克笨手笨腳的擺弄着手環,然後從裏面調出了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鏟,說道:“我們這一路都靠它,不然早就沒命了。這手環還真是神奇,什麽都能放進去……”

哲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并熟練的從自己手環內調出了一把手槍,放到瑞克手裏:“保護好你的孩子。”

說完,哲子轉身離去。

呯!

一聲響徹天際的槍響。

哲子一愣,發現自己胸前有一片溫熱的紅色液體,正滲出自己的衣服慢慢暈開……

“哈哈哈哈哈……”

又是那個聲音!陰陽怪氣……這時哲子的後腦勺又被對方狠狠的來了一下,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合田社一號常駐點,某浴場會所內——

“你說什麽!?跟丢了!?”之前和麗蕾娅讨價還價的那個瘦子,泡在偌大的奢華池子裏,對着手環正氣急敗壞道:“你們可給我聽好了,不管用什麽方法,三天內如果我看不到那兩張卡片,你們一個子兒都休想拿到!”瘦子說完狠狠的挂斷了通話,身邊兩個赤身裸體的侍女木然的面面相觑。

“唔……”哲子吃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牢牢的捆綁在一把金屬椅子上,胸口的血跡還在,只是沒有了任何疼痛感,她緩緩擡起頭,環顧了下四周,地上鋪滿了枯草,斑駁的牆面,正對着的是黑色的鐵栅欄,很顯然,這是一間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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