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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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律終于結束了整個儀式,接過奉上的聖水洗淨手後,從祭臺那走了過來,疑惑的問道: “怎麽回事,我大哥怎麽魂不守舍的就這麽走了,不吃東西了”
“他去找女人了。”段譽擡起頭,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聲音還有些悶悶的。
“女人,什麽女人”眼眸危險的眯起,十分認真地問。
段譽微惱地揮了揮爪子,那家夥竟然給他們喝那玩意,真是太可惡了,不過……
“他手裏那酒據說是你們族裏的祭品啊,千年虎鞭酒啊,真是大補,難怪那麽急着去……”看到完顏律一臉陰沉的連招呼都沒打,轉身就往外去,段譽嘿嘿的笑了兩聲,心理平衡了點。看着吧,他不好過,罪魁禍首也別想就這麽算了。
“呼呼……”
段譽呼吸粗重了起來,全身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下身不受控制地脹的難受。這玩意怎麽真跟chun藥似的,至于嗎不知道運功有沒有用。心念一動,就感覺更不對勁了。這藥性不運功還是慢慢揮發,一運功那吸收的可就更快了。
“別運功,這不是毒……”蕭峰大約也是吃了苦頭,喘着粗氣憋出幾個字,渾身肌肉繃緊得都糾結在一起,古銅色的臉上,突顯出兩分燥熱的暗紅。 “賢弟,我……”
“你別過來,離我遠點!”段譽咽了咽口水,發現蕭峰的臉色深沉幽暗,一雙狼目閃着懾人的紅光,心裏暗道不好!忙不疊的往後挪去,色厲內荏的瞪着對方。
可惜就這麽點距離怎麽攔得住某個發情期的野獸呢,蕭峰雙臂一伸,一拽,某個蜷成一團扮鴕鳥的家夥就被抄進了他懷中。相貼的身軀傳來異常熾熱的溫度,段譽身體不自在的開始扭動掙紮,揮爪子要推開對方,他突然有點悲哀的想到──怎麽和這頭狼在一起就一直在做這個動作啊
剛掙紮了下,兩個那如鐵槍般撐起的堅硬東西免不的蹭撞了幾下。說起來,段譽剛才喝的酒吃的虎鞭比之蕭峰還要多了一倍有餘。這刺激下,蕭峰尚還能保持些許清醒,段譽卻是徹底懵了。 “唔……”沙啞地呻吟一聲,身體止不住地往對方懷中扭動摩擦,目的卻是改變了,不為放手,而是為了更加貼近。
蕭峰倒抽了口冷氣,抱着段譽一個閃身,往帳篷處狂奔而去,再磨蹭下去,他怕兩人會忍不住當場表演了。
這時的段譽欲望被撩撥的已經難以忍受,胸中火焰騰騰地直冒。本能地撫上蕭峰的胸膛,将蕭峰的衣衫弄得淩亂不堪。滑溜的手更是直往對方的裏衣裏頭鑽,在那厚實的胸肌上不停的亂摸。
蕭峰悶哼了一聲,原本規規矩矩環着段譽後腰的手緩緩往下滑,奔跑的速度更是比以往快了幾倍不止。瞬間閃進帳篷,将段譽塞進炕上的被窩,還不忘記回到布簾邊,将裏側扣門的繩索縮緊,防止有人打擾。
待回到床邊時,看到其上香豔的畫面時,卻不禁目瞪口呆,酒氣上翻,血氣下湧,口幹舌燥,燥熱難忍。
原來竟是就這片刻的時間, yu火難耐的段譽已然熱的将蓋被踢到旁邊不算,甚至将身上的衣物也自行扒了個精光,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泛着濃郁鮮豔的紅暈,在帳篷中微黃的爐火映照下仿若散發着潤澤透亮的光芒。
“大哥,難受,幫我。”段譽兩眼含淚低喃着,看着不遠處衣襟大開的蕭峰,腦子全然忘記了自己才要和對方保持距離,只是心心念念着剛才手中那堅韌彈性的男人觸感,有氣無力的伸手對着那個方向,赤果的身軀在床上扭動磨蹭,以圖緩解那越來越盛的欲望。
蕭峰低咒一聲,本來就微弱的心理掙紮此刻全無。管你皇帝還是王爺,放在眼前的肉不吃白不吃,再說了那是你自己主動的,就是清醒了也不能找他說理,他可也是受害者。
段譽瞧着蕭峰越走越近,卻楞是不靠過來,急得嗚嗚低叫,迫不及待的伸過手去,猛的拽住對方大開的衣領。蕭峰順勢将上衣脫去,壓了上去,雙手撐在他耳側,聲音在藥力之下有些火熱的沙啞, “知道你在幹什麽嗎讨厭的話就推開我,做了可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
段譽哼哼了幾聲,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使勁一推。蕭峰眼神一暗,還沒來得及心痛,就被突然翻身壓坐在他身上的段譽驚到了, “你……”
話還沒出口,就被段譽一口咬住了唇,含住了又添又啃的,哼哼唧唧道: “叫你磨蹭,叫你磨蹭,咬你!”許是啃着沒味道,不爽了,雙手還在蕭峰身上又摸又捏的,連他下身的褲子都被扒拉開了一半。那剛硬的下身脫困而出,直直的高聳着。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照理說段譽此時應該完全被欲望所左右了,可是極其湊巧的,那硬物卻在他的扭動中,正正好好的頂在他的雙臀之間。
“吼……”蕭峰濃眉死死地皺起,喉嚨中發出粗重的男人低吼聲,身體熾熱得不得了,忍耐得額角直冒細汗,咬牙切齒道: “你,其實是想折磨死我吧!”
蕭峰強行扣住了段譽的腰部,不讓他動彈。段譽扭不起來,半垂的眼眸內盡是氤氲,極為不爽的劃拉着雙手,撫摸揉捏着下方輪廓硬朗,飽滿結實的胸肌,甚至不斷流連于那兩個硬硬的顆粒處,胡亂地揉搓着。
這番舉動用在蕭峰身上,那便是讓他徹底瘋狂的導火索。被惹出火來的他瞬間化身成狼,飛快的抓住了段譽還在不自覺點火的雙手,翻身壓上,反手将其扣在了頭頂按住不讓動。
有一句話說的好,有來有往,報應不爽。
蕭峰原本是大好青年一個,沒吃過豬肉沒看過豬跑,可耐人家學習能力好啊,再說了當年在幫裏,黃段子啥的也聽了不少,至少琢磨出個三五六來了。男人嗎,這方面通常都是無師自通的所謂本能。瞧瞧,學的多快。這會,在段譽嘴上啃了沒一會的蕭峰,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佛阿米豆腐阿米。
所謂野獸的本能是什麽,那就是直接XX。
有誰見過一公一母兩動物做那啥事,還搞什麽擴張啥的,就是前戲也就互相蹭幾蹭而已。所以說,我們的蕭大俠真的已經相當盡責了,瞧他還磨蹭了這麽久。
下面阿彌托福阿彌陀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阿彌托福阿彌陀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阿彌托福阿彌陀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阿彌托福阿彌陀淺色的床單上頓時驚現一點鮮豔的紅。
“啊……混蛋!”迷糊中的段譽終是被痛的大叫出聲,兩眼直冒淚花,腦子也終于獲得了一絲清醒,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将壓在身上的蕭峰推開道: “禽獸!想弄死我啊那是壯陽酒,你以為是小倌的chun藥,用了就不需要潤滑擴張了嗎”
蕭峰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無視了段譽陰沉的臉色,巴巴的湊了過去,高挺的鼻尖蹭向對方那滑膩的臉頰,下巴上幾天未清理已經有了淡淡的胡渣,刺的段譽身上心裏都直發癢。又伸出那雙賊賊的狼爪子,順着美好的鎖骨滑向胸口,白白嫩嫩仍帶少年特有的纖瘦,摸起來很軟,很滑,愛不釋手的來回摸了幾把,壞心地掐了掐腰側。
頓時段譽被撩撥的再次迷蒙,連剛才被破身後那撕裂的疼痛都抛之腦後了。蕭峰趁機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然後……
胸口的狼頭栩栩如生,蕭峰的嘴角帶着張狂快意的笑,食髓知味的他徹底的淪陷在這飄飄欲仙的快感中,野性被挑起,欲望不但難以抑制,而且越加猛烈起來,可憐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佛阿米豆腐阿米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羅比阿米菠蘿蜜佛阿米豆腐阿米波佛阿米豆腐阿米菠蘿比米。
所以說,這個家夥的情路坎坷啊,自作孽不可活,已經可以預見他會被段譽虐的有多凄慘了。
當天深夜,帳篷外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蕭峰唰的睜開了雙眼,提氣喊道: “誰在外面”
“蕭兄,真對不起,律兒訓了我一下午,剛才他睡着了我才溜出來,你和段兄還好吧,找着女人沒,要不要我現在給你們送來。”帳篷外傳來的正是完顏阿骨打的聲音,似乎有些中氣不足。不過顯然,他尚不知道自己是被段譽賣了,此時還在為沒有及時給兩個外族兄弟解決問題內疚着。
“不用,我們沒事,已經睡下了。”蕭峰抽了抽嘴角,心道若是憋到現在等你找人來,我們早就欲火焚身而亡了。想了想又喊了一句: “完顏兄,麻煩能幫我們送桶淨身的熱水嗎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的慌。”
完顏阿骨打正想着要怎麽補償下,免得影響了和兩人之間的感情,聽到蕭峰的話,頓時笑着滿口答應, “行,不是什麽大事,我也剛用完水,剛燒的還剩不少呢,馬上就送來。”
待帳篷外腳步聲遠去後,蕭峰正想坐起身穿衣。然而這微微一動,便清晰的感受到還處于相連狀态的某處,那一動帶來的誘惑是如此的深切,忍不住倒抽了口氣。而後想起剛才的失控,和對段譽身體的傷害,長嘆了聲,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已經再次變硬的某處抽離了那方柔軟溫暖的所在。
段譽原本那天晚上就沒睡,再加上下午幾個時辰的又哭又喊又劇烈運動的折騰,已然累到極致,這番刺激的舉動也僅僅讓他輕哼了聲,卻沒有醒來。反倒是因為蕭峰坐起來後讓他失去了熱源,有些不滿地蹭向枕頭,蹭了幾下,扁了幾下嘴,似乎很不滿意那及不上某人肌膚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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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2日悲催的加個請假條
今天發燒,頭疼死了,估計是沒法碼字了……)
這個肉憋的痛啊……主要是嚴打啊……乃們不會舉報的對吧……轉換神馬的也很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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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神馬的不太會拆,請見諒,我發誓絕對一個字節都木有少,只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