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混小子
第64章 混小子
“誰敢要?”潭非濂似笑非笑的模樣更映襯他骨子裏的那份桀骜,“你敢嗎?”
無聲的壓迫散開。
男人聽到這話立即便識趣地笑了笑。
他轉移話題道,“不敢不敢,您不開口,也沒有人要您的身邊人啊。”
這個宴會本就涉獵各行各業的高級産業,一般有需求才會來,又或者說,想讨好誰,他們會十分默契的搜羅對方興趣上的佳人,算是無聲的默契。
潭非濂以往也會帶人來,但從不和人表現的親密,這次這人倒是格外不一樣。
“今天有異種拍賣,潭先生是為了這個來的嗎?”
異種拍賣……
這個宴會倒地是做什麽的?!
瞬間許弈的興趣便到達了頂峰。
許弈站在潭非濂身後,他的視線被潭非濂高大的身影遮住大半,他定睛往內場望去,裏面的人大多帶着面具,看不清模樣。
“還是來尋人?”谄媚的男人再次試探道。
“都有。”潭非濂冷漠應了一聲後将許弈牽着進了屋子。
房間內的燈光昏暗,地上的異種趴着跪着匍匐着,甚至有的被主人褪去了衣裳,異種沒有反抗,又或者說,他們沒有第二條選擇。
門口站着的保镖,每個人手裏都拿着槍支,服從與被迫服從答案都是一樣的。
“潭先生……真是久違。”剛走兩步便有幾個人向潭非濂走來,那副架勢迎接的意思明顯。
“今天可有好東西,您來的正是時候。”另外一人插言道。
屋內的人大部分看起來都認識潭非濂,開誠布公的招呼的不少,除了戴着面具的。
那些人面具下的面容許弈的興趣十分大。
見潭非濂走過去,沙發上的幾人識趣的往一旁讓出位置。
潭非濂在暗紅色的沙發上坐下,面色情緒依舊難言難猜。
許弈觀察着周圍,這裏的人個個非富即貴,坐在沙發上的都帶着伴侶,被人類伴侶或者異種依附。
許弈思緒探究,無論是人還是異種,只要是為伴的人或異種多是半跪在地上的,再多也只能站在他們身後,得到允許可以将跪着的姿勢改為爬伏在男人腿上。
像主人與獵物。
這裏的異種更像是低等動物。
整個畫面靡亂,充斥着的是權貴腐朽的絕對力量,頭頂燈光暗黃,映照每一個眼裏,盡是利益之外的精神世界。
探入深淵,只是更深的黑洞。
那種無聲的壓迫,讓許弈第一次清晰地認知到自己的渺小。
如果沙粒想扳倒的是這樣一群人,許弈忽然就對某些未知的事有了具象化的實感。
他也是潭非濂帶來的伴侶,那麽做的姿态應當順應這間屋子的卑躬屈膝。
應該跪下嗎?許弈在腦海中在這個問題出來的時候便否定了。
許弈從不認為自己與任何人不平等。
他更不認為潭非濂會讓自己如此。
許弈某些時候的過度思緒和那些不配得感會在腦海占據上風。
但他不想否認。
潭非濂就是被自己迷得要死。
潭非濂就是舍不得自己受一點委屈。
但他給自己的除外。
比如,讓自己哭。
許弈目光灼灼,他試探着屈膝,他想,如果潭非濂不拉自己……
從這裏出去……這個想法再次被許弈否定,他本就被這裏的交易震驚,不看出個所以然許弈沒有要走的意思。
如果潭非濂不拉自己,他也不跪,他要坐潭非濂腿上。
動作間許弈與潭非濂的雙眸對視上。
見許弈欲往地上半跪下去。
那瞬間潭非濂猛地一個拉扯拽着許弈的腰身到了自己懷裏。
“嗯……”許弈下意識呢喃。
熟悉的體香味在鼻息間散開,許弈整個人被拉着坐到了潭非濂腿間。
許弈身子動了動,頭頂的聲音微沉,“和這些人一樣跪下,或者在我懷裏。”
潭非濂在讓自己選。
許弈瞬間就不動彈了。“讓你抱一下。”
許弈在潭非濂的懷抱中再次望向四周,他能感受到其他人詫異的目光。
一側的一個捏着雪茄的老板直接開口調侃了起來,“潭先生好雅致,不知道懷裏的寶貝是哪裏來的,能讓潭先生如此在意。”
在這裏權利至上的會場,許弈的身份明顯不應該觸碰到這些個貴人坐着的沙發一丁點,許弈有一種錯覺,他們覺得在這裏創建出的階級之下,自己在打破那份卑躬屈膝的紅線,所以顯得格外紮眼。
潭非濂的手觸碰到許弈腰間,撩開衣裳,順着許弈的脊背往上撫摸,冰冷的觸感讓許弈身子瑟縮了一秒。
這小子幹嘛呢?
這樣摸……
他會……的!
“各位見笑,确實寶貝,養的太好,有些嬌氣。”潭非濂話說的和煦,細聽能聽出幾分寵溺的味道。
衆人明了,潭非濂帶着來的佳人不是個幹淨的。
那語氣顯然就是在說他懷裏的人,是自己床上的寶貝,怕是早就被*爛了。
這種地方沒有人會帶個被玩過的伴侶,更不會有人帶着人來玩樂。
衆人對許弈的視線不由地多了幾分。
“哈哈哈哈哈……”其中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忽然笑了出來,性感磁性的調子只能隐隐約約聽出大致年齡。
“果真是美人,實在漂亮。”男人腳邊匍匐着一個帶着異種,活像一只狗。
許弈靠在潭非濂懷中,輕聲道,“潭非濂,你要是把我送給別人,那人的命我要了,你也別想活。”
潭非濂掐着許弈腰身的手猛地收緊,兩人距離愈發緊膚貼着肌膚,體溫碰撞間許弈呼吸加快了些。他聽見潭非濂說:
“你只,能,被,我*。”
許弈:!!!
話語間潭非濂的手觸碰着許弈的敏感D用力捏揉。
許弈瑟縮着顫了顫。
潭非濂說了如此羞恥的話一臉如常地看向說話的男人,冰冷的眸冷冽威嚴,“好看嗎?”
潭非濂問話的神色試探中危險更多。
“潭先生選的寶貝,自然好看。”
潭非濂側目笑着看向說話的面具男
溫和中是宛若蛇蠍的殺戮凜凜,“好看就少看兩眼,否則我會挖了你的眼睛。”
潭非濂熟悉的病态情緒再次在許弈面前暴露,許弈也沒想到是在如此情景之下。
那人聽聞此言,幾乎是瞬間側過了眼神!連話都沒有再出口!
許弈被這奇怪的氛圍也弄的緊張。
他看向面前的酒杯,是剛剛準備的,倒了半杯酒水,許弈口幹舌燥的拿起喝了一口又放下。
很解渴。
“裏面是魅藥。”潭非濂的聲音響起。
許弈腦子立即炸開。
什麽藥?
啊?
啊啊啊啊!!
他驚恐地看向潭非濂,“你怎麽不早說!”
“我看起來像什麽正人君子嗎?”潭非濂目若寒星地反問。
許弈眼顫手顫逐漸坐不安穩。
“你現在在這裏,我喝了藥對你有什麽好處嗎?”
潭非濂眼底星火燎原,他說:“人在迷離的時候總愛說真話。”
潭非濂撫着許弈的腰,眼底與周遭的環境割裂。“待會兒用嘴給,我,*。”
許弈:!!!!!!
許弈呼吸急促想找水喝,腦子裏噼裏啪啦地放着煙花。
潭非濂在說什麽?
頭暈……
缺氧……
許弈努力的調整呼吸,臉龐顏色朦胧異樣。
許弈擡起有些軟綿地手,隔靴撓癢般正正撫摸般打了潭非濂臉頰一巴掌,“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