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休了
看窦清幽和梁氏在陳天寶家裏,陳郎中眼神微閃,看向錢氏,“這是有客人?”
錢氏巴拉巴拉就解釋了剛才的事,“看她們也可憐,一個懷孕的,一個小娃兒還燙傷了!就先留在這。”
陳郎中唏噓的點頭,說了兩句沒有王法,看梁氏的眼神上下打量。
窦清幽眸光清冽,“天寶叔要紮針治病了,我們就先到集上逛逛吧!也要再買些碗和調料啥的。”
梁氏眼神不善的看看陳郎中和錢氏,領着窦清幽出去。
陳天寶眼中閃過恨意,過了衣衫露出胸肺,讓陳郎中給他紮針。
一套針紮完,陳天寶喝了些水,就躺在床上迷迷昏昏欲睡了。
另一邊屋裏,陳郎中問,“嬌麗!那倆人會留下吃飯吧!那個藥,今兒個先別用了。”
“怕啥!反正在藥理,天天都吃,又看不出來。”錢氏白了他一眼。
陳郎中皺眉。
看他擔心不悅,錢氏忙軟軟靠他懷裏,嬌聲道,“我這還不是為了能和你做長久夫妻!我不為錢財不為別的,就為了你這個人啊!”說完一臉委屈。
陳郎中聽的無比受用,摟着她哄,“好了好了!我哪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為了你铤而走險!”
錢氏聽着就往他身上摸。
陳郎中警惕的抓住她的手,“那倆人指不定這會就回來呢!”
錢氏不高興,“人家想你得緊!”
陳郎中笑着挑起她的下巴,親了好一會,“晚上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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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晚上會來,錢氏立馬高興,偎進他懷裏,手在他身上來回的摸。
不一會陳郎中就被她摸的興起,“你個騷娘們!真是欠收拾了!”
兩人正衣衫不整,嘭的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來。
“啊!”驚的兩人急忙分開,拉扯身上的衣裳。
等看清門口的人是誰,錢氏頓時臉色一白,“陳…陳……陳天寶!?你……”
“我咋沒有睡着是吧?你們這兩個奸夫淫婦!你們不知廉恥道德淪喪的通奸,還想毒死我!賤人!我要休了你!把你們送官!”陳天寶知道的時候氣恨難忍,親眼看着,更是氣恨的渾身發抖,臉色漲青。
一聽他要把他們送官,陳郎中和錢氏都吓得變了臉,也慌亂起來。
看這會沒別人,錢氏眼中閃過殺意,看一眼陳郎中示意他。一不做二不休!
陳郎中猶豫了下,還想解釋,他不想鬧大,更不想進官府。
可錢氏罵了起來,“陳天寶你個沒用的廢物!你吹噓着讓我過上好日子,卻天天伺候你這個病鬼!你自己沒用,還不能我找別人!告訴你!我就是跟陳奇私通了你又能咋樣?你個該死的廢物!”
陳天寶看她還恬不知恥的承認,破罐子破摔,氣的喘不上氣,“你……你們……”
陳郎中看他的樣子,又被錢氏推了一把,上來就抓住陳天寶。要是說他今兒個因為那家人探子被砸受了驚,是一口氣上不來死的,他病了那麽久,病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
“的确沒有人懷疑!因為我們已經抓到證據了!”窦清幽冷聲喝着,大步走進來。
後面是梁氏,不單她們倆,還有裏正和幾個陳姓的男子。
“陳奇你好大的膽子!你們私通淫亂,還敢串通殺人!”陳裏正怒喝着帶人沖進來。
陳郎中刷的一瞬間,臉色煞白,手也松開了陳天寶。
立馬有人上來扶住陳天寶,另幾個上來抓住陳郎中和錢氏。
陳郎中吓的死命掙脫,“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看他喊冤,陳裏正怒沉着臉,“陳天寶!把你吃的藥拿來,給大夫檢驗!”
屋裏還有剛泡上準備煎藥的藥材。
大夫過來一檢驗,立馬就皺起眉,“這藥裏加了少量的砒霜,雖然不會立馬致死,但日積月累,砒霜毒素在體內堆積,身體越發虛弱,最後就會一命呼嗚!”
“毒婦!我殺了你們!”陳天寶聽自己的藥裏都有,氣喘籲籲的恨罵。
扶着他的男子攔着攔着,讓陳天寶照着錢氏和陳郎中臉上踹了幾腳。
窦清幽冷眼看着陳裏正把兩人綁去見官。
這事也壓不住,這種桃色八卦,不大會就引來了一堆人來看熱鬧,大家七嘴八舌的指點議論着,又說早看錢氏不檢點,又說她長得就像狐貍精,更有人斷言,錢氏之前死的兩個男人很可能都是她毒死的。
梁氏在門外罵了一通,又說道他,“天寶兄弟!那種惡毒的賤人,一點不值得為她難受!就讓那兩個奸夫淫婦到的大牢裏坐牢去吧!你養好身子,好好幹,再娶個比那毒婦強一百倍的媳婦兒!”
那也難受,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緩過來的。
窦傳家也賣了面條過來,也勸了陳天寶半天。
窦清幽和窦小郎把解毒的藥煎了,讓陳天寶喝。
陳天寶起來洗洗臉,看着熱騰騰的龍須面和煎好的藥,忍不住眼眶又是一紅,“真是謝謝你們了!要不是四娘,我就被毒死了!”
“那天寶叔就打起精神,養好身體,重新開始!”窦清幽笑道。
陳天寶應聲,喝了藥,吃了面,讓他們把鍋爐和桌凳先放他家裏,“這樣你們再來擺攤就不用來回拉那麽多東西了。”
窦傳家想想應了,又送他跟陳裏正去縣衙。
一直到很晚,窦傳家才回到家,“被抓了現行,證據确鑿,他們倆都抵賴喊冤,縣太爺一頓板子打下去,就全招了。最後倆人被打了八十板子,關進了大牢,陳裏正說下毒害人了,雖然陳天寶沒事,不坐幾年牢也會流放的。”
“就該讓那惡毒的奸夫淫婦牢底坐穿!”梁氏想起來還忍不住咒罵,她看那錢氏看着就不像啥正經人。
“這下就好了。陳天寶解了毒,人也就沒事兒了。”窦傳家嘆息道。
“可是攤子被砸了,我們以後可咋辦?就算有個攤位,也擺不成了!”刁氏又摸起眼淚。
說到這個,一家人都沉默起來。這回是砸攤子,下一回呢?
說到這個,窦三郎擰起眉,想到下學杜啓軒攔住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