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吃瓜（二合一）
吃瓜（二合一）
《超級星戰隊》第二期錄制完後，第一期的正片已經被放到視頻網站上，眼尖的觀衆嗅出了段亦凱和穆成殷之間的硝煙，甚至在某瓣開貼讨論：【如果在穆成殷和段亦凱之間選一個當隊友，你會選哪個？】
【2樓：u1s1當然是穆成殷啊，一開始節奏就帶得很對，後來某十八線不是明顯在搶資源賣隊友嗎】
【3樓：樓上真的會打游戲嗎……穆成殷每次進攻點都是讓隊友打傷害自己收割，怪不得後來段亦凱也不沖在前面了】
【4樓：同意3L，段亦凱選的本來就是吃發育的adc，後期mcy還瘋狂吃經濟，結果傷害轉換比低得吓人，真是xswl】
【5樓：要我說誰都不選，論打得好還是路人中單，選工具人讓經濟，抓點給控制也給得很好，哪像那倆人只知道自己出風頭】
【6樓：別的不說，阮無歸的輔助讓我好像在看自己的操作哈哈哈哈哈她也太可愛了每次都瘋狂撤退】
……
由二人的争執衍生開的還有一系列的讨論，比如【祝曼是不是在故意給穆成殷送人頭】、【段亦凱和阮無歸一直連體嬰】、【一把游戲能産生多少對cp】等等，這些話題裏有網友的自來水，也有專業水軍下場帶節奏，居然衍生出一門“星學”，專門研究各位嘉賓的互動和表情。
各個藝人、節目方、各個藝人對家都在買水軍，聯合炒紅了《超級星戰隊》，把這一檔原本默默開播的網綜捧上視頻網站熱度前五。
阮無歸本來是想看成片，結果一個手滑，點進了一條制作方更新的第二期花絮。好家夥，祝曼打個游戲還要拉着段亦凱擊掌就不說了，說句話也要湊近講，視頻中的男主角段亦凱更是沒心沒肺笑得燦爛，好像絲毫記不起才因為這個綜藝得罪了阮無歸。
彈幕滑過：【難道官方也在嗑注意cp嗎，絕了絕了】
【這互動不比上期和阮無歸甜？】
【前面的，抱走我家甜妹小阮，別拉踩哈】
屏幕前的甜妹着急上火得牙疼。
正好宋知晏來跟她确認行程：“八月中旬還有一波《風雲》和時代視頻的聯合宣傳采訪，你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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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無歸憤憤地關掉視頻：“不去不去！”
“……”明明前兩天才扭扭捏捏地打聽段亦凱要不要參加。
宋知晏低頭畫了個叉，然後又翻到下一個日程：“不過九月初有一樁大事你躲不掉，魏總的婚禮。”
小阮震驚：“什麽？魏總還沒結婚？還是說補辦婚禮？”
她的注意力真的很容易被帶跑。
“人家頭一次結婚，什麽補辦。”宋知晏的語氣一向很冷，但對着阮無歸時總有幾分寵溺，“我打算下午去找找miu miu的總監借你婚宴上穿的禮服，你跟我一塊去看看麽？”
“去！”女生的快樂無非就是穿好看的衣服和吃好吃的甜品，做藝人無法實現後面這一項快樂，只能靠華服彌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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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遲遲沒有回應的對話框，段亦凱頗為心緒不寧。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這群人對段亦凱耍脾氣時都用同樣的冷暴力戰術，弄得等消息的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
“十分鐘看五六次手機，等女朋友消息？”一旁做妝造的祝曼調笑道。
“那怎麽可能，我哪有女朋友。”段亦凱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太過焦慮，默默地将手機收了起來。他已經用上了許致一說的手段，送的東西請林衣雁買好帶去了，道歉的話也說了，原本阮無歸還回了他幾句，現在不知為何又杳無音信。
想了想可能是許致一的方法論有問題，畢竟他是個男人，再怎麽洞悉女生心思也不能像肚子裏蛔蟲一樣了解。
“诶祝曼，我問你個問題。”段亦凱将凳子往祝曼那邊挪了挪，“你說，女生生氣了光送東西說軟話哄不好可能是什麽原因？”
祝曼噗嗤一下笑出來：“還說不是女朋友？我印象裏只有讨好女朋友時男生才這麽卑微。”
“真不是！”段亦凱猛男撓頭，其實他自己也未必清楚正常戀愛中男女相處的感覺，只因怕惹出緋聞就瘋狂回絕，“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吧，我說錯話惹她不高興了。”
“嗯……”化妝師在給祝曼畫眼影，所以她合上眼，頗深刻的樣子：“我倒很少有這樣的經歷啦，跟男生玩得比較多，不太懂女生的彎彎繞繞。不過也想得到，她就是想要你多哄哄，多說幾句好話就行了。”
“可我覺得我态度已經很好了啊。”
“小女生都是這樣的嘛，要呵護着寵着，蠻不講理也要你受着。當然啦，我們好哥們之間就不用這麽麻煩。”祝曼的眼睛很妩媚，畫上标準的韓系眼妝後更甚。她笑盈盈地看了看段亦凱，續道，“對了，我剛剛從助導那看到了下期的通告表，文膺要來哦。”
整個組裏都以吃瓜心态來看段亦凱和文膺的相遇，只恨許致一溝通後沒法錯開下期節目的錄制，這一場正面遭遇是逃不掉了。
“怎麽你也跟着吃瓜，不對勁！”
“哼哼——”祝曼嬌俏地笑笑，“我會給你加油的，fighting 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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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致一打過招呼之後，段亦凱明顯繞着穆成殷避免發生沖突，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穆成殷只要得以稱王稱霸，也就沒有刻意找段亦凱的茬。
網上不是沒有人發現穆成殷的橫行霸道，然而剛被扒出來沒多久就被網站删了貼，連節目裏剪出造成穆成殷負｜面｜評｜價的片段也要被下架重剪。為此“星學”裏多半用“辣個男人”來指代穆成殷，網友們鑽研出的話術跟摩斯密碼一樣難懂，連段亦凱這些常駐嘉賓點開相關的讨論都看不懂觀衆在說誰。
他現在就頭疼文膺要來的事情，別的不說，給他搗亂是一定的，碰瓷概率極大，還可能讓他的粉絲大軍來沖了段亦凱的微博，想想就心累。
畢竟明星的賬號是公開的，所以人都可以點進私信謾罵，尤其是文膺粉絲戰鬥力之強，上次領教過後段亦凱不想來第二遍了。
節目流程還是如常進行，介紹嘉賓，分組，BO3，給各位參與的素人分發禮物等等。只是在節目錄制到尾聲時，突然從觀衆席裏站起一個女生，拉開橫幅，上面赫然寫着：“穆成殷衣冠禽獸性｜侵橫影在校學生”。
現場嘩然。
她剛剛一直戴着口罩和帽子坐在角落，從舞臺上并不能看清面孔，所以就連穆成殷也沒有留意到這樣一個人的存在。由于進場不能攜帶其他電子産品，她只能聲嘶力竭地喊着：“今年六月，穆成殷在酒局上用藥迷暈橫影女學生後實施性｜侵，事後拒不認罪且威脅要将女生退學，此人道貌岸然、豬狗不如……”
觀衆席上一片騷亂，不少人站起來圍觀，只恨沒有帶手機或相機來錄像。節目安保人員迅速找到那個女生并将她帶離了現場，可是觀衆們仍在議論紛紛，直到導演組不得不派人來澄清并分發現金封口。
至于穆成殷，在看清那個女生的時候臉色一黑，便在助理的掩護下快速撤離了現場。嘉賓席上的段亦凱和祝曼也被請離，兩人在前往地下停車場時還聽到節目組工作人員的讨論：
“你說那女的是怎麽放進來的？這下安保組可不得被穆公子收拾慘了？”
“哎，剛剛把那女的趕出去時她還說要在咱們大樓外面鬧，吓得安保組的老杜趕緊給綁車上送走了，這娘們嗓門可真大，在地下停車場嚷嚷一樓還能聽見些動靜呢。”
“老天保佑，咱們好不容易做出這麽火的網綜，別因為這個涼涼。”
……
娛樂圈的人都很懂非禮勿聽的規矩，所以一般來說只要不是吐槽明星本人，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不會太避着他們說話。
段亦凱原本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聽着，雖然穆成殷方出來辟謠說女生只是私生粉因愛生恨幻想出來的性｜侵事件，但是一個女生敢于跟傳說中一手遮天的穆家勢力對着幹，真的不該是“幻想”二字可以解釋的。
他本就不喜歡穆成殷，經歷這麽一遭更是義憤填膺，只恨沒法留下音視頻資料，之後重錘穆成殷這個公子哥才算到位。
平時霸道點沒什麽，觸碰法律底線就應該零容忍。
正出着神，電梯就到了停車場。祝曼見他恍恍惚惚地還伸手拉了他一下：“到啦！想什麽呢？”
“沒什麽，想着怎麽跟阮無歸道歉。”
二人前後走過通往停車場的防火門，祝曼對他這個敷衍的答複将信将疑，伸手戳了戳他的肩頭： “你看起來可不是會騙人的哦。”
段亦凱撥開她的手：“嗐，騙你做啥。得了，社畜休息時間到，快回去吧。”
“知道啦！”祝曼向他揮揮手，跟着助理走向自己的車，“要是哄不好還可以來問我哦——”
“行，下周見。”
跟祝曼告別後段亦凱沒有直接回去，藺十方剛換了工作室的地址，終于從靈甫來到了H市中心的明珠區，離段亦凱錄節目的地方算不得很遠，所以他打算去挑了出席魏總婚禮的禮服再回住處。
“魏總就要結婚了？這麽快？”藺十方一邊聽段亦凱的訴求，一邊在成衣裏幫他挑選，“我怎麽記得之前你還說她感情生活很神秘來着。”
“确實是，之前魏總的感情誰也不知道，現在好了，辦個婚禮半個娛樂圈的都被邀請了。”
藺十方語氣輕飄飄：“是麽？看來嫁了個不得了的人？”
“這個嘛，不大清楚——好像是個房地産商？”
那基本确定魏舒蕪就是藺不疑的未婚妻，藺十方未來的後媽了。
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藺十方一時有些走神，連段亦凱的要求都沒有聽清楚，迷迷糊糊地提了一件衣服給他比劃。段亦凱不滿地努努嘴：“大哥，婚禮诶，你搞這麽随意的是想要我被魏總全公司通報批評嗎？”
“哦，抱歉。”藺十方對段亦凱的道歉一向說得不走心，回神來又選出一套更為莊重的款式，“那你看看這個，如果還是不行，時間充裕的話可以給你定制。”
神經大條如段亦凱也發現了藺十方一到魏舒蕪的話題就心不在焉，一點都沒有往常的專業水準。他抱着手眯眼打量跟前人，看得藺十方有點毛骨悚然：“你幹嘛？審犯人呢？”
“藺十方！你是不是有秘密！”
段亦凱自信的語氣問出了藺十方的心虛：“哪裏有秘密，你別亂想。”
“你這麽關心魏總幹嘛？”
“有嗎？”
“有，而且很明顯。”段亦凱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像柯南一樣推理着，“容我梳理梳理，先是要給魏總找婚介所，然後特別關心魏總的婚期和結婚對象，聽到對方比自己厲害就方寸大亂，我初步判斷——”
藺十方無語地看他表演。
“你是不是暗戀魏總？”
“……”
“段亦凱，費腦子的活咱們就別幹了行嗎？”
八卦失敗的段亦凱很是掃興，偏生藺十方的嘴嚴得跟什麽似的，半天撬不出一句有用的話，到最後段亦凱只好繳械投降，乖乖地讓藺十方量尺寸改衣服。
“一個八卦在我跟前，但我卻一點都不知道，這也太難熬了。”
“……”藺十方停下動作看着他，“你要是沒張嘴，可能粉絲數量能翻一番。”
“不是，我就好奇為啥你對魏總這麽上心，除了暗戀還有啥可能嗎？”
對方沒有搭理段亦凱的意思，機械地量數據記錄，然後在設計圖上寫寫畫畫。
“算了，我不問了，沒勁。”
我不問，我裝的。
大不了改天問。
藺十方核對了一下尺寸，又拿樣衣給段亦凱比劃了一下，悠悠啓口：“你就沒想過她要當我後媽了？”
正在喝水的段亦凱差點一口氣噴出來，還好他想起藺十方對衣服的寶貝程度，硬是憋着吞了下去，就是咳得一時半會難以緩過來。
“你逗我呢，魏總那麽年輕，再說了人家嫁的房地産商，房地産商的兒子能過你這樣的日子？”
“看吧，我說了你又不信。”
一旁打下手的小孟此時也附和起來：“你這個只有小說電視劇裏才有可能，富二代不想繼承家産，偏偏追逐自己的夢想，多勵志。”
“你倆可別損我了。”藺十方心裏暗嘆，人真的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這使得有時候真話聽起來反而像是假話。“好了，小孟你休息會兒吧。段亦凱你害我們加班這麽久，不考慮請客吃個飯？”
“怎麽賺了錢還這麽摳摳嗖嗖的？”
“開源節流，你到底懂不懂？”
“诶好了好了，我來點飯吧，凱哥你和助理一起吃嗎？”小孟揪着T恤領口擦了擦汗，藺十方一如既往的摳門，即使搬到現在這個高檔寫字樓也不怎麽舍得開空調。
熱得懵圈的小孟本來想點開某團外賣，結果因為圖标顏色相似點成了微博，他剛打算退出，卻因首頁被瘋轉的段亦凱和祝曼被拍圖而愣在原地。
“凱哥你快看！”
段亦凱接過小孟的手機，見狗仔營銷號正好拍了剛剛他和祝曼在地下停車場的互動，然後就開始看圖說話，什麽“依依不舍”“甜蜜互動”全用上了，生怕熱度不夠高。
評論裏也是各路吃瓜群衆大聚首，有人說現在的狗仔不行，被拍的明星不知道是哪兒的十八線，一個都不認識；有人說看某瓣瓜組裏的“星學”讨論就看出二人之間的貓膩；還有些人說剛對兩人有點路人緣就開始塌房，連忙轉黑等等。
“我｜靠，真夠缺德的，居然還倒放說我去拉祝曼的手？？”
雖然一直都知道狗仔們為了新聞足夠勁爆無所不用其極，但是能把他和一個關系都說不上密切的女明星聯系起來還真的是費盡了心思。
氣憤的段亦凱剛想切個小號去評論裏怼人，然而在退出登錄的一瞬間，段亦凱忽然想到：既然狗仔完整拍下了他和祝曼的互動，說明早就在停車場蹲點，那有沒有可能拍下了那個橫影女生的照片或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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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微博賬號“王大錘吃瓜”運營者其實是個女生。
作為一個資深狗仔，陶心慈一向來無影去無蹤，很多明星認為“王大錘吃瓜”是個男生運作的，所以對女性狗仔的警惕性并不高，也讓她得以拍到不少好料。
只是有的明星迅速砸錢公關，有的明星談不攏價碼，而陶心慈這個人很有性格，态度不好或者動辄揚言要律師函的明星都在她黑名單上，專門找機會拍他們的黑料。
祝曼就是她黑名單上的一員，只能說段亦凱倒黴被牽連拍了進來。
當陶心慈咬着棒棒糖看私信列表出現了一個段亦凱，還認為他是來興師問罪或者談買料價碼的，哪知段亦凱的問題和他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女生被拉到停車場帶走了？”
被拉走的女生？
好像是有一個，嘴上嚷嚷着什麽強｜奸｜犯不｜得｜好｜死一類，她也把視頻錄了下來。但是因為不知道說的是誰，所以這個料她就自己收着沒放出去，段亦凱這麽一問，陶心慈還認為段亦凱就是那個人渣，還沒回話先在心底罵了一遍。
【王大錘吃瓜：你還要把人家趕盡殺絕？】
【段亦凱：不是，對她做出那件事的不是我，但這對我很重要】
【王大錘吃瓜：我沒法相信你】
【段亦凱：她在節目錄制現場拉橫幅說穆成殷性｜侵了她，所以才被安保人員趕走。錄制現場是不允許攜帶電子設備的，如果你有錄像或者照片，就是最重要的摸查證據】
陶心慈沒有回，拿起自己的相機翻了翻之前的錄像片段，聽不清女生喊的內容，也無法分辨她手上橫幅的文字，單憑這個追查很難。
大概是看她沒回，段亦凱又發來一條私信：或者我把這個線索放給你，如果可以的話跟一下這件事的後續，絕對勁爆。
然後他加上一句：就當是幫這個女生，謝謝你了。
這份工作并不好接，要麽會曝光了女生的信息造成二次傷害，要麽會得罪娛樂圈不可言說的那個男人，就算是會大爆也會自損三千。
陶心慈只想當個拍點好料賣錢的小狗仔，暫時沒有什麽遠大抱負，但是作為女性，她又确實很能共情那個女生的遭遇。
【王大錘吃瓜：再說吧】
另一頭的段亦凱看着這句冷漠的答複不由怒罵出聲：“現在的狗仔這麽沒有社會公德的嗎？”
“要有社會公德，你該找社會新聞記者。”藺十方看着拿手機奮戰了二十多分鐘的段亦凱，将他面前的麻辣香鍋拉到自己跟前：“你還吃不吃？不吃我和小孟分了。”
“你說得對。”段亦凱絲毫沒理會自己食物的消失，開始低頭查起H市當地的權威社會新聞欄目聯系方式。
“我就說着玩的，你還真的信？”藺十方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扔到身後的沙發上：“你手上又沒有證據，真要去爆料怎麽證明自己反映的是真實情況？”
段亦凱原地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那你的意思是，先找到這個女生，盡可能地去拿到證據？”
“沒錯，要先了解情況你才好跟進，最好找到橫影的學生調查事情真假，然後要到女生的聯系方式進一步接觸。”
“诶，正好下周《風雲》要去橫影路演宣傳，到時候你跟着我一塊兒去吧？”
藺十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你造型又不歸我做，我去做什麽？”
段亦凱耳濡目染學來許致一的假笑攻勢：“那當然是替我跑腿了，給你加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