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奸.情

奸.情

這時王珊妮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殷離還在,并且就要與她心愛的男人一起上手術并肩作戰,剛才的滿心歡喜剎那間低落到了極點。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燦爛炫目的笑,就如同是夜間盡情綻放的昙花等不到天亮的那一時刻,就已經敗落。自己盡心盡力去準備好一切、還力求完美的做好術前的準備工作,卻是在為別人制造機會!是替她人做嫁衣!王珊妮焉着一張臉看着倆個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腳步不受大腦意識控制的跟着走了過去。下午五點多,夏日的陽光依然是明媚的,透過一格格窗戶光芒被分割成一道道照在走廊上。他們倆在一明一暗的走廊上并肩而行,身影時而依偎、時而重疊,是那樣的親密如同一對親密、相愛的戀人!原來護士長的扶貧并不是空穴來風,也許所有人都知道,唯有自己一個人傻瓜一樣被自己所謂的自信蒙蔽心眼。她目光一刻不離的看着一路上說說笑笑離去的身影,突然感到錐心的痛刺在心上、還有憤怒、哀怨和永遠失去機會的萬狀恐慌的各種情緒瞬間充斥着她!

被憤怒與哀怨填滿的心在這一刻毫無征兆地就爆發,忍無忍的她終于不管不顧跑上前狠狠地踩在那緊緊依偎或者是交錯、重疊在一起的影子上,再用力地跺上幾腳!好象唯有這樣才能渲洩內心裏的疼痛與悲憤。她目光猙獰地狠狠地跺着腳踩着,好象是感覺到自己踩的是殷離那一張漂亮的臉上。終于得到渲洩的她,臉上露出詭異的笑繼續着腳下的動作。

一聲問候傳入她的耳朵裏:珊妮,你在幹嘛呢!

因得到渲洩而得意忘形的她好象是突然間驚醒一樣,迎着聲音擡頭一看,然後就是看到手中捧着治療盤的小唯正用怪異的目光盯着自己看着。也許是窗外正有風吹過,她低頭一看腳下只有淡淡的透過窗外枝丫照進來的光影左晃右搖擺的襯托着自己的孤獨與狂躁,那裏還有自己臆想中的殷離的影子!側頭去尋找那倆個人早已經遠離她的視線沒了蹤影。

她尴尬的對小唯笑笑自圓其說:腳有點癢。然後好象是為了證明自己并沒有說謊真的是腳癢一樣,雙腳一起在小唯怪異的注視下用力地跺動着。

小唯心裏雖有疑慮,不過還有工作等着她去做呢,也只好暫且信了她。

自從上次司南猷楓與護士長開玩笑說要護士長點兵點将扶貧,而護士長完全忽視她期盼的目光,直接點了殷離與司南猷楓的鴛鴦譜。然後是殷離與司南猷楓工作上相得益彰的彼此協調,他們毫無顧慮出雙入對,及司南博士那春風滿面、愛意洋溢的表情,讓王珊妮更加的不舒服及确信殷離與司南猷楓有奸.情。所有的一切都讓王珊妮無數次想要抓狂。王珊妮知道她既不能恨護士長無情也不可以讨厭司南猷楓有眼無珠,那唯有從殷離下手。也是人的天性使然柿子都是喜歡撿軟的捏,那唯有拿對自己有威脅的殷離做出氣筒,才可以宣洩心中的恨與痛,從此以後王珊妮就和殷離徹底的杠上。

司南猷楓一向對異性高冷且漠然。

出身、家庭背景讓司南猷楓被別人利用過無數次之後,本來就高冷漠然且不合群的他更加的對他人尤其是異性産生排斥與高度的警惕性。在他看來所有想要靠近他的人都無不例外的沖着他的背景來,而并非是單純的看上他這個人及他的本領。

但唯獨對殷離是例個外的。殷離的好學還有理性的與他保持着相對安全的距離,當然還因為殷離在衆人面前喜歡以哥們來标榜倆個人的關系,這些都讓司南猷楓覺得殷離是與那些對自己有企圖的女生是完全不一樣的。在他看來他與殷離就是坦蕩蕩的如同哥們一樣朋友,心裏邊當然就沒有了警惕與排斥。每一個人都是需要朋友,不管是三歲的幼兒,還是八十的老太。盡管他一向高冷并不代表他就不渴望友情,只不過是一直沒有遇到讓他可以坦誠相待的朋友,而他不管是朋友、愛人都是寧缺勿濫的人。現如今殷離的出現正合他的意,在他看來殷離好學、有上進心、真誠、坦蕩、對他也沒有愛慕的私心,于是殷離就成為他除了愛情之外最堅實可靠的友情,當然可以有說有笑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倆個人無所顧忌的互動,更加的激起王珊妮心中溢滿的怒火與深深的妒忌,于是所有的矛頭與沖天怨氣都理所當然地指向殷離醫生。難纏的病人往殷離醫生管的病床上放,一起上晚班的時候,只要有一丁點風吹草動就把殷離從值班室裏叫起來,白天無論誰的病人有事,只要司南猷楓不在,都直呼殷離醫生去處理。每天手術安排,殷離醫生常常被安排得滿滿的,所管床的病人的手術總是被安排在後邊,于是下班之後還依然在手術中是常有的事。王珊妮目标明确的針對,終于讓殷離有些吃不消,忍不住向司南博士抱怨:你說你談戀愛就談嘛,幹嘛讓我受累,天天該吃飯的時候不能按時吃飯,應該休息時間還在手術室裏奮戰,每天都累得跟牛一樣。

對于王珊妮的反常,殷離的為難,司南猷楓是明白人,那是殷離在替他受累,他心有愧疚卻暫時不願意與別人分享自己的戀情。畢竟夏雨玥也不樂意公開,他亦不喜歡張揚。他只好在愛情與友情之間權衡輕重,心中要對愛人保護的欲.望讓天秤理所當然是向心愛的人傾斜,那就唯有犧牲殷離。他陪着笑臉違心的說:對不起哦,我那有談什麽戀愛啦。

可是他臉上藏也藏不住的歡欣與喜悅,憑誰都知道有情況。可別人不打算公開,做為一個旁觀者的殷離就算是不滿也無計可施,只好向他翻白眼:你當我們是白癡啊,你看看你自己,都差不多要把我戀愛啦寫臉上了,還說沒有戀愛!不過你愛誰也沒有人想要管你,拜托你和王珊妮說清楚行不?說你的愛情與我無關好不好?雖然是極力裝做無所謂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語氣還是忍不住酸溜溜的。

聽着殷離酸溜溜的埋怨,司南猷楓只是當做她是被王珊妮為難而發的牢騷與控訴。讓殷離成了替罪羊,司南猷楓也心懷歉意,他也想彌補:要不今晚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殷離依然是心裏有氣,說話也沖了一些:吃你個大頭,今晚我夜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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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猷楓繼續陪着小心說:那就明天晚上好不好。

殷離看一向驕傲的司南猷楓對自己陪着小心,雖然有氣也已經消了一大半,口氣也跟着軟了一些:算了吧,再讓王珊妮看到我和你單獨共進晚餐!那不要我小命啦!美.色難抵抗,夜色亦迷人,若為保命故,二者皆浮雲。也是想想王珊妮如同是尖刀一樣的目光,憑誰都會受不住的。

其實司南猷楓并不是真的想與殷離單獨共進晚餐,這樣的事本來只應該屬于他與夏雨玥才有的浪漫時刻。只不過自己确實是愧對殷離,做為彌補請吃一餐飯并不為過。只不過現在他也算是名草有主的人,避嫌嘛,當然應該遠離別的女生,就算是如同哥們一般的殷離也不行。現在聽殷離拒絕,司南猷楓終于也是松了口氣,看殷離不生氣了,又開始笑話殷離:看不出呢,現在是出口成章的才女,不吃飯那就算了,中午請你喝咖啡吧。

對于司南猷楓言不由衷的稱贊,殷離根本不買賬:切,什麽才女,我更希望自己可以成為“財女”才是真理,要不把咖啡與晚餐的錢折現給我吧。

司南猷楓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想到折現,知道她也只是開玩笑,還是忍不住笑話她:你個小財迷,要不要連車油費一起折現呢。

殷離雙手一拍哈哈笑着,然後伸出右手做等着與他擊掌樣:成交。

中午的時候,殷離難得沒有手術,終于可以有機會按時下一次班。自從莫名其妙的得罪了王珊妮之後,倆個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共同到職工食堂就餐了。難得的機會中午都沒有事需要忙,司南猷楓決定與她結伴行也算是為了旅行請咖啡的諾言。走出醫生辦公室經過護士站的時候殷離沒有來由的心裏一緊,用眼角的餘光向裏邊掃了一眼,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沒想怕什麽就真的會來什麽,在門口真的就遇見了準備到病房去換藥的王珊妮,一開始王珊妮先看見的是司南猷楓,臉就笑開如一朵正在盛開的妖嬈玫瑰一樣迎過來。正打算開口的時候,意外的目光一斜發現司南猷楓身邊的殷離,倆人步伐一至有說有笑迎面走來,看着親密無間的倆個人王珊妮臉上的笑瞬間凝結成寒霜。那原本噙笑的目光就更是如一道飛刀般怨憤的直接飛向殷離,二人心上不由一緊,特別是殷離不由自主地跨大腳步盡量拉開與司南猷楓的距離,恨不能一步就離開王珊妮的視線的焦慮之心。

走出去好遠,殷離才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停下腳步,才敢對依然亦步亦趨跟在旁邊的司南猷楓說:都怪你,知道會遇見王珊妮我就不陪你一起走了。

想到剛才王珊妮那如同是淬了毒的目光,司南猷楓亦是心有餘悸:我也沒有想到會遇見的,算了吧,多加一杯咖啡算是壓驚與陪禮好不好。

職工食堂是與患者就餐處完全分開的,獨自位于行政樓一樓,占了整整一層樓且遠離門診與病區,窗外邊是花草樹木蔥蔥郁郁的花圃,環境優美且安靜。裏邊裝璜得也是整潔、整齊、優雅且格局布置得當,窗明幾淨,有雙人坐、四人坐還有可以背對別人靠牆壁的單人坐,你完全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自己的坐位,在不受不喜歡的人與事打擾的情況下享受美食。食物也是采用自助餐的形式向所有員工開放,因為醫院員工來源廣,從南到北、從西到東的大江南北大彙聚,食譜也是南方的米飯、北方的面食、川菜的辣、廣式的湯五花八門幾乎可以說應有盡有。大家可以憑自己的喜好各取所需。現在是夏天,大家不似寒冷的冬天,彼此匆忙的在食堂解決了溫.飽或者說打包就回到科室。食堂空調是開放,在涼爽的空調下,各自挑了自己喜歡的食物,坐在窗明幾淨的食堂裏細細口味美味可口的美食。忙碌大半天的醫生護士們喜歡三五個好友聚在一起圍坐,邊吃邊聊天。

他們倆也是一樣的,享受着大半天忙碌後難得的、短時間的清閑,倆人正坐在一起邊吃飯邊聊天的時候,普外科的孟津走了過來。孟津與殷離一樣是本校研究生畢業後留在附院的,比殷離高一界,上學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殷離,可殷離對孟津是完全不感冒!孟津與殷離一樣,有幸成為挑剔的司南猷楓位數不多的幾個好友之一。對于孟津的心思司南猷楓也是了解的,只是殷離一直都是對孟津視而不見,愛答不理。

孟津為了有更多的機會與殷離在一起,每天的中午都是習慣性的到食堂吃飯時。打好飯後目光如同是掃描儀一樣,把整個食堂掃描一遍尋找殷離的身影。他那一雙目标明确的眼,輕易地就遠遠地看到這倆人,孟津也不管,大大咧咧地走過來就在殷離的對面坐下。司南猷楓見孟津坐下後,對殷離暧昧的露牙燦爛一笑,殷離只是輕輕地不以為意地扯動了下嘴角,然後不滿意的瞪了司南猷楓一眼。司南猷楓知道殷離不喜歡孟津坐在一起,不過他不以為意直接把殷離那不滿的眼神給忽略掉了。

孟津才出現司南猷楓就發現他襯衣的下擺有明顯的血跡,看了眼孟津然後指着他白色襯衣說:你的衣服怎麽啦?

孟津聽司南猷楓說,後知後覺的低頭一看,原來是白色衫衣的前邊下擺有血跡,于是假裝驚慌的樣子吓了一跳說:完了,完了,我來男人大姨媽啦!聽孟津如此一說,原本還因看到不請自來的孟津出現而繃緊着一臉不高興的殷離也忍不住笑噴了。

對于孟津的誇張與愛搞笑,孤傲不怎麽合群的司南猷楓卻是一見如故,在孟津還是研究生在醫院實習期的時候,倆個人就成為好友。他一向如同是包容愛搗亂的弟弟一樣包容着孟津各種搞怪及胡拉亂扯,孟津也因為司南猷楓的包容與賞識從實習生開始就與司南猷楓稱兄道弟。

司南猷楓用手肘撞了撞孟津忍住笑說:你的思維能不能正常一些,你如此跳躍的思維讓我們地球人根本就跟不上。

殷離每一次總是抓住機會就損孟津,完全不留餘地。現在也是一樣的,她白了一眼孟津對司南猷楓說:他根本就不是地球人,怎麽能和我們有一樣的思維呢!

對于司南猷楓的貶損他從來不放心上,可殷離的卻不行!他是那樣的愛她,在乎她,是多麽的希望可以得到她的認可,她的青睐。孟津着急分辯:喂我說同學,不帶這樣貶低朋友的吧,我還在你面前,就這樣編排我,想想平時你們倆都要把我編排成什麽樣了!

殷離繼續向孟津翻白眼刺激他:怕人編排,那還不趕緊消失,總喜歡在別人面前丢人現眼的,累不累啊。

孟津不甘心:我就那麽不招人待見嗎?

說句真心話,孟津與司南猷楓站一起也許是稍有偏差,可也是杠杠的美男子一個,要身高有身高,一米七八的個。要外貌有外貌,劍眉大眼,高高挻直的鼻梁,稍帶古銅的小麥色健康皮膚,并且性格開朗,随和,愛笑,是那種露牙一笑燦如桃花的男生。對于象他這樣年齡的男生來說也算是事業有成。一路順風順水的讀大學、考研究生然後畢竟留附院,還圓了是大多數男醫學生的夢想---成為一個優秀的外科醫生。孟津在他們普外科深得領導重用與信任,也算是青年才俊裏大有前途的三好青年,所謂的三好就是外貌好,工作好,性格好!也是因為這樣,小.護.士總喜歡圍着他轉,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可他的眼裏只有殷離。正是因為這樣更讓一群小.護.士妹妹握腕,附屬醫院第一美男成天與殷離出雙入對,而另一美男孟津對殷離更是癡心不改,讓不管是對司南猷楓還是孟津有想法的護士妹妹們都對殷離既妒忌又羨慕不已。

司南猷楓看這倆個人真的杠起來,如同是懂事又包容的大哥一樣,趕緊滅火說:那有,我們殷醫生就愛和人開玩笑,并且還只和看得起的人開玩笑,平時一般人我們殷醫生根本是不屑答理的,還是說說你襯衣怎麽會有血吧。

孟津被殷離搶白心裏還是有些不痛快,不過他知道殷離歷來如此,刀子嘴從來不饒人,也并不十分放心上。現在有司南猷楓幫解圍,就更加不當回事,不過還是滿臉的委屈狀:剛才給一個小屁孩做腿腳清創縫合的時候,簡直是與跟街頭惡棍打架鬥毆還要累,估計是他在手術前或者是手術時把我手術衣踹開,然後就給我留下這極深的印記吧,我換手術衣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衫衣上有血跡。

司南猷楓突然間想到上次在圖書館夏雨玥給他看的書,于是就想着要尋他笑話:我還以為你是兩.性人呢,外表象男生,內在卻是如假包換的女生,可你父母從小到大把你當男孩子養,于是連你自己也以為自己是男孩。邊說邊自己在一旁捂住嘴“呵呵”樂起來。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好象與夏雨玥在一起之後,也開始會在不經意間喜歡調侃別人。

孟津不知道司南猷楓是在調侃他,才剛剛被殷離怨怼,沒有想到現在他的兄弟竟然也會湊熱鬧。生氣的對司南猷楓瞪眼:喂,找抽是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象女生?

司南猷楓繼續瞎掰:或者說你其實從小就是女生,可因為你對于男孩子特別是對英雄人物式男子漢的崇拜,有英雄情結,從小到大一直是男生的打扮,于是長大以後連你自己也誤以為自己是男生!

孟津被司南猷楓這樣一說,被氣到完全忘記了是在公衆場合,一向好脾氣的他終于忍不住生氣地大聲說:你丫的才從是女生。

平時大家雖然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邊聊天邊吃飯,不過他們所受的教養讓他們習慣性低聲交談,悄悄地言笑。現在在這樣優雅而不喧鬧的環境裏孟津突然間提高的嗓音,驚擾到坐他們旁邊吃飯的好幾桌同事,他們順着聲源好奇的朝他們扭過頭來看是怎麽一回事。

看着被耍到着急上火的孟津,殷離也是莫名其妙的摸不着頭腦,這完全不象司南猷楓平時的風格。雖然心裏覺得奇怪,可因對孟津總是不請自來常常突然間冒頭的讨厭,也只是好奇地看着這倆個人,做一個安靜的看客,并沒有開口替孟津解圍的打算。司南猷楓拼命忍住才憋住笑繼續假裝一本正經的調侃:或者說你有什麽難言之隐。聽司南猷楓說出難言之隐的時候,許多女生都是言情小說迷,殷離也不例外,終于明白了司南猷楓的意思,也忍不住偷偷笑。

孟津終于受不了,再也管不了是不是在公衆場所,站起來對着司南猷楓喊:我是男生,我本來就是男生,沒有難言之隐!然後又轉過頭來看着殷離:殷醫生,你以後可得離猷楓這瘋子遠點,沒準他還是吸血鬼變的呢,一不小心就被他給吸空了,千萬不要被他帥氣的外表所迷騙。

大家雖然聽到孟津的喊叫聲,并沒有聽到司南猷楓剛才所說的話,更不知道什麽“難言之隐”。一衆同事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抓狂的孟津是一臉的迷惑,想象不出從來都是以好脾氣著稱的帥哥孟津醫生怎麽會抓狂?

不過專業使然,大家無不例外的想到都是專業性強的問題,難道說孟醫生是突然間受打擊或者是被壓力壓垮而……

這省略號卻是意味深長的,有的人想他是不是突然間瘋啦?有的人想他是不是精神出現了錯亂?亦有人想他是不是确實有什麽難言之隐不小心被別人發現了,才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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