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買奴仆

第七章 買奴仆

宋竹娴起了個大早,将院門鎖好,就往鎮上出發了,離宋家村最近的一個鎮叫芙蓉鎮,聽這個名字,倒覺得是個美麗的小鎮。

據說這個鎮占地六千多畝地,居住人口一萬多人,在古代也算是中型鄉鎮了。

走了将近兩個時辰的山路,才來到鎮上,宋竹娴終于明白,什麽叫偏僻了。

這一路上,行人很少,偶爾有農村人架着驢車路過,要不是宋竹娴,已經不是凡人了,怕還真走不到呢。

進了芙蓉鎮,熱鬧的集市,川流不息的人群,這才讓宋竹娴覺得有點人味。

先找到一家牙行。

牙行就是古代各行商業中的中間經紀人,在市場上為買賣雙方說合,介紹交易并抽取傭金的商行或中間商人。

宋竹娴想買些奴仆,不僅可以料理自己的日常起居,也能填充黃金馬車。再說,一統四界也是需要人手的,總之,人多好做事。

還沒等宋竹娴進門,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

“這位姑娘,這裏是牙行,你有什麽差遣?”

說話的人是一位婦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這人,一看就是牙婆子。

待牙婆子看清楚宋竹娴的一身穿着打着補丁的舊衣服時,臉上的笑容便有些淡了,但宋竹娴出身貴族,那一身的氣度不敢讓人小瞧。

宋竹娴明白,世人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的,也不與她計較,伸手從懷裏摸出一丁點碎金子扔給她,說道∶“在下是來挑些好奴仆的,你去帶着來,辦好了,這些就是賞你的。”

那牙婆子,接着碎金子,咬了咬,立刻眉開眼笑,說∶“姑娘裏邊請,小人立刻去挑些好的。”

被牙婆子引到大堂,坐在咯屁股的太師椅上,讓宋竹娴有些不耐煩。

不一會,牙婆子就領着一行人到院子裏了。

“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我姓宋。”

“宋姑娘,這是我們牙行裏全部的奴隸了。”牙婆子谄媚的說。

瞧這這些人,眼光呆滞,有老有少,青壯年不多,女子只有一個。

按理說,牙行是官府下屬機構,怎麽這些奴隸的品質如此參差不齊。比奴隸市場好不到哪去。

這時,牙婆子遞上來一沓紙,宋竹娴翻開一看,是這些人的底細,宋竹娴仔細看了看,挑了兩張出來,遞給牙婆子。

“孫大莊,李小夢。”牙婆子喊到。

一男一女出列,男的憨頭憨腦,女的有些冷淡,不像是貧窮人家的孩子。這兩人皆是父母雙亡,親人四散逃命,最主要的是他們是簽死契的。

奴仆可以自由買賣,既然是買賣就有契約,一般來說,這種契約分兩種,一種叫“活契”另一種就是“死契”,活契是自己可以花錢買回自由身的,死契則不可以。

簽了死契的人,他們一輩子都将注定是主家的人,婚假,專賣甚至生死,其命運完全掌握在主家手中,簽了死契的奴仆其實成了主家的私有財産。

“就他倆了。”宋竹娴說道。

“其他的宋姑娘要不要再看看。”牙婆子本以為是個大主顧,誰知只買了兩個人。

“活契的我不要,其他的就是些老弱病殘。”宋竹娴不屑的說。

其實,也有一些宋竹娴看上的,只不過,宋竹娴不方便一下子拿出這麽多的金子,若是被懷疑,追問金子的來路,可沒法解釋。

牙婆子眼珠子轉了轉,說∶“若是姑娘需要更多的奴仆,我可以去臨鎮多要幾個,過幾天送到府上。”

“不必了,下個月我要參加秀才考試,若是我能考上,我打算在芙蓉鎮上,買一棟房子,到時,還需要牙婆子你幫在下參謀參謀。”宋竹娴随口說道。

“這是自然,能為姑娘效勞,是老婆子的榮幸。”

宋竹娴在心裏暗笑,三十多歲人,叫自己是老婆子。

拿了那兩人的死契,付了錢,領着人去了布店

“老板。”宋竹娴喊到。

“來了,來了。”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應聲道。

“給我來兩匹絲綢,兩匹棉布,十匹麻布,和十件成衣,成衣要三件絲綢的,四件棉布的,三件麻布的。”

“這位姑娘,請稍候。”老板有些遲疑的讓小二去拿了。

“這些布不錯,多少銀子?”

在古代,一貫錢或者說一吊錢是1000文,一兩白銀相當于1000文,一兩黃金等于10兩銀子。

“這些加起來,是十兩銀子。”老板笑着說。眼神裏有些警惕,怕宋竹娴吃白食的。

“這是一兩金子,你點點。”做小本買賣的人都是如此,得罪不起有權勢的人,又怕窮人打秋風。宋竹娴将金子給了老板,老板立刻喜笑顏開,将人送到了門口,并一再承諾下次來了會有優惠。

宋竹娴以前看小說的時候,經常看作者寫到,因男女主被店家或者看門的瞧不起,出言不遜,而砸了人家店鋪或攤子的,把人打個半死。

那個時候宋竹娴常常不屑一顧,明明就是一點點錢就能避免的事,卻要鬧這麽大動靜,自己又不缺那點錢,非要用暴力解決,就因為幾句不中聽的話和幾個輕蔑的眼神,就動手,那男女主到底是有多自卑,或者根本是想炫耀自己得了潑天的富貴或者奇遇。

找了個客棧,住了進去。宋竹娴一直對古代的客棧非常好奇。

給了店小二一點小費,讓他拿些飯菜,店小二千恩萬謝的出去了。

宋竹娴示意讓那兩個将東西放在床上。

開始發問∶“李小夢,你今年十六歲?”

“是的,主人。”

“那你會做些什麽?”

“回主人的話,小人識字,會算賬。”宋竹娴有些吃驚。

“家裏以前是做什麽的。”難怪看着不像吃不起飯人家的孩子。

“開賭場的。”李小夢小心翼翼的回答。

“怎麽淪落到牙行了。”

“家裏破産了。”

其實,宋竹娴也明白,沾賭博的,遲早栽進去。

宋竹娴現代本家,家裏明令禁止,黃,毒,賭,絕對不能碰。

當然也有越界的,被家裏的長輩打斷腿,送進了世界最堅固的監獄改造了三年,也不知在裏頭遭到了什麽待遇,出來以後為了戒賭,把左手小手指頭,剁了。

從那以後,宋家再也沒人敢做違反家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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